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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下又说,他在政商界的地位有多崇高,聪明的话,就别惹毛他等等的话。
天晓得,他一向以和为贵,绝不是耍手段对付敌人的人。
舒晨光皱了一下眉头,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又微笑的说:“哪里,哪里,还是要感谢你愿意让我躲在你背后吓唬人,才能顺利吓跑我那朋友,否则要是你当场走人,直接拆我的台,我不就完蛋了!”
“那人是你的朋友?”
舒晨光顿了一下,思索着。“严格算起来我们并不是朋友,债主倒是真的。”
“他欠你钱?”
舒晨光为难的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是我欠他钱。”
刘莫奇送出一抹笑容,徐徐道:“从昨天的情况看来,你对他这位债主还挺凶的,两人到最后近乎不欢而散,难道你不怕他因此报复你,追着你还钱吗?”
舒晨光撇着嘴用力点了一下头,但随而笑笑地应付过去。“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一天一定能把这事解决的!”她笑得更开朗了。
刘莫奇眸光逗留在她秀容上,面孔柔和。
舒晨光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掩饰性的干咳两声,怯怯地说:“我我啊!原来我还握着你的手?对不起!”
猛地乍见彼此交贴在一起的掌心,舒晨光倏然触电般地抽回手。
但她还是清楚感觉到他残留在她手心的余温,而那令她的心如擂鼓般地急速跳动
扑通!扑通!扑通的!
刘莫奇笑了。“以后如果有什么需帮忙的,尽管说。”
舒晨光眼睛一亮。“喔?真的吗?”
“当然,你是我的员工,老板保护自己的员工,使其能心无旁骛地替自己工作,也是商场法则之一。”
“果然是作老板的料,三句话不离本行。”她继续享受他诱惑人心的和善笑容。“总而言之,我今天的目的是要好好的谢谢你,十分感谢你替我解围,昨天因为情况太混乱,我匆匆就跑掉了,实在太有失礼节,不好意思!”
“没关系。”他绽出一抹俊逸的笑。
“那我走了,不浪费你的时间了。”她挥手。
他点头。“再见。”
“拜拜”她继续露出笑容,缓缓的扭动门把,让自己退出房间。
可天知道她有多舍不得就这样说再见,总觉得她还有好多话没跟他说完,好多事没跟他一起做。
啊她不想一场千载难逢的邂逅,就这么平淡的落幕,至少她还都没跟他说她叫什么、姓什么、在哪个部门工作!
偏偏,她就是讲不出口,而且门都已经开得这么大了,不出去也不行。
之前,表姐千方百计要她留给他印象,甚至不惜一切地将她推出电梯,可耻不已地摔倒在他面前等等的举动都令她反感无比,不懂有必要这样坚持吗?但今天跟他一碰头,她的心底竟也莫名其妙的希望他记住自己。
或许,麻雀变凤凰的梦,谁都想圆一回吧!
即使明明知道不可能。
舒晨光无奈的踏出一步,然后再一步,自始至终紧锁眉宇,一点也不快乐。
“呃请等一下。”刘莫奇突然出声。
“啊?你叫我吗?!”她倏地回头,马上脱口而出。“我叫舒晨光,舒服的舒,早晨的晨,阳光的光,认识我的人都直接叫我晨光,你也叫我晨光就行了,刘先生!”
他不过才轻轻喊了一声,她竟一古脑地介绍起自己来,热切而激动的模样有趣极了。
刘莫奇被她逗笑了,斜扬的嘴角,净是一片浓郁的笑。
“晨、光,”他试着叫她的名。“你的帽子掉了。”
“帽子?!”她下巴差点没当场掉下来。“谢谢谢!”
尴尬地笑了声,伸手拿回自己的帽子,下一秒她已两颊着火似地冲出房间,直跑到没人出入的转角处,才羞耻不已地停下脚步。
“好丢脸哦,人家又没问你叫什么,你干么那么鸡婆呢?!”她不断地自责。“不过,他还真是好人”舒晨光脸上染晕桃红色泽,兀自沈浸在刚刚的美好邂逅中。
“为什么又是你这个神经病”
“变态”
“无聊”
“恶心”
舒晨光屏息轻颤,过去半个钟头所发生的事,已经到了要活活气死她的地步。
她就这么连打数百通电话,偏偏数百通电话接通的人,老是昨晚那个神经病,逼得她愤恨难耐,不禁要问:“钟如君,你死到哪去了?”
“小姐,打错是你,你怎么反而骂起人来了?”
家住红棉路高级住宅区的刘莫奇,此时正悠闲地待在客厅听电话,并好整以暇品尝着苦中带涩的黑咖啡。
“我”舒晨光语塞。“我哪有打错电话?!这只号码明明是我表姐家的电话,我才要问你,为什么老是你出现在电话另一头?你说,你是不是我表姐的男朋友?”
“我连你表姐长得是圆是扁都不清楚,又怎么可能是她的男朋友?”他啼笑皆非地回道。
当然,他讲这话的前提是他十分了解自己过去交往过的女朋友有哪些亲戚,却从来不包括有“表妹”这号人物。
舒晨光柳眉一竖。“那你就是有心人士,八成是以什么乱七八糟的电信技术窃听我的电话,把我家的电话线接到你家里去,让我不管怎么拨号码就是一定会打到你那里去。”
“你不是说这是你表姐家的电话号码吗?怎么这会儿又说我把你家的电话线牵到我家了?太异想天开了?!”
舒晨光被堵得脸河邡赤。“那那你说为什么我总拨不出去?!”
刘莫奇扬起好看的眉,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单纯的是跳号;至于不单纯的,就要看你是以何种心态拨这支电话了。”
“你又要说我騒扰你!”她知道那无聊男子一定会这么说。
“我多金又有地位,再加上人长得不错,不可讳言确实有许多女孩子以不纯正的手法接近我。”
“哈、哈。”干笑了二声,这端的舒晨光不屑极了地说:“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你以为我没看过有钱人啊?”她特意说得抑扬顿挫地,还拉长了音。
“口气挺不小的嘛。”
“本来就是。”
“你在哪里高就?”
舒晨光的眼倏地眯成一条长长的缝细。“你以为我会笨到告诉你吗?反正啊,在我工作上接触的人多得是国内外有头有脸的人士,至于我的老板更是年轻有为的大好青年,你再怎么也比不上他。我如果有闲工夫打你主意,倒不如伺机接近他,来得聪明些!”
“讲到最后还是拜金女郎。”他轻声作结。
舒晨光错愕地张大了嘴,他的话俨然就是一种羞辱。
“什么拜金女郎?!我是那种人吗?”
“你说要伺机追求你的老板,不是吗?”
“追”她重重吁出一口气,被他打败。“先生,我讲你就相信啊?那只是随便讲讲而已,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儿,交往的异性自然是和自己身分相匹配的小姐,我凭什么去爱人家呢?我这是在作梦、作梦!笨蛋!”
未了,她斥上一句,大翻白眼。
“怎么?难道你不想嫁个有钱人吗?”刘莫奇可觉得稀奇了。
“都跟你说有钱人不会看上我们穷人了,你还问什么问啊?”她的语气毫不给对方留有余地,压根儿不谦和。
“那你希望嫁的对象的条件是如何的?”
“我们要相爱,我能带给他快乐,他也要能带给我快乐,这样才能做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没有钱没关系,我只要能一起同心协力的组一个温暖的小家庭,家里有我们一起买的家具、电视、椅子然后,两人可以肩并肩的靠坐在椅子中,看着窗外的月光谈朋友、谈家人、谈生活中琐碎的小事情咦!我干么要听你的?你叫我说,我就说啊?”
“这就是相爱?”
“不然呢?”她生硬冷淡的堵了回去。“一听就知道你这人缺乏爱。不跟你说了,再见。”
她卡的一声挂断电话。
却不知有人已为她天真的想法陷入翻滚的思潮,任凭杂陈的情绪不断涌出冲击着他空虚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