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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荷花好整以暇地道:哦?我听说傅家弟子被罚在寒日峰,都要封去功力,对一个失去功力之人来说,傅五公子这话不嫌太狂妄了吗?
傅龙星看了荷花一眼:姑娘是有备而来?
荷花叹了口气:小女实在不愿与傅五公子为敌,奈何师命难违。五公子怨只怨阁下太过优秀了。
话音一落,五点寒芒直射龙星。
龙星左手一扬,金剑应手而起,寒芒疏忽而没。
荷花脸色一变:你功力仍在?
傅龙星也有些动容:荷花姑娘,身手不弱。居然能让傅某以金剑相迎。
荷花哼了一声:五公子未免太目中无人了。说着话,亮出一柄弯刀,道:荷花领教五公子绝学。
傅龙星左手剑微微下垂,荷花看看傅龙星,忽然一扬手,右手刀锋滑过左臂,左臂上立刻流出血来。荷花身上渐渐弥漫起一层杀气。
傅龙星轻扬了下嘴角,道:姑娘看来是非杀死在下不可,竟不惜自残以培养杀机。
原来荷花面对傅龙星,心中只有无限爱慕,竟不能生出杀机,无奈之下,只得先自伤一臂。由此可见,荷花并非生性残忍嗜杀之人。
荷花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杀气,被傅龙星的话又冲淡了一些。荷花有些怒道:傅五公子,不可欺人太甚。
傅龙星目中精光一闪,道:荷花姑娘既然奉命而来,在下就略尽些心意。左手一抖金剑,剑啸龙吟,一股冷肃的杀气忽然弥漫开来。
荷花被杀气所激,神情渐渐冷漠,左臂上的鲜血渗透衣袖,有一滴终于往地面落去。荷花神色一冷,寒芒一斩,无声无息向傅龙星卷到。
这一刀诡异至极,快速至极,武功稍差一些的人,只这一刀,立时就得身首异处了。
傅龙星疾快地退避了五步。他应变很快了,但仍然感觉到一股冷风刀气,掠面生寒。忽然间,刀光连闪,蛛网交织般,划了过来。
傅龙星没有见到过这样绵密的刀光,似乎是天空中任何一个空隙,都被这绵密的刀光所充塞。
不同的方位,不同的角度,一片寒芒,波涛似的,涌了过来。像一张网,一面冷森侵肌的刀网,当头罩了下来。
傅龙星想不到荷花的武功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大出他的意料。他不再闪避,忽然左手金剑挥出,闪现出一道金光。一连串金铁交鸣之后,刀芒和金光同时隐失不见。
荷花已经退回到原来位置,白嫩娇艳的脸上满是汗珠,她娇躯微颤,右臂之上,鲜血淋漓,握刀的手也在颤抖着。她咬牙道:傅五公子的确高明。
傅龙星依旧淡然站在那里,但是目光中却难掩惊讶之色:姑娘到底是何人?依在下推断,姑娘武功之高,只怕还在阮玲玲之上。言语之间,多了一份敬意。
荷花一面调息,一面道:多谢五公子夸奖,小女不过是个丫鬟罢了。
傅龙星踏前一步:既然姑娘不肯说实话,在下只好留下姑娘详细审问了。
荷花轻哼道:你有本事,尽管过来。话音未落,身形拔起,往洞口射去,手中金芒再次射向龙星。身法快速已极。
傅龙星对飞来的金芒视而不见,身形直追荷花。刚才傅龙星已经接过这种暗器,是一些小巧的金珠,根本未放在心上。
哪知身形才起,那些金芒忽然砰地一声,炸裂开来,竟生起浓密的红烟,一时弥漫整个洞内,红烟中带着浓浓的香气。
傅龙星差点被呛到,急忙闭气。只这一转眼的功夫,荷花已经不见了身影。
红烟到了洞中池边,似乎水中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很快将所有浓烟系数吸进,洞内又恢复了冷冽清爽之气。
傅龙星不禁有些尴尬,这还是第一次在他手下有人逃脱。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跃出洞外。
寒日峰上,荷花持剑而立。傅龙晴负手站在一侧。身后站着小卿和玉翔。
荷花回头看了走出来的傅龙星一眼,道:看来是我太大意了,竟然落入你们的圈套。
傅龙星对傅龙晴欠身道:三哥。
傅龙晴将目光转到荷花身上:两位冒充明府丫鬟,到底对傅家、明家有何图谋?
荷花微笑道:丫鬟就是丫鬟,何来冒充之说。荷花只是好奇傅家寒日峰上到底是何景色,所以上来看看,如果有所冒犯,愿意领受我家夫人责罚。
傅龙晴微笑道:既然姑娘不肯说,在下也不勉强。不过看姑娘身法,竟然十分高明,担任丫鬟一职,怕是有些委屈了。
荷花盈盈一礼:多谢傅三公子抬举,奈何咱们姐妹命薄。
小卿忽然欠身道:三叔恕罪,侄儿有几句话不知可说否。
傅龙晴微微一笑:你但说无妨。
小卿欠身应是,看也不看荷花道:这丫头满口胡言,顾左右而言他,不可相信,请师叔将她交给侄儿处置,侄儿自然有法子让她说实话。
荷花听了小卿的话,脸色一变,却强压怒气,没有说话。
傅龙晴微笑道:小卿不可太过无礼了。
小卿欠身应是。转对荷花道:你和荷叶是什么关系?
荷花不理,将目光望向远处。
小卿微笑道:你若不说,那也无妨,我看你身份与武功都高过那个丫头,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轻挥手道:玉翔,去将那个丫头杀了。
玉翔欠身答应一声,对傅龙晴和龙星一躬身,转身欲走。
荷花忍不住道:等等。
玉翔理都不理。径直而去。眼看就走过索桥去了。
荷花目注小卿道:你让他回来,我自然会告诉你一些事情。
小卿微笑道:玉翔,回来。
玉翔答应一声,转了回来。
荷花原本有伤在身,此处却甚为寒冷,时间一久,有些辛苦,不由打了个冷战。
小卿却放佛未见,微笑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与荷叶是什么关系?
荷花强忍住气,道:我叫玄衣,荷叶是我的妹妹,名叫紫衣。
玄衣?姑娘姓什么?
陈。
小卿微笑道:姑娘既然答应合作,如此勉强是否太没诚意了。
陈玄衣道:你们把紫衣怎么样了?
小卿微笑道:令妹并无性命之虞,只是被抓之时,受了些伤,如今还在流血。
陈玄衣怒道:什么,你们伤了紫衣?
小卿道:我们也一样伤了你。那又如何?
陈玄衣再也无法忍耐,道:你如此欺人太甚,咱们只好拼个鱼死网破了。
小卿淡然一笑:鱼死,网却未必破,你既然如此不珍惜生命,我也只好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