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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喷出大量的浓烟与炽热地岩浆。弄得整个天空都灰蒙蒙地。而玄松老道就背着双手,一脸肃穆地站在一块岩石上,双目紧闭,他还沉浸于那种微妙的魔障状态中未醒,满天地尘灰落到他头上三尺处,就自然而然地被弹开。玄松身体周围好像有一个无色地气罩。
楚刚土遁而出,刚从玄松身前冒出身子,玄松就条件反射似地抬手,手抬起,剑到手中,一剑刺向楚刚,整个动作快如电闪,又如行云流水般自然,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娘哦,快醒醒”
“快醒醒。这一次不打架”楚刚不敢怠慢。忙不迭地挥起碎魂刀格挡,玄松每一剑都带着木行法则与少许的火行法则。剑法又精妙绝伦。空手去接的话,绝对是自讨苦吃。
楚刚唤了两声。玄松依旧剑舞不停,一招紧跟一招,诡异的是,他脸上却不见任何波动。
玄松现在的状态,就跟某些人一边看报纸,一边用筷子夹菜往嘴里送菜一样,注意力全在报纸上,夹菜只不过是个下意识的动作。玄松现在地注意力全在演算、参悟,这段时间新领悟的火行法则上,挥剑跟楚刚过招,只不过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反正每次楚刚从地上冒出来,自己挥剑就打,准错不了。
楚刚啼笑皆非地同时,狠狠地一刀劈向青铜剑,这才把玄松劈“醒”过来。
玄松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发牢骚:“小子,你有完没完?完事了,赶紧回地下去,道爷现在很忙,没空理你。”
“不打了,从现在开始没有必要再打了。”楚刚耸耸肩,木行领域自己已经修炼到大成境界,玄松又不是自己的对手,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收获。
“不打是什么意思咦?这是什么地方?”玄松这才发现四周全是火山。
“前辈见多识广,难道也不知道?”楚刚反问道。
“小子别激道爷,道爷学贯古今,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玄松豹眼一瞪楚刚,拔空而起,来到高空中,四下打量起来,越看那条个性地一字眉皱得越紧。
“怎么样,有感觉没有?”楚刚飞身来到玄松身边,游目望着下方的火山群,问道。
玄松像是突然悟到了什么,惊“啊”一声,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神光湛湛,一副胸有成竹的高人架式。
“想起来了?”楚刚向玄松一翘大拇指,不愧是领主界的老居民,认路水平就是比自己强,自己就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快说说这是什么地方?”
见楚刚一脸佩服,玄松得意地轻哼一声,一手抚须,挺胸油然颂道:
“夫天地之所为大始者,则道也。道固不容于缺也。不容于缺,必用其全。健全而乾,顺全而坤。因而山、泽、雷、风、水、火,皆繁然取给于至足之乾坤,以极宇宙之盛。此地地生火热,沸沸然,浓烟卷长空,土焦金流,草木不复生,为何?是为五行缺水矣。”
说到这里,玄松顿了顿,然后一针见血地下了最后的结论:“此地乃五行火旺缺水少木之地。”
“你你老头说完了没有?”楚刚听地一脸抽搐。
“完了,
行严重缺水少木,少木不要紧,只要有充沛地雨水,恢复勃勃生机。易数有云:水旺则火衰。是故有了水,不难解决此地的问题。”玄松断然道。
楚刚深吸口气,压下心里极欲狠劈玄松一刀地冲动,一脸严肃地问道:“玄松老前辈,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你说你天生一字眉,为什么偏偏还要留胡须穿道袍装高人?”
“你小子什么意思?”玄松一字眉一跳,瞪眼问道。
“要相信科学,天生一字眉地家伙,天生脑袋构造与常人不同。”楚刚气极骂娘,骂完后。也不再理会玄松,清啸一声招唤火鸣。
此时的火鸣。正在一座活火山山腹内“潜泳”嬉戏,听到楚刚地啸声,当即望空蹿起“轰”地一声,健硕的身躯狂暴地冲出浓烟滚滚地火山口,带起满天飞溅地炽热岩浆,当真有如潜龙出深渊。声势惊人。
跃上高空,火鸣突地人立而起,扬颈欢快地长嘶,嘶声有如惊雷炸响,雄健之极。
“世人多说凤凰浴火,道爷看这金乌星座也是不同凡响啊。小子。你有一匹好马啊。”泡过岩浆的火鸣,整个铜浇铁铸的身子,一片赤红,肆意地放射着炽烈的红光,在这夺目的红光中,又有一颗颗白光闪烁的星辰斑密布全身,组成一副清晰地金乌图纹,看得玄松老道双目放光,艳羡不已。
“这还用你说?我这宝贝,就是给件灵宝也不换。”楚刚撇撇嘴。接着仔细打量起火鸣来。皱眉道:“火鸣好像长高了不少你说,我们这一次练功练了多久?不会练过好几年吧。”
“山中无甲子。道爷管它过了几年。”玄松一脸的满不在乎。
“也对。跟‘一字眉’待久了,我脑袋好像也出了问题”楚刚摇摇头。展开身法,迎向狂奔而来地火鸣,稳稳地落到火鸣的阔背上。
虽然说刚泡过岩浆浴,但火鸣身上的骑毯、笼头、缰绳全都完好无损,并没有消融于岩浆的高温中,毕竟这些骑具都是高级货,水火不侵。
“小子你要去哪里?”见楚刚打马便走,玄松赶忙驾云跟上。
“前辈,您陪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您现在自由了。”楚刚翻翻白眼,淡然道。
“小子,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用庆祥秃驴的话说,你与道爷也算是有过一段善缘。对了,你小子真练成了木行领域?”玄松有些狐疑地问道。
“你说呢?连你这样地一字眉都练出了火行领域,难道我会比你还一字眉?”楚刚反问道。
“小子,道爷警告你,你再骂人,道爷就跟你急坐过去一点,给道爷也腾点地方。”玄松跳到马背上,准备搭个顺风车,但火鸣不乐意了,喉咙里发出愤怒地咆哮,除了楚刚,火鸣谁都不认。
楚刚伸手拍拍火鸣粗壮的脖根,示意火鸣暂且委屈一回,不动声色地向玄松问道:“老道,你那柄青铜剑有什么名堂,能不能使出火行法则?”
“然!”
玄松自得地一笑,抚须傲然道:“道爷这柄宝贝,五行法则因子俱全,其中木行法测因子与火行法则因子,都已经串成了法则链条。”
众所周知,灵宝孕有法则因子。
如果将灵宝比作一柄结构复杂的枪械,法则因子就相当于枪械的零部件。将法则因子串联成法则链条,就相当于将零部件组装了一柄枪械。
玄松那柄青铜剑里,有两条法则链条,一条木行,一条火行,其它三行都是最原始的法则因子,没法使用,但配现在的玄松已经足够了。毕竟玄松现在就会木行与火行。
“小子,你那柄怪刀又是什么路数?串了几条法则链条?有没有时间、空间的法则因子?”
并不是每一件灵宝,都含有时间、空间的法则因子,玄松那柄青铜剑就没有,只有五行法则的因子。有些灵宝甚至连五行因子都不全,只有五行中某一行的法则因子。玄松这柄也算是品相很不错地灵宝,至少五行因子全了。
“秘密!”楚刚面无表情地崩出两字。
玄松闻听一愣,哼声道:“小子忒不厚道!”
“嗯,大家都这么说。”楚刚深沉地点点头,从乾坤戒里摸出一坛“将星酒”拍开封泥。
“这什么酒?”玄松抽*动鼻子嗅了嗅,旋即摇摇头,从手上地乾坤戒里摸出一只青翠欲滴的酒葫芦,仰脖灌了一气,信手抛给楚刚,大大咧咧道:“你那酒太普通,尝尝道爷珍藏地‘猕猴仙酿’。”
楚刚发现玄松虽然长着一字眉,但人还是蛮豪爽地,接过葫芦浅尝一口,随即为之动容,跟这酒比,在金兔星系里大名鼎鼎地将星酒就是一坛水。
“怎么样,道爷这酒不错吧?”玄松不无得意道。
楚刚不答,慢条斯理地塞好葫芦塞,将葫芦装进自己的乾坤戒。
“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玄松见状,愕然道。
“老道,你别跟我客气,你是长者,我是晚辈。要喝酒,应该我请,喝我地将星酒,管够。”楚刚很豪爽。
“小子你你忒不厚道”玄松气得豹眼环睁。
“嗯,大家都这么说。”楚刚点头赞同,变魔术一样,从乾坤戒里再摸出几碟干果、两只酒杯,给玄松满上一杯。
玄松发泄似的举杯一饮而尽,打又打不过楚刚,脸皮也没有楚刚厚,拿楚刚没有一点办法,只得悻悻然作罢。
火鸣庞然大物,身高背阔,速度何等迅捷,就在两人喝第二坛将星酒的时候,火鸣风驰电掣般的跑出了火山群的区域。
出了火山群,底下还是无尽的山脉,玄松突然神色一动,放下酒杯,功聚双目望向远方,道:“小子,那边有人。”
“关我们什么事?出来混,闲事少管,等他们打完了,我们再去问路不迟。”楚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慵懒架子。
其实楚刚早就发现了,三点钟方向,几十公里外的密林里,正有一队人马忙着追杀一个浑身金光闪闪地家伙。
“小子你仔细看,那个金光闪闪的家伙,身上好像有灵宝。”
“灵宝?”楚刚双目一亮,忙不迭地扭头看向远处的战团,果然,那个倒霉家伙的身上有灵宝的法则气息。
“我们马上过去,除暴安良,劫富济贫,行侠仗义,我辈中人义不容辞。”楚刚大义凛然,轻叱一声,示意火鸣赶紧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