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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摘,不如蜷在屋子里头,日头过去了躺在榻上晒一晒,在娘亲的藏书里头翻着几本看着有趣的话本子,看着看着书册就盖在了脸上……
若她两个月后注定要入宫为妃为嫔,那这一段就是她少有的最后的欢乐时光的。离开这里之后,她将满身心的都是报仇,终日生活在仇恨中……
那不是她愿意成为,愿意看到的,却是她必须去做的……
她正盯着屋子门口足有四寸高的门槛出神,便看着一个白衣翩跹的身影冲入屋中,上下打量一番,看着柳苍术凌乱的长发和被秦柯抓得微皱的衣领一脸探究。
“咳……”
来人正了正被揉得乱七八糟的衣裳右衽滚边,也将她上下打量了两圈,得出结论:“去他娘的天花!谁敢说你得天花了,你就扎他的小人儿!”
安如是简直惊呆了!开天辟地头一回,她居然听到在外人跟前一向,风度翩翩的师父竟然也会骂粗口,简直匪夷所思!,
她前后绕着他转了几圈,将细白幼嫩的啊柔荑抬高搭在他的额头上,又将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上对比着,“没起烧啊……”
柳苍术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围着自己转来转去,她明显消瘦了,小巧的下巴尖尖的,脸色也不自然地苍白,气色不是很好,但兴致却仍未减。跟上次的见时头发又长了些,在脑后挽了个松松的双平髻,鬓角的一缕垂发耷拉下来,模样瞧着乖巧得很。
也是难为她,被亲生父亲和家里人这样对待,却还能保持这样的平静。
他和安如是也算是做了几个月的师徒,某种程度上极为默契了,她便遣了翠翠去泡茶,他们二人单独留在屋子里看诊。
她的脉象又不同于前一次,这样满身长的红疹的的症候若不是突发恶疾便是误食某种东西……自然柳苍术探完了她的脉象,恶疾的可能性便被推翻了,至于第二种……他确实不愿让她往那个方面猜想。
自己的亲人在自己身上下毒,说出来的挺让人寒心的。
他不知道那具年纪轻轻的躯壳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三十几岁成熟女人的灵魂,更不知道当她前世一步步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便发誓再也不信任相府的任何一个人了!那是拿鲜血和生命浇灌出来的贪恶之花,在禁宫那所巨大的牢笼里,任何人经过十数年如坐困愁城一般的堪比牢狱的生活后,都免不了被那贪恶之花的花汁染黑了心脏。
她收回心神,专心看柳苍术诊脉时的表情。
实际上他的五官都如刀劈斧削一般的硬朗,但组合在一张脸上却又让人觉得莫名的柔和又平易近人。
他将搭脉的手移开,面色凝重地对她道:“你是中毒了。”
这一句话,可是掀起了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