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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去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她兴奋的由人群里拉出元美姬来开心的说。
现在问题解决了,元姐姐终于有重生的机会了。
元美姬含着泪,一脸的惊喜。“是啊,离开公孙府,成了长公主的干女儿,何等尊贵,我不会再被人嘲笑了。”她喜极而泣拚命抹泪。
“元姐姐。”鸳纯水一高兴,抱着她也跟着哭了起来。
鲍孙谋瞧了不开心,轻咳了两声。“水儿,你过来。”他脸色有些发沉。
“嗯?”她没理他,迳自抱着人哭得浙沥哗啦。
他脸色又沉了两度。“不许过度激动,还不给我过来。”
察觉他真的动怒了,鸳纯水这才极度不满的踱步到他身边,一到他身边,他马上将人紧圈住,一手悄悄握起她的手腕探脉搏。
爷真小气,连这也吃味!她只当他心眼小,不高兴她抱着他以外的人。
“爷,您早有安排,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要我这么担心个半天?”她不满的抱怨。
“早点告诉你这丫头,我的计画还能成吗?你不一见人受惊就心软的坏了我的事才怪!”他嗤之以鼻的说。
“这也是啦!”她一心软哪还能让他继续这么“胡作非为”下去,铁定会阻止的。“只是爷您也真是的,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赶人不可?”
“好端端的?”他冷哼一声。“若好端端的你前一阵子又何必不开心到患病?”他提起这事就有气,除了那花痴鸳纯雪外,这后宫竟也是她发愁的主因之一,为了除根,他能不痛下手段吗?
“这您也知道?”红着俏脸,鸳纯水心虚得很。
“哼!”想起她对他只字不提的隐瞒,他一肚子火无处发,这才将怒气转移到这群女人身上,就让她们吓个半死的走人。
“爷那些离开的人怎么办?”想起那些先逃走的人,她有些担心。
“那些人原本就是一些想赖在这的人,走了自然有去路,你担心什么?”他啐声说。
“是啊,她们该有出路的。”想想这些人不过想沾着爷的光环才赖在府里养尊处优的,如今爷不过逼她们去自立更生罢了,她何苦再为她们多费心。
“至于这个女人嘛”公孙谋恶笑的朝着烟美人冷瞟。
烟美人立即起了恶寒。“大人,我我愿意到长公主府邸,十分乐意成为公主的女儿”
“你愿意认公主为母,本官想长公主大概也不乐意吧,长公主你说是吧?”他瞧向太平公主。
“一切但凭公孙大人拿主意。”太平公主道。
“若照本官的意思,长公主的干女儿太多了,也许缺一个低贱的女婢替长公主端端洗脚水什么的,不知道这样你是否还愿意上长公主府邸?”他抚着下颚,满脸的“恩典”
“女婢!”烟美人惊呼。“怎么,不满意?”他目光一凛,杀气森森.
她颤了一下,牙齿几乎咬上舌头。“不不不,满意,很满意!”她惊惧之下,不满意也得满意,不然就是死路一条了。
“很好!”他这才由牙缝中吐出这句话,但心下似乎不太爽快。多希望她说不满意,这样他就有理由再找些事做了,可惜啊,可惜!
“公孙大人,本公主的工作已完成,这会可以走了吧?”太平公主笑着出声。
“嗯,多谢公主的帮忙。”他淡然的谢过。
“哪的话,能帮得上公孙大人的忙,是本公主的荣幸。”能让公孙谋欠上人情,这可说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日后她的日子可就安稳得多了。
“总之多谢了。”哪里不知太平公主的打算,只不过这人情欠得还真有些不甘哪!
目光再次飘向爱妻,见她又去搂着元美姬,瞧来真的很高兴他的安排,一颗不甘顽劣的心又渐渐暖了起来,罢了,人情欠就欠了,有机会还了便是
窗外忽然下起倾盆大雨,这雨来得真是诡急。
“爷,谢谢您了。”床榻上,拥着他,鸳纯水无限感激,她知道这男人为她费了不少心思在拔除她的“心病”虽然手段不太让人赞赏,但他就是这劣根性始终改不了,她无奈之余也只能多看着他点,能让他少干点坏事,少一点是一点。
鲍孙谋不发一语只是笑得诡异非凡。
“您又想算计我?”她瞧了警惕的说。
“我算尽天下人,唯独你让我无从算起。”他感叹一声。
“无从算起?”
“因为我怎么算都输啊!”自从遇着这丫头,他心头的千万珠玑就再也不能随心所欲了,怎么算计怎么不如意哪!
“呵呵,这是自然,谁教您老是使坏,坏计当然得阻止。”
“你,唉!”
“好啦,别抱怨了,下个月就要还都长安,搬迁是大工程,我得好好忙碌了。”搬家这事让她很是期待,因为她平时实在太闲了,这会要迁离洛阳,一定有很多工作可做。
他却一脸的不悦。“这些事不用你瞎忙,自然有下人会去做,你只要乖乖做你的公孙夫人即可。”
又不让她插手?“敢问爷,到底什么事是公孙夫人可以做的?”鸳纯水忍不住问。
她成天无所事事,只要稍稍做点像是提水壶的活,就活像犯了天条一般,所有人会马上紧张的抢走她手上的工作,如果她坚持要做,不久某人就会出现斥责她的“恶行”如果自己过于开心的在园里跑跳碰,这更是不成,一定马上会有人去打小报告,然后某人又气急败坏的来对她耳提面命,说她“行为不检”有辱门风。
这什么跟什么?
这会连搬家这等大事都不需要她这公孙夫人插手,她不禁要问,自己是废人不成?
“这个嘛你可以刺绣读书,做任何娴静开心的事。”他沉思的说。
她眉心深蹙。“爷喜欢女人安静?”
他挑眉回答。“大概吧!”
她瞪着他。“爷真是自私,为了自己的喜好就要剥夺我的快乐,这太不讲理了!”她不满的抗议。
“随你怎么讲,我的话你照办就是。”
“爷真霸道!”
他迳自看向别边,不理她。
鸳纯水恼得更加怒视。“人家的心绞症好不容易断根了,以为可以放任玩乐了,哪知嫁了人却比生病时更加动弹不得,爷真狠心”她不住嘀咕。
听在耳里,他不断蹙眉,却依然沉默,只让自己的双手悄悄握起。
“睡了吧!”他忽然翻身躺下。
还在碎碎抱怨的鸳纯水,忽地住了嘴瞪着他的背影。
这样就睡了?
爷近来很冷淡呢,几乎都没有碰她,多次抱着她倒头就睡,与之前刚的热情差太多了。
她有些心慌起来,爷该不会是厌倦她了吧?
还是嫌她太瘦,没有吸引力?是这样吗?
她越想越不安。
不成,她得想想办法
“爷,我想到一件公孙夫人一定可以做的事耶。”她声音娇嫩的说。
察觉不对劲,他睁开黑眸,这丫头又想做什么?
“爷”她的藕臂已经悄悄环上他的腰。
鲍孙谋身子微僵,故意默不吭声。
她蹙眉,他真的对她没反应?这可是第一次呢!强自按捺下心慌。“爷,您不觉得咱们应该多聊一会再入睡?”
“晚了不是吗?”他声音有些干涩。
“可是人家想与您多聊聊”
她的低喃像挑惑的魅葯,逐渐扬起他高亢的欲望。
懊死!
“睡吧,明天再聊。”声音简直枯竭得不得了。
“不要,现在就聊嘛嗯哼?”她声音轻柔到一点一点的勾走他的神智,教他失神的坠入她迷情的嗓音之下。
他原就对这丫头没有抵抗力!
懊死!懊死!
“真的不要聊吗?”她主动啃吮他的耳垂。
鲍孙谋全身一颤,烈焰的种子开始蔓烧在他滚烫的体内。
懊死!懊死!懊死!
“爷好嘛,再聊一下嘛,我保证不再说些无聊的抱怨话,咱们再聊聊嘛”
这丫头哪学来的吴侬软语?
懊死!懊死!懊死!真该死
“爷”她娇滴滴的娇唤声,几乎瓦解他最后一丝的理智。
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瞧见她春情荡漾的挑情模样,尤其她这小手竟大胆主动的拉开他的袍衫,抚上他结实的胸膛。
“你真的想?”他倏眯起闪着簇火的俊眸,忆起她的感触,忆起她在他身下不住喘息的模样,他根本无法抵抗得了她的蛊惑。
“嗯”鸳纯水娇红了脸蛋,美得不可思议。
曾几何时,这丫头出落得更加艳丽不可方物了?
而且居然还会主动勾引他!
他终于忍不住癌下身去
忽地,在吵杂的雨声里,一阵几不可闻的声响在屋梁上响起。
这让他带着瑰丽色彩的脸庞霎时冷凝了起来,浑身的星火开始渐渐重新获得控制,但俯视身下的人儿,依然陶醉的期待着,他懊恼咬牙,心一狠,起身。“我临时有事,改日再聊吧!”大袍罩身后即大步离去。
她满脸愕然,爷他
这怎么回事?
莫非他身子有问题!
这事一定得解决!
想起她渴求的脸庞,他竟然无法满足她,这简直简直让他几欲抓狂啊!
“小的该死!”来的不是时候,老妇惊心跪下。
“事实上你来的正是时候!”收起情绪,他的面容已是无啥表情了。
“嗄?”
“够了,说吧。”不想多谈,他冷下脸来问正事。
“是,大人,她出现了。”老妇这才恭谨的起身说。
“嗯。”公孙谋一样一脸的淡漠无纹。
“您要见她吗?”她请示。
“还不到时候.”盯着天空狂泻而下的骤雨,他微蹙眉头。
“是。”
“不过盯紧她,别又让她藏起来了。”
“是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