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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初蕾静静地立在纽约机场的出口处,望着来来往往,穿梭不止的人群,各种肤色、各式装扮、各派语种她终于来到纽约了。她下定决心,要纠正一个错误。虽然她知道,这个纠正所带来的结果可能是她无法承受的,可是她已经踏上这条路,已经只身来到纽约,那一切也就回不了头了。
“初蕾?”远远的,一对中年夫妇向徐初蕾招着手。徐初蕾向他们身后看去,没有看到他。看来的确只有金家二老。
“他没有来。”她轻轻呢喃了一句,朦胧的美目中没有任何情绪变动。提起皮箱,向两人迎去。
“路上堵车。你到了很久了吧?”语气中充满了怜爱。说话的妇人长得端庄美丽,一袭黑色的中式旗袍将她仍然保持得完美的体态含蕴呈现。
“金伯母,我还好。”徐初蕾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很是文静。
“上车后你们再慢慢聊吧。”一直立在妇人身旁的儒雅男人接过徐初蕾手中的皮箱“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金家的司机远远看见三人过来,连忙拉开车门,很恭敬地称徐初蕾为miss。初蕾向他微微颔首致谢。
“我的初蕾呀。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金伯母牵起徐初蕾的小手,疼爱地轻拍着。
“我也一直很惦记伯父、伯母。”初蕾静静地回应着。
“只惦记我们?”金伯父慈祥地笑着,透过后视镜望着初蕾的表情。
徐初蕾很矜持地一笑“当然也挂念沛哥哥。”
“我们家金沛呀,最近沉溺于玩什么什么乐队。好像说是什么金属、什么摇宾的。我是听不懂,那种音乐吵得人头都痛了。唉,每天都见不到他的人,整个欧美乱窜,今天竟然连接你的时间都抽不出来。”金伯母看似责备的语气中,实则溢满了自豪。
“沛哥哥在玩摇宾?”徐初蕾有些诧异,想象不出那个从小就是优等生的金沛竟然会去玩摇宾。
“是啊。自己开了个音乐工作室,还弄个迷你录音棚。原本我只是以为他闹着玩,没长性的,谁知竟然还玩得有模有样,好像还在欧洲得了几个奖。随他去了,就当是业余兴趣吧。”金伯父微笑着,似乎并不在意儿子会涉及娱乐圈。徐初蕾也曾有耳闻,金沛同他父亲有个君子协议,金沛三十岁以前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三十岁以后,便会全力接管金氏。
“沛哥哥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是想办的,永远会办到最好。”徐初蕾轻轻低语,不知是说给金氏夫妇听,还是讲给自己听。金沛这个男人,尽乎完美的男人。
“除了我这做妈的,也就你最了解金沛了。”金伯母朝着徐初蕾微微颔首,毫不保留自己对她的认可和喜爱。
“初蕾,不如我让peter带你去金沛今天表演的剧场吧。相信金沛一定会惊喜的。”金伯父转过身来,似乎非常了解徐初蕾急着想见金沛的心情。
“对啊、对啊,你们也有一年多没见了。彼此一定很急着相见吧。”金伯母连连点头,对丈夫的建议表示赞同。
“那也好。”徐初蕾温婉地吐出这三个字来。
那群疯狂的女人!sam几乎是全裸着跑回后台的。他唱得正起兴时,被一个突然冲上舞台的中年女人推下了台。躺在人浪上的他,就这样被无数双手拉扯着,转眼间,身上的衣物便被狂热的歌迷撕成碎片,然后消失不见了。简直比大卫科波菲尔还要迅速。他若是再迟半刻,可能贴身内裤都会被扯掉。
他一脚踹开虚掩着的门,却惊讶地发现有女人坐在他的位置上。该死的保安,竟然让外人私自进了化妆室都不知道。他发出一声冷嗤,座位上的女人显然是听到了,应声回头。
是个挺漂亮的亚裔女人!sam细眯双眼,一双碧色的眸子放肆地打量着对方。柔顺的长发安静地散在肩上,她的皮肤细腻得有些过分,简直像高级瓷器般无瑕。他轻佻地舔了舔薄唇,猜测着她身上的肌肤会不会同样美丽。宽松的白色长裙罩住了她的曲线,以他的口味来说,他推断这个女人可能是瘦弱了点。狠狠地将她打量了个遍,他的双眼由她小巧的足慢慢上攀,掠过她纤细的腰、挺立的胸,最后,与她的眼对上。意外地发现,对方也在打量自己。眼神中没有他成名后习以为常的狂喜,也没有他成名前常常读到的震惊。只是,淡淡地、礼貌地打量着。这双眼睛
有趣!sam一步步向她靠近,几乎与她面对面,那女人并没有闪躲,仍然从容地望着他。他挑逗地朝她轻吹了口气,气息拂起了她额前的一缕发“你找谁?”双眸游走于她脸上的每寸肌肤,惊讶于她竟然未施粉黛。那完美的肌肤诱惑着他欲一试触感。他伸出手来,但被她很轻巧地痹篇了。女人用非常标准的美语回答他:“我找ken。”
那个该死的变态禁欲主义者!他收回手,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来。深绿的眸子,却始终未曾离开眼前这个女人,猜测着她与ken之间的关系。
“sam,你准备让歌迷用番茄和鸡蛋把舞台堆满才滚出来吗?!”jason边骂着边冲进化妆室,却惊讶于眼前的一幕,只穿着内裤的sam,与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亚裔女人靠得非常近地安静地对视着。一时语塞,便这样怔在门口。
“sam!你聋了吗?!”ken怒冲冲地进门,几乎撞到了愣在门口的jason。不明就里地顺着jason的视线望去,天呐!“初蕾!”他脱口而出,继而,用快到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将自己的身躯挡在sam与她之间,顺势将徐初蕾拉到身后。
sam邪邪地望了望ken已是蓄势待发的右拳,满不在乎地扬了扬眉,充满了挑衅。
ken额上青筋若隐若现,一字一句皆是牙缝中迸出:“该死的给我快点回去!否则我宰了你这只猪!”
站在门口的jason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为眼前的情形捏了把汗。ken的彬彬有礼是众人皆知的,即使sam再过分,他也顶多骂上一句“白痴”或是“垃圾”现在,他既是爆粗口又是威胁,显然已濒临失控。sam不知轻重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从来没见过ken这么失常。显然,问题出在那个漂亮的黄种小女人没空多想,演出才进行了一半,先保住sam的小命比较要紧。如果再让他们继续这样耗下去,很可能会有惨案发生。
“sam,穿衣服去!”jason连忙将sam往化妆室里面的衣帽间拉,阻止他与ken继续耗下去。sam也不反抗,任由jason拉着他往里走。经过ken身边时,清楚看到他额间爆出的青筋。他再向后望,那个“瓷娃娃”似乎并未受太大的影响,神色亦如初见那般。他冲她噘了噘嘴,做了一个亲吻的姿势!
jason见他仍不怕死地捋虎须,心脏都快被吓停了,连忙用力将他拉进衣帽间。几乎是关上衣帽间隔门的同时,一阵不知死活的爆笑声由衣帽间内传出。
徐初蕾静静地望着车外街景,思绪仍停留在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个sam,真是奇怪的男人。金色的短发根根都桀骜不驯地竖着,鼻环、唇环,还有挂满右耳的耳环。双臂上纹着的,那是什么古怪图案,像极了两团不安分的烈焰。最可笑的是,他怎么可以只穿着一条内裤就到处乱跑?想到在ken火冒三丈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朝自己轻薄地噘起嘴这个男人!她不是没见过张狂的男人,可是从来没见过一个可以张狂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在想什么?”金沛声音温柔地问,一双眼透过后视镜探向她。脸色仍然是黑黑的,显然还没有消气。
徐初蕾淡淡笑着“没什么。”
金沛望着她唇边的笑出神,一时忘了该说什么。过了许久,才回过神“刚才真是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徐初蕾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金沛。
“那个白痴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保证以后不会有类似的事发生了。”想到那个白痴他就窝火。他竟然敢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他这个垃圾!
“原来是为这个,”徐初蕾露出一个释然的笑“那没什么,我只当他是个行为艺术者。”
“艺术?他根本不配这两个字。”金沛愤愤道。
“那为什么会找他作乐队的vocal?”徐初蕾问出心底的疑惑。金沛与那个sam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怎么会与那样那样行为艺术的家伙合作?她真的很好奇。
“因为这家伙的声音的确千载难遇!他超强的爆发力,简直称得上是唱摇宾的完美嗓音。”一提到sam的声音,金沛赞不绝口,他向来是就事论事的。虽然作为一个人而言,sam一无是处,可作为一个主唱,他的确有着他人望尘莫及的天赋及悟性。
“一直听说,有才华的人多少会有些古怪,所以他才会穿成那样乱跑。”徐初蕾提到他,脸上便抑制不住地溢出笑容。
“那是个意外而已,别提他了。”金沛显然不愿把时间浪费在谈论sam上“你这次怎么会突然想到来纽约的?”
车子缓缓停下,前方交通灯转为红灯。反视镜中,一双满含期盼的眼神紧紧盯住车后佳人的一颦一笑,希望能从中找到他要的答案。而她那双雾蒙蒙的美目却始终看着窗外,不曾留意前排人的表情。她恬静的小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半晌,才以极平淡的口吻道:“只是想来看看。”
金沛有些失望,落寞地收回眼来,看向前方。双方陷入沉默,只听到汽车的引擎隆隆作响。
徐初蕾凑上秀鼻轻轻闻了闻味道,摇了摇头。柜台小姐马上又拿出另一款,很殷勤地替她去掉瓶盖,她点头表示感谢。味道很清雅,淡淡的青草味很是清爽。这款古龙水应该适合他。
“就要这款,谢谢。”她低头找信用卡。倏地,身后传来阵阵压迫感,她只觉腰间一紧,一双有力的手放肆地箍住了她的纤腰。她不悦地回头,眼前绿光一闪,猝不及防间,樱唇已经被人专横地吻上。浓烈而霸道的古龙水味混合着男性特有的气息包围她全身。这味道似曾相识。她挣扎间,撞见一双含笑的绿眸,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在她正准备用力推开时,他已经松开了她,低头在她耳边轻语:“ken真是太糟糕了,连如何接吻都没教会你。”
sam望着她微微绯红的小脸,寻思着她脸红的原因是太过愤怒,还是极度害羞,无论如何,他得意地一笑,那都是因他而起。看好戏般立在一边抱胸望她,猜测她接下来会粉拳相向,或是含泪离去。
可是出乎意料地,她只是抬眼望了望他,然后转身,将信用卡交给已经被刚才一幕吓呆的柜台小姐“麻烦你。”
“什么?哦、哦,小姐你稍等。很快。”柜台小姐这才缓过神来,虽然脚往读卡机的方向走,双眼仍不时望望徐初蕾,又望望她身边那个粗鲁又高大的男人。心中诧异着:奇怪了,为什么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sam见她结完账,拿起袋子,看也不看他便缓步离开,绿眸中闪过一丝困惑,有着奇怪的失望感。他向下拉了拉头上的绒帽将招牌的金发隐秘地藏好,然后疾步跟上前面那个娇小的身影。
就在sam转弯跨上电梯时,身后传来歇斯底里的尖叫:“天呐!是sam!”
他嘴角满意地向上扬了扬,这才是正常的反应。虽然略显迟钝了些。
徐初蕾刚要迈出shoppingmall,右臂倏地被人用力拽住了。
“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不需要这么用力地抓住我。我会痛。”她回过头去,望着那个绿眼睛的家伙一字一句道。
sam耸了耸肩,缓缓松开手。注意到在自己拽过的地方浅红的掌印非常显眼。他皱眉,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皮肤竟然这么娇嫩。头一次,他体会到了亚裔女人与欧美女人的本质区别。
徐初蕾望了望手臂上的红印,怀疑自己今后是不是应该穿长袖才出门。
“说吧。拉着我干什么?”她直接问,眼波清纯如水。
“刚才没吻够。”他很无赖地笑着,俯身对准她的红唇便吻,但她已经更快一步,用手挡住自己的樱唇。他便扎扎实实地吻到了她的手背。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自她纤纤玉指散出。
他以为她刚才是在为她自己购买香水。原来,她是在替ken挑选迸龙水,心中顿时有淡淡的不悦感。
“你既然并不在乎,又何必挡住我这个吻。”他口气邪邪地嘲弄她。
“我非常在乎。”徐初蕾用左手轻轻摩挲着右手背,似乎要擦去他的唇留在上面的痕迹。
“你表现得可不太像。”他望着她平静的小脸,看不透这女人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该怎么表现?我骂也骂不过你、打又打不过你。所以只能自认倒霉。不过,”她顿了顿“我以后会加紧防范的。”
“怕了我?那以后看到我就乖乖地躲开吧。”他跋扈地说着。
“防范并不表示怕了你。”虽然语气是轻缓的,但很明显,她句句跟他针锋相对。
“哈哈哈”张狂的笑声几乎震痛徐初蕾的耳膜。他从一早上就在ken家门外“埋伏”原本只是想借机羞辱这个小女人一番,好让她流着眼泪向ken告状。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弱的小女人,竟然这么与众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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