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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骂都行,这就是你玩火自焚的结果。反正你不是说认栽了,随便我了?”他嗅吻著她的胴体。
“我是说要杀、要剐,但”甄岚夹紧两条光溜溜的大腿,颤抖地说:“但可没说要你强暴!”
强暴?!这样的字眼窜入禹轩脑中,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他心头的火;是怒火,也是欲火。
在一瞬间,他被震呆了,被她用的字眼,也被自己那种不容抵赖的感觉震呆了。
他惊觉到原本惩戒吓唬的用意竟然变了质,变得连他也无法驾驭控制。拥抱著她诱人芳香的娇躯,他只剩一种想侵略占有的欲念。天!原来他真的是挺色的。
猛然清醒的禹轩终于放开她,他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说了一句:“你真行!”
她的确不简单,一句话便让他这个被害人摇身一变差点成了强暴犯。
什么?他没说错吧?她明明已经不行了。甄岚几乎脑葡定的是,如果他再坚持下去,那么虽然她还是会反抗,不过就只怕心余力绌了。
她匆忙地抓起衣服穿上,两颊火烧似地直烫耳根,一颗心卜通、卜通的跳著。
突然沉寂的屋内,弥漫著一股诡谲的气氛。
半晌后,禹轩首先打破僵局“我老婆死的事,你知道了吧?”
“知道,很多人都在谈论,甚至有人说--”甄岚突然住了口,双目直瞅著他。
“说什么?原来你也会吞吞吐吐呀。”如果不是她嘴快失言,他想找到她谈何容易。
“好心没好报!”她扁了扁嘴“我怕说了你会不舒服,人家说凶手有可能是你。”
“喔?”忽地,他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难得你还会为我设想,那你设计就诈我,就不怕我不舒服?”
“那是两码子事,不一样的嘛!”她振振有辞的说:“我敲诈你,是因为我需要钱又正好没钱,而你被设计,则是你太有钱又凑巧用不完,这是纯粹的金钱交流。可是牵扯到命案就不同了,这可是人命关天耶!没有真凭实据怎么可以乱猜呢?万一你是被冤枉的,死了老婆已经够可怜了,若再被人误解,那不是真教人屈死吗?”
漾在禹轩唇角的那抹微笑随著她的话逐渐扩大。没想到三言两语,他就几乎要把这个小祸害视为知己了,虽然她话里部分的歪理令人难解。
“你相信我不是凶手?”
甄岚不假思索地点了头“那晚你明明跟我在鬼混。”噢!她怎么盗用岳非的词?
“鬼混?”禹轩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样的说法,他接著又问:“那如果要你出面作证呢?”
“作证?作什么证?”忽地,甄岚杏眼圆睁地瞪著他“叫我出面指证自己设陷阱讹诈你呀?嘿嘿,我才没那么蠢呢!”
他一手托著下巴,沉吟道:“你只要肯为我作证,那照片的事咱们可以一笔勾消,就当它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那就是要承认我陪你过夜了?喂!我不相信你敢对向外公布你嫖妓,虽然我不是真的妓女。”她很快地补充一句。
“这不就得了,没有人要你老实承认那一夜是买卖。”
“不是买卖陪宿,难道还是两情相悦、共度春宵不成?去!”话才说完,甄岚马上感到自己的体温又上升了,连忙倒了杯冰开水,仰高头一口灌下肚里。
禹轩耸肩道:“那又有何不可?反正只要证明那一晚我们是在一起。”
“不可能的啦!我说了也没人相信,你是何等身分,又怎么会看上我这种土包子。”说完,她又灌了另一杯水。
“谁说不可能的?”
“咳”他的问题差点害她呛死。他是什么意思?
“你没听说过英雄难过美人关吗?凭你的条件,男人会爱上你,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美人?甄岚摇了摇杯子,水喝光了,她依然感到浑身燥热。他是在夸她吗?她忍不住抿唇偷笑起来。
“难怪人家说你小騒货,才说两句好听的话,你就晕陶陶了呀,没志气”她低声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在嘀咕什么?”
“啊?没什么,只是”好歹人家都说她是美人,她总得有点人情味,给这个“英雄”留点余地。她语气和善的说:“难道你不怕被人指责,说你红杏出墙?”
“是外遇!”禹轩纠正她的说法,接著正色道:“被人指责有婚外情,总比被冠上杀人嫌犯好吧?再说,早一点澄清自己,免得警方办案方向被误导,也许能够早一点找出凶手。怎么样?你不妨认真考虑看看,只要你肯帮我这个忙,我不会亏待你的,譬如你所说的金钱交流。”
“怎么,你是嫌钱多会咬人?还是当凯子上瘾了,喜欢被敲诈?跟我谈钱?”甄岚突然觉得他生意似的口吻挺讨人厌的。
难道她不是为了钱才来招惹他?禹轩感到有些好笑,淡然的说:“不是谈钱,而是就像你所说的,我有的正巧是你缺少的,那是我的能力所及而已。”
“是吗?”她嘟高嘴,似在盘算什么,一双灵动的眸子黠光熠熠,她存心给他出难题,一副非考倒他不可的模样。“可是我帮你作证后,在道上准没得混了,也可能没人敢要,难道你要养我一辈子不成?”
“一辈子?”禹轩先是怔了下,然后眨了眨眼,又点了点头。接著靠在墙上,他双臂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是不是?贼兮兮的德行!”甄岚被他打量的眼光看得火冒三丈。
禹轩自认绝非轻薄之人,但是眼前这个明明天真却硬要装老成的小女人,教他感到有意思。
他故意皱了眉头,似乎正在谨慎考虑什么重大决定般,然后语气认真地问:“你真的那么急著把一辈子交给我吗?”
“我你”甄岚一时无言以对。
“我想到了必要的时候,或许值得再斟酌斟酌。”他凉凉的补充道。
“斟酌个屁啦!”老羞成怒的她又出口成“脏”了。
“唉,人家不是教了你别说脏话的吗?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开口屁呀屁的,多难听。”
“怪了,你不放屁的吗?”他愈要说教,她就愈要反抗他。
禹轩耸耸肩,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连忙问:“底片是不是在你手上?”
“底片?”她这才想到岳非“这”瞧出她的难色,禹轩很快地做出推论“在你的同党岳飞手上,对不对?”
就在甄岚不知是否该据实相告之时,忽然“砰”的一声,似鞭炮的巨响传来,两人登时吓了一跳。
“小心!”禹轩飞也似地扑向她。
又是“砰”的一声,只见茶杯被一颗子弹击个正著,顿时碎成片片。
“啊--”甄岚吓得尖叫起来,拚命地往禹轩的怀里钻去。
禹轩高大的身躯护住她,两人在地上翻滚,迅速翻到了沙发背后,结果因为力道过猛,撞著了茶几,那几上的大花瓶砸到甄岚的头上。
“啊--”她痛得大叫一声,接著往头上一摸“啊?血?”才不过三秒钟,一见染红的手掌,她马上昏厥过去。
“甄岚”此时的禹轩可说是内忧外患。
到底是谁在放冷枪呢?在敌暗我明的劣势下,禹轩把甄岚挪到角落内侧,自己则论备作殊死战。
只不过四周又恢复静悄悄,那名神秘枪手走了吗?
“甄岚,甄岚!”他回过头,抱起了她。
就在禹轩当机立断抱著昏迷中的甄岚离去后,岳非赶到了现场。
哇!他一瞧,可真的吓呆了。
从一室的凌乱和弹痕看来,甄岚她
岳非颓坐在地上,过了好半天,他重新站了起来,然后愤怒的呐喊:“禹轩,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