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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谁谁在那一股温暖的力量沿着血脉延伸到心脏,一阵刺骨的痛,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是玛利亚!”
随着眼前的红光一闪而逝,简易凡忽地睁开双眼,满室的红色刺眼亮光让他的眼睛瞬间紧眯起来。
“呜”
敏锐的感到空气中涌动的暖流,让他迅速的在下一秒进入警戒状态,不应该是这样,除非有人进来!
“简易凡!你醒了吗?”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的响起陈培爱!她怎么会在这里?简易凡想要质问她,可是声音困难的被干涸的嗓子阻拦,他身体里的水分已经被化为冰冻的寒气挥发出体外,疼痛提醒他自己正在经受每年一次的冰痛袭击,心脏传来的一波冷意让他痛苦的不禁皱起眉头。
“简易凡!”
陈培爱失措的望着他紧皱的眉头,他是醒了,可是这样痛苦的表情是否代表此时他承受着更煎熬的疼痛,而她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刚才给他输入能量后,自己的心脏已经受不了了,可是
彷佛下定决心一般,陈培爱俯首在简易凡冰凉的嘴唇上轻轻印下一吻,站起身来,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扣
“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受伤害了,我欠你的这一世”
耳边的声音断断续续,可是却在下一秒感到仿佛一团热火覆上自己冰冻的躯体,瞬间经脉间沉寂的血液渐渐沸腾,简易凡的眉峰不由自主的紧紧锁住。
从心脏袭来的一波一波寒气,被涌进的暖流抵制住,让他的疼痛在一瞬间得到了缓解,可是那股暖流忽强忽弱的,自己体内的寒气也跟着一进一退,彷佛在进行一场拉力赛一般,随着一强一弱的疼痛袭来,他咬紧牙关的深吸一口气,暖流和着鼻息瞬间涌进了他的胸腔,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陈培爱是她吗?她在对自己做什么?
费力的睁开双眼,渐渐适应了眼前的红光,简易凡被自己眼前的影像惊呆了,连呼吸都在这一秒停住她
望着简易凡睁开的双眼,陈培爱微笑的将他眼中的不可置信全数收藏,也许这将是她和他最后的对视了,她终于知道嬷嬷的故事中,索非亚为什么要填补歇斯心脏上的箭洞,只因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他痛苦的挣扎,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所以即使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也甘愿了!
“陈培爱!”
简易凡震惊的瞪视着悬浮在自己身体上方的女人,她赤裸的躯体完全包裹在团团红光之中,连同他自己也是,脸上绝美的笑容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在恣意绽放着,可是她眼中妖艳至极的紫雾四散,让简易凡的大脑不住的惊跳,不!她不可以
“陈培爱你住手,我叫你停下来!”
想要起身将她推离接近自己的范围,可是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冰冻的麻木让他的四肢僵硬的如磐石般毫无知觉,无力的望着她嘴角渐渐消失的微笑,简易凡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越来越沸腾开来的血液,和发自心底的那一抹心疼,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不是冰冻的痛击,而是更加让他痛不欲生的心疼,是对她的
“陈培爱你听到没有住手”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简易凡咬牙吐出这几个字后,便觉得意识渐渐远离自己,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她脸上绝美至极的微笑消失殆尽,全部的意识仅仅残存在耳边最后一丝游离的声音
“晚安了歇斯!”
黑暗迅速的向他袭来,不过这次不再是寒冷的黑暗,而是他这一生仅仅感受过一次的温暖又回来了。
回头望着落地玻璃窗上自己完美的倒影,陈培爱微微努力的露出最后一丝笑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曙光,万能的主啊!如果您能够听到两个罪人的祈祷,请求您一定要保佑我身旁的这个男人远离疼痛!
眼中的紫光飞散,陈培爱仿佛从天而落的雪花般轻盈的缓缓下降,无声地落在简易凡的身旁,最后一次覆上自己肩头的印记,她微笑的吐出体内仅存的余热。
红光渐渐黯淡下来,仿佛夜幕降临一般,黑暗缓缓的接替了一室的光亮。
“呜”
牧羊犬蹑足的走进主人的房间,刚才屋子里火光飞溅的,连电源都短路了,也不知道闯入的女人到底对它那可怕的主人做了些什么,黑暗中它只看到凌乱的床上昏迷的两个人。
“呜呜”
怎么办?看来它又要捱饿受冻了,无辜的望着窗外闪着点点繁星的天空,忽然天边一记银光闪过。
“汪汪呜”
“嘘”
黑暗中耸立的影像微笑的点指咆哮的小狈,成功的让它收声。
“可怜的小东西,你的命运可比他们要好多了!”
缓缓的摊开紧握的手掌,一团妖艳的紫光马上浮升在半空中。
“每一世都这样!唉索非亚,你终究逃不过情劫,再眷顾你一次吧!谁让你是我的爱臣呢,嗯希望你这次能够得到圆满,去吧!”
紫光飞速的悬浮在陈培爱的四周,在她上方旋转两周后,瞬间便消失在她身体里。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影像微笑的望了眼中写满困惑的牧羊犬一眼。
“再见了,小东西,不过不知道再见是何时?”
“汪汪汪汪”
随着银光一闪而逝,牧羊犬终于恢复了声音,它费力的想要引起主人的注意,可是看来没有人能够听到它的声音,就算有人能听到也听不懂。
“嗯”简易凡睁开干涩的双眼,满眼刺目的阳光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遮住眼睛,但是下一秒从胳膊上传来的麻木痛觉让他不由得感到吃痛。
“喝!”
一声被吓到的低喝声从他口中逸出,瞳孔放大的瞪着身旁侧躺着的人,大脑才渐渐的恢复了思考功能。
一口气还没压下,简易凡的眉头随之紧紧皱在一起,他想起了发生过的事。
他病了!不是普通的发烧感冒,而是一年一次的折磨,就好像是每年都要接受一次体检一般,他早已经习惯了,习惯被那种椎心刺骨的疼痛逼到昏迷的地步,习惯一个人仿佛死亡一样的沉睡几天,可是这个女人居然会找到他,回想起他看到的景象,她周身绽放着诡异的红光,她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那时的他好像感觉到绝对不应该有的温暖,那种感觉只有记忆里才有过。
望着依然沉沉睡着的陈培爱脸上恬静的微笑,简易凡没发觉自己的眼中也带着微笑,可是蹑足跑进来的牧羊犬看到了,这可是它第一次见这个冷酷主人的微笑,好!趁主人现在心情好,提醒他自己快饿死了。
“呜”
“嘘”
小声的警告牧羊犬要它闭嘴,简易凡回头望着还好没有被惊醒的睡美人,她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很美,其实说话的时候也很美,他一早就知道的,只是她口中的那些神爱让他刻意想要忽略她对自己的吸引力。
可是不可否认,她真的很美!彷佛凝脂一般微微透明的肌肤,微微翘起的浓密睫毛下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瞳眸,还有这小巧的鼻尖,嫣红圆润的嘴唇随着心里所想,简易凡的手指也像有意识般的跟着主人的意念一点一点的描绘,指尖停留在陈培爱微凉润滑的小下巴处,简易凡的眉头微微的挑起,因为他终于正视到一个被自己忽略的事实,那就是,此时的陈培爱就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几乎全身赤裸!
迟钝片刻,他没有放纵自己的目光再向下移动,因为这时睡美人的睫毛轻轻扇动了一下。
静静的将手指从她柔软的肌肤上挪开,简易凡有些屏息的等她睁开眼。
好温暖!呵仿佛是在一团软软暖暖的云层里一样,所有的感官都好像是完全放松的,陈培爱不由的微笑出声。
“嗯”在一旁屏息注视的简易凡在听到这一声小猫一样的呻吟后,不禁大皱眉头。该死的陈培爱,即使是这种时候也不放过折磨他的机会,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和一个有着正常情欲的男人共处一室,本来就是引人犯罪,现在再加上这种声音他有了反应!该死的!
简易凡咬牙等待着身旁的小女妖清醒,随着她眼皮的掀动,他知道她快要醒了。
陈培爱微微的睁开双眼,但是很快她又闭上了眼睛,因为阳光太刺眼了,即使眼前有一个男人为自己挡住了一些光线,可是依然很男人!
望着陈培爱在闭上眼睛的瞬间忽地又睁大双眼,简易凡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先消失几秒,因为她眼中惊讶至极的不可置信和惊慌,让他直觉在下一秒她就会尖叫出声。
“啊!”噢,真是不幸你只是见到了我就叫成这样,幸好你还没有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不然还不知道要叫成什么样子,我看我还是先闪人比较好。
“赤裸的身体?啊”不知道传到她耳中的声音是谁在说话,但是陈培爱顺着意思往自己身上一看,不由得更加努力的放声尖叫起来,同时一把将自己面前的被子抓到胸前。
听到她尖叫的前半句,简易凡不禁困惑的皱起眉头,她听到自己刚才心里的想法了?可是她以前是听不到他的,不然也不会常常向他追问,可是
“你能听到?”试图打断她的尖叫,简易凡皱着眉出声询问。
“你是谁?啊!嬷嬷”
被打断尖叫的陈培爱望着床头站立着的高大健壮的叔叔,他的表情好冷,眼神也好可怕!呜谁来救救她嬷嬷她为什么会被丢在这里?
“我是谁?”
对于她的答非所问,简易凡的眉头直接挑高的表示自己的不满。这个小女人不会是吓傻了,直接给他来个忘光光吧?是她私闯民宅耶,现在居然问他是谁?
“你是谁啊?呜嬷嬷救培爱安基拉嬷嬷”
望着这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直盯着她的冰冷眼神,听着耳朵里传来的一个男人冷漠的声音,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未着寸缕,陈培爱忍不住的再次放声大叫,因为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个把自己的衣服扒光的叔叔是谁?嬷嬷呢?一连串恐怖的问题在她的脑子里像爆炸一样,刺激的她只能哇哇大叫。
“闭嘴!”
再也受不了她的惊声尖叫,简易凡大声的出声制止,她这副样子搞得好像是被他绑架来的一样,而且她的反应也实在是诡异。紧盯着在床角蜷缩成一团的陈培爱,她原本睿智的目光现在仅仅是泛着可怜的泪水,紧抿起的小嘴好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女孩的表情,而她可怜兮兮外加恐惧的瞪着自己的眼睛,让简易凡心里的困惑泛上、心头,难道
“绑架?叔叔,绑架是什么意思?你”叔叔!陈培爱这一声好像小猫一样的询问,让简易凡的眼珠子几乎快掉落地,叔叔?他什么时候老到可以做她叔叔!难道自己一夜之间变老了?脑海里有了这个认知,简易凡迅速的冲进浴室,直到对上镜子里自己一切正常的容颜,才放心的松一口气,刚才他还以为这场冰冻让自己的生理机能发生了变化,幸好没有。可是
狐疑的倒退几步,从浴室的门边露出一只眼睛望着陈培爱,只见依然缩在床角不知所措的她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被角,仿佛是迷路的小可怜一般埋头在膝盖,从她一耸一耸的肩头,简易凡猜测她应该是在哭,不是自己有事,那就应该是她有事!
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简易凡悄悄返回浴室,鉴于现在这种双方摸不清道不明的局面,还是先冷静一下比较好,对着镜子里眉头紧锁的自己,他后悔再后悔,当初真不该答应老板蹚这趟浑水,现在呼咦
癌身靠近镜子,简易凡的瞳孔蓦然紧缩,盯着自己心脏部位,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自己的身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印记,彷佛是胎记一般的三角印记,有拇指的大小,颜色殷红的有如鲜血欲滴,困惑的伸手覆上那块印记,光滑的表面和没有丝毫痛楚的触感让简易凡更加困惑,他不记得昨天是否受过外伤,难道是陈培爱的杰作?
算了,就算是昨天趁自己昏迷的时候她对他做了什么,他也记不起来,现在还是看看外面那女人恢复正常没有。
走出浴室望向空空如也的床头,简易凡顿时一惊,没人!
听到客厅传来牧羊犬的声音,简易凡不由自主的放轻脚步走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