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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他露出包容的微笑。“有些事说得太明反而没意思,往后,我会用行动表示,让你了解我的心意。”
嘉梦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瞪着他,星眸中有着满满的诧异、迷惑与防备。“我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
她不是怕他,只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警告她,最好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第六感是个很玄奇的存在,她不迷信,却也不否认冥冥之中,总有些难以解释的感觉,突然就在脑中及血液里奔窜,无法忽略。
她不喜欢这种莫名的惶恐,更不喜欢他带给她的压迫感。
陆子权咧嘴一笑,瞬也不瞬的直视她的双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放开我!”嘉梦使尽全力挣脱他的箝制,赏了他一记超级大白眼后,绷着俏脸、踩着重重的步伐愤而离去。
这一回,陆子权没有追上,仅是留在原地目送她窈窕的倩影,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内。然后,他的笑容退散,英俊的脸孔是一片冰漠。
“姚嘉梦,你等着”他喃喃低语。
不久的将来,他会要她为她之前所要的欺骗手段付出代价。
他深信,就在不久的将来。
他挑了个视野良好的座位,点了一份套餐和一壶酒,独自大坑阡颐起来。
他可是费了一番心血、动用了不少关系,才追查到她的下落,紧接着又马不停蹄飞来东京,虽然觉得无谓又浪费时间,但既然决定要做,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他必须储备精力,才有多余的心思跟那个倔傲的女人周旋。
最后的赢家只会有一个,而胜利者绝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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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呼呼的回到饭店的豪华套房,嘉梦脱掉脚上的名牌高跟鞋,随手奋力一扔,藉以发泄满腔怒火。
她真不敢相信,美好的假期竟然就在一瞬间毁灭,甚至成了噩梦的开端!
思及陆子权那副自以为是的讨厌神情,她就克制不了胸口高涨的火焰,遂将另一只鞋狠狠的掷向墙壁,因力道过猛,鞋跟竟硬声而断,几万块就这么不翼而飞。
不过,嘉梦丝毫不觉得心疼,也无暇心疼。“王八蛋、臭鸡蛋、有禽流感的混蛋!”她低声咒骂着。
一连串没建设性的泄恨言行后,她激动的情绪终于逐渐稳定下来,理智又一点一滴的重回脑中。
天底下真有那么巧合的事?选择了同一个国家、同一个城市、同一家饭店、吃相同的料理?!
以她对那个花心男的浅薄认识,身边一定会有美女同行,绝不可能甘于寂寞的只身用餐。
再者,以他们俩交恶的状况来看,就算他真的不计较她曾利用过他,也不可脑祈宏大量到邀她同桌吃饭,甚至还含沙射影的说他想她?!
“哼!”嘉梦不以为然的嗤之以鼻。“那个男人肯定在暗中计画什么。”她紧握拳头,一脸愤慨。
且不管他的目的为何,若目标是她,她就不可能让他得逞。
“花心风流劈腿男,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本小姐才不怕你!”嘉梦神情坚定的对自己信心喊话。
她不可以被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影响,破坏原本的美丽好心情及高昂的兴致。
如果她因此打道回府,那男人绝对会沾沾自喜,以为她真的怕他。
他再难缠,也没有她老妈厉害吧?况且,她也不信他有那么多时间跟耐性跟她磨。
那习惯在女人堆中打滚的家伙泡妞都来不及了,很快就会精虫冲脑,把她给忘了。
嘉梦不断深吸,吐出积压在心头的秽气,重新调整剧烈起伏的情绪波荡,直到胸臆间的灼热怒火稍微平息后,她拨了通客房服务,点了一顿大餐和一瓶酒,把刚才没吃到的美食补回来。
饭店服务效率非常之好,很快地便送来她的餐点和高级红酒。
嘉梦就在豪华套房里,布置得美轮美奂的露台上享用晚餐,品尝美酒。
餐盘中的精致美食她没吃多少,倒是把整瓶酒都喝光了,她觉得不过瘾,于是又追加了一瓶。
“真好喝”她端着酒杯微笑赞叹。
酒瓶见底了,她攒起秀眉,干脆一口气点了两瓶,省得她得一直打电话,又害人家服务生疲于奔命。
她很有良心吧!呵呵--
喝完续点的两瓶高级红酒,嘉梦的意识渐渐感到缥缈空白,脑袋有些昏沉。
她起身回到室内,从旅行袋李取出一本新买的诗集,靠在床头上阅读。
在迂回优美的词句中,她的眼皮却杀风景的慢慢闭合,没几秒钟的光景,便已进入梦乡。
因为前晚酒喝多了,嘉梦一觉直到中午才悠悠苏醒。由于整夜好眠,她感到神清气爽,昨夜不愉快的突发状况已被她抛之九霄云外,全身充满了干劲。
梳洗过后,她换上一袭剪裁简洁优雅的黑色洋装,搭配珍珠颈炼,将长发整烫成浪漫的波浪,整体非但不显老气,反而显得俏皮、年轻且高雅。
出门前,她才发现高跟鞋已成了她怒火下的牺牲品,所幸她多带了一双备用,否则她岂不要穿着拖鞋出门添购新鞋?
想起那滑稽的画面,嘉梦忍不出笑出声,不过脑中浮现那张令她脾气失控的罪魁祸首长相时,她的兴致稍稍消沉了几分。
她对着镜子强迫自己微笑,然后拎着外套出门。
等电梯下楼的空档,一道悦耳的醇嗓赫然自她身旁响起,嘉梦顿时僵在原地。
“午安。”陆子权噙着笑,语调轻快的向她打招呼。“又碰面了,很有缘,不是吗?”知道她不喜欢听,所以他更要说。
嘉梦故意置若冈闻,原本高昂的游兴在他出现的那一刻,便已彻底粉碎。
“吃午餐吗?”他捱近她,嗅到她身上怡人的馨香。
她决定将他视为透明人,就当是一只烦人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叫。
可是,他的身体几乎贴紧她的背脊,温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颈项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干扰她的思绪。
“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请客。”陆子权柔嗄且积极的询问。“吃完饭,我们可以四处逛逛。”
吵死了!嘉梦忍不住皱起眉头,深觉自己的运气背透了!
她待会一定要拜遍整个东京的寺庙,请师父帮她作作法,除去她一身霉气、让她趋吉避凶,尽快摆脱那些纠缠不清、阴魂不散的讨厌鬼。
察觉她面有愠色,陆子权微微勾起嘴角,继续逗弄道:“我可以陪你逛街、帮你提东西,累了再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
嘉梦极力忍住回嘴的冲动,紧拧的眉间似要渗出苦汁。
“都不满意?”他追问。她的脸色越臭,他的心情就越好。“还是你有其他安排,我都配合。”
说话的同时,他的唇碰到她的耳垂,嘉梦如遭电击,怒目相向。
陆子权报以一笑,她警告的眼神对他起不了作用。
她喘口气,终究还是开了口。“陆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他耸耸肩,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道:“男人追求女人,总是这样。”
“鬼话连篇!”她火冒三丈的叱道。
陆子权恣意的欣赏她泛红的娇颜,备觉畅快。“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他表情认真,直勾勾的望进她的星眸,低哑道:“你尽痹萍验我的真心。”
纵使对他捻花惹草的恶习再清楚不过,但听着他说这些话时,她竟不由自主的冒出鸡皮疙瘩,心头为之一荡。
直到电梯来了,她才慌张的别开眼,赶紧冲进电梯。
陆子权前脚才刚踏进去,她就连忙退出,彷佛他身上有致命的传染病毒似的,不想和他共处同一个空间。
陆子权在电梯门尚未关合前,揿住“开”的按键,仅淡淡扔出一句话:“我在楼下等你。”语毕,他松开手,独自乘坐电梯下楼。
“自大狂、厚脸皮!”嘉梦再也按捺不住,朝着电梯门低咒。
等?!爱等就让他慢慢等!她不打算出门了!
她转身回到房间,枯坐在沙发上,几分钟后便感到无聊透顶,像只受困的鸟,只能在屋里来回打转徘徊。
“姚嘉梦,你逃什么逃?”她站在穿衣镜前,生自己的闷气。
在房内待了约莫两个钟头,她终于闷得发慌,决定下楼。
她就不相信那个男人真那么有耐心,会足足等她等上两个小时。
嗯!
嘉梦补好妆容,再度离开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