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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差劲了。王鹏叹了口气,想起来这次来的任务:“对了,最近发生什么比较大的案子么?”
老板的眼神又充满了警惕,王鹏连忙说:“我是学法律的,只是对这个比较好奇。”
“哦。”老板点点头“要说案子,这几个月还真是不很多。我想想啊,上个月倒是抓了几个抢劫出租车的畜生。”
话匣子打开了,就好办了。王鹏在桌子底下把安雅口袋里的钱拿出来点一点算一算,举起手:“先把账结了,再来两瓶啤酒,咱边喝边说。”
老板看到王鹏手里递过来的钱,完全的放松了:“行了,我今天看见你也算是有缘分,这瓶啤酒我请了。”
周与非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拿过来的啤酒瓶子,小猫一样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见过周与非喝多了之后什么样的王鹏置之不理:“您继续说。”
“我想想啊,这一段看报不是很多。”老板歪歪头“对了,前半年倒是有个全国级别的特大强*奸杀人碎尸案子。”
王鹏用力点点头:“您说。”
“其实这事情还不是最近发生的。”老板抿了口啤酒,一边想一边说“这个案子差不多三四年了吧?不过是半年前才破的,还登了报纸,说是我省也不第多少多少个大案要案,是一千还是一万?反正是个整数。”
王鹏差点笑出声来,绷着脸嗯了一声,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小子叫聂什么什么的,你等一下,我去找报纸。”老板告个罪跑到柜台里翻了一阵,拿着一张报纸出来“这个是上礼拜的晚报,还提这个案子了。”他把报纸放在王鹏眼前“聂文鹏,就是这名字。”
聂文鹏?王鹏只看到了这个名字,但没有照片,基本上没啥大用。
“唉,不是在沉默中学坏,就是在沉默中变态。”老板还甩了句文辞,让周与非和王鹏立刻刮目相看“这小子算是坏透了。以前的报纸找不到了,我记得多少就跟你们说多少吧。”他清了清嗓子“那时候,就是四年前,那时候我还在我们厂里当维修工了,后来就听说外面传,有个案子是”他看一眼小周,又看看王鹏。
“没事,这小丫头听这个来劲着呢。”王鹏摆摆手“您就说吧。”
来劲?老板很诧异的看看在那竖着耳朵一边咬锅盔一边听讲的周与非,表情复杂的摇摇头:“一开始案子传的就很大,就是传单身妇女晚上下班的时候,拦路抢劫,抢劫之后还要那个,那个之后还要杀人碎尸。我们家里也是个姑娘,而且流出来的消息说案发的地方就在我们家不远,当时可把我吓坏了。”他拍了拍胸口,似乎心有余悸“我们家姑娘那时候上高三,每天晚自习上到晚上9点半,要真出了事,你说我这个做爹的后半辈子还怎么活!”他叹口气喝口酒“过了一阵,又有案子出来了,还是老一套,先奸后杀然后碎尸,据说那女的被砍成了七八块用塑料布包好了埋到地里。”
老板这时候笑了起来看着王鹏:“你是九河人吧?”
“啊?您这就听出来了?”王鹏很惊讶“我还以为我普通话说的不错了。”
老板笑了笑:“我没见过九河人,倒是见过文徽南边来的人,他们说话有的词调子跟你一模一样。”
这就能判断?王鹏大吃一惊。
他倒是知道九河话的渊源,但这种一口叫破的杀伤力还是很大:“那我难道不能是徽南那边的人么?您就这么肯定?”
老板笑得很畅快,指了指王鹏的行李箱:“你要是下次还不把标签撕下去,就谁都能猜出来!”
呃,gioren九河店?王鹏顺着手指看过去,看到明晃晃的一个标牌。
“我刚才说到哪了?”老板笑得很开心,又拿过来三瓶啤酒“小姑娘,你也馋了半天了,别管你哥哥,我请你喝酒。”
周与非欢天喜地的接过来一口气就闷下去小半瓶。
王鹏瞪了她一眼:“少喝酒。”
“没事。”老板把烟拿出来递给王鹏“对了,我跟你说这个案子怎么发的了?”
王鹏摇头:“没呢,您就说人心惶惶来着。”
“嗯,九河那是个大地方,据说开车从城东走到城西至少一个小时。”老板继续说“可我们这地方小,不到百万人口,开车从东到西也就20分钟,传点什么事情可快了。”
好像还是和案子无关。王鹏点点头继续听下去:不过九河那,要是走外环线,半个小时也能从东到西,当然要是走市里的话,再赶上堵车,基本上没俩小时你出不去。而京城更可怕,光是在桥上转就能让人吐了。
“对了,对了,案发。”老板拍了拍脑袋“案子是怎么发现的呢,就是有人早上从村里拉菜进来的时候,带了条狗。走在半路上休息的时候,那条狗围着一棵树来回的转悠叫唤还刨地,那人很好奇啊,就挖一挖。结果你猜怎么着?”他把声音放低看着两眼冒光的周与非“结果挖出来个大塑料袋子,再打开一看,是个没脑袋没胳膊没腿的一个身子!”
周与非在火车上听了不少类似故事,但还是捂着嘴“啊”了一声。
老板很满意这个效果,继续讲下去:“警察就来了,然后开始找其他的零碎,找了好几天之后,在一个下水道里找到了胳膊腿,据说拿出来的时候都快泡烂了。”
快泡烂了?那就是说杀人的时间应该不太久。王鹏脑子开始转csi那一套:“胳膊腿都没捂着塑料布?”
老板一时语塞,但立刻点头:“包了,包的不严实,进水了。”
无所谓了。王鹏伸手让他继续说。
“这个事情还没查出来怎么回事了,转过天来有个男的,喝完酒晚上12点多打车回家,路过城东,下车撒尿时候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在那挖什么东西,他也是喝多了一时好奇就过去看,结果那个挖地的听见有动静扭头撒腿就跑,那男的追了两步,就去看他挖的是什么东西,结果看见地上一个坑,坑边上放着两只脚。”
这次周与非没“啊”一声,让老板略略失望,喝口酒润润喉咙继续说:“那男的吓得当场又尿了,回过神来立刻报警。警察来了之后带着警犬就在那找啊,在不远处就找到一个袋子,放的是脑袋。但身子在哪,就再也找不到了。”
王鹏立刻追问:“到现在还没找着?”
“那就不知道了。”老板摇摇头“3月的时候,警察也不知抓了个什么小流氓还是什么的,结果咬出来是这个聂文鹏干的。于是警察就抓到他了。半年前判的,听说那混小子还上诉二审,但这东西证据就在那摆着,祸害人家姑娘时候他怎么不想想这一天呢!”老板叹了口气把瓶中酒喝完,连连摇头。
好像,不是我要的。不过这个案子也够漫长了,听一听也没坏处。王鹏也把酒喝完,拉一把小周站起来:“天也晚了,我们就走了吧。”
老板点了点头也站起来:“行,跟你们聊聊天挺有意思的,回头有空再过来。”
走吧。王鹏拉着周与非走出小饭店,按照老板指引的方向去等公交车。
“咱们怎么找那个人?”周与非看看周围,回过头来问王鹏。
“我不知道啊。”王鹏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我再问问郭队,到底谁发现的这个事情。”
郭怀玉的话很让人吐血:“一个战友,路过源城的时候,也是从一警察嘴里听过来的,觉得可能像是超能力者,就给咱们局里打电话了。”
“那个警察是谁?!”王鹏的确想吐血:你有这线索当初干吗不告诉我!
“已经牺牲了。”郭怀玉同样很无奈“那兄弟后来再去找他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尸体。据说是抓捕什么犯人的时候牺牲的。这还是半年多以前的事情了。据说那是个算卦的。”
算卦的?半年多以前?!王鹏哭笑不得:“半年多以前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派我来?”
“当时不是奥运会么,而且那时候给你这任务你也铁定找不到人,等奥运会开始还要赶回来,何必折腾呢。”郭怀玉很轻描淡写“那时候我不是在苏越办事么,后来又去找小周,就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前面大半段都是冠冕堂皇,最后那个忘了估计才是重点。王鹏把手指放在嘴里咬:“还有没有别的?除了算卦的这一条之外。”
“咱们那战友也就听说是一算卦的。”郭怀玉说“他小子也是在那警察牺牲之后听人说当初有人给那警察算了一卦说那天他出任务的时候会有血光之灾,才怀疑是不是超能力者。”
“那么,那个说闲话的,知不知道是谁给他算的卦?”王鹏发现郭怀玉一向是不到最后时刻就不把话说清楚。
郭怀玉这次摇头了:“不知道,这话也是警察自己说的,说有人给他算一卦说他某年某月某日有生死之险。当时就是当笑话说的,谁还追究。”接下来的话很感慨“咱们国家还是无神论的多。”
“那你怎么就怀疑他是超能力者呢?”王鹏哭笑不得“算卦准的多了!”
“算卦和超能不完全一样。算卦是算祸福,而且大多是骗人。”郭怀玉缓缓地说“但超能力者就不一样了。有一种人,天生阴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