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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这样你才能了解我只是个平凡人,只有遇到你我才会失去冷静。”染轻雨知道她的顾虑,正好趁著这个机会顺水推舟,让她明白自己就和一般男人无异,让她可以放心、大胆的爱他。
“你怎么能这么恶劣?”段恬恬激动的搂住他,水雾在她的眼底聚集,她刚才真的好害怕会失去他。
“你对我这么热情我很感动,可是这里有很多人”染轻雨头一次迟疑了,没马上与她玩起爱的亲亲,因为观众实在太多了。
段恬恬一听到他的话,忽然身子僵直,像机器人一般缓缓的转过头。
羞死人了!刚才明明没人的,为何现在四周挤得满满都是人?而且大家都对他们指指点点的。
“染轻雨!”段恬恬恼羞成怒的警告他,等到他们独处时,他就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他是无辜的!无奈的染轻雨只能把段恬恬藏在怀中,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带著浑身酸痛离开现场。
唉!爱一个人要付出的代价还真不小。
染轻雨带她到一处树荫下席地而坐,段恬恬在他的胸膛k了二十几下后才疲累的睡去,他则是抚著她柔顺的长发,唇畔带著笑意。
知道她为了他而伤心,他可是得意得很。
这时,一群身穿黑色西装、戴著黑色墨镜,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直直朝他们走来。
染轻雨的脸上带著薄怒,他们竟敢来打搅他和恬恬相聚的时光。
因为那群黑衣人的出现,令原本在一旁休憩的人们全跑个精光,连个影子也没留下。
这群行动迅速的黑衣人,在染轻雨和段恬恬所在的大树前两公尺停下。
“少爷。”大家整齐划一的发声,还行了个古老的礼数,以表达他们对染轻雨的尊敬。
“你们要是敢吵醒她,明天就全给我消失。”染轻雨淡淡的警告。
段恬恬不安的翻了个身,他的手指在她的背上来回滑动。
黑衣人一震,他们都知道少爷说话一向算话,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老夫人请你尽快回德国。”带头的黑衣人在胸前别了一个银色别针,上头有著某种图腾,那是染家的家徽。
“我自有打算。”其实他早就料到了,当他在英国受伤时,他就知道家族铁定会派人来寻他。
“还有,威尔森一家的事也等著少爷回国处理。”
“你如果不说话,我不会怪你是哑巴。”
染轻雨最讨厌人家跟他提到威尔森一家人,那会让他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坏,尤其足那个自称是他未婚妻的威尔森大小姐。
“少爷”少爷在台湾待了两个礼拜,老夫人已经很不高兴了,要是他再不听话,他们可真的要辞职谢罪了。
“三天后我会回去。”染轻雨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再拖,于是给了他们一个答案。
为首的黑衣人还有意见,少爷最好现在就跟他们回去。
段恬恬因他们的对话而开始不安的动了动。
染轻雨用目光警告他们,希望在她醒来前,他们全部部消失不见。
这时,段恬恬伸了伸懒腰。
“醒啦?”染轻雨看向她的目光是温柔、是充满爱意的,和刚才严肃的神情截然下同。
“我觉得刚才好像眼前有片黑影,有人来吗?”段恬恬朝前头看了看,依然是桃花伴春风,景色秀丽。
“不,是一片乌云飘过,继续休息吧。”
“嗯。”段恬恬在他怀里磨蹭了下,山上有点冷,还是他的怀抱比较暖和。
染轻雨在拥著她的同时,心里也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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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睡衣的段恬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小脸搁在一个精致的抱枕上。
沙发后头传来一阵声音,她转头看到染轻雨裸著上半身朝她走来。
他怎么可以衣衫不整的出现在淑女面前?
脸上开始浮起红晕,害羞的她多了一点小女人的味道。
“你怎么不穿衣服?”她嗔道,赶紧收回目光,心跳隐约加速。
“天气有点热,我才觉得你穿得太多了呢。”染轻雨在沙发上落座,今晚的他虽然依然不正经,表情却不像在开玩笑。
段恬恬察觉到他的不同。“你怎么了?”她好奇的朝他眨眨眼。
这时,染轻雨动作迅速的朝她靠近,不想让他们之间有太多空隙。
“好漂亮的玉。”由于距离很近,段恬恬看到他胸膛上有一块翠绿通透的玉佩,椭圆形的坠子中间横著一圈紫色云彩,非常特别。
“你对这块玉的兴趣比对我还大吗?”染轻雨用手指勾起她的脸蛋,他都已经牺牲色相了,还吸引不了她吗?
“这块玉的样式很独特嘛,市面上好像没有看过。”段恬恬伸手在玉佩上轻抚,她看不懂那个图案。
“这是染家的家徽。”
“是动物吗?”她问。
“是一座山和一座湖。”染轻雨为她解释。
“山、湖?”
“据说染家的祖先是得到山精灵和湖精灵的庇护,才能不断的在全世界开枝散叶。”
染家几乎都是异国联姻,嫁娶的对象全是德国以外、位高权重的皇室与政商名流,他爸就是娶了公主才生下他,而且每一对伴侣都很恩爱。
染轻雨更是年轻一代中最出类拔萃的,染家不但利用他的天分攻占各国的香料市场,更因此取得许多有力的支持,让染家位于不败之地。
这也是为什么染家特别注重他的婚姻大事,以及给他适度的自由,没有用家规绑住他。
原来他有著如此与众不同的背景,段恬恬静静的倾听。
“这块玉是用山、湖共同孕育出来的原石所做成,染家的男孩女孩都有一块玉佩,如果他们认定了某个人,就会把用同一块原石打造出来的另一份玉饰交给他们所爱的人。如果是染家的女婿就会有一个玉戒指,奇妙的是,尺寸绝对合于他的中指;而染家的媳妇就会有一个玉镯,一旦戴上,除非把它敲碎,否则是绝对拿不下来的。”
“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段恬恬放开玉佩,一股不安悄悄浮上心头。
“你就是我认定的女孩,今生的唯一。”染轻雨温柔的吻上她的唇,在放开她的同时拿出一个锦盒。
这会不会就是段恬恬的眼眸惊愕的瞪大。
染轻雨打开锦盒,一个美丽的玉镯出现在段恬恬面前,这个玉镯和他胸前那块玉有著同样的色泽,紫色的云彩在玉镯中央绕了一圈,美得救她移不开眼。
“不可能,它那么小,我戴不上。”看着那几乎和她手腕一样细的玉镯,段恬恬心中同时涌起感动及落寞,感动的是染轻雨把她当成今生的伴侣,落寞的是她根本就戴不上。
“你可以的,这块玉会串起我们的命运,没人能拆散我们。”染轻雨好像在宣告什么似的,神情十分坚决。
“它不可能穿过我的手掌,它真的太小了。”
“相信我。”染轻雨拿起玉镯,朝她伸出手。
段恬恬被他仿佛有魔力的眼睛牵引,伸出她的右手。
可是这玉镯这么小,她真的能戴上吗?她不确定,她只能确定一件事,她是爱他的,愿意把一生交给他。
染轻雨把玉镯推入她的手掌,果然遇到阻碍。
“好痛。”段恬恬轻呼一声,冰凉的玉镯与她的肌肤相碰,在他用力推挤之下,她的手臂马上红成一片。
“忍耐点。”染轻雨纵然不舍,但他知道每个戴上玉镯的人都必会经过玉的考验,一旦通过,两人的命运就会像原石一样,难以分离。
段恬恬痛得流下泪,在没有润滑、没有任何器材的协助下,染轻雨要硬生生的帮她戴上玉镯,虽然几乎要痛到麻痹,她也没有退缩。
染轻雨吻去她的泪珠,深情的与她相吻,想藉此转移她的注意力,同时大掌更用力的推进玉镯。
段恬恬闷哼一声,不小心咬破染轻雨的唇瓣。
“你是我的了。”染轻雨执起她的右手,他的吻落在她因痛楚而泛红的手背上。
玉镯此时已紧紧扣在她的手腕上,分毫不差,完全没有任何空隙。
段恬恬看着那只玉镯,奸像它原本就该在她的手上,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看到紫色的云彩在飘动。
“会疼吗?”染轻雨抚著她红肿的手背。
“手背麻麻的,可是手腕热热的。”段恬恬诚实的说。
“我帮你擦葯。”染轻雨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葯箱,这里头全是他在分析成分时所制成的特效葯膏。
一层透明的液体擦在手背上,红肿马上神奇的消退。
“对不起,我咬伤你了。”段恬恬用手指轻抚他的唇瓣。
“天底下只有我能分享你的痛楚。”
“那我能为你做什么?”他说的话令她感动莫名,她的心被他的爱意填得满满的。
“和我一起回德国。”
“回德国?”段恬恬怎么也料不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