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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子霖学长好象和你很熟的样子?”一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展眉才想起自己似乎有什么东西没问。
“看你的书。”宝言埋头中午去借来的小言情,拒绝回答。
又敷衍她!佛也有火啊,展眉哗的将手盖在宝言展开的书面上:“苏宝言!我警告你”“警告我什么?”宝言皱了皱眉,横了一眼过来,不知道她最讨厌看小说的时候被骚扰吗?
“警告你看书的时候要保持一定距离不然伤眼睛”展眉呐呐地缩回手,为什么一被冷眼扫就心慌慌,上帝啊,她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学会不畏强权呢。
宝言满意地看红毛收回爪子,继续啃小说,话说完美的孟冠人先生落入了洛洛的魔爪心疼啊。
这个人,不知道她这样很无聊吗?——展眉坐不住的开始扭来扭去。
小说又被她霸占了,还告诉她昨天那本书不好看不要看就拿去还了——展眉死命乱翻抽屉。
又不陪她说话——展眉受不了的开抓头发。
“这位同学,”终于宝言注意到身边的人已经开始变态“你好好的学习不好吗?都快高三的人了。”
这个人这个人自己在自习课捧本小言情居然还知道快高三了?不过话说回来——确实是快高三了
“很快就期末考试了”苦啊,红毛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好象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原来是再过几个月要考试了呀~
“是啊”宝言漫不经心闲闲地回答。
“那你怎么办?”为什么考试她都不急呢?
“能怎么办?考试是要靠平时积累的~”宝言依然是闲闲的翻着书。
平时积累?展眉表示严重怀疑,这个每天必看小说,每天必写日记,每天必发大呆的苏大小姐宝言姑娘平时到底都积累了些什么?
“宝言,快分科了,你一定是选文对不对?”别看宝言大大咧咧,可是向来喜欢涂涂写写的,该是错不了,她自己就不行了,她只对数字敏感些“那我们就要分开了耶好舍不得的哦”展眉喃喃的话语飘进宝言的耳里,原本凝神书里的她一震,轻轻吐了一句:“不一定”
“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语文好好好好好啊~物理化学就惨了点”还算是比较含蓄的说法。
“咋的?赶我去文科班啊?”宝言挑起一边眉,戏谑,不想继续纠缠在为什么这个问题上,如果有人她的一生早被安排好,在她无法自食其力的情况下,挣扎都只是白费力气。
“哪有~”展眉果然中计转移注意力,一力在表示她对她的依依不舍“虽然你为人暴力了一点,说话恶毒了一点,看人的时候又好象别人上辈子砍了你全家”呃,好象不应该是这样说的,不管啦,直接下结论好了“可是我还是很爱很爱你的,宝言~”语毕,双手合十期待地望向宝言,期盼得到些慰劳她的骨头,却发现方才她的一堆口水原来只是浪费,正主早已不知道神游到哪个外太空了。
文科,还是理科,这是个问题。
而放学的铃声也在此时响起。
到家啦!
展眉咬着指甲一间一间的找过,恩,确定了,床下没有,桌下没有,碗里没有,马桶里也没有——唔太后今天又不在家哦。
肯定又是去打牌了。展眉抓抓头发,头痛哦,还想和他商量分班的问题,算了,反正时间还多。
啊,今夜星光多美好,应该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
老哥定居美国了,太后在家和不在家一个样,她不孤单,真的一点都不孤单的,早已学会怎样度过一个人的时光。
决定啦,出去借书!哈哈哈哈,于晴,我来啦!等我啊!
展眉骑个小破车飞到巷口,冲到书架前,刷刷刷飞快捡下几本,甩到带眼镜的老板桌上:“老板老板,亲爱的老板,就这几本了。”
老板看也不看的往她方向一推:“笑看风云,只想和你玩亲亲,妾心璇玑,探花郎,愿者上钩。”
“啊啊啊啊。老板你可以透视了哈?这样叠在一起你都知道什么书?”
老板有气无力的看她一眼:“还要看吗?每个星期都要借一次,展眉啊,要是每个人都象你就好了,我都不用进新书了”
“嘿嘿嘿嘿。”展眉干笑,就是喜欢看有什么办法,特别是笑闹风云,很奇怪的,如此温馨的文却总能让她看一次哭一次。
借完书路过可的,买了关东煮和酷儿,展眉继续飞车回家。
将吃的拿盘装好,饮料倒好,展眉跳躺上沙发,哈哈,好舒服哦,随手抓起一本书,笑闹风云,扔开,先不看,最喜欢的放在最后,不然哭的眼睛痛痛就不能看其他书了。
好,闲事不管,且一起进入这风花雪月的世界,但见某天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正在她看言情看的天昏地暗的时候,沙发旁茶几上的电话忽然震出漫天响。
讨厌讨厌,谁啦,那么不识相,展眉嘟着嘴抓起电话:“喂?”
隔了秒秒,听见自己清晰的声音“喂”会延时是国际电话难道是
心里想着,口气软了不少:“哪位?”
那边并不回答,一个清醇若薄酒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常开颜一字一句清晰的念,毕了便屏着呼吸等回。
半晌。
“哈哈哈哈哈哈。”话筒那边响起暴笑“常老大,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做诗哦,好象还很不错的样子哦!”或许还是估错了她的成长,开颜心里一阵失落,同时却松了口气,这样的回答,无论如何比直接的拒绝来的好吧:“连李白的诗歌都不知道?小笨蛋。你高考语文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依然是她嚣张不知收敛的笑声“高考取消古诗记忆啦!”
似是被她的笑感染,开颜觉得心里也被燃起喜悦,笑着回她:“那你不是发了?”
“是啊是啊”电话里传来她跳豆般轻快的声音“发的象猪头一样。”
闭上眼细细的听她的声音,仿佛她就在身边,可以看见她柔柔的卷发,可以看见她圆圆的眼睛,可以看见她笑起来嘴角小小的梨涡。
“喂喂喂?常老大?你怎么不说话了?长江长江,我是黄河我是黄河。”
他轻笑出声:“没其他的事了,在看小说?”
“是啊是啊,常老大好厉害啊。”
“呵,那你看吧。我挂了。安。”
“安。”展眉拼命克制着急促的呼吸,故作轻松的回完电话,挂上电话后,呆呆的傻了许久。忽然将整个脸埋进了沙发中,低叫了一声哎呀。
要命了啦,要死了啦,常老大怎么可以这样!
讨厌讨厌,真是讨厌她知道她知道那首诗是李白的也知道那是长相思
怎么可以——展眉感觉自己乱撞的心似乎停不下来——他怎么可以忽然背这样的诗她会想歪的啦,她不想再错了一次
“你有病啊?”宝言一进教室就吃惊地叫道“教室里这么暗还戴墨镜?”
“嘿嘿嘿嘿,你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是不是?”展眉转过头朝着有声音的方向胡乱的笑——好象真的是虾米都看不见“呆会还有很奇怪的事情的事情发生”
我咧!宝言一脚踹开她巴上来的了脸:“少抽筋,到底什么事?”
“look。”展眉神秘兮兮的摘掉了墨镜。
“吓。”宝言倒吸口冷气,为展眉脸上黑过乌鸦的眼圈“啧啧,今天倒是轮到你上眼影了,”
“我昨天没失眠”展眉欲哭无泪,又戴上了墨镜,呜,瞎子的生活“为什么没失眠也会有黑圈圈,这不符合逻辑”
“你准备这样上课?”她当老师也跟她一样瞎了吗?需要好好考虑今天要不要和红毛同桌,要是她被飞镖绝技练的不是那么炉火纯青的老师看中,她可能会是被秧及的那条池鱼。
“不管了啦,”展眉挥了挥手“学校不让染发我不是照样染?有本事他们找太后谈去。”
汗,太后宝言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太后兰花一指定江山的场景。当年展眉刚进扬风因为头发被置疑,最后太后出马一统江湖——呃,看来是白担心了。
“我今天都没吃早饭”展眉吐苦“好奇怪,早上去买包子,发现包子都是黑的。”
“”宝言气结“平小姐是不是忘了鼻子上架了付什么?好啦,早自习结束我帮你买去,省得你摸黑不知道摸到哪里去。”
“好啊。”展眉咧嘴笑,宝言真好。
有的吃就不错了,这红毛居然还要求要吃出了校门左走第三个左拐然后再右转那家店里的包子——还要冷的!
吐血。不给买,随便搞点人家吃剩的扔在那的给她算了,要吃不吃!
心里骂着,手里还是拎了2个校门左走第三个左拐然后再右转那家店里的包子——还是冷的!
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心狠一点类?对于这种古怪要求应该直接拒绝才对。
宝言摇了摇头,继续赶回教室,她逃的是早操时间,只有短短二十分,还是要抓紧的。她低头看了看表,哇,果然是有点紧了,这样一想,脚步更急了,到后来小跑了起来。
才跑到校门口,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只觉身上一凉:“啊!”天那,一盆水就这样生生泼到了她身上。
胸口有气流急速聚集,宝言抬起头往水泼来的方向便想呵斥,可是发现看门老伯的小老太尴尬害怕的混沌老眼看着她的时候,一口气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平了。
“没事没事,反正衣服今天本来就打算洗的。”宝言笑着摆了摆手,安慰老太。
老太干瘪的嘴蠕动着,却还是没说出什么。
宝言又冲她笑了笑,继续赶路,边赶边拧身上的衣服,天那,一拧一把水啊,这怎么见人啊,再看看手上的包子外面的皮都被水泡糊了,她那可怜的校门左走第三个左拐然后再右转那家店里的冷包子啊
这还怎么拿回去给展眉吃啊?
不对不对,目前关键问题应该是,她这样还可以回去上课吗?
走进教学区,越来越多的注目让宝言越来越怀疑自己回教室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头垂的越来越低,我没看见,我啥都没看见。
正埋头走到楼梯,将要踏上去的时候,不期然的,撞上了一个人。
“哎呦。”宝言后退一步,摸摸被那人校服上铜制纽扣铬痛的头心,往旁里一闪,便欲从那人身边上楼。
“哎呀。”要命,又被铬了一下。
“搞什么呀!”方才也一直压制着的气流在她抬头这一刻尽数朝着阻路的人直杀过去。
叮叮叮叮。
似乎听见兵器落地的声音,从她眼里飞出的眼刀在未杀到来敌的那一刻都被一双冰寒的深瞳冻结落地。
“这句话问你比较好吧。”何子霖冰冰打量她落汤鸡的造型“实在无法将之理解为今日流行款式,再看外面艳阳高照,阁下的造型想来也花了番心思。”
“呸呸呸呸。”她现在可没兴致和他玩兜来转去的文字游戏,上课铃已经开始响了“让开,我上课了。”
她准备这样去上课?该死,她到底懂不懂照顾自己?何子霖又感觉到有怒气涌上,口中的话更不留情:“以这样一副惊世骇俗的造型去吓跑你的老师吓坏你的同学?你做事从来都不考虑后果吗?”
“滚开啦!”宝言不耐烦的推开阻止她回教室的人“我考不考虑后果用不着你教!阁下还是先反省自己的为人!初三那年——”
在楼梯上纠缠的两人,动作蓦然停住。
宝言先反应过来,趁机会就一把推了犹在呆楞的到墙边,便往楼上跑,才跑没几步,被一只瘦削结实的手臂一把抓回。
“初三那年!初三那年怎样!”他一把将她按在墙上,怒火中烧。
他发什么火啊!她是被傻傻的欺骗纯纯初恋,错,还算不上初恋,只能称为单恋的那一个!他不只没损失还吃了豆腐他发了p火啊!
宝言喘着粗气,越想越气,一把抓着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便咬了下去。
子霖吃痛的松开手,马上又抓回想跑开的刺猬,往教学楼外拖去。
“放开!”宝言低叫,这样上课四周寂静的情况,她还不想成为今日焦点中的焦点。
子霖不理会,一径抓着她走。
宝言见说不动,想也不想的,又一张口,咬了下去。
这回咬的并不突然,却更加用力。
子霖微微皱起了眉,却没有再松手。
直到宝言口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暴戾的感觉去除后,也只是一个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做什么的普通高中生罢了。她急急松开口,小心看他的表情,可是年少气盛让她无论如何都吐不出道歉的字句。
子霖将她一路拖回学生会办公室,丢进小会议室:“脱衣服。”
啥?她没听错吧
“禽兽!我是不会让你玷污我的!”宝言抱住双肩义正词严。
子霖寒寒一眼扫来:“放心,阁下那一身骨头并不合我胃口。只是希望阁下不会没智商的连干衣机都不认识。”
摔门的声音震入呆楞的宝言耳中。
整个人一震,这才发现就在她右眼45度的地方一台半旧的干衣机。
原来他是
子霖背对着门,闭了闭眼,平复情绪。他的冷静他的理智他的修养在遇见她的那一刻就会灰飞湮灭,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曾经因为补习而喜欢上她的她的什么?该死,根本就是一场莫名其妙诞生的感情。而那样的感情早就应该在她玩弄他的那一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与她从那天开始就有如刺猬和豪猪,碰面会互相伤害个不停。
可为什么他会为她会感冒这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而担心?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不好意思”一丝细如蚊蝇的声音从开了一点点的门缝里飘了出来,宝言酡红的脸也从门缝中透了出来“我”
真想咬舌自尽算了,宝言局促的低下了头,不知如何开口,衣服都脱了,才发现她确实是认识干衣机没错,可是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哎,这么丢脸的事情要怎么说出口啊一件制服蒙上了她的头。
“穿上,然后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衣服丢进干衣机里。”他的清冷腔调略带嘲讽地响起。
也顾不得与他争什么是见不得人的衣服了,火速按他的指示做完,又蹬蹬跑到门边:“然后呢?”
“然后把你那几根骨头都放到门后去,我帮你开干衣机。”他抬起手抚了抚眉头。冷静,冷静。
她低呼一声,忙忙打开了门,躲在门后。
“那个东西你会弄?你确定你会弄?你确定不会把我衣服搞焦?”宝言从子霖走到干衣机前就在门后开始咋呼。“stop!”子霖受不了的偏过头朝她喝,他并不是她大小姐的保姆,要回答这么多没营养的问题。
可一偏头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她就站在门后,不大的空间容不下她的所有,他大大的制服挂在她的身上,可以看见她光洁的锁骨和光滑的小腿,而她正满面娇羞怯怯的看他。
该死。子霖飞快的回过头低低的咒骂。
他又怎么了?宝言奇怪的张望,这个人对其他人都是理智冷静礼貌到不行,每次看见她就好象吃了炸药一样,暴跳来暴跳去的。
衣服好松。制服很容易就滑落到了肩头,宝言去拉,这一刻才被雷击中般醒悟过来方才子霖是看见了什么。
原本热热的脸更是烫的放不上手。
她就在他最近的位置,穿着他的衣物如同一个精灵散发天真的诱惑
他就在那替她干着衣服,而身上的衣物萦绕的又是他醇醇的气息
空气中有什么在悄悄的,缓缓的变化着。
“好了。”收起杂乱的思绪,子霖目不斜视的垂下了手,眼睛的方向是空白一片的墙壁“大概半个小时后可以拿出来,走了。”
“哦”羞的抬不起头的宝言嗫嚅,看着两条修长的腿从她眼皮底下步出门去,发呆到衣服烘干,回了教室依然一付呆楞的样子。
正是自习课。
展眉戴着黑超墨镜,一只手撑着下巴,在她身边展现迷人的微笑。
“其实,仔细想想,那只孔雀也没那么坏”宝言2只手平伸抓着桌子的前沿,下巴放在桌面上,喃喃。
展眉迷人的微笑。
“你一定要问我说哪只孔雀了就是你很欣赏的那只啦”宝言继续。
展眉迷人的微笑。
宝言好烦的将手插进头发:“我想我大概初三大概真的是想歪了”
展眉迷人的微笑。
宝言:“”微笑。
宝言火大的推了推她:“死人,给点反应好不好!”这一推果然有反应了。
只见展眉在她这一推下,缓缓的缓缓的倾斜——咣铛!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地震啦地震啦!”红毛从地下迅速爬起尖叫着要冲出门去。
少丢脸啦,全班人的注目下宝言一把将她抓下安定坐好:“你居然躲在墨镜后睡觉?!”她大爷也太混了吧?
“这个不怪我这么黑黑的,不睡觉太浪费了呀?你病好啦?”展眉这才发现同桌居然回来了。
“病?”
“对啊,说到这个我好佩服你哦,居然搞到刘校医的病假条,大家都知道他的病假条开的特别严,不过话说回来了,被他开过病假条的现在基本都挂光光了,宝言你不会也是得了什么要珍惜青春珍惜一切的病吧?”
我咧“乌鸦嘴,睡你的觉”
什么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时间总过的太慢?“同桌的你”的歌词,一点都没道理,时间过的太慢的时候是小学,上了初中时间就开始吃了兴奋剂一样一路狂奔。
不然,怎么一眨眼就拿到了这个期末的成绩单呢?
宝言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自己的成绩单,名次尚可,完全是因为有文科撑着,要是光算理科分她就垫底了。
“妈,你说我读文科还是理科好?”以前从来没怀疑的认定自己是读文科,可为什么到了分班的时候忽然开始想考虑起这个问题?
“随你自己喜欢。”苏母温柔的笑。
“理科吧。”苏父放下报纸。
“为什么啊?”
“听爸爸的,理科。读文科你数学和英语都不是太好,文科的选择余地也少,难道你想出来当老师?”
宝言忙摇头,打死也不当老师的,容易被学生在背后骂。
“乖女儿,读理科,然后考z大的国贸,老爸当年就是在那认识你妈的!”
“怎么跟女儿说这些。”苏母嗔看了苏父一眼。苏父爽朗大笑。
“可是我理科很差哎?”
“那是因为你没用心学,语文拿第一的人是天才,你语文次次拿年段第一的,什么学不好?我女儿可是天才。”苏父笑道。
“好,那就理科吧。”宝言吐吐舌头。
“什么那就理科?”刚走进家门的宝意只听见个话尾。
“帮你妹妹挑科呢,那我们出发吧。别让何伯伯他们等久了。”苏父站起了身。
“啊哈,小宝言,怎么一下长那么大了,都可以嫁人了。”何家天湘楼的包厢里,何父起身迎接他们。
“何伯伯,你又不是很久没看见我。”宝言笑着无奈地说,从小到大每次看见都要这样开场白,好没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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