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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苍征将她反转过来面对自己,热烫的嘴唇覆盖在她的嘴角上,掌心贴着她的粉臀,时轻时重的揉捏、把玩,轻声呢喃:“但我想吃的是你。”
红艳艳的脸颊,弥漫着蒙胧水雾的眼眸,她下意识的寻找着他温热的唇。
眼里闪过更炽热的光芒,他忍不住将她压向自己的欲望,亟需她抚平此刻体内的躁动。
“给我。”不是询问,他霸道的命令。
唇贴着唇,她几乎沉溺在他激狂的挑逗中不可自拔,张了张小嘴,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灵巧的舌头便钻了进来,肆意地在她口中翻搅,纠缠。
当!
电梯到达他们欲前往的楼层,门缓缓的打开。
瓣登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超前他们一步站在电梯外,恭敬的弯腰“老板,夫人”才抬头,就看见电梯里上演的火热画面。
此时,迷迷糊糊的南绮这才惊醒。
“嗄?!”
回首,眼见戈登愣在电梯外,她的反应也很快,马上按下“l”再按“关”
封苍征趣味盎然的盯着妻子可爱的举动,原本因为遭人破坏兴致而点燃的怒火瞬间消失。
“我们刚刚才到六十楼。”
黑眸睨了眼逐渐下降的数字。
“我不不知道”南绮满脸通红,不敢面向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老天!被看到了!瓣登会怎么想?呜大家一定会认为她是个不懂礼教的淫荡女人,才敢在青天白日不对,现在是晚上!总之,在电梯这种公共场所做出“那种事”她没脸见人了!
“难道你把门关上是为了继续?”性感的嗓音带着几不可察的轻笑,他故意靠近她的身后。
像受惊的小兔子碰上大野狼,她很快的往旁边跳了一大步,和他保持距离。
她的反应没有让他不开心,深不见底的瞳眸反而隐含着趣味。
“才不是!”她是被吓到了。
“不然呢?”瞄了眼电梯上的数字,他故意露出了然的表情,颔首“想回家做?”
“不是!”她惊叫出声,拒绝被误会。
“喔?”他摆明了不相信。
她一脸恼怒、挫败,脑子因为刚才发生的事完全当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怎么?舌头被猫叼走了?”他还在逗她。
她柔媚的眼儿一瞪,眼里的水雾有聚集的趋势。
封苍征下颚一抽,暗叫大事不妙。
“你”糟糕,她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贝齿紧咬着下唇,南绮撇开视线。
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因为这种事而哭泣。
一时之间,冷淡冲刷掉稍早的暧昧气息,她执拗得不愿意看他,封苍征怕她掉泪也不敢靠近她,两人就这么僵持到电梯门再度打开。
“给你。”将手中的便当盒硬塞进他的手中,南绮扭头就要离开。
粗厚的手掌扣住皓腕,他将她拖回电梯里,学她刚才的动作,快速按下“60”然后按“关”不给她逃离和说话的机会。
“你放开我!”南绮使劲扭动,想挣脱他的箝制。
现在回去,戈登就在那里,教她的脸往哪放?
“没有你,我就不吃。”他很清楚说什么话可以留下她,或许这样的威胁很小人,但是为了不让她离开,他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呼吸一窒,这下换她说不出反驳的话。
头垂得低低地,南绮忘了自己还在他的怀里,陷入沉思。
见她不语,他有些心急“如果你要走,我就把便当丢进垃圾桶。”
南绮还是沉默。
良久,她才用细小的声音说:“但是戈登”
“要是他敢说什么,我就扭断他的颈子。”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即刻做出承诺。
家教甚好的南绮难得翻了个白眼“戈登要是知道你肯因他背负杀人罪名,肯定会感激得涕泗纵横。”
这对主仆特殊的互动,看在她眼里就是这样。
“嗯哼。”他追问“你不走了?”
“我怕我一走,就没有人可以保护戈登逃出你的魔掌。”她还是羞怯,所以决定等等不要和戈登四目相接。
他还需要人保护?戈登聪明得很,一有危险就会痹篇。
没将心里想的说出来,封苍征在电梯门打开后,目光狠戾的瞪着戈登,而南绮则力持镇定,两眼连看都不敢看戈登一下。
“老板,夫人。”戈登只敢弯腰鞠躬,然后马上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相信他,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果然很聪明!
觑着戈登仓皇逃跑的背影,她看向封苍征“你做了什么?”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她就是知道他动了手脚,否则以侍奉封苍征为最高精神指标的戈登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候离开。
封苍征耸耸肩,表示不关他的事。
打开办公室的门,他拉着她到一旁的沙发椅坐下。
南绮环顾了四周一眼,这是她第一次到他的办公室,第一次进封氏,他们是在会客室谈,那时就决定了他们的婚事,现在想来还真有点草率。
“你开完会了吗?”
“嗯。”其实他一接到戈登打来的电话,马上抛下正在进行的会议,跑进大雨中寻找她。现在他也没心思回去开会了,反正有能干的堂姐在,相信她会处理得很好。
离开他的怀抱,她突然感到一阵寒冷,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衣眼湿了大半。
“奇怪,我有撑伞呀”视线转回他身上,她猛然想起刚才他没有撑伞便在雨中奔跑,此刻全身湿透,连发梢都滴着水。
一定是他弄湿了她的衣服。
“糟糕!”她急着找干净的布替他擦拭“你为什么不带伞呢?”软润的嗓音里隐含着责备。
“我担心你。”看她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晃,他拉开办公室内的另一扇门,这里是他还没结婚前最常睡觉的地方,所以什么都有。
他拿出大浴巾交给她,要她替他服务。
南绮没有拒绝,拉着他坐在床边,她边擦拭他湿透的发丝,边问:“有替换的衣服吗?”
“衣柜里有。”享受她适中的力道,就像替他按摩一般。
大浴巾还是覆盖在他的头上,伹那双软软的小手骤然离开,他一把拉下大浴巾,搜寻她的踪迹。
南绮翻了翻衣柜,发现里面清一色是相同款式的西装和衬衫,黛眉微蹙,显然不太满意。
既然都长得一样,她随手拿起成套的西装,踱回他的身边。
没有接过西装,他用那双扰乱她心神的眼直瞅着她。
南绮瞬间了解他的意思。
这男人要她替他换衣眼呢!
她没有拒绝,乖乖的伸出白嫩的小手替他解开钮扣“下次陪我去逛街好吗?”
封苍征挑起眉峰。
她不爱到人挤人的公共场所,这点他很清楚。
“我想替爷爷买些衣服。”即使低着头,南绮像是猜测到了他的疑问,自动替他解答。
搬出爷爷当借口,她其实是想替他买,但如果这么说的话,他肯定会嫌麻烦而拒绝。
替他脱下湿透的西装和衬衫,南绮要帮他穿上干净的衣服,他却扬手一挥,制止她的动作。
“不用了,反正还是要脱。”
他的直言不讳让她双颊烧红,双眼瞠大。
“我我们还没吃饭”刚才会拒绝他是因为在电梯里,但在有床的地方,她实在找不到借口拒绝。
“等一会儿再吃。”
他饿很久了,此刻亟欲吞下腹的不是那七层便当盒里的饭菜,而是她。
箝制住她的手臂一扯,她马上被压在他身下。
南绮慌乱的闪躲“你你你还没回答我!”
她搬出刚刚的问题制止他的动作,就是因为太了解这一躺下去,说不定要到明天才会起来,才要阻止。
黑眸黯了黯,他的口气有一丝不耐“什么时候?”
胸前一凉,她低头发现他迅速的解开她的扣子,不敢惊动他,她止住到嘴边的惊呼,小手紧抓着衣襟。
大片美景再度被遮掩住。
眉头微拧,他的眼睛没有看她,反而落在试图阻挡他视线的那双手上。
“什什么时候?你说呢!”她将问题抛还给他,想趁他不注意时扣上扣子。
一双小手扣呀扣的,一只厚实的大掌循着她扣过的扣子,再度轻易的解开。
南绮无奈的瞪着池。没办法,他解扣子的速度实在比她扣扣子的速度快很多,瞧,此刻他正用着一双“怎么扣那么慢?这样我怎么解开?”的眼神睨着她。
可恶的男人!她只能在心里偷偷骂他。
“如果你不说时间,我就当没这回事。”他解扣子解得兴致高昂,淡淡的说。
可恶!这男人
“现在!”她情急的吼道。
“现在?”他的眉头蹙得更紧“没空。”
在他享用大餐的时候?
免谈!
“你的鼻子怎么了?”
前一刻还忙着解她扣子的男人,突然扣住她的下颚,表情阴狠的盯着她的鼻子看。
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晕的鼻头更显刺目,原本他以为是天冷的关系,但仔细一看,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那分明就是撞到的痕迹。
摸摸鼻子,刺痛戚让她微拧眉头。“大概是刚才撞上前座椅背的关系。”
“撞上前座?”
尽管他语调平淡,但她就是听得出来其中隐含着浓浓的难以置信。
瓣登是怎么办事的?不过是由家里开车送她到公司,先是让人跄了不说,现在居然还撞伤她看来他该好好和戈登谈谈关于职业责任感的问题了。
惊觉自己差点害戈登提早下地狱,她赶紧改口“没什么,东西掉到座椅下,我弯腰去捡,没计量好距离,就撞上前座椅背了。”
他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回头我要好好和戈登谈谈。”
唉,她骗不了他。
南绮替戈登默哀三秒钟。
他仔细的多看了几眼,直到确定只有那处受伤后,翻身下床,找出急救箱。
“没事的。”她安慰他,不想让他在自己脸上抹葯。
封苍征听若罔闻,坚持为她上葯。
南绮只好用手遮住鼻子。
“把手拿开。”他蹙起眉峰。
她摇头闪躲。
“绮儿,别让我说第二次。”
她急忙撇开头,再次躲开。
冬天抹葯,好冷!
“南绮。”沉下声,他霸道得像个土匪头子。
唇瓣微噘,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开小手,埋怨道:“冬天很冷。”她讨厌冰凉的葯膏和寒冷的天气,也不喜欢葯味。
“嗯哼。”他先用手指搓揉葯膏,再抹到她的鼻头。
看见他贴心的举动,南绮的心一暖,嘴角微扬。
她喜欢他这种疼宠她的方式。
暖暖的手指徐缓轻柔的按压在她的鼻头,他面露担忧
舍不得错过他此刻的表情,她忘了疼痛,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儿紧盯着他。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他。
越是清楚他用属于他自己的方式关心、怜惜她,就让她的心越偏向他,或许早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就已经栽在他手中,只是她后知后觉,到前些日子才发现。
但是并不晚,不是吗?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直到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传人她的耳中,她才发现他也正盯着她。
南绮微笑的摇首,轻轻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她的主动常常造成他的失控。
因为变色隐形眼镜而改变的瞳色,闪着深沉的欲望。
这下是她挑起的。
“嗄?!”南绮忽地惊呼出声,环抱他的双手陡降,牢牢地抓住他放肆的放在她粉臀上的大掌。“你干嘛?”
热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颊边,他笑问:“你说呢?”
“葯葯擦了”她左闪右躲,痹篇他的侵略,气息逐渐不稳“我们吃吃饭”
呜早知道就不进房间了!
“我不饿。”薄唇印在雪白纤细的颈子上,虎掌箝制住她的手腕,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被断了生机,她连忙大喊:“我我饿了!”
他一双浓眉高高挑起,黑眸里燃起两簇蓝色的火苗,深深的看进她的眼底“你饿了?”
糟糕!他误会她的意思了。
“不不是!”这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是肚子饿了。”她特别强调“肚子”两个字。
“嗯哼。”他才不理会她的借口。
“苍”察觉自己快要呻吟出声,她急忙喊道。
修长的指头拙住精巧的下颚,趁着粉嫩的唇办微张,他的舌头迅速钻入,挑逗着她的感官,而他的手越来越放浪
南绮娇喘不断,全身战栗,酥麻得站不直。
“声音放柔些,你刚才活像是在喊仇人。”他嗓音佣懒的说,不小心逸出低笑声。
完了,她的脑袋糊成一片,快要分不清东西南北。
“唔”甜腻的娇吟声响起,宣告她的理智被情欲压制住。
露出满意的微笑,他将她纳进怀中,男人的阳刚紧贴着女人的柔软,黑眸欣赏着她娇艳欲滴的粉唇,厚实的掌心覆上她胸前的浑圆,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叫我的名字。”他要她知道,现在欺压在她身上态意妄为的人是谁。
感觉到他的动作,南绮不自觉的倒抽一口气,逐渐习惯他狂妄却不失轻柔的动作后,娇声喊道:“苍”
“乖孩子。”
他美丽的小妻子呀!
一手纯熟的从她的衣服下方钻进去,扣住她柔嫩的丰盈,另一手徐缓往下
那一晚,封苍征很是餍足,而南绮没有如愿的将便当里的饭菜喂进他的肚子里。
扁吃她,他就饱了,哪还需要她的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