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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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房间的窗子正对着她房间的落地窗,每天,他都看着她、喝酒、落泪与等待
她的爱深浓得让他不敢接受,怕一陷落便再也抽不了身,多了份牵挂。
松手,是对的。
久了,他会忘了她,会忘得一干二净,就像他所有的曾经,挥挥手不带走半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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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克现在的样子,简直像是行尸走肉。”蓝少白睨了一眼在旁边抱着妹妹唱歌的余克帆,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一个月一次的聚会,余克帆跟黎文恩就像是有仇似的,已经连续六个月不说话,让喜好热闹的蓝少白颇不习惯,郭熙倒是觉得耳根清静不少。
“他一向如此。”郭熙淡道,不想为余克帆近半年来的行径多下注解。
还是照样的玩乐、钓马子,克看起来就像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只不过前前后后甩掉了他以前的几个情人,包括最得他所爱的蓝晶,也是落得同样的下场,这半年,克身边只有欢场女子,而没有所谓的情人或情妇,他的足迹遍及巴黎、伦敦、香港、日本,就是不在拉斯维加斯。
那里,是他的伤心地,他不回去是情有可原,只不过他却包下火鹤饭店的两间房,不准任何人去收拾房里的一切,自从元丹渠退房后,她人也不在拉斯维加斯,房间不去住却是照样付钱,连火鹤旅馆的老板都不知道他要包下那两间房间多久。
“我本来以为他还是一样,可是却不一样了。”蓝少白不得不承认当初将元丹渠拒人于千里之外是错的。
克爱她,半年后的现在他还是爱她,一点退化的迹象也没有,别人看不出来,难道他们这几个死党还看不出来?
“他心里有病,没下重葯是没得医的。”黎文恩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难得对此事作评论。
“叫她回来吧,黎。”蓝少白开了口“如果她愿意回到克身边,我会当面向她赠罪。”
“叫她回来也是没用的,克一样会赶她走,这辈子他是无法爱人了,八年前的伤痛对他而言是场梦魇,他已经不敢再去爱了,失去所爱的悲痛一直缠绕着他,他克服不了,就只能这样活着。”郭熙冷眼旁观,直指问题核心。
“熙?”蓝少白皱起眉头“八年前究竟发生什么事,你知道?”
“他与佐木田的赌搏输了,余家所有的产业都变成佐木田所有,克的父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一辞世,克在一瞬间失去了世上惟一的亲人,也失去所有的依靠与亲情,他从此戒赌,任再多的人挑衅他都绝不上赌桌,只偶尔私底下教人玩玩小牌。”
“这就是他八年前退出赌界的原因?”黎文恩讶然的挑眉。
对克的过去,他一直不了解,只知道八年前克接受日本最大黑帮企业头子的挑战,在公海一赌之后便自此退出赌界,没有人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这小子倒是比我们又多知道了些,嘴巴却是闭得挺紧的!”蓝少白哼了声,对郭熙的作法有点不苟同。
冰熙了然一笑,并不介意蓝少白对他的不以为然“这是克的事,我不便多说什么。”
“那现在怎么又说了?”
“你们既然都问了,我也就说了。”
“这是什么逻辑?”蓝少白瞪他一眼,遂又挑了挑眉,不解道:“佐木田既然赢了克,佐木君做什么又老要找克挑战?他应该去找他老子才是。”
“众人所知的赌神还是克,佐木君来找他挑战才能正名。”
“这倒奇了,那老头当初赢了克岂会不去大肆宣扬一番?又怎会没人知道赌神早就换人了?”
“这就别问我了,我也不知道。”
这个答案大概只有佐木田自己知道吧!
为了“赌神”这个名讳,多少人抢着要,佐木田既然赢了克,自当昭告天下,却自此销声匿迹,委实可疑。
不过,那也是八年前的旧事了,所有的事情毋需追根究底,还不如就当是场梦,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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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亿美金,事成之后,我的主人会把另外的一亿美金送到你手里。”一名年纪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将一袋美金放在佐木君桌上。
佐木君眯了眯眼,薄薄的唇畔浮起一抹笑意“你的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又为什么要同意不可?”
“这是先生您惟一可以找余克帆挑战的机会,先生不会傻得放弃吧?再说,这对先生一点影响也没有,既不杀人也没放火,只不过请先生劳个驾,放个战书,就算我的主人不花钱请你,你也可以这么做,有钱拿,你又何乐不为?”
“错,我佐木君从不喜欢绑架人这一套,尤其对方是女人。”这样做,有损他身为男儿身的气度,要整人,他多的是办法。
“这个女人我们主人要的是活口,先生只要想办法请她到家里作客几天,称不上是绑架。”
佐木君双眸微沉,似在考虑。
“这是惟一让余克帆低头的机会。”那名男子再次提醒道。
“你如何确定她的魅力有这么大?大到足以让余克帆低头接受我的挑战?”佐木君挑眉问道。
上次,余克帆宁可丢掉中式帝国也不愿代元丹渠跟他赌,现在,余克帆会为了这个女人上门来挑战吗?他怀疑,真的怀疑。
“就算余克帆不答应,先生您也没有任何损失,只是净赚两亿入袋,如此而已,不是吗?”
佐木君闻言,朗声而笑“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先生,您是答应了?”
“不答应不就太辜负你们主人的美意了?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那就谢谢先生了。”
“我是该谢谢你们家主人。”佐木君笑着直摇头。
这人,真该要见见
出两亿美金请他做这件如此轻而易举的事,这人不是生意白痴,就是家里钱多得数不完,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他不久后就会知道,而且他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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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克帆左手拥着一名女子,右手搂着另一名女子,饮酒作乐早已是他这半年来生活的全部,他突然发现这个世界没有他也不会倒过来走,他的饭店集团还是生意兴隆,他这个当老板的只要三不五时去走走就好。
日子突然间变得无趣,就连饮酒作乐都无法让他快乐、自在。
“来玩划拳吧,好不,余老板?”
“划拳?多无聊!”余克帆皱着眉,端起一杯酒灌进嘴里,脑海里翻覆的尽是元丹渠那一夜边喝酒边皱眉的情景。她的胃还疼吗?
现在是不是还在拿酒当开水喝?
余克帆烦躁的甩甩头,想把她的影子彻底拔除,但愈想这么做,也只有愈白费工夫而已,这半年来,她的一颦一笑早已在他的脑海深种,挥之不去、抛之不去。
“素素来帮余老板倒酒。”素素偎进他怀里,一双巧手边帮他倒酒,边技巧的探进他敞开的胸膛里摸索着。
这叫素素的女人长得白皙美丽,狭长的丹凤眼、微翘的唇、挺立娇小的鼻,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好,是可以掐出水来的那种柔嫩肌肤。
“你叫素素?”余克帆被她的手撩拨难当,一只手已不安份的探进她裙裤内,抚上她雪白的大腿。
“哎呀!余老板你真是讨厌,人家素素又不是第一次陪你,你竟不认得人家!”素素不依的娇声道,益发的将身子往他怀美磨踏。
“是吗?我的记忆力这么不好?”余克帆懒洋洋一笑,性感的唇凑近她,低头便埋进她蠕动不停的胸脯里“就罚我好好爱你,如何?”
“啊讨厌”
“我知道你喜欢。”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根本不把另一名女子当一回事,伸手便要扯下素素的衣服。
那名女子很识相的要退开包厢,此时却由门外走进一个与余克帆同样高大俊挺的男人,那男人有一双狐狸般的闪亮明眸,带着笑,举止从容不迫,天生便是贵族人家似的,像个天神。
“这位先生,您找”
“我找他。”郭熙温柔的对那名女子一笑,笑得她的脸刹那间如桃红般艳丽。
“余老板,他正在”
“我知道他正在忙,没关系,我可以等。”他不疾不徐的坐下来。
余克帆终是不甘不愿的在素素怀中抬起头来“有事?”
“替你送战书来了。”
“战书?”余克帆冷哼一声“你忘了我早就不沾赌了。”
“她被佐木君抓了,你若不赴约,这回没人可以救得了她。”
“什么意思?”余克帆的眼眯了起来。
“佐木君把她抓到新加坡公海上,就算我有再大的能耐也无法动他,你只有好自为之了。”
余克帆的眸光一闪,冷言道:“她的生死早就跟我无关。”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把战书给撕了,省得你看了心烦。”说着,郭熙动手便要将手上的请帖撕去,却在下一秒被一只大手给夺走。
“我们几个就可以把她救出来。”
“来不及了,时间就在今天晚上,就算黎和少白用飞的也来不及赶上这场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