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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吃定了他娘刀子子诠腐心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表倒比他还要了解骆向晚,知道这么说,骆向晚会愧疚到根本不可能不给他一个爸爸。
骆向晚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抱起儿子,缓缓的往大门走去。那里等着她的还有这里的管家张伯和张嫂,他们两位看起来都是十分和蔼可亲的人,笑咪咪的一直看着她,害她边走边心虚的低头审视着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有没扣好拉好的
“用餐了,少奶奶。”张伯头一个热切的招呼她。
张嫂也不甘示弱,体贴地道:“还是少奶奶要先上楼洗个澡,顺便看看小少爷的房间?少爷替小少爷准备了一间房,也替少奶奶和小少爷买了很多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少奶奶可以先去看看有没有少些什么,我张嫂明儿早再为少奶奶张罗。”
骆向晚微微一笑,因为这两位老人家待自己的亲切与热络,莫名的让她感觉到一股多年来未曾感受到的温暖,这让她的心窝一暖,眼眶一红,竟有点说不出话来。
“妈咪,我肚子饿饿了。”央央拍拍自己的小肚子。“你看,都扁了。”
央央的话引来众人哈哈大笑
聂焰走上前,一手将聂央抱到自己怀中,一手伸过去拉住骆向晚的手,跨步走进古堡大厅。
“这就是我们的家,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改。”他温柔的用只有她和儿子听得到的嗓音说话,温柔似水。
她没有答话,只是任他牵着她的手。
不敢相信,幸福竟然可以离她这么近
聂焰帮儿子准备了一间很棒的儿童房,床的正上方开着可以仰望星空的天窗,右边角落的小木梯爬上去是用木头钉制而成的小绑楼,约莫两坪左右,放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里头有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藏宝图、指南针、十字架的项炼、望远镜,还有各种可以动手做的小堡具。
床的右边是长条形的原木书桌,大大的落地窗外是辽阔的牧场,床的左边是一个大大的衣柜和书柜,期许儿子饱览群书的意味十分明显。
儿童房的位置就在聂焰房间的隔壁,她听聂焰小小声的对四岁的儿子说
“如果会害怕就敲敲相邻的木板,爸爸就会听见,知道吗?”
她以为,央央一定没法子单独睡在一个房里好眠,可是她错了,可能是因为孩子白天在牧场的活动量非常足够,一躺上那柔软的大床,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怕吵到央央,聂焰拉着她的手到隔壁的房里,让张嫂送来两杯热呼呼的香草茶,两个人就躺在原木阳台上的躺椅,静静的仰望着璀璨的星光。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还有草的味道。
骆向晚深吸口气,决定把该解释的误会给厘清。
“其实,关远的事”
“我想我真的是误会了。”聂焰打断她。“虽然我得承认我还是不喜欢那个男人,不过,我应该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他了。”
“嗄?”她怔愣着,不明所以。
“他来找过我了。”
“嗄?谁?你说关远?”
聂焰失笑,突然倾过身去吻她,火热的舌直勾勾的探入,吻到她都快要窒息了才放开她。
“你干什么突然吻我?”极度缺氧,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他撇撇唇。“因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变得笨笨的,讲话像鹦鹉一样。”
“什么?”可恶!他竟然说她像鹦鹉?
“又来了,你再问我一句,我就再吻一次,像刚刚那样。”
“是你没把话说清楚,怎么可以怪我问你问题?”她娇怒的瞪他。
“干什么?你那么讨厌我的吻啊?我可是很乐意一直吻你,你尽管问没关系。”他耍赖,酷酷的挑眉。“我想把过去五年没吻到的全部补回来,你最好别嫌,否则我会再加计利息。”
骆向晚皱眉。“他究竟跟你说什么?”
聂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说他爱你。”
什么?骆向晚凝眉,连心也跟着凝了起来。
“不过,他也对我说了,说你不爱他。还有关于到日本出差那件事,他跟我说你们确实住在同一间总统套房里的不同房间,虽然他抱你回饭店,可是他什么都没对你做。”虽然如此,他还是狠狠揍了关远几拳,手还因此痛了好几天。
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抱,任何男人都不行。
既然不是她喜欢关远,而是关远自己喜欢她,那当然就是非常欠揍。
因为是关远造成他对老婆的误会!因为是关远造成了他五年来的痛苦!因为是关远造成了他有爸没当到,足足损失了四年亲子和夫妻的甜蜜时光,还让他成了冷血寡情的前夫,让骆向晚一个人承担这么重的担子
害他,无法原谅自己。
想来想去,他聂焰都是个糟糕透顶的男人!完全不值得这个女人托付终生!
可是他不会放手的!打死他都不会笨得再放手!
白白损失了这么多年的幸福,简直愚蠢透顶,害他一想起就不爽到了极点!
骆向晚盯着聂焰,瞧他说得云淡风轻,就表示他其实根本就是在意过了头,装成这样很辛苦吧?她有点同情的看着他。
只是,她可没打算让他这么好过!
一个让她背负水性杨花的罪名背了五年的男人,一个让她独自挺个大肚子到医院生产的男人,就算一切都是误会一场,她也不想就这样轻易的原谅他。
她的痛,很深。
虽然她也知道他会痛,但那是他不信任她所造成的后果。要是她有责任的话,那他的责任也很大。
再加上他之前对她撂下的狠话,还有种种想要跟她抢子的恶行,全部都难以原谅
“关远这么说,你就信?”公关能力本来就是她的长项,所以挑拨离间对她而言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果然,男人的眼皮瞬间抖动了两下
“什么意思?”他已经把关远揍到破相,难不成那家伙还没把完整的事实给招出来?
“我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他如果吻我摸我抱我,我根本就不会知道你说对吧?”骆向晚故意佯装一脸的心虚。“我想,搞不好真的有什么所以,算了吧。”
“什么意思?”现在她在说的是哪国话啊?浓眉挑得更高了。
为什么他老觉得近日来的血压似乎很容易便急遽升高?
“就是算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青筋浮现,双唇紧抿,已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善了。
骆向晚眨眨漂亮的眼睛,看了他半晌,才缓缓把刚刚他对她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奉送回去
“我不喜欢我的男人变得笨笨的,像鹦鹉一样。”
火大了~~
看他的头顶好像快冒出烟来~~
聂焰伸手一把揪起她的细腕,扯着她往房里带,砰一声,一脚使力踢上通往阳台的木门,转眼将她带上了床
“你完了!骆向晚!”巨大的身躯压了上去,霸气狂野的开始蹂躏着她娇软动人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