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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详情如何,请静待下回分晓。”萧筱小将手里扇子一收,朝众人鞠了躬,不顾众人的挽留,回身进入后台。
外面的客人依然在讨论着剧情,余茜儿还继续弹着琵琶,让气氛继续热络着。但是回到后台的萧筱小却觉得平静不下来,眼里老见到那双淡漠的眼眸跟那薄唇边的冷笑。
“别想了!世人百态,何必管他干么不高兴?我有银子挣就好了呗!”她收拾着摆放在后台的几本书,准备赶紧回家帮阿爹煎葯。
但她才抱着书起身,一个大汉走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走错地方了喔,这是后台,闲杂人等不准进来的。”萧筱小开口说。
“你是刚刚说书的老头吧?”大汉粗声问。
“是又怎样?”萧筱小不悦地皱起眉头,挺起胸膛问。
谁想到对方一声都不再吭,举起手就往她后脑劈来。
“啊!”萧筱小在丧失意识的前一刻还在想,今天的工资还没跟老板算呢,真该死呀!
萧筱小醒来时的第一个感觉是痛。
她努力地张开沉重的眼皮,感觉自己的头很沉,肩膀很硬,手跟身体都很酸。她拚命想清醒过来,好弄清楚这怎么回事,但脑袋昏昏然,神智有些涣散。
她张开眼睛随即又闭上,觉得自己好像在作梦。因为她竟然看到之前在茶馆的那个男子,依然是一袭浅色衣衫,俊雅的脸依然好看,不同的是他一反之前的淡漠神情,此刻正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
“呵呵,原来你也会笑的。”她含糊地细声咕哝,因为手无法动弹,她更觉得自己在作梦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那一脸傻笑,已经让对方那抹得意变成哭笑不得了。
樊仰极恼怒地皱起眉头,对这个小老头的表现不满意极了。想看他痛苦,想听他求饶,想让他后悔自己的孟浪,但是他这样冲着他傻呼呼的笑是什么意思?
“水,泼醒他。”樊仰极下令,旁边站着的大汉马上拿起水桶往萧筱小身上泼去。
“哈啾!”她打了个喷嚏后张开眼,一眼就看到那个劈昏她的大汉。“你、你、你!就是你暗算我的,可恶的家伙,说,你为何这么做”她毫不客气地开始张嘴嚷嚷。还好她反应快,一醒过来马上换了老头子嗓音,应该没被发现她是个姑娘吧?
但那大汉没回嘴,只是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男子。只见那男子微点了个头,大汉就躬身行礼后退出这屋子。
“你!你是那个”萧筱小这一扭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绑起来了。正确来说,她是被吊在墙边,一边一只手,她像只待烤的小鸡般被困在墙上。“你是什么人?这是有王法的地方,怎么可以随便掳人,还把我铐着。快放开我!”
这下子问题大了,显然来者不善哪!
她环视这空荡荡的屋子,这里什么都没有,倒是旁边墙上挂了条鞭子,看起来很吓人。
“王法?”樊仰极冷笑。“王法也叫你乱编故事,造谣生事了吗?”
平郡王出生时天有异象,据言为白虎转世,俊美无俦,天赋异禀,皇上欲传其帝位,平郡王以身有隐疾推却,其实是因他有断袖之癖
樊仰极想起几日前下人传回来的内容,额际的青筋就忍不住隐隐跳动。断袖之癖?这小老头好大的狗胆!耙造他的谣,生他的是非。
“我又哪里造谣生事了?这位爷,不知道怎么称呼?”萧筱小看情况不对,赶紧站直身子,打起精神。
首先,她得搞清楚对方为何寻她晦气。
樊仰极冷哼一声。“你编造了我那么多故事,怎么就不认得我?”
“编造你那么多”她倒抽口气。说书的即便有编造故事,大多也是编造古人的故事,而她最近唯一编造的,也是最受欢迎的题材,只有平郡王了。“你可是姓樊?”说着还陪上两声干笑。
“正是。”樊仰极看着她的脸色变得灰败,随即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萧筱小觉得天塌下来应该差不多是这样了。她竟然被平郡王本人给逮到了!早知道是他,她今天就打死也不该说那些故事的。
“呵呵,王爷,小的不知道是王爷,失礼了。不如王爷先把小的放开,小的会好好跟王爷解释一下来龙去脉。”她干笑两声,努力在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
只见樊仰极挑起一边的眉,唇边又是那抹要笑不笑、不怀好意的神态。
就在萧筱小觉得他大概永远都不可能放了她时,樊仰极一个弹指,扣住她两手的绳子竟然就断了。
“啊!”因为毫无准备的关系,她整个人趴跌在地上,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她七手八脚地爬起身站直,脸皮子却因为困窘而微微发红。
樊仰极看到萧筱小脸上有抹娇媚的神态,竟微微出了神。呿,他是不是被这神智不清的老头给气坏了,要不怎么会觉得一个老头的脸上会有小女人的神态呢?
“你自己选,看是要死在官府,还是死在郡王府。”樊仰极凉凉地低头看萧筱小,发现这小老头个头还真是小。
“都不要!”萧筱小往后退,整个人贴着墙壁站着。“你王爷应该是个读书人,像王爷这么尊贵的人,不值得为小的赔上声誉,在王府动私刑有违善良风俗”
“那我就把你送官府了,相信官府会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他要笑不笑地说,仿佛他真的很好商量似的。
老实说,他的心情确实很好。看着对方那惶恐的脸色,还有那变换得极快的神情,忍不住觉得这小老头确实是说书的人才,短短的间,讨好的笑,惶恐的神情,计算脱逃之计的打算等等,比看戏还精采!
“啊,那不好。这样一来王爷的名誉不就毁了?小的名誉不算回事,可是王爷您是尊贵的皇亲国戚,怎么可以被这样折损呢?”萧筱小努力想说服他,打消他送她到官府的决定。
如果被送到官府,她肯定是不能活着回家了。那她爹没人照顾,也会跟着死翘翘的。她可不能进官府!
“名誉”他逼近她。“你还好胆跟我说这两个字?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最清楚!”
“王爷!”萧筱小的腿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
这郡王府这么大,她被抓进来时说不定都没人知道,她若死在这儿,肯定没人会晓得。再说平郡王可是先皇的么子,现今皇上的皇叔,别说没人动得了他,就算众人都知道她死在王府,也不会因此折损王爷一根毛发。
简而言之,她的命运全握在眼前这男子身上。
“王爷,您饶过小的吧!小的做错了,小的给您磕头!”她一把抱住对方的腿儿,紧揪着不放。
樊仰极皱着眉头想甩开他,却发现这老头竟比糯米还要黏,巴着他的腿不放。“放手!”他低喝。
“王爷”她抬头看他,神态是可怜兮兮的,但手却还是拽着他的衣摆不放。“饶了小的吧!”
樊仰极脸上的笑容消失,那张俊美的脸再度变冷。他不耐地弯身,一把拽起萧筱小的衣领,打算扯开,没想到手一探到胸口,却感觉到掌下奇异的触感。
这老头是女的他眸子紧盯着她的脸蛋瞧,诧然地发现自己刚刚那顷刻间的被吸引并不是错觉。就连此时,情势对她如此不利,一般人早说不出话了,她还不放弃挣扎,想靠她那张嘴说服他,想自己找出一条生路。对于这样的性子,他觉得特别,也很想看看她还能说些什么。
胸口被摸了这一把,她先是一愣,然后就拚命地挣扎了起来。“放开我,难道王爷真的有断袖之癖吗?”
樊仰极眯起眼,但是任凭她怎么挣扎,嘴里怎么嚷嚷,那扣住她领口的手就是文风不动。
“你倒是提醒了我你干的好事。”他的嗓音阴沉,她顿时停止了挣扎。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想咬断自己舌头似的,充满了懊悔。
樊仰极满意于她的安静,一手扣着她领口,一手扯住她的胡子,使力一扯
“唉呀!”她哀嚎了起来。
她下巴的胡子被这一扯掉了一大撮,那黏着胡子的地方甚至都发红了。害得她眼泪差点飙出来,真是该死的痛哪!
樊仰极一愣。这小老头当真是女的?
仔细瞧她的五官,如果抹去下巴的胡子,还有脸蛋上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颜料,她的五官确实细致,越看就越觉得她带着点娇媚的味道,就连她说话的神态,都感觉多了抹娇气。
“你究竟叫什么名字?”他看着那双仰望着他的灵活双眼,这下子完全确定她是个姑娘了。
萧筱小不甘愿地噘起子邬看他,然后在他的逼视下小小声地吐出一句。“萧筱小。”这下子倒是完全露出她小姑娘的清脆嗓音了。底都被揭了,又何必再装呢?
“你说什么?”他怎么听都觉得她嘴里咕哝着那三个字像是骂人的话。不过眼前看来,她还挺有女人味的,为何他一开始没看出来?
“我姓萧,名筱小。萧筱小!”她拍开他抓着她衣领的手。
“小小?是挺小只的。”他淡淡地评论。
“不是两个大小的小,中间的筱是”她忽然停住了嘴。“算了,这不重要。”
“重不重要不是你决定的。”他凉凉地提醒。一反刚开始的不耐,忽然觉得很有兴致跟她瞎耗了。
她抬头看他,想到自己的小命都掌握在这男人身上,肩膀又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