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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给竹莹说明自己的情况。
“你是说,昨晚是萧狼送你回家的?”竹莹听了很兴奋,略过明明是重点的受伤部份,只针对萧狼问个不停。
“我本来想打给你,可是已经那么晚了”
“我相信他会好好照顾你,我很放心!”竹莹很高兴昨晚的小插曲让符采不再拒萧狼于千里之外,唯一能够照顾符采的哥哥已经过世了,现在就看萧狼的了。
“对了,竹莹,晚上你可以过来吗?跌打师傅说我不可以随便乱动,我想洗澡,但一个人去浴室有点困难。”
“没问题!”竹莹爽快的说。
“我下班就过去!”才跟竹莹挂上电话,符采的手机就响了。
“是我。”
那男性的嗓音令符采为之心跳加速。
是萧狼!
他怎么一大早就打电话来?
“你在床上吗?”他问。
“嗯。”“知道了。”他挂了电话。
符采莫名其妙的看着结束通话的手机。
就这样?只是打来问她是不是在床上?怎么这么奇怪啊?
没多久,符采听到了交谈声有人进入她家!
她惊讶的瞪大眼,还没反应过来,有人敲门了。
“是我,可以进去吗?”门外的萧狼问。
呼!符采松了口气。
原来是他啊!
可是奇怪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符采清了清因紧张而干涩的喉咙。“请进。”
房门被打开了,萧狼走进来,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他身后跟着一名中年妇女,他先是深长的凝视了她好一会儿,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之后才开口说话。
“这是阿慧姨,她来照料你,替你洗澡煮饭。”说完,他看着阿慧姨交代“她是符小姐,她的脚受伤了,动作小心点,问问她喜欢吃什么就煮什么。”
阿慧姨必恭必敬地道:“是,堂主。”
符采脸都红了。“不必这样,真的不必要这样”
“麻烦堂主将小姐抱到浴室,我先替小姐洗澡再去做饭。”阿慧姨说道。
“好。”萧狼应着。
为什么没人理她啊?符采急道:“不必了,不必这样。”
萧狼已经抱起她,懒洋洋的眸子看着过度紧张的她。“天气满热的,难道你要一个星期不洗澡?”
符采涨红了脸,阿慧姨已经快手快脚的去放洗澡水了。
洗过澡,符采一身清爽的被萧狼从浴室抱到客厅的沙发里。
她很纳闷,明明只是脚扭到啊,怎么搞得好像她是瘫痪一样?
阿慧姨去准备早餐了,她看见萧狼拿着吹风机出来。
他是要帮她吹头发吗?不会吧?
符采睁大眼睛,看到他插上插头,真的若无其事的开始替她吹头发,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她的发心。
符采吸口气,脸颊又烫红了。“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吹风机的声音太大,萧狼好像没听到她在讲话。
“我、我说,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加大了音量。
萧狼置若罔闻,继续替她吹头发。
符采很无力的放弃了。
有人替她吹头发是小时候的事,但长大后,连哥哥也没这么做过。
她隐隐觉得让萧狼替她吹头发很不妥,可是又无法阻止他,就像她明明不想跟他有瓜葛的,他却一再出现在她眼前一样。
吹风机关掉时,符采闻到食物的香味。
刹那间,她觉得肚子饿了。
好奇怪,她竟然有饿的感觉?
自从哥哥走后,她就失去了味觉,吃东西只为了延续生命,如果吞葯丸就可以过活,她情愿吞葯丸。
但现在,闻到煎蛋的香味,她竟觉得饥肠辘辘?
“早餐准备好了,两位请过来用餐吧!”阿慧姨招呼着他们,然后就勤快地去洗刷浴室了。
萧狼把她抱到餐椅里,看到丰盛的早餐使人心情愉快,培根煎得刚刚好,荷包蛋是半熟的。
这是不会出现在她家餐桌上的西式早餐,符采不禁看了若无其事的萧狼一眼。
他是不是连她跟她哥早上都吃清粥小菜也知道啊?所以特地吩咐阿慧姨煮点别的,免得勾起她的伤心回忆?
或者,是她想太多了,是因为他想吃西式早餐,所以尊称他为“堂主”的阿慧姨才准备了西式早餐?
“阿慧姨不跟我们一起吃吗?”符采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就他们两个吃,不太好意思。
“她是来替你做事的,有事情就交代她,其它的你不必操烦。”萧狼替她把烤好的全麦吐司涂上奶油。
符采喝着奶茶,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怎么进来的?”
萧狼懒洋洋的瞄了她一眼。“这种旧式公寓的锁,难不倒我。”
她瞪大杏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
他的意思是
他的意思是
“你猜对了,我当过小偷。”萧狼淡淡地扬起嘴角。“我十岁就学会用发夹开锁,我的‘师父’是个经验老到的小偷,我从他身上学了不少功夫,现在偶尔需要时,我会秀一下。”
符采忽然不太了解自己。
一个可以随便开启别人大门的人,不是很危险吗?
为什么她却一点都不怕他?
萧狼又是什么时候闯进她生活的?
脚扭伤的第四天,符采已经好多了,复元的情况比预期的快很多,她其实不太需要阿慧姨的照顾了,但阿慧姨坚持要照顾她满一个星期。
她知道,那当然是萧狼的坚持。
他这几天好像有点忙,但是派了阿慧姨来照顾她,还要阿慧姨跟她住在一起,她也知道,他怕她一个人住又扭伤了脚会有个什么万一。
竹莹来过两次,见她有阿慧姨照料得妥妥当当,也就放心了,还瞹昧的说等喝她的喜酒哩。
她不知道为什么竹莹会认为她和萧狼是一对?其实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啊,她甚至不知道他这几天在忙什么,而他也一通电话都没有。
她惊讶的发觉,只要碰上跟萧狼有关的事,她就会胡思乱想。
以前她从来不胡思乱想的,一心依赖着哥哥,只想哥哥赶紧结婚生小孩,得到属于他的幸福。
但现在,不知道是时间太多还是电视节目都太难看,一天里,有一半时间她都在想萧狼。
昨天她甚至想问问阿慧姨萧狼去哪里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就怕萧狼知道她向阿慧姨打听他。
唉
她继续百无聊赖的转着电视遥控器,阿慧姨出去买菜了,家里被整理得一尘不染。
阿慧姨真是家务高手,连流理枱底下都洗得干干净净,又很健谈,做家事时常哼着歌,让她感觉这个家是有气息的。
但现在她的脚伤已经好了,阿慧姨也该离开了,到时她又将剩下自己一个,那种回到家空虚的感觉,忽然让她想起来就很不能适应。
难不成要阿慧姨永远留下来吗?
别作梦了,凭她哪请得起阿慧姨啊,更何况阿慧姨说她是隶属天火帮旗下“玄武堂”的人,就算她有钱也未必请得起啊!
玄武堂
萧狼是玄武堂的堂主,阿慧姨说,势力庞大的天火帮一共有四个分堂,而玄武堂是其中之一,其它还有青龙堂、白虎堂和朱雀堂。
到底黑道份子平常都在做什么呢?
因为想知道,所以这几天只要转到关于黑道的电影,不管港片或洋片,她全部卯起来看。
可是,越看她越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萧狼就像电影中的黑道分子一样,都做那些天理不容的事吗?
那只拿吹风机的手拿过枪吗?
符采摇了摇头。
实在很难想象,他会拿枪杀人。
她听到开门的声音,一定是阿慧姨回来了。
符采看着大门。
她蓦然瞪大杏眸,因为她看到一只体型娇小、“长头发”的小狈,神气活现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