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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何少白最近都不去服饰店了,而斐月自然而然就只能百般无聊的待在家中,除了为何少白准备三餐之外,就只是在帮他整理家务,如同一位免付工钱的菲佣。
正当她欲打开电视解闷时,突然接到坎打来的电话。
“啊?你要我现在跟你一同去着电影及逛街?”不会吧!这么匆忙?
“是啊,我明天就要回美国了,所以希望你能够跟我出去玩,度过最后一天的台湾之旅,当然啦,地区也只限于台北市区内。”不知不觉中,他来到台湾也快半个月了。
“可是少白他不在家,我得替他看家才行!”斐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答道。而且,何少白也不允许她再去见坎了!
“是这样子吗?”坎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及泄气,若不把握今天,他可就没机会向斐月表白了。内心正咒骂着何少白那混蛋,居然把斐月一个人留在别墅内看家,斐月又不是他请的二十四小时佣人,他凭什么致斐月这么做?混帐家伙!
“呃不然,我跟你一起出去逛逛好了!我只要在何少白回来之前回来即可!”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发觉此刻才一点多,何少白至少要到晚上七、八点才回来,所以,应该没问题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在之前我们一起去看电影的那间戏院门口前等你!”喜出望外的坎,一收完线之后,便连忙准备出门的事宜。
而另一边的斐月在挂下话筒之后,却又忍不住的轻叹了口气。
“唉,真搞不懂,少白他最近在忙些什么呢?常常一大早就出去,直到傍晚时分才儿得到他的人影。”
而她每天一直待在这,都快发霉了,非出去走走不可,连忙写了一张字条,告知何少白,她出去一下,到晚上才会回来。
把字条压在餐桌上,斐月便拎着小背包出了门。
斐月在戏院门口等了会儿,便见到坎身着一套休闲又不失品味的白衬衫、麻织布的长裤,出现在戏院门口前。然而,他的出现,立即引来了所有路人的惊艳眼光,当然罗!来自女性的爱慕眼光居多。
“月儿,太好了!你真的来了!”
“是啊,似乎好久不见了呢!”斐月朝他微微一笑。
“那,我们走吧!”坎也回她一笑,便拥着她向对街那走去。
“咦?不看电影吗?”斐月奇怪的瞅了坎一眼,也因为很习惯坎的举动,便任由他搂着她的肩往前走去。
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坎今天怪怪的!只是,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真是的,怎么除了少白之外,坎也变得不太对劲了呢?!
“不了!我改变主意,咱们先到前面饭店附设的咖啡厅坐一下吧!”开啥玩笑,他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把斐月给劝出来的,不乘此机会表明他的心意,而去看那沉闷的电影他又不是疯了!
待他们两人一走进咖啡厅内时,立即引来所有人员讶异、惊艳的眼光,纷纷在底下窃窃私语,低声交谈着
“他们不就是电视洗发精广告中的那两人吗?”
“是啊!不知他们是不是一对情侣?”
“瞧他们那么亲昵的样子,一定是情侣的,还有啊,那个女的之前还有拍一组推广国乐的广告呢!”
“是啊!而且,还听说广告中的那背影音乐是她自己弹古筝的呢!”
“真的吗?好厉害呀!非请她替我签名不可!”
“我也要!只是,不知那个男的懂不懂中文?不然的话,我倒是想请他也替我签名”一堆小女生们,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吵闹着。
“小姐,麻烦请给我一杯意大利的卡布奇诺咖啡!月儿你呢?”坎立即招来服务生,点点他的饮料之后,便又询问斐月的意见。
“给我一杯茉莉绿茶,不加糖。谢谢!”斐月朝服务小姐微笑点头道。
待他们所点的饮料送来之后,斐月轻搅着朴中的琥珀色液体。支着肘,抬起一双困惑双眸,瞅着眼前的坎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今天似乎怪怪的!”
“是吗?”坎啜了一口香醇的咖啡,挑着眉回望她。斐月依然如他印象中那般,第六感特别强烈!唇边扬起一抹令人无法理解的微笑。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接下来便好进入正题。
“月儿,你觉得我怎样?”坎突然开口问道,而眼神是斐月前所未见的认真。
“啊?觉得怎样?你是坎啊!苞我一向长大的青梅竹马啊!”她口中的液体,极艰难地咽了下去,才莫名其妙地开口说道。
“不!我指的并非是‘青梅竹马’这等事,而是你对于我这个人的看法。”他有点无奈地对她说道。
为何一定要提到“青梅竹马”?他可是恨透这名词了!而这会不会是斐月完全没法感受到他爱意的一大原因呢?
“为何要这么问?”斐月心中充满无限疑惑,然而,此刻坎的眼神、口气却是前所未见的认真,令她有点心跳加快起来。
“因为我想知道!”坎如此直接答道。他双手交叠,直勾勾地瞅着她看,不让她有机会回避。
他今天非得到斐月的答案不可!
“真的要说?”她怯生生的开口问道。而此刻神情、态度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嗯!一定要说!”天晓得,他等待这一刻有多久了?她非说不可!
“呃说实在的,坎,你是我所见过最俊俏的男人!而且,你也相当的有女人缘。”斐月笑着说道,并偷偷地瞄瞄四周,发觉竟有一半以上的女性顾客正深情款款地盯着坎看。
“那又如何?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些主动粘在我身边的女人!”他有些气愤地说道。
女人缘?哼!他嗤之以鼻,最为厌恶!
“好好好,我知道了啦!”她连忙安抚他的情绪,之后又啜了一口眼前的冰凉饮料道:“还有,你除了跟我的双亲相处的极好之外,也相当的照顾我。”
回想起往事,历历在心,令她窝心极了!没错,自小到大,坎便一直待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如同亲兄长般。
“是吗?那你可知道我对于你的真正心意?”此刻没有何少白那混帐家伙守在斐月的身边,他终于可以将他隐藏于内心多年的情感说出来。
“啊?真正心意?这是什么意思?”斐月惊讶的险些把桌上的饮料给打翻,而此刻更是紧蹙起眉,心跳更是加快了许多。
“无论要我说多少次,我也不在乎,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很喜欢你了!月儿,你听到了没有?从你是小孩子的时候,我就只守候你一人,只因我爱你呀!”他终于说出口了!只是月儿为何像失了魂般呢?
“啊”不会吧?玖他真的很喜欢她?而且从她小时候开始,他便只心系于她?那么少白之前所说的都是真的了,坎对她有着依恋!
“月儿,那你呢?你听完了我所说的话之后,你内心的感想又是如何呢?”坎急忙开口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是一位大哥哥,我、我无法我真的无法立即回应你对于我的情感!”斐月睁大了受惊的眼眸,接着轻摇晃着她的头“我只能说我真的受宠若惊!此刻的心情是混乱得很!”她急得泪水都坑卺眶而出。
“大哥哥般?”一听到斐月的回答,坎便忍不住自嘲似的露出一抹可悲的微笑。
炳,原来斐月一直只把他当成是兄长般的看待。此刻的坎,真不知该哭抑或是大笑出声?
“坎,我”斐月见到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时,心中更是涌出了罪恶感!认为自己是一个大罪人,竟伤了坎的一颗心。
不让斐月把话说完,坎立即瞅着斐月问道:“为何不是我?为何你心中所属的人,不会是我呢?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何少白?”坎的眼神是如此地悲伤与不服输。
他不服,自幼要啥有啥、人中之龙的他,竟会比不上一名中国人?而他这辈子唯一最想获得的,便是斐月的心,可是,她却早已把心给了那混帐家伙。他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那家伙的?不服,他不服!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坎,我只能说,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不一定的!我对你,是无法有爱情成分存在的!有的只是兄妹之情而已!抱歉!”她真的只能够对坎说抱歉。
“倘若你可以试着跟我交往一段日子的话,你一定可以看到我的好!你”不待坎说完,斐月立即打断他的话道:“坎,你别忘了一件事,你的父亲是美国著名的国会议员,想必你将来的对象必是一位与你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绝对不会是住在唐人街内中国道场的我呀!还有,也许是因为你我相处的时间太长,我永远也无法对你产生爱意的!”
“月儿,为了你为了能够跟你在一起,我可以与父亲断绝父子关系的!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我立即去办这件事。”此刻的坎,早巳因太想得到斐月的心而胡言乱语,完全不知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有多严重及愚蠢。
“坎,如果你真的因为我而这么做的话,我将发誓永远不同你说上一句话,从此销声匿迹,不再出现在你面前。”斐月这时沉下了脸,语气凝重的说道。
她之前也见过坎的双亲多次,他们除了对她十分亲切之外,更是把她当成是亲生女儿一般来疼爱。如果坎真的因她而做出与家族断绝关系的这等蠢事的话,那她岂不成了罪人,又怎对得起坎的双亲?他们可是视她如己出的好人啊!
坎一听完斐月所说的话后,如同被一盆冷水给浇醒,也相当后悔地之前所说那等不孝言辞来。而他更明白。倘若他真的做出那些事来的话,他便再也无法见到斐月她一面了!
斐月一旦说出的话,便一定会做到,没有第二句话,或是再度改变心意的机会。她就是这样的人呀!而在这世上,可能再也没有比他还要了解她的人了。
是啊,他们之间可是自幼一起长大的,他了解月儿,而她必也十分地了解他的一切。的确,她没法对他有爱意存在,只因太了解彼此,以及,只把他当成兄长般敬爱。
一想到此,坎便不由得嫉妒及羡慕何少白这名幸运能够得到斐月芳心的混帐家伙!
“月儿,告诉我为什么仍是何少白?他到底有哪一点好?”他此刻真的已经死心,不会再逼斐月正视他的心了!失落的眼神、语气,任谁都看得出来。
“呃这,我也说不上来,倘若真是要说的话,大概是一见锤情吧!”她原本也是完全不相信一见钟情的这种蠢事。可是,待她自两年前见到何少白匆匆一瞥的身影时,她才确信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的事。
“一见钟情?”对那名只会用鼻子冷哼出声的讨人厌家伙一见钟情?此刻坎可是呕气得很!
“是啊!”斐月一想到此,便十分难为情的涨红脸,以极甜蜜的表情道:“原先,我是被何少白所设计出来的服饰给震惊到!原来,咱们中国人也有如此才华洋溢的服装设计师!然后,偶然经过后台时,看到一名一脸专注的男人,正替每一位模特儿调整服饰的合适度。那时我便永远也忘不了他那专注的神情,询问他人之后,我才知道他就是这场服装展览会的首席服装设计师何少白!”而她自然也是在那时候对他一见倾心的。
一谈论起何少白的事,斐月的脸上便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耀眼光彩来!而这是坎他从所未曾见的,更是他一辈子也无法带给她的光彩神色。
再度啜了口杯中之物,斐月接着又说道:“后来我在纽约市的街头救了那一对正遭人强劫的老夫妇,后来他们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便主动跟我们斐家欲结成亲家。原先我死命都不肯,后来听到他们的儿子名叫何少白,正是我之前所见到的那位服装设计师时,我便立即答应这们婚事,便成为何少白的未婚妻了!”她满足地看了一眼正挂于她颈上的凤形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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