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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了头,碰触红袖那片红艳。
他想知道它的滋味是否像它看起来的那般甜美。
他的舌头撬开了红袖的唇齿,想滑进里头,恣意地吸取他所要的一切。
红袖又惊又怒;他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她都已经向他说明她不是伶倌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凌辱她!
红袖气极了咬了他的唇。
云楼猛然收回自己的攻势,他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唇。
腥腥的!她咬伤了他!
云楼的眼里盛满了风雨欲来的狂暴,从来就没有人敢忤逆他,而红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的权威挑衅。
云楼的手抚上了唇畔的伤口,狂暴的眸光才一闪便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他低沉的笑声。
她仍旧像只凶恶的小雌虎,不许人家轻捋她的小虎须,她依然是当年那个火暴脾气的梁红袖,没有改变!
他低低地笑开来,道:“没想到两年的时间,梁红袖依然是梁红袖,你的性子一点也没改。”
红袖眨巴着眼望向云楼:她一点都不了解他话中的涵义。
云楼轻浮地将头埋进红袖的颈项间,他的齿咬住她的耳垂,恣意在她颈间摩挲着他的爱怜,气呼声轻轻地吹指进红袖的耳朵里,云楼说:“季云楼,楼二爷。”
红袖楞了楞,而后突然恍悟了。
他,他是季云楼,是,楼二爷!
她错愕地昂上头,对上他含笑的眼。
是的,是他!就是这双爱笑的眼曾经嘲弄得让她抬不起头来,是他,真是他!他真的是季云楼!
红袖的心一沉再沉。她抡起拳头大力地击向云楼的胸膛。“该死的!你放开我!”他怎能在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后,还恣意地羞辱她。
两年前的屈辱与今日的难堪一幕地涌向红袖的记忆;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楼二爷曾说过的话,记得他瞧不起女人,记得他说女人只适合在床上取悦她的男人,记得他对她的嘲笑现在,她处于烟花地,躺在他身下,让他以为她是伶倌,让他误以为他对女人的看法是真的,没有错误!
不!她要让他知道他错了;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只能躲在男子的身下,取悦男人,女人还是可以在商场上有一番作为,就像她。
红袖疯了似地直扭动身躯,想挣开他的禁锢,她想挺直腰杆,证明他曾经说过的话是错的。
但她的扭动不但没有挣开云楼的禁锢,却挑惹起他更多的欲望。
云楼将身子压得更低,将红袖制伏在他的身子下面,让她柔软的身子钳进他刚硬的身下;云楼大手一张,箝制住红袖两只手腕,将它们举高,置于红袖头上。他的眼神转为深沉、阴晦,另一只手抚上红袖的胸前,挑开她的纽扣。
红袖望着云楼眼底的欲望而害怕了。
他不会是真的想要,不会的。他怎能知道她是苏门的丫环后,而仍旧想染指她呢!
红袖深吸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赌上了最后的利器。她颤抖着双唇,咬紧牙关,一字字地开口道:
“二爷,倘若您凭侍着主子的身份强要红袖的身子,那红袖无话可说,谁教红袖是个卖身于苏府的丫环呢。”
红袖的话冷冷地泼醒了云楼的欲望。
这个小妮子的确很会扫别人的兴头;她很聪明地挑明了她与他之间的身份差异,也够聪明地让他知道以他一个苏府远亲的身份,是不该强取一名丫头的身子,尤其她梁红袖还不是个小丫环,她是姥姥最钟爱的三姝之一,在动不动她之前,他这个为人孙子的必得考量到姥姥的情绪。
有了这层认知与共识,云楼知道红袖他是碰不得了。
云楼的手不再往下移动了,他低下头,寒着脸,附耳低声地说:“呻吟。”只有她呻吟出声,他才能让外头的人知道红袖并非完璧;也确有如此,他才救得了她,让她出得了这万芳阁的大门,而不为王嬷嬷刁难。
他这么做不是为了这个傲气的小妮子,而是为了她那个该死的身份;今天她要不是姥姥的丫环,以她今天对他所做的事,他不将她凌迟个彻底就已经够仁慈了,更遑论是说救她这码子事了。
懊死!话虽如此,那为什么他的裤下仍胀痛得厉害!他依然要她要得紧,而丝毫没被她的傲气给浇熄了欲火呢?
红袖望着云楼突然改变的话题,身子突然僵硬,她径是张口结舌地问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要听清楚一点,以确定她没听错。
“呻吟,让门外的人以为你真的成为我的人了。”他粗嗄地再次开口,而欲望深沉得依可辨识;他厌恶自己得对红袖的身份有所顾忌。
今天他要是狠心点,而强取了她,姥姥又会怎样呢?顶多回去苏家时,被姥姥训斥一番也就是了,不是吗?
这下子红袖是真的聪明白了;他要她呻吟!他要让老鸨以为他们俩在房内翻云覆雨!
倏地,两片红云飘上了红袖的双颊,她胀红了脸,难以做到在他身下呻吟的情境。
云楼不耐烦了。“如果你不想让他们继续对你施暴,你最好听我的话做。”该死的,他都已经极尽气力在压抑自己对她的遐念了,她干么有事没事还露出这种娇羞的神情来!
欲求不满的云楼没了好脾气,他蹙起眉锋,冲着口吻对红袖说:“今天你要是不给外头人一个假象,让他们误以为你成为我的人,那么明儿个我就很难救你走出这个大门,你了不了解?”
红袖点头。
“那还不照我的话做。”
红袖咬着下唇,呐呐地开口坦承说道:“我,不会。”
云楼蹙了两眉峰,问:“不会什么?”该死的,她说话干么吞吞吐吐的,她就不能一次把它说完吗?
红袖胀红了脸,咬住了下唇,嗫嚅地开口说:“呻吟。”
云楼望着她脸上的那两片红彩,突然明白她脸上的那抹娇羞是代表着什么意思。红袖她不谙人事!
云楼的心莫名的被喜悦填塞得满满的,他笑开了眉眼。禁不住的又不正经地用手指去勾划红袖的脸蛋,他扬起双眉,半眯着眼,满是不正经地开口问:“你不会是想要我教你吧?”
红袖被云楼激怒了,她不懂他为何老是如此不正经,老是如此调戏她;她不想懂,也不要懂;她径是睁大了一双杏眼,趁云楼的手指滑过她的唇时,猛然张口咬了他。她要让他知道她梁红袖绝对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小媳妇,如果有人招惹她,必要时,她还是会反击的,而不管那人的身份,就算他是她的小主子也是。
云楼在两年前就知道红袖是个小泼妇,但他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大胆,连他她都敢冒犯,而且连犯两次!
云楼无言地承受了指间的疼痛,他眉皱也不皱一下的将视线停驻在红袖的脸上,眼神平静而无波,看不出他黑眼眸里的深沉写的是怒还是愤!只知道他平静、深沉的模样令人感到害怕。
红袖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大,她知道她现在的愤怒一直表现在牙齿上,她狠狠地使尽了气力,咬住他的食指;但,为何他不痛!为何他连眉头都没皱上?
红袖惊惶地松开自己的齿,任云楼将他的手收回。
她的眼睛随着他收回的手而移往他的食指;他右手的食指和着血渍,是明显的一圈齿痕落在上头;红袖的心陡然停止。
他怎能在她伤了他那么深之后,依然无动于衷?他默黑色的眼瞳为何瞧不见任何情绪,只知道有两簇火焰正在他眼底蕴酿。
云楼的双眼燃烧着愤怒之火,从来就没有人敢冒犯他,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她必须接受她应有的惩罚。
云楼俯下身子,用唇狠狠地攫获那罪魁祸首。她如果有那个胆量,再伤他一次,她将为她所犯的罪行付出相当的代价。
红袖在云楼倏然狂暴的愤怒中震惊得无可言表。她根本就料不到云楼会在这个时候用强吻来惩罚她!
他的吻带着狂暴肆虐她的唇齿,挑衅地攻击她的舌。红袖虽没被吻过,但她就是知道楼二爷现在是在惩罚她,因为此时,他的吻不似之前那般温柔,他现在的吻充满了攻击性与掠夺。
他是在凌迟她的自尊与高傲,他想用他先天上的优势让她臣服于他,她知道且清楚得很。
而她更明白自己如果再去挑衅这个有如风魔般的楼二爷,她的下场势必比现在更难堪。她任他在她的唇齿之间为所欲为,不再反抗。
突然变得温顺的红袖让云楼没了征服的欲望。他收回了他的惩罚,抬眼望进她空洞却隐藏着泪的眼瞳。
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小雌虎正在压抑她的愤怒。有那么一刹那,在云楼的心深深地为她的表现在喝彩。但那样的赞许目光一闪而逝,随后轻浮的笑又展现在云楼的唇畔间,他压低自己的声量,告诉红袖:“如果你不再试着激怒我,那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去侵犯你一身的高傲。”他季云楼对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没兴趣。“除非”他浑厚的笑声低低地漾开来。“除非,你是心甘情愿的。”
红袖狠狠地瞪了云楼一眼,她咬牙切齿地啐道:“心甘情愿!除非是我死。”不然她绝对不会甘心做他的女人。
一个只知掠夺的男人是永远不晓得真心为何物,而她梁红袖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地去接受一个不懂真爱是什么的男人。
云楼将眉头挑得高高的,而眼神转为深沉的欲望。他发现红袖总能挑惹起他最深沉的欲望,他总忍不住的想要测试她的韧性到底有多强,脾气到底有多大。云楼发誓今天她要不是姥姥最钟爱的贴身侍女之一,他会不计一切后果要了她。
他突然松手放开她。“我说过了,门外还有人在等着看好戏,而你如果还学不会呻吟,那么我会纡尊降贵地教导你。”
红袖那充满恨意的眼迎视着云楼眉宇间的坚定。她知道季云楼是那种说得到做得到的人。
她红着脸,满是不自在地嘤咛了声。
而她的嘤咛娇喘声撩拨着云楼的心弦,他想知道当她躺在他身下时,她的声音是否也是如此悦耳。
云楼眯着眼,示意红袖再大声一点。
红袖只好再加重自己的喘息声,当那娇喘声传进自个儿的耳朵里,她都觉得好羞愧,不敢相信那是她的声音。
云楼很满意地笑开了眼眸,他瞪视着红袖脸上那片红彩,享受着红袖不常有的窘迫。
在云楼的注视下,红袖的心狂乱得不似自己。她慌乱地别过头,不再注视那双惹人厌的眼眸。
她总是难以理解像季云楼这样看似文雅的公子哥,为何会有一对引人犯罪的眼眸;为何它总能挑惹起她心中不该有的悸动。
云楼满意红袖的表现;照她的声浪听来,外头的人有足够的理由相信红袖已非完璧;他从红袖的身上翻身而下,睡在离红袖最远的一个角落里;因为云楼在红袖的佯装娇喘的声浪中益发觉得自己的不争气。该死的是他想要她,而他却不能碰她一根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