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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出,姐姐妹妹的,你到底有脑子没有?”
明玉赔笑道:“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面上情总要顾着,撕破了脸又好看到哪里去?我知道姑母是为我好,我会当心的。”
其实明玉心里头明白,她和王文嘉,谁能真正将谁当成姐妹呢?不过都是虚应罢了。明玉只要一想到,承平帝也曾赤身裸体的伏在这个女人身上,做那些对她做过的事情,就觉得恶心。这也是她无法接受承平帝的原因之一。
符贵妃冷笑道:“什么面子情,凭她也配。这京里上下谁听说过王家有这么一个嫡女,还不知道打哪里蹦出来的。生怕别人不知道,编出些什么金凤转世,什么佛前寄名的胡话来。这编故事的人有什么用心你不懂啊。呸,我看她是痴心妄想,要做金龙金凤,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命。”
明玉嘻嘻笑道:“姑母何必为了她动怒,伤了身子便不好了。”又道:“他们爱编故事便由得他们编去,故事总归是故事,大家听听罢了,谁会当真呢。”
符太贵妃恨恨的戳了一下明玉的额头,道:“你呀,平常我老说你是个聪明,有成算的,谁知在这事上这么不开窍。他们编这故事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乾清宫里那一位,为了你身下的位置。”
明玉暗里撇了撇嘴,谁爱当这皇后谁当好了,她从来没稀罕过。
符太贵妃接着道:“你得抓住皇帝的心,自己早日生个儿子,你这地位才稳固。现在宫里头只有你和她两个,皇帝又对你宠爱有加,你自然不觉得什么。但这宫里头不可能不进新人,到时候,一拨又一拨的秀女进宫,我看你拿什么和人家争。”
明玉搂着符太贵妃撒娇道:“姑母,每次来您都这么说,你没说烦我都听烦了。”
符太贵妃道:“你不爱听我也要说。别以为你和皇帝有过那么一段情分皇帝便会一直记着你,这感情便如同那水缸里的水,你若不加水进去,只往外舀,迟早有空的时候。皇帝他也是个男人,是男人你就得让着他,哄着他,顺着他,你得懂得什么时候该软,什么时候该硬。这样,他才会将你放在心上。你呢,老这么不上心,迟早有你哭的时候。”
明玉只是不做声,符太贵妃见她没反应,狐疑的看着她,问:“你该不是心里有人了吧,所以才对皇帝这般不上心。”
明玉忙反驳道:“没有,姑母该清楚明玉的为人才是。”她突然想起一夜梦醒,梦里面,那白云底下骑着高头大马朝她飞奔而来的男子,心虚了起来。但那不过是梦而已,她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
见明玉反驳,符贵妃道:“没有便好,你如今是皇后,母仪天下,时刻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才好。”又问:“已经一年多了,你还没怀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你找御医看过没有?”
明玉摇头,道:“这一两年没有消息也是常事,再说,我年纪还小呢,这种事想急也急不来的。”
符贵妃道:“你可都十八了,在民间,这年纪当娘的到处都是,你还不着急呢。这宫里头的女人,没生下儿子有多悲惨你不会不知道。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拿我的牌子去请个御医来,到时候你到我这里来悄悄看一看,让太医开个方子帮你补一补。”
明玉见状,只得道:“还是不劳烦姑母了,明玉回去就叫御医来看看,姑母这下放心了吧。”
符贵妃笑道:“这才是道理。”又说道:“趁着皇帝的心还在你身上,赶快生个一男半女的才好,可别让那边抢了先。否则我饶不了你。”
明玉只得应是,托词说要去为承平帝准备午膳这才得以从莲秀宫里脱身。
如今她每去一次莲秀宫,总被符太贵妃催着问,有了没,恨不得一日之间她的肚子便鼓起来,这让明玉十分头疼。她一直以来没有身孕,她都觉得这是老天爷的旨意,因为知道她还未准备好,所以不将孩子赐给她。再说,她更没有母凭子贵,拿孩子来争宠的意思。
红芍见她从莲秀宫出来便神情寥落,凑趣道:“娘娘不若先去这园子里逛一逛,听司苑司的女官说,昨儿个有几株西府海棠开花了,娘娘去看一看也好。”
明玉想,去园子里散散心也好,便带着一行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