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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仔细瞧去,写的仍是武向天:“没错啊!是我的名字。”
“岂有此理,我超渡老半天,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你敢胡说。”
“也许你法术失灵了。”
“真有这回事?”毛盾半信半疑,往祭坛右边草人刺去:“要是失灵,刺到这个人也该没有反应才对。”
桃木剑猛往草人刺去,在此同时,李平竟然发出尖叫,胸口像挨了一刀,痛得他脸色发白:“你用什么法术?”
“什么法术有效吧,都已失灵了!”
毛盾猛砍草人,顿如砍在李平身上,但见他尖声大叫满地乱滚。
“住手,快住手”他没命尖叫。
毛盾轻轻将草人挑起丢在李平面前,耍笑不已:“看清楚,这名字是什么?”
草人身上写着李平两字。一照上眼,李平已吓出满身汗,急急将草人拨开:“不,它不是我!”
“不是你?那好,我戳死它!”
毛盾猛然一剑刺向草人背脊,李平顿觉背部受创,痛得他全身抽颤,尖叫中,冲力还将他震倒四肢贴地。简直跟草人一模一样。那武灵玉则把剑抵住李平背脊,一张脸已笑岔了。
原来毛盾并未得到李平生辰八字,法术根本不起作用,故而和武灵玉串通好,他刺草人,武灵玉暗中修理李平,前几次武灵玉皆以暗劲揍人,活该李平根本末学隔山打虎功,怎了解这花招,真以为着了魔,自该受两人戏耍而不自知。
刺背脊这一次,毛盾想来个更大吓阻,故而要武灵玉真刀实剑上场,还在他背脊划出伤口以能收到效果。
那李平果真被吓丢魂,痛彻心肺仍没命捡向草人:“不能刺啊!”“你还不承认你是李平?”
“我不是”
“我砍断它脑袋!”
毛盾桃木剑一挥,急速砍去,那李平吓得全身发青:“不要,不要,我是,我是,不要砍我!”草人已被他双手抓成团,不小心右手已掉,这就像他右手被砍断般,吓得他泪水直落,直抓着右手要黏回去。
毛盾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别黏啦,你又没法术,拆了它也没用,那草人对我才有作用,懂吗?”
“快把它黏回去。”李平仍惊吓过度。
“好吧。”毛盾把草人接过手,找来符纸卷成细条当绳线,边绑边说:“李平先生,你现在最好句句实话回答我,否则我现在要是不小心扯落草人手臂,你就要变成残废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你别杀我。”李平眼看瞒不了,他已决定和盘说出以保命。
“肯说最好,只要我认为你是诚心诚意,不会为难你,甚至还可以赏你一笔银子,知道吗‘”
“小的不敢,只求少侠放我生路。”
“做人别这么没志气,”毛盾轻笑:“为了避免你说的话被人听到,你是否可以装出若无其事跟我们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免得被人杀之又口。”
“你们不会也想”李平惊慌不已,想及江梅之事,他更害怕。
毛盾轻声道:“放心,我要杀你早就动手了,在少堂主未找到之前,你绝对会活得好好的。”
“可是少堂主他”
“走吧,要这里待越久你越危险。”
李平眼看仰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只好认了,走一步算一步,先逃过眼前这劫再说。
他终于挺起胸膛准备跟两人前去。武灵玉于是在前领路,毛盾押在后面,在发现李平那刀见着血痕,还颇为长,他一挑灵符黏上去,巳盖住伤口,如此一来别人想发现都不容易。
没有人会怀疑亲兄妹走在一起是被胁迫。
李平更不敢露痕迹了,否则后头毛盾一剑可能会穿出前胸,纵使他手中是不一样宝剑,然而此时在他心目中桃木剑比什么利剑钢刀都来得可怕。
三人毫不让人起疑地回到玉仍轩,那白色竹林倒让李平心绪较为平静。
毛盾破例将人压入柴房,(小说网,,)武灵玉则留在外面看守,毛盾这才开始逼供。
“你好大胆子,敢冒充武向天!”
“这全是阮月仙的主意,我只是被利用者,”李平声音哽咽,只差没哭出来。
“慢慢会谈到她,你先说自己为何会跟武向天长得这么像?
是天生的还是易过容?“
“我没易过容是天生的,你看我的皮就知道。”
毛盾再度抓去,仍扯不出什么名堂:“还挺厚的!”他仍搞不懂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你叫李平?谁把你取此名字?出生在何处?平常跟谁混?一一说清楚,一点隐瞒的话,不必说,你自己知道后果。”
“我是孤儿,小时候被一乞丐收养,他姓李,我也跟着性李,‘平’字是他取的,平常流浪街头,四处混迹城市,也结交了一些狐群狗党,”李平念了几个人名字,其中也包括江海,继续道:“后来认识开封恰红院的小红,我们就一同回天犯山隐居,说是做生意,但她吃不了苦,一年后就开溜,我则一直待在天狐温泉边直到现在。”
毛盾见他已将江海和小红之事说出,看来是真的觉悟,如此一来自己倒不必太花心思去揣测他说的是真是假。
“你怎会碰上阮月仙?”
“事情是这样的在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正在休息,忽而门外有敲门声,我去开门,竟发瑰一个血人,他就是少堂主。”
李平一五一十将那晚倩形说得清清楚楚,然后急道:“全是阮月仙想谋夺武家财产才威胁串通我,我无所选择,错不在我!”
毛盾却楞在当场,他的确不敢相信武向天就这么被人暗杀身亡,这是多么令人痛心之事。
“你真的确定那晚那人是武向天?”
“至少跟我长得很像,否则阮月仙也不会要我冒充他。”
毛盾心头直往下沉,看来是凶多吉少:“他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好像在脑部,满脸都是血,也好像是在背部,我没仔细检查,不过都已死了,当然伤的很严重。”
毛盾这话是白问了,他强自镇定:“这件事除了我,不准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只要你饶我一命,我什么都依你。”李平似乎觉得生命突然有了保障,心情稍安。
毛盾拿出上次李平留下的字条。
他喃喃道:“当时我以为你想引开我的注意力才故意写这字条,但现在想起来该是那位凶手在恐吓你!”
“没错,我还见过他。”
“见过他?是何长相‘”
“我要知道就好办事了,”李平道:“是那天开完会议之后,他突然出现,男土装扮,但这很容易伪装。”
“这么说他一直在金武堂?”
“会杀害少堂主当然跟金武堂有关系,”李平道:“我感觉得出他就是金武堂里面的任何一人。”
“会不会是阮月仙?她本就是诡计多端!”
“不大像吧,她想嫁给武向天,名正言顺进入武家,又怎会下杀手?”
“若是武向天发现她的阴谋而想抛弃她,她又得知你能冒充武向天,她当然会下毒手。”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毛盾沉恩起来,似乎在思考对策。
不久他问:“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有呃,对了,”李平想到什么:“还有,在少堂主临死之前,他拼命伸出两根手指头,不知代表何意思,那一定跟凶手有关。”
“两根指头?是‘二’?二娘?花弄情不是死了?或者死而复生?”毛盾直摇头:“不可能,武向王那枪早要了他的命,这指头可能另有含意”
是何含意,他却想不通!
“你那阮月仙呢?是不是很色?”
“呃不会”李平仍窘于回答。
“不会?你不是被她迷得想搬家?”
“是她怕我泄漏身份才搬的”
“不管啦,她嫌疑最大,得从她那里下手!”毛盾己决心一探阮月仙虚实,当下冷道:“把衣服脱下来。”
“你想干什么?”
“难道我会强*奸你?”毛盾斥道:“你能冒充武向天,我就不行?快脱衣服!”
“不脱行吗,这衣服背面已裂了缝,不管用,您要,东光楼还多的是”
“对啊!”毛盾忽而悟通。
继而他又哧哧笑起:“算你命大,否则准叫你光着屁股见人!
好好的给我待在这里,否则一开溜,小心凶手和金武堂上下把你当成假冒者干掉!“
李平惧声直叫我知道我知道,便再也不敢怀有逃走意念。
毛盾还是制住他穴道,让他瘫软地面,再用绳索捆绑,以及封住嘴巴,这才扬长而去。
武灵玉已焦急迎过来,眼里大概已表明想问结果如何。
毛盾写道:“有些眉目。”
武灵玉急急写来:“我哥哥呢?”
毛盾哪敢说实情,只表示可能被他们抓去,他会尽力搭救。
在金武堂,除了毛盾就只剩哥哥和她最有话说,难怪她如此紧张。
“我得冒充你哥哥去查案,”毛盾道:“中你好好在家看守这人,我很快就会回来。”
武灵玉默然点头,她现在唯一希望即是尽快把哥哥救出,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
毛盾也不肯怠慢,立即前往东光楼找了件像样衣服。自己虽然颇高,但总没武向天来的魁壮,看来身上得多挤点衣服才行。足足挤了七件,才撑起衣衫,有了架势,接下来该是易容。
自己练过日月神功,老柴房多少也教了点易容术,他勉强把脸上肌肉拉成较四方型,再找来假胡须粘上,己像了四分,然后再面对铜镜整修,两刻钟下来,几乎变了另一个人。
他颇为欣赏自己易容手艺,铜镜瞧了又瞧,简直有爱不释手之感。
“还耍补救什么?”
他从脚部梭子一直想到头部,(小说网,,)似乎都无破绽,但想到眼睛时,他突然叫完了。
几天前那冒充的李平被自己打伤左眼眶,现在还有些红肿,自己要冒充,难道也要自挨一拳?
自嘲中,他还是不愿自找苦吃,遂想以化妆术来掩饰,但怎么描怎么不像,尤其阮月仙实也是位精明人物,普通手法根本很容易让她拆穿。
“算了,就挨一拳吧,谁叫我胡乱整人,真是报应!”
毛盾自嘲不已,实在有些后悔那拳打得太快,到头来还得白挨一拳,他想自行解决但总是下不了手,实在麻烦。
终于他还是回到玉竹轩找武灵玉下手,毕竟让美人打的感觉会好过些。
武灵玉突知毛盾企图,亦感哭笑不得:“要我揍你?”
“不揍行吗,看那家伙还不是眼眶黑一圈。”
武灵玉还是不忍出手,比了几下终究打不出拳头,然而毛盾坚持又恳求之下,她只好照办了,在拳头打出之际同时闭上眼睛,这是一生以来第一次揍人,而且是被逼的,简直惹得她又好气又好笑。
拳头终于打出去,可惜她闭上眼睛,拳头已失去准头快砸上毛盾鼻梁。毛盾惊叫,眼看来不及纠正,只好晃动脑袋将左眼迎向拳头,终于发出叭然脆响,严格说该是毛盾自行撞摸拳头才对。
武灵玉急忙收手,瞅着毛盾左眼,反而焦切抚去。一脸伤的重不重表情。
“还好啊”毛盾怪抽着脸,被人揍还要表现不在乎及高兴,这种事除了他,谁又品尝得了?他抚着眼眶。渐渐热肿起来,拿出阴阳镜一照,似乎严重了些,他却装笑脸:“没事,没事,就当作第二次被揍,该没什么问题啦!”还躬身为扎“多谢!”
有点贱,被揍还向人道谢。
武灵玉也是掩口直笑,急忙写道:“快去快回,我替你治伤。”
“谢啦!可爱的人儿!”
毛盾抓起她那揍人的右手,轻轻—吻方自大步离去,这一吻让他觉得心甘情愿受挨,这吻也让武灵玉满脸飞红楞在那里,待清醒时已不见毛盾。她这才左手拥右手,还将吻亲处倚向脸颊,头一仰,那股甜美回味,直让她沉醉不醒。
这一生她似乎已认定就只有毛盾这么一个男人了。
毛盾呢?
他已走出金武堂直奔天龙阁,他不知江海已被捉,还故意绕小巷子想碰碰这位痞子以让他鉴定自己易容成果如何,可惜转了一大圈,连个鬼影也没有。
“这小于难道拿了我的银子赌发了不成?”毛盾虽如此想,但立即又摇头:“早看他三煞见顶,迟早会有血光之灾,难道已被宰了不成?刚才忘了问李平,可惜啊!”不知为江海可惜还是为自己可惜,毛盾只好取道直往天龙阁行去。
守卫根本分辨不出,也不敢胡乱分辨,毛盾很容易进入天龙阁,方抵厅堂,一阵甜香粉味传来,就像妓院那种随时意图让人想人非非那种甜粉味。
毛盾抽抽鼻子想抗拒,那身穿紫红睡抱,肌肤暗露的阮月仙己迎过来,她仍是清纯长发散肩,但慵懒中总有一般纵**望之媚态。
“回来啦?情况如何?”阮月仙含情道:“酒菜已为您准备好了,要喝两杯吗?”
喝酒对毛盾来说是小事,他立即点头:“喝两杯也好。”就想跟她去。
阮月仙登有疑惑:“怎么?出事了?一回来就找酒喝?”
毛盾心下一惊,这婆娘果然精明,他轻声道:“没事,还不是一样。”
“你的伤?好像更重了?”
毛盾急忙掩向左眼,但又觉得不妥而放慢:“还不是一样,被毛盾揍的,他竟然在东光楼兴坛作法事要超渡你。”
“有这回事?”阮月仙轻轻一笑:“管他的,只要你我小心,不会有状况,我替你揉揉”
她腻过来,岂只是揉,而是以全身粘向毛盾,简直毫无禁忌,毛盾哪受得了,急叫不必了,想躲都不知如何躲得自在,于脆一个拌椅脚而滑开。
阮月仙一粘不着,有了疑惑“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连我身子都不敢沾?”
“呃,没有,我只是想喝酒,对,先喝酒。一切才更有趣嘛!来呀,先喝它几杯再说!”
毛盾为求掩饰,勉强装出猴急样拉了她左手急急撞入粉红色闺房,阮月仙这才发出放浪笑声,疑虑已去:“你坏,整我嘛!”
两人走了进去。
毛盾见桌上已摆满酒菜,当下抢起酒壶即叫干杯,当真想一口饮尽,他想来个借酒装醉,到时自可找借口避开不必要的问题。
阮月仙见状登时抢过他手中酒壶:“你疯啦,酒能乱性,不能喝太多,要是突然有人闯来怎么办?”
毛盾没想到达婆娘毛病还真不少,反正酒已不在手中,只好摊摊手:“随你吧,爱怎么喝就怎么喝。”
“这才乖!坐下,让我慢慢侍候您!”阮月仙把毛盾按坐于椅,然后亲呢地又趴在他背后,脸蛋压了下来,简直已是耳鬃厮磨脸脸相贴,毛盾但觉她那胸脯又热又软地在背肩游走,就像火盆般直烫得他全身发热,尤其她那身上特有消魂般香味从颈处不断畅磨泛过来,任何男人简直无法逃过她的引诱,毛盾却只能闭上眼睛直念无量寿佛。
阮月仙对他反应当然感到满意,轻轻笑着,有意无意地将他搂得更紧:“小冤家,何必把酒喝得那么凶,我不是比酒更够味吗?”胸脯又磨蹭几下。
毛盾强制镇定“是是是,你很够味,很够味。”
“那,你还不动手?”极尽挑逗之语。“你在背后,我怎么动手?”
“原来如此啊!”阮月仙一个风骚起来,竟然爬向毛盾肩头,整个人再往下滑,一时脑袋已倚在毛盾怀中,已成了头下脚上姿势,那双腿更想紧紫扣住毛盾脖子,样子极其滑稽,她呵呵浪笑:“这个你觉得如何?”
毛盾哪改再玩,被女人骑到头上准倒八辈子霉,何况这淫女竟然耍起旁门左道,这种姿势连他这男人想起来就脸红,当下一惊,赶忙跳起,那阮月仙夹人不着却被滑开,头脑又失了倚靠,整个人已滑摔地面,吓得她赶忙倒翻,两脚挂在桌上,才免于摔落地面。
“你这是干什么?”阮月仙已有怒气,发现自己倒挂之后,衣裙落退,很是狼狈,一个倒翻桌面落于另一头,方自恢复原态,她嗔怒了:“老娘要侍候你,你还跳东闪西,是不是想背叛我还是外面有了野女人?”
毛盾眼看要糟,急忙否认:“没那回事,我只想多喝几杯之后再再来”
“你到底发生何事?”阮月仙已肯定他有事。
毛盾眼看瞒不了,可得想出另一个理由:“我我”一时想不出,像个斗败公鸡垂头丧气,头低得可以。“你”阮月仙忽有所觉:“你有病?”
这话让毛盾觉得好笑,但此时又何尝不是好借口,他困窘又点头。
阮月仙登时化雨春风般笑了起来:“这毛病喝酒怎会有效?”
前嫌尽弃走过来:“放心,我对这毛病很有心得,你等等,只要服下我的特效药,保证让你重振雄风!”她很快往化妆台翻去。
毛盾暗自叫苦,没想到这婆娘跟花弄情这堆人一样色,若不找借口开溜,恐怕真的要糟。
阮月仙已找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红药丸交予毛盾,含情浪笑:“服下它,保证你一个晚上都别想睡,我为了配合你,我也吃它一颗吧。”她已然先行服下红药丸,还将玉瓶宝贝般收妥,又自腻过来。
毛盾假装服下,手中杯酒都还没饮完,那阮月仙已将睡袍脱了下来,嘤咛有声冲扑过来,双手双脚把毛盾夹得紧紧,**着:“我们结婚吧!”
冲力过猛,毛盾已被压退数步,正巧跌坐床面而被纠缠不放,毛盾吓坏了,唯一心念就是逃。
“啊,不好!”毛盾突然猛抱肚子叫痛,并逼出一身冷汗,阮月仙亦被吓个正着。
“你怎么了?”
“药药”
“不可能,我的药不会如此!”
“我中毒了!是毛盾他刚才要我喝酒”
“到底中何毒?让我瞧瞧!”
阮月仙紧张万分就要往毛盾嘴巴扣去,毛盾却蹦跳起床,没命往外冲:“我要找他要解药,我不想死!”
“别急,先让我瞧瞧!”
“来不及了!”
“我可能有解药”
毛盾已逃出外头,没命撞往大门,哪有可能再回头,阮月仙追向门口,顾及自己全裸,不敢再追出门,叫了两声没结果,她也是心急如焚:“这小子敢下毒,老娘要他的命!”
她赶回闺房想穿衣服,然后准备追向金玉堂找毛盾算帐,然而在穿衣之际,她却发现自己肌肤泛红,而且火热麻痒难挨,登时惊叫不好,方才服用的消魂丸巳发生效用,她简直无法忍受与控制自己。
“怎么办?”
她想忍,可是越忍越难过,现在别说救人,连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她需要男人发泄,到上面勾引守卫?不行,她是名分未定的少堂主夫人,怎可胡来,就算勾引后再杀掉那人,可是守卫就只有那几个,他们很可能会发现。
忽而她想到顶楼还有个江梅,虽然他长的猿头鼠目,但此时她只要男人,她管不了那么多,一股脑儿往钟楼奔去,江海仍呆坐地上,手脚被绑,嘴巴被封,他根本动弹不得,突见阮月仙他两颗眼珠简直快掉出来,丹田一般热气猛地冲起。
阮月仙见着男人,她忽然镇定了,轻盈步伐踏来,她撩起秀发:“我美吗?”
“美”江海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猛吞口水。嘴巴被封着哪能表现那**。
“你想占有我吗?”
“想。”他猛点头。
“怎么占有呢‘”
“我我”
阮月仙已浪笑倚向他,左脚轻轻拨向他腰带,轻轻拨开,又扑向他,江海整个人像肿胀红气球,只要一针即可爆炸。“你很强壮嘛”
阮月仙也已等不及,立即扑向江海,让那极尽淫荡的心紧紧触在一起,肆元忌惮地巧取豪夺着,两人不断呻吟,嗔喝扭缠,像毒蛇般强吞猎物。
江海两眼翻白又翻黑,早己忘了躯体存在,这一生他从未有过如此体验。
阮月仙的挣扎声更贯穿厂整个钟楼。
毛盾在逃出天龙阁之后,直呼要命,怎会碰上这女色鬼,看来冒充武向天这码事并不好玩,他很快奔回金武堂,忽去忽回使得他不愿再从大门,找了墙角处一掠进去,直奔玉竹轩。
“倒霉透顶,先自动挨一拳又差点被强*奸”
毛盾好瘪又好笑地掠人玉竹杆,那精明的武灵玉已迎上来,瞧及毛盾一身狼狈还满身是汗,她惊诧了,急忙写道:“出事了?”
“还好,逃得快,否则真的要出事。”
“探出我哥哥的行踪了吗?”
“快了!”
毛盾胡乱扯些找出线索之类消息,随后已撞进柴房把李平给拉出来,斥笑着:“老兄你怎么没说阮月仙是哪种人?”
李平嘴中布条已被取下,已可以说话,他道:“讲过了啊!”“讲的不彻底,害我差点**!”毛盾想斥责,随又笑起:“也真难为你了,每天要应付这场场硬战。”
李平有点莫名不解,毛盾已将脸上假鬃给扯下来:“不玩啦,你还是当你的少堂主吧!”
这番话惹得李平一楞:“少侠这是”
“放牛吃草啦,你自由了。”
“少侠没开玩笑吧?”
毛盾已替他解开绳索以证明。
李平有点信了:“少快这是您查出什么了?”
“当然。”毛盾哧哧笑着:“你和阮月仙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只有你能应付她,所以你自由啦。”
“她?她对你?”李平已被解开,可是他仍不敢乱动:“少侠跟她说出我的身份?”
“没有没有,你还是活生生的少堂主,快点回去吧,她等不及了!”
“有这回事?”李平还是不敢乱动,深怕步入陷阱之中。
“回去跟她结婚吧,把她的生辰八字弄到手,我只要这些!”
毛盾道:“我实在没办法应付她那色眯眯态度,让你捡了现成便宜!”
李平终于懂了,不禁暗自窃笑,看样子有点因祸得福:“少侠只要她的生辰八字?没问题,我一定想办法弄来。”
回答得如此顺口,其实早抱定此次回去,顶多再服侍阮月仙一两回,然后趁机会偷点值钱东西溜之大吉,这才是上上之策。
可惜他的心早被毛盾猜着,毛盾轻轻拍他肩头:“别打什么歪上意,你的魂魄早被我收在手中,而且”
他突然用力拍打,吓得李平痛张嘴巴,毛盾很快将左手掩向嘴巴,李平只觉得有颗东西灌入咽喉,他惊骇万分。
“这是什么?”李平想呕已呕不出。
“泻药。”
“泻药?”
“不错。”毛盾促狭直笑。
李平脸色顿变,很似乎肚子已疼起来,他抱向小腹,冷汗育流:“少侠你为何要我服下”
“没办法啦,这是为你好,”毛盾汕笑道:“方才我被阮月仙缠住,不得不借中我毒药之借口脱身,你现在回去若一无迹象,怎对得起呢?更让阮月仙起疑,可是我又不愿真的让你中毒,只好以泻药代替,你只要拉个像样一点,准可以交代过去,如此对大家都有好处。”
“我怎么办?”李平已觉腹痛如绞想上茅坑。
“对不起,玉竹轩是很干净的,不便对你服务,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哦,对了,”毛盾拿出那颗红色药丸:“这还有一颗阮月仙给的消魂丸,你看着办,想服下就服下,若不想服就说拉肚子拉掉了,如此一来她也无话可说。”
“我知道了,”李平接下红色药丸,满脸已冒汗:“我可以走了吗?”小腹捧得更紧,还未得到答案已迫不及待撞向月亮门。
毛盾急急追去:“别忘了我交代的,也别打鬼主意逃走。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小的一定照办,告辞了!”
李平惊急模样一溜烟逃去,惹得毛盾汕笑不已。
武灵玉赶了过来,她也被李平怪异模样给惹笑,急急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毛盾掩去精彩部分只说道:(小说网,,)“放他回去,然后暗中跟踪,必有收获。”
武灵玉一知半解,还是指着李平不放。
“他啊!”毛盾又抽笑:“他肚子疼,不跑不行啦!”
武灵玉这才会意,不禁窘了起来,不敢再指指点点,赶忙返身回行,装作没那回事。
毛盾觉得这档事也没什么好宣扬,随又跟上武灵玉,把自己准备跟踪事情说了一遍,武灵玉当然同意,千叮咛万嘱咐地要他小心。
毛盾听来甚是受用,他很快闯人柴房,换下冒充武向天的所有行头,穿上自己习惯的布衫,己然告别武灵玉,再次跟踪李平去了。
他跟的特别小心,因为他相信那暗中凶手也必定会采取行动,只要他一现身,到时自己就给他来点什么记号,以能拆穿他真实身份。
李平实在是忍不住,急急忙忙撞出金武堂之后,转往小巷子找了隐秘处就先解决燃眉之急,他暗暗叫骂毛盾药性下得太重,一次无法解决,还疼痛得很,他只好抱着肚皮又赶回天龙阁。
此时阮月仙早把江海整得死去活来而晕倒当场,她那淫欲也己宣泄而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忽闻李平痛叫声音,她心下一惊又自从三楼赶往一楼,瞧及他这狼狈摸样,不但不理,还责怪他方才逃的如此之快。
她冷汕道:“有胆子逃,就该有胆子承担一切。”
“说哪门话,我中毒,快给我解药!”
“解药?”阮月仙这才想及李平不完全是为了拒绝自己,而是为了寻求解药才离开,心绪稍平,却仍冷漠:“你不是去找毛盾要了?怎么,没要到?”
“他给的是泻药,我我受不了了!”
李平急急忙忙又冲往茅坑去解决问题。
阮月仙一楞:“泻药?”当下哄然抽笑:“这小于竟然如此整人。”
笑声已起,似乎已原谅李平,她喃喃念着泻药要如何解去,也就翻向百宝箱,拢出一些药丸?等李平虚弱撞回,她则将药丸送去,要他服下,不久,李平已觉得好过些,抹着头上汗珠直叫要命。
“我差点死在他手中。”李平大气直喘地说。
阮月仙汕笑:“活该,早告诉我,我早解去它,何需受这折磨。”
“我知道是要不了命的东西,我也不会离开。”李平余悸犹存:“我看这地方不能呆”
“你想逃?”
“不然又能如何?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被整死!”
“怎么如此没信心,到目前为止,还不是一切顺利?”阮月仙含笑道:“别为毛盾之事担心,他再坏事,我找机会杀了他,如此你将高枕无忧了。”
想及毛盾,李平开始想起他交代的一切,这小于当真在自己身上下了咒语?那东光楼刀砍草人一幕实在让他提心吊胆,想不相信都难,还是听他的吧,他只要这婆娘的生辰八字,得想个办法弄到手。
“我们结婚吧!”
李平己拥向阮月仙,虽然肚子仍疼,但劫后余生,他似乎也想借着阮月仙**聊以慰解。
阮月仙刚刚消魂过,自然对这档事反应较冷淡:“结婚可以,但得先提亲,让天下都知道你娶的是我,那样我才能算数。”
“当然,我会办得顺顺利利,现在”
李平色眯眯地抓向阮月仙**就想过瘾一番,阮月仙却挡开他。
“省省吧,拉肚子还想玩这套?我很累,先洗个澡再说。”说完,阮月仙已自行回房,把李平甩在一边,这是李平几个月来第一次求欢被拒,他感到沮丧而不自在。
“怎会如此?难道她发现我跟毛盾的关系?”李平暗自揣想,可是又觉得不对,毛盾明明说他是被她逼得走头无路才溜走的,她刚才分明是欲火高涨,现在怎么看起来像经过大战似的。
难道她另结新欢?
李平但觉绿帽压顶,虽然阮月仙不是他禁脔,但这许多日子也只是他一人独享,男人总是咽不下这口气,恼怒地就想兴师问罪,可是又无凭无据。
突而就在此时,钟楼传来轻微碰撞声,李平心下一惊:“是江海?贱女人竟敢跟那下三流的人**?”一把火逼得他忍无可忍直冲三楼。
江海已从欲死欲仙中清醒,回味方才热战,实在让他消魂蚀骨,他还幻想着阮月仙已看上他,从此自己将能捡现成便宜,随时有消魂大餐可吃,甚而他为自己让李平戴绿帽子而得意万分。
“什么金武堂少堂主?原来是个瘪三,连老婆都照顾不了。”
他为自己下体雄风感到自豪。
李平猛撞上来,江海是感到吃惊,但他仍被捆着,根本动不了,李平本想强言逼问,但见及江海裤衫半解,下体还露在外面,简直罪证确凿,这就像一把能让人发疯之利刀捅得李平狂怒不已。
“你敢偷我老婆”
愤怒透顶两只突生暴力手臂传向江海脖子,李平已掐得他白眼直翻,口吐唾沫,直想拼命脱罪喊出是阮月仙勾引他。可惜李平的愤怒已逼得他欲言无声。
“贱男人,下流胚,小瘪三,你敢偷我老婆,拿命来”
盛怒的结果,神力无穷,早掐得江海白眼上吊,全身挣扎抽搐,以至于脸色发红、变紫、变青,终于断了气。
忽而红影一闪,阮月仙已急忙赶来,乍见此状况,立即发掌将人推开,急探江海鼻息:“你把他杀了?”
“杀他又怎样,贱货,背着我偷人!”
“你说什么?”
“背着我偷男人。”
阮月仙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得李平冲撞墙头:“搞清楚点,老娘是什么人,要你干涉我的私生活?”
李平被那巴掌打醒,顿然想起自己身份,只不过是小瘪三,阮月仙要他已是施舍,自己哪有资格干涉她的一切?可是情绪的延续,一时让他无法自处。
阮月仙忽而觉得自己下手太重了,这很可能影响到她的计划、于是马上敛起凶相,换来一副柔情抚向李平脸颊,很是委屈说道:“疼吗?其实你也别怪人家,我是服了消魂丸,当时你又逃的比什么都快,我根本无法控制才找他来发泄,知道吗?他只是我发泄的工具,唯有你,我对你真的有了感情,你不是要我吗?
我给你,什么都给你!“
阮月仙一面怜人一面赔罪地腻向李平,用尽浑身解数地挑逗他,引诱他,李平虽想抗拒,但在下体被触摸得发热时,他已把持不住,像条疯狗般又扑向阮月仙,一阵纠缠战斗又自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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