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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
“怎么回事?”
中年神父脸上的表情相当丰富。
“嫌犯是晕头了吗?先前已经要脱离我们的视线,却为了这个女孩子宁愿冒险返回,而现在明明有机会逃走,却把这人给丢下了!
“嗯?是被制昏了,手法很轻古怪!”
他的搭档依然沉默不语,中年神父只能摇头:“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她。呃,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见过,我不应该忘记的
“哦,对了,她刚刚还使出过魔鬼牌的专用咒法,虽然没什么威力,也是非常可疑,嫌犯的下落,也有可能从她嘴里面得知。
“海顿,把她带走吗?”
巨人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弯腰伸手,准备把少女挟起来。然而,他的手指刚刚触到少女的衣衫,一道冷冷的话音在前方响起。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冷冽的剑锋点在巨人的眉心,剑上流动的寒意直透入颅骨,几乎要冻结巨人的血脉。
巨人的动作立时僵住了,他甚至连头也不敢抬,就保持这样一个痛苦的姿势,变成了一座活人雕塑。
“海顿?”
中年神父的反应也是相当快速,在发生变故的第一时间,他就迅速地集结圣力,准备前冲相助。
只是,在侧方的暗影里,女性低沉悦耳的嗓音,同样具备着僵化人体的魔力:“再动一下,你也要死了!”
这并不是虚言恫吓,事实上,一根比蛛丝还要细上几分的坚韧丝线,正轻扣在他脖子上,上面内敛不发的能量,绝对可以瞬间割下他的头颅。
中年神父收回了前冲的身子,眼角略一扫侧方的阴影,用试探性的口气问道:“容知雅?”
传说中,容家的三小姐已有“破障境”的修为,咒法攻击极具天赋,她在对敌时,除了华丽的法术攻击外,还喜欢用一根特殊咒法凝成的细丝,达到无声无息置人死地的目的。
当然,如果她心情更好些,则会在正面战斗中,以罕有人能与其匹敌的枪法,给你添几个窟窿
虽然至今还没听说,有谁死在了这根细丝之下,但中年神父可不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印证这个传说
不过,他的动作虽然停止了,但脑子却在高速转动:“这边的是容知雅,前面的是谁?”
他想看一看情况,可是前方制住海顿的人一直隐在阴影里,且被海顿的躯体挡住,让他很难看清。
但是,能和容知雅搭档,并且轻松制住海顿的人,中皇集团里想来想去,就是那么有限的几个
“张真宇!”
他脑子里面闪过了这个名字,便由这个名字想到了更多。
“上帝啊,那个少女是有容!
“有容为什么会和玛蒂尔达搅在一起?还会魔鬼牌的咒法?
“中皇集团与玛蒂尔达勾结?这可能吗?
“该死的,为什么他们会来得这么巧?正好还是在有容昏睡的时候?
“还有,玛蒂尔达为什么要把有容制昏?”
这一团混乱的局面,让中年神父的脑子几乎要混乱了,他隐然明白,玛蒂尔达逃走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古怪的笑容了
她耍了我们!
想到这里,他蓦然间找到了最有可能解决问题的方式。
当下,不顾细丝在喉管上让他头皮发炸的摩擦,他大声叫喊了起来:“停、停止!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
“陛下,我们是教廷在东方的特派人员,专门负责追拿a级通缉犯,与贵方没有任何冲突”
他的内心并没有像外表所表现得那样惊慌失措,不过,只要能让对方满意,一点儿做作还是需要的
很快的,他就知道自己的一番苦心已有了回报,喉咙上细丝一松,给了他喘息的空间。
而小巷深处,一位青年人怀抱昏睡中的少女,从阴影中走出,俊朗的脸庞上冷意森森:“给你们一次机会!”
中年神父在心中吁出一口长气,他知道,有了!
这是一片令人困惑的天地。
周围全是海,茫茫的一片。视野所及,尽是蓝天、碧海、白云,海天一色,悠悠不尽,似乎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吞没进去,包括人的意志和希望。
隘列平躺在水面上,身上数十处伤口浸泡在碱性的海水中,把令人不快的痛感一丝一丝地挤入神经丛内,反馈到中枢神经。
而与之同时,投射下来的正午的阳光,又扑洒在他裸露的胸口,那温暖和煦的感觉,又是如此令人沉醉。
“真想睡一下啊!”眯着眼睛看太阳,他如此想道。
不过,有一条特别大胆的海鱼在此刻轻撞了他的后背,且不长眼地擦过了某处伤口,他疼得一龇牙,立刻把所有散漫的想法都扔到了九霄云外,注意力又回到了现实上来。
“幸好避过了心脏要害,否则,刚刚那一击就会把一切都结束了!真是个辣手的女人!”
手指轻抚过肋下深达三分的创口,这一击,把他的肋骨击断一根,断骨刺入内脏,相当麻烦。
更糟糕的是,他刚才带伤与几个强敌连续作战,等到脱离战场的时候,内脏已经大出血,正飞快地削弱他的体力,也在折磨他的意志。
“如果能再等五分钟,等到内脏的伤口愈合,我也许还有一战之力”
脑中闪过前一个小时,走马灯般换过的几个对手,他心头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如此强手,想不到,世界上竟还有如此强手!如果能在公平的状态下打上一场,那感觉又会如何?”
不管这个念头现在想来有多么不切实际,但它却给隘列注入了一股奇特的力量。他的手指略动了一下,略显灰黯的眼眸中又闪过光芒。
“海水不寻常的震荡是沙加,那个了不起的小鬼!竟把我逼到了这一步!”
想到沙加,隘列背后长长的伤口便隐隐作痛。
本来就算面对几个同等层次的高手,以他的能力,决意逃走,也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的。
可就是沙加这个所谓的“仲裁者”在他猝不及防之下,毫不客气地送了他一记狠的,使他实力大减,这才坠入近十位“极限阶”联手布置的陷阱。
“只是,不让你付出一些代价,是不是便显得我太过仁厚了呢?”
冷冷一笑,他闭上了眼睛。
海水似乎静止了。
三秒钟之后,整片海域似乎都震荡了一下。金色的电光仿佛是最璀璨的烟火,从隘列身上喷发出来,在空中划出数十道扭曲的光弧,再深深地扎入海中。
在电光飞射之际,隘列的身体蓦地弹射起来,直入云霄,略迟半秒,来自四方巨大的力量便在他原来所处的海面降落,把海面压得深陷下去,以吨计的海水疯狂地倒灌下去,又在相对狭小的空间内激烈碰撞,溅起了漫天水花。
隘列头也不回,身体倏然虚化,在飞溅的水雾之中,他身体的移动速度,已经超出了人类肉眼所能捕捉的极限。
从四方围堵上来的人们,眼力最好的,也只看到他似乎是融入了某道飞射的电光中,随着电光消散,再不见踪影。
人影在空中先后闪现,奥丁、马尔都克、伊丝塔尔、惠齐洛波契特利、比拉旺,再加上海下的沙加,除了没有“极限阶”修为的胡巴克“失落文明力量”的仲裁者已全部到齐。
看着空渺无人的海域,五人的脸上均是又敬又叹。
“‘神王’隘列,果然名不虚传!”
在近十位极限阶的包夹下,还能说来便来,说去便去,此人的实力,是真有资格角逐世界第一的头衔了!
“今次多亏了伊丝塔尔大人,只有大人的‘魂力世界’,才能将他束缚在这片海域,否则他一心逃走,我们谁也抓他不住。”
比拉旺很是佩服伊丝塔尔的先见之明,抽了个时间大赞几声。
他现在的形象有些狼狈,肩上被隘列的“光辉之箭”正面击中,皮肉焦黑,半边身体都有些麻木。
这样模样的,他并不是唯一一个,除了奥丁仍然毫发无伤,其他人也未必比他好到哪里去。
伊丝塔尔平日纤尘不染的白袍,此时也被撕裂了几处,蒙面的纱巾上,血迹斑斑,看上去触目惊心。这是她给予隘列重创时所付出的代价。
对比拉旺的恭维,她只是摇了摇头:“魂力世界能阻他一时,却终究不能阻他一世!以隘列的实力,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他,就有可能反被他所制
“还有,‘命运’的能力,也不是魂力世界能够抵挡的!”
她目视渐渐恢复平静的海面,冷静的总结:“想完成这次斩首行动的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仲裁者们一阵沉默。
如此的局面已是令人不快,但再想一下,这局面竟还是被人操纵的结果,那感觉更难受了。
奥丁一直没有说话,冷峻沧桑的面容不见一丝波动,可在这个时候,他独目中爆起一团刺目的精光:“好个隘列!”
在其他人还懵懵懂懂的时候,他雄伟的身躯已从空中直扑而下,而和他的动作同步的,是海面蓦然翻卷的巨浪。
“嘿!”
奥丁吐气发力,雄躯箭矢般射入巨浪之中,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一个身影倒翻而出,在空中便咯出大口大口的鲜血,而他身上,则血光迸现,伤口不知有多少!
“沙加!”
几个仲裁者一起开口惊呼,方才还生龙活虎的沙加,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该死的隘列!”
沙加捂住口鼻,止住又一波涌上来的鲜血。他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竟有七处之多,每一处的伤势,只要再进半分,便会有性命之忧。
这半分之差,完全是凭他精湛的修为,以及生死关头爆发出来的潜力,才勉强挪移出来,即便如此,瞬息之间,七次从鬼门关口走过,心神消耗之大,也是惊人。
此时被战友一扶,他身体随即软了下来,虽然也想凭自身之力再直起身,但短期之内,又哪能做到?
此时,海面波涛翻滚,海面之下,两大高手正在生死相搏,交错的力场,四射的气劲,竟使得其他人无法接近,如此强度,令旁观者为之咋舌。
怪不得奥丁在之前的战斗中一直未出全力,只看看现在的劲气狂飙,便会明白,全力出手的奥丁,根本不会允许比他低等级的人插手,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战斗合作!
而此时,奥丁已出全力,是因为他有信心将隘列一举击毙吗?
还是,隘列逼得他不得不尽出全力,以求自保?
本能的,旁观者都拒绝考虑第二个可能。
正思虑间,海上风波竟开始渐渐平复下来,滔天的巨浪没有了暗劲的逼迫,势头已衰,打在海面上,只溅起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水花。
激涌的白沫在海浪的推动下,渐渐散开,阳光透射而下,海面又恢复了蓝宝石般的亮丽。
海面上的人面面相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哗啦”一声水响,奥丁高壮的身影破水而出,来到他们身边。所有的人目光立刻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样?”
马尔都克颇有些紧张地询问。
奥丁脸色凝重,身上还是没有什么伤处,只有脸色有些苍白,应该也受了内伤。他摇了摇头:“他一心求去,我留他不住!”
几位仲裁者脸上都露出了失望之色,但心中更多的还是震惊。
以奥丁的全力发挥,竟还奈何不了重伤之下的隘列吗?奥丁的实力他们知之甚详,那么,隘列的底线又在哪里?
看着波平如镜的海面,他们的心思相当难受。
唯有伊丝塔尔,琥珀般美丽的眼眸在奥丁脸上一扫,又悄然移了开去。奥丁似乎感觉到什么,也向她看了一眼,独目中光芒相当复杂。
他随即开口道:“没有时间浪费了,伊丝塔尔大人,请确定一下隘列的位置,他现在伤势加重,实力正持续下降中,下一次交手,我们的机会更大。”
伊丝塔尔看了一眼沙加,这个年轻人明显已没有了再战之力。
感受到她的目光,沙加脸上先是一愣,接着闪过不甘,但旋即苦笑道:“还是请伊丝塔尔大人把我送出去吧,我现在,大概就是个累赘了。”
伊丝塔尔摇了摇头,低声道:“也罢,沙加大人先出去休息一下吧,外面的事情,胡巴克大人一个人也很难应付,沙加大人可以去帮一下手。”
在沙加的苦笑声中,伊丝塔尔双手结印,一个灰蒙蒙的孔洞张开,瞬间把沙加吞没进去,等到孔洞消失,海面上便只剩下五人了。
“误会,一场误会!”
看着容可为用堆砌起来的虚伪笑容送走两位神父,我和容知雅对视一眼,同时把目光投向了沙发上低眉垂首的小姑娘。说实在的,我现在很想说一句─啊哈,小妮子真是长大了!
我微笑着倒了一杯茶,殷勤地端起,送到有容的眼皮子底下。
“渴了吧,喝口水,润润喉咙,哥哥一会儿有话对你说。”
我觉得我现在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灰狼,准备随时“啊唔”一口,把小姑娘吞到肚子里。
“小红帽”首先用眼角打量我的脸色,而我则用微笑,把一切情绪都隐藏得严严实实,她有些仓皇地用可怜兮兮的目光向容知雅求救,偏在这时,容知雅举起酒杯,酒液鲜艳的颜色把一切都扭曲了,包括她千军辟易的泫然水光。
有容挫败地垂下小脑袋,什么小动作都没有了。
我心中对容知雅竖起了大拇指,暗赞她配合得宜,心知打铁需趁热,轻咳一声后,我坐在有容身边,同样端着一杯茶,但姿势却比她轻松得太多了!
我并没有急着“盘问”她,而是自在地品茶消遣,还翘起了二郎腿。
对容知雅这样的高手来说,我这样的举动无疑可称之幼稚,但对有容而言,越简单的,反而是最有效的。
比如现在,她就被我这一连串的小动作弄得心神不定,坐立不安。
“得。”
一杯茶饮毕,茶杯放在了茶几上,只这样一个轻响,便让有容吓得差点儿跳起来。
我心中暗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再装模作样,而是单刀直入开口便问:“雅兰的诅咒减轻是你做的,和玛蒂尔达学的?”
“啊,是”
反射性地一开口,有容妹妹便瞪大了眼睛,明白自己上当了。
那懊丧、委屈,甚至有些恐惧的表情交织在她的小脸上,让我进一步确认了回答的真实性。
我心中颇为得意,刚才一问,我把雅兰的诅咒问题,和玛蒂尔达与有容的关系一举理清,不但解决了容知雅最初想要了解的问题,还为江雅兰的诅咒消除打开了一扇门户,虽然,有欺负小姑娘的嫌疑,但暂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趁著有容心防被攻破,我正想多问上几句,却愕然发觉,有容已扁起了小嘴,眼眸中水雾迷离,看到我还要再问,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满屋寂然,只余下有容饱含委屈的哭声,在有限的空间内回响。
冷冷的杀意从一侧掩至,使我后颈汗毛为之倒竖。扭头看时,只见容知雅放下酒杯,一向深沉难测的眼眸,早被危险的火光淹没。
天啊,别忘了,你也是共犯啊!
心中的悲嚎并未宣之于口,我明智地判断出,当务之急,是安抚有容妹妹的情绪,务必使她尽快地回复正常,这才能熄灭容知雅的怒气。
当下,我硬着头皮,顶着背后的强大压力,使尽十八般解数,温言软语,劝解祷告,目的只有一个:“有容妹妹,求求你,小姑奶奶,您就别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容妹妹终于止住了哭声。
而此时,我的脑子早因为不停地挤压辞汇,而变得昏昏沉沉,竟浑然不知时间之流逝。只知道我背后的衣服已湿了大半,现在凉飕飕的好不难受!
而害我成了这般模样的有容妹妹已哭得很不好意思,低垂着头,把大半个身子都埋在我怀里,呃,你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些怪吗?
猛然意识到这个样子大为不妥,但神智回醒得似乎有些晚了“哗”地一声响,某玻璃器皿粉碎,而下一刻,还沾染着酒液的玻璃碎片的锋利边缘,已抵在我后颈的延髓之上。
“我冤呃!”
容知雅明显不满意我的回答,用力更盛三分,我额头冷汗“刷刷”地外冒,蓦地,急中生智,我想到了一个招数。
“咳!”
我蓦地重重咳了一声,借一咳之机,我已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再计算一下玻璃碎片对我的皮肤的压力,暗地里一咬牙,本来有些前倾的身子猛地直了起来。
如我所料,容知雅绝对没有伤我的意思,她也绝对没有想到我会用这么赖皮的招数,更不会想到我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她在我身后低呼了一声,忙不迭地收手,连我的油皮都没伤到。而有了这个变化,身后的压力更是直线掉落。
耶!作战大胜利!
我激动得险些热泪盈眶,六年了!结识容知雅六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在与容知雅的战斗中占得上风,虽然赖皮了些,但怎么说也是成功啊!
我强抑住回身炫耀示威的念头,心知做事万不能得意忘形,否则弄巧成拙的机率太高。
我只当不知道背后的变化,强行把注意力转注到有容妹妹身上。后方无忧,我的脑子立刻灵活许多。
先利用肢体的微妙变动,把姿势调整到一个不那么尴尬的状态,接着再劝慰了几句,等有容妹妹渐渐正常起来,我开始技巧性地询问,有容刚刚哭的理由。
“呜,我已经对‘小师父’发了誓了,如果泄漏一点儿我和她的关系,她以后就再也不教我法术了”
“呃,你想学法术?虽然你老哥我是帮不上忙,可是,容小姨可以啊!世界上有谁的法术比容小姨的更精湛?她也不会让你动不动就发誓的,这多好”在劝解的同时,我有意无意地为后面的容小姨戴上一顶高帽,只不过,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就是了。
“那不一样!”
有容的声音蓦地大了起来,嗓音中又带上了哭腔:“‘小师父’教我的是‘纯粹之瞳’专用的法术,你们不会的!”
啊?我面上有些尴尬,但心中却在奇怪。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意外收获。
这么说,那个玛蒂尔达也是“纯粹之瞳”的拥有者喽!我摸摸鼻尖,说实话,对玛蒂尔达这个人,我是没有什么敌意的。
不论是已葬在海底的托达亚的托付,还是她对普鲁斯的救命之恩,都使我找不到视她为敌的理由。
至于经济危机什么的,我一向对金钱不太敏感,中皇集团的财产也并未因此蒙受太大的损失,同时,我也没有博爱到以世人之仇为仇的地步吧
略一沉吟,我打了个响指,做出了决定:“子轩,过来一下!”
声波透过大半个屋宇,准确地找到了白石的位置。
趁着白石还没来的一段时间,我很严肃地对有容道:“哥哥我并不反对你与朋友交往,也不反对你和玛蒂尔达学法术这对你有好处。
“但是,在做这些事情之前,你要先想一想你的身分,你是我张真宇的亲人,这世界上想利用你来对付我的人,不知有多少!
“还有玛蒂尔达,她现在堪称是世界公敌什么,你不知道?不知道才更危险啊!
“以后出门时,不带保镖可以,但是一定要让子轩跟着你!不仅是你,还有纤纤,不论是谁出门,都要有子轩或朱翎跟着不要反对!”
我挥手打断有容的抗议萌芽,在她不甘的表情下,我继续道:“今天的事情已经给你教训了,这次是两个神父,还算知礼,我们也来得及时,但如果你这次碰到的是黑天,我们又来不及赶到,那怎么办?”
说到这里,连我自己都被吓到了,黑天这种人,堪称是悬在我们头顶的一柄毒剑,随时都会给我们沉重的打击。
最要命的是,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所谓的高手风度,如果给他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地对有容、纤纤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女子下手只为了能够刺激我、打击我,然后杀死我!
操,一定要先杀了他才行!
思绪一转到这儿,我便自然而然地去想,如何尽快地干掉这个魔头有了佣兵理事会提供的各种影视资料,以及我自己推演出来的资料,我从未如此的有信心杀掉一个人!
不知不觉间,我的思绪已远去千万里,直到有容妹妹拉我的衣服,我才回醒过来,却听有容妹妹低声问我:“宇哥,你让我带白石,怎么带啊?”
“怎么带?当然是缠呃4,子轩?”
我瞪大了眼睛,呆看着眼前浮在半空中,正散发着粼粼青光的长剑天道神剑?白石的战斗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