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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你利用他的身体胡作非为!”左媛元跟在徐兆烈后头走进大厅,没留意到王总管领着一干下人看守在门外没进来,也没注意到大厅中有个妖艳的女人坐在沙发中等他。
朝夕相处十年,说对徐兆焰没有感情是骗人的,即便他总是喜欢捉弄她、欺负她,但他绝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或许,他对她也是有情的,只是这些目前都不重要,最严重要的是,她从现在开始,得分分秒秒的看紧窃占他身体的徐兆烈,免得他做出一些伤害他身体的事来。
“你还真大胆,不怕死的敢命令我,嗯?”徐兆烈被惹火了,不过他没有动怒,只是冷漠的睨了她一眼,若非她目前有利用的价值,他早一把掐死她了,哪还容得她如此的放肆。
“我才不管你是谁!即使你是徐家的大少爷,徐兆焰的兄长又如何?总之你侵占别人的身体就是不对的行为!而既然你无意归还,最起码你也不能恣意妄为的做出一些一些”左媛元终于发现到那长相美艳、穿着暴露的妖娆女人了,顿时她瞠目错愕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当徐兆烈一坐下来,那女人便像八爪章鱼般的黏到他身上去。
“现在的我是徐兆烈!这具躯体为我所操控,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都不能碍着我,干涉我做什么事,你也一样!”左手端着一杯烈酒,右手环抱着体态丰腴美人的他,无视于左媛元的存在,当场与那性感尤物火热起来。
即使再无知、再懵懂,她也晓得他们在做什么,以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就是无法走开,因为她无法忍受他利用徐兆焰的躯体做出那种事来。
似乎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她就站在那观赏他们激情火辣的演出,直至听见一阵不堪人耳的淫荡声亢奋的响起,她才尴尬得酡红双颊,待不下去的离开大厅,往厨房走去。
一个是无耻的卑鄙小人、一个是满身膻腥味的狐狸精!她绝不会让他们成就好事的!
端着一锅加入冰块的冷水,她气冲冲的再度回到大厅,毫无预警的就往衣衫不整的他们身上泼去,成功的破坏他们正欲沉浸于肉欲中的游戏。
“啊”彷佛快燃烧起的裸露身体,突然浇到冷冽的冰水,被挑逗得娇喘连连的女人,禁不住惊吓的尖叫了声。
“这样刺激吧!”左媛元浅笑盈盈的拿着锅子站到女人面前,见那女人发飙的欲挥手打她,她弯身拾起地上散发着刺鼻香味的衣服,就往女人浓妆盛抹的怒脸砸去。
“哪里来的该死下人!你找死”一把挥掉覆盖在睑上的衣服,才扬高起手,一这冰水便迎面泼洒而来。“啊”“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要你冷静一下而已,是你自己先动手要打我的,我只是出自于自卫!”将锅内剩余的水尽数往地睑上泼,再装出一副歉然表情来的左媛元,与其说解释这番话是要给那女人听的,倒不如说是故意讲给不发一言的徐兆烈听的。
懊死的女人!竟敢拿水淋他?!别以为她有利用的价值,他就不敢对她怎么样?
兴致全失,他冷着一张酷脸坐直身来,任由胸前的衬衫敞开着,也任由额际发稍的水珠滴落下来,徐兆烈没有动怒,不过阴骛的眼神中却有一种比愤怒还要可怕的气息,直视得左媛元胆战心惊,有点后悔刚才不经大脑考虑的举止。
不过,做都做了,现在才来懊悔、害怕,似乎已嫌太迟了点。
“嘿我”战栗的望着他凌厉得有如利刃般的双眸,她心虚的笑了笑。虽然达到目的的破坏他的好事,不过他看她的眼神好像不打算饶恕她。
“程岗!”冷冽的双眸仍直视着她,他出声唤来守候在门口,忠心保护他安危的随从。
“少爷。”程岗面无表情的走至他面前,等候命令差遗。
不管此刻坐在他面情的是兆焰少爷,还是兆烈少爷,他的本分就是保护徐家少爷的安全,没有所谓窃占、抢夺之区分,在他的眼里,他们两个不仅都是同一个人,更是他的主子,所以,他只会服从,不会违抗。
“撵走她!”既然在她身上找不到所要寻找的记号,他不再佯装温柔多情,也不再费事的隐饰冷酷残忍的本性。
“什什么?”从李家别墅被掳来这,原以为当不成李少奶奶,至少能成为徐少夫人的女人,吃惊得怔住,不敢相信他变睑比翻书还快“不!我不走!别赶我走,兆烈!我是爱你的,求你别赶我走”
这是在上演哪一出戏?为什么她从头到尾全看不懂?
望着哭泣着苦苦哀求,仍被只听从命令的程岗,硬拖出屋邸,丢出大门的女人,左媛元困惑的眨了眨,至今仍无法相倍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冷血到绝对会六亲不认的徐兆烈,果真是恶魔的化身!瞧他多残酷无情啊!前一刻还像个温柔的情人般与那女人亲热燕好,而后一秒钟,他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宛如地狱来的阴狠厉鬼。
实在可怕!他是个没有人招惹得起的人物!有了这层认知,她再也不敢持虎须,公然的测试他忍耐的极限在哪。
“喝下它。”将剩余的酒一口饮尽后,他再倒满一杯烈酒,站起来的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我不会喝酒。”左媛元实话实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强迫她喝酒。
“我要你喝!”徐兆烈以主子的身分命令她,要她向程岗看齐的服从他。
见他眼神凌厉的瞪着自己,并端出主子的架子来,她就算不想听从也得听从,谁教他霸占住徐兆焰的身体,又谁教她该死的又是徐兆焰专属的下人呢?
“喝就喝!”主子既下达出命令,她没道理不听从,于是接过他递来的那杯装得满满的琥珀色液体的酒杯,她逞强的像灌白开水般的一口饮尽“咳!咳咳”辛辣灼热的液体顺喉滑落,不晓得这酒那么烈的左媛元,被呛着的难过弯着腰猛咳着嗽。
这到底是什么酒啊?怎么那么难喝?呛得她连眼泪都咳出来了。
“跟我来。”徐兆烈魔魅的双眸不断闪烁着邪恶光芒,嘴角忽然浮现一抹吊诡的冷笑来,转身就往二楼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行为太神秘,也太诡异了,让她完全摸不着头绪,猜测不出他突然赶走那女人,逼她喝下那杯烈酒的真正目的为何。
“夜深了,我想休息了。”他停下来,转头看了她一眼,便在二楼通道的最后一间寝房走去。
休息?那不就是指睡觉吗?顿时,左媛元惊慌了起来。
奇怪!她在害怕、恐惧什么?从十三岁起便与徐兆焰同床而眠至今,她还有什么好羞赧、别扭的?难道就只因他的灵魂不是徐兆焰,所以她就排斥与他同床共枕?但他的躯体依然是徐兆焰啊?为何自己仍会忐忑不安?
“你在磨蹭什么?还不进来!”进房后见她没跟上来,徐兆烈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处睨瞪着她。“别以为我会对你图谋不轨,像你这种没有漂亮的睑孔、丰腴的身材,我是连碰也不会碰你一下的!若非我身体上的不适需要你来减轻疼痛,否则同你睡一张床,可真是委屈我了!”
他果然也是有徐家遗传的恶劣基因,讲话不仅毒辣,甚至不给人留情面,还可恶的践踏人家的自尊!
是,她是长得丑,也没有做人的身材,但那又如何?这种天生的事,又不是她所能改变。所脑控制的,何况这并非是她的过错。
她人虽然是长得不怎么漂亮,身材也只能用竹竿来形容,但是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啊!否则此刻她就不会站在这,早不管他的死活落跑掉了。
“哼!你以为我希罕啊!要不是看在这具躯体是徐兆焰的,我也不愿委屈自己跟你这个冷血动物睡在一起!”瞧不起她,她就看得起他吗?她可是打从心底轻蔑他这个卑鄙无耻、可恶至极的小人!
好臭!这是什么味道?一股难闻刺鼻的味道充斥在整间房里,轻飘拂送过鼻间,令徐兆烈难以忍受的皱起眉头,眯起愠怒的黑眸瞪着发臭来源的她。
“嘿不好意思!我放屁。”难为情的望着他,虽然觉得有点丢脸,不过她并不认为放屁是一种过错,毕竟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这种自然的现象,他也不例外。
“你这个丑女人!”丑人多作怪,古人说的一点也没错。他被惹火了!别以为有那么一丁点利用的价值,他就不敢对她怎么样!
可恶的男人!她只不过长相平淡了一点,面貌普通了一些,就叫她丑女人?她真的长得那么抱歉吗?可恶!
“我既不是神,也又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凡人!这种自然的现象,你也曾发生过,不是说脑控制就脑控制的,所以你动怒凶我就太没有道理了!”或许是有那么一点故意的成分在,不过说实在的,她真的不是存心的。
“你”左媛元理由充分,他奈何不了她,只能咬牙紧抿着双唇怒瞪着她。
不过,当他瞥见她光着脚上的那层又黑又脏的东西时,他阴骛的双眸倏地燃起两簇怒焰,遏抑住的沸腾火气则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了。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你几天没洗澡了?你双脚又沾上什么发臭的东西?你最好是马上从头到脚给我洗干净,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叫人来伺候你!”长得丑不懂得装扮也就算了,居然还肮脏到这种程度,真怀疑徐兆焰怎么能与她同床共枕十年。
似乎看得出他眼底的疑问,遏不住被关两天的怒气,她想出声反驳他,但却发现身子不知怎么热起来了,有点站不稳的摇晃了下,她瞪着他,晓得准是与那杯烈酒有关,要不然她这会儿走起路来不会东倒西歪,头也不会这么晕眩。
“才几分钟而已,酒精就在你体内发生效用了?!”真不可思议,没想到她的酒量那么浅,浅到一杯中等烈酒就足以醉倒。
“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难忍酒精在她体内所造成的不舒适,左媛元按着头昏脑胀的太阳穴,直瞪着他嘴角那一抹讽刺的讥笑。
“不这么做,你会乖乖的顺从我的话上床吗?”睨去被淋湿的衬衫,徐兆烈裸露陶瞠面对她,如所揣测的,她根本没被吸引,也没害羞得脸红。
看样子,如果不是她与徐兆焰关系匪浅,就是自他苏醒以来,第一个面对他没有爱慕之情的女人,这真的有点教他感到吃惊!
视线开始模糊不清了,不过左媛元仍分办得出他站在何方,只是她看不见他的脸。
他真的是个厉害的人物!没想到该死的被他说中了!没错!倘若她能保持清醒,没有醉倒的话,今晚是休想她会与他同睡一张床,而既然躲避不开仍必须与他同床共眠的命运,她也只好认命,转身就往浴室走了进去。
慢慢的脱掉两天没换洗的脏衣物,她知道味道很不好闻,尤其是她跳窗逃走时,不知踩到什么东西的双脚,更是发臭得连她自己都受不了的想要吐,莫怪徐兆烈会说她是个又丑又脏的女人。
“啊!”取下达蓬头冲洗有着严重异味的双脚,但怎知一阵晕眩袭击而来,左媛元为了平稳住突然摇晃了下的身子,却没想到不小心踩到搁至在地上的肥皂,一个打滑,她摔倒了。不仅摔疼屁股,还撞痛手肘,让她难忍疼痛的差点哭出来。
看来她真是个连半滴酒都沾不得的人!才不过是一杯烈酒而已,就足以把她醉成这副模样,还让她全身难过不舒适的想哭。她发誓!以后她再也不喝半滴酒了,就算被逼迫、被威胁,她也抵死不从!否则她左“圆圆”就改名为右扁扁!
吃痛的再呻吟了声,左媛元干脆不起来的坐在地上的磁砖冲洗着身子,连洗了两遍,确定身上不再有异味,只有淡淡的香味时,她才满意的想站起身来,未料发酵的酒精在她体内佗祟,不知怎么搞的,她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力气撑起自己,就连周遭的东西也摇晃起来,可怕的是浴室竟然在旋转。
天啊!洗个澡而已,她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又觉得头重脚轻呢?
双手撑着浴白,她不相信自己真的爬不起来,耗尽全身力气的使劲一撑,但撑不起来就是撑不起来,左媛元放弃了,像粒泄气的皮球般,懒洋洋的趴在浴白边缘,望着不断萦绕住她全身,弥漫整间浴室的雾气,她像是被人催了眠般,意识逐渐涣散,眼皮则是愈来愈沉重。
不过她没有睡着,只是感到疲累的闭上眼睛休息罢了。
所以当在外头等候她服侍的徐兆烈,在久等不见她踏出浴室的人影,他阴沉着怒睑火大的走进来欲捉她出去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光裸着身子,上半身挂在浴池上睡着了。
他讶异得怔住了,也不晓得该气还是该怒,不过满腔的不悦就在看见她像孩子般熟睡的脸孔时,顿时消失殆尽。
“起来!你趴在这睡会着凉!”女人的胴体他见多了,不差她这一具,更何况她是他的女仆,他想做什么谁也管不着,于是他站到她面前,冷着声想唤醒她。
脑袋昏沉沉的,意识游走在半睡半醒边际的左媛元,感觉得到一道黑影笼罩住她,不用睁开眼来,光听那熟悉的命令声音,想也知道他是谁。
“还不起来!”见她眼睫毛动了动,他知道她陷入昏睡状态,不过仍强人所难的要她马上站起身来。
“不不行我没力气爬不起来”森冷的声音有着浓重的火葯味,她听得出来,知道他生气了。
硬是撑开沉重的眼皮,她半眯着茫然的双眼望着徐兆烈,想看清楚他的表情到底有多生气,但无奈她如何眨眼,视线依然模糊得厉害,再加上被袅袅的雾气所萦绕,她根本看不见在氤氲水蒸气中他的脸。
不过,她可以想像得出,此刻他一定愤怒得有如嗜血的猛兽,气得想宰了她!
只是奇怪了!怎么浴室突然间变得这么安静,静得让人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这该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不会吼她、凶她吧?
她真的不是故意不起身,而是她真的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呀!她也很想站起身来穿衣服,但无奈爬不起来就是爬不起来,她也没有办法。
“我好冷”瑟缩的打了个寒颤,她忍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才欲试着再爬起来看看,冷不防的,她被突然站在她头顶上方的他吓了一大跳。
徐兆烈紧很着双唇不语,只眼神高深莫测、表情阴沉得令人猜不透的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自挂勾上取下一条米白浴巾,包裹住她冷得直打哆嗦的身体。
而尚未自惊吓中回过神来的她,再度被他骇人的举止给吓到了。
“你是徐兆焰,还是徐兆烈?”她的视线好模糊,再加上他的脸摇晃得厉害,害得她根本认不出他是谁来。
他后悔了,真不该强迫她喝下那一杯烈酒。万万没想到,喝醉的她,会是如此的麻烦!
“呵呵我知道,你是”左媛元的双颊晕染着一片酡红,痴痴的对他傻笑着,仿佛已猜出他是谁来,不过她没说出答案来,头一转,便将醉得一塌胡涂的小脸埋进他温暖的胸膛中。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他没有忽视心中那般怪异的感受,排斥的想伸出手推开她之际,也不晓得什么原因影响了他,他的手突然停至在半空中,再落下来时,他已抱起她走出浴室。
“呜阿焰,是你吗?”认得出这胸膛的主人是谁,她紧紧的环抱住他,声音哽咽的突然哭泣起来“呜好可怕啊!阿焰,那个恶魔他欺负我,还打我、揍我!他要杀我呀!救命啊!你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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