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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怜无助地嘤咛了声,在他身下蠕动轻颤着,两手插入他紊乱的发际,嘴里也不断地吐出吟哦。
展慕樵的手就像一把火,所到之处无不引燃她灼热的渴望,她的心怦怦跳着,感觉到那疾速扩散开来,一发不可收拾的**。
想要带给他相同的感受,她学着他的动作,用她的手和舌头**他。展慕樵嘶哑地低喘了声,他不能再等待了。起初风清怜吓呆了,他怎么可以摸她那里,她羞得满脸通红,扭着身子想要抗拒,但展慕樵坚定地持续挑逗着她。随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探弄,她必须咬住唇,才能勉强地抑住那愉悦的喘息。
展慕樵的两手滑到她腰下,他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她,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此深入他的骨髓,使他无法自制。
风清怜感到有什么重要的事就要发生,她紧张地并拢双腿,舔着此刻突然干燥无比的唇瓣,对他摇摇头。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展慕樵轻声说道,在她的脸上落下无数个缠绵的吻。
‘不要抗拒我,清怜,让我带你体验我们的新婚之夜。’
风清怜只犹豫了一会儿,就顺从地接受了他。她感到一阵难耐的刺痛,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了般,她把头埋入他的颈窝,免得叫出声来。
展慕樵的额上满是压抑的汗水,‘清怜,你准备好了吗?我我等不及了。’他困难地道。
风清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算是回答。
‘相公,你的伤’她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我们不能’
‘嘘,别说话。’他轻轻地点住她的唇,‘闭上眼感觉这一切。’他的呼吸吹拂着她的颈侧,‘清怜,你快把我逼疯了,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全部的你。’
他的语气浓浊,眼底有着满满的欲念。他奋力一推,深深地与她结合,两个人的身体合而为一。
‘慕樵’风清怜狂野地把头朝后仰,忘情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伏在风清怜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翻了个身,把她拉到胸前。
他拂开她的秀发,看见两颗豆大的晶莹泪珠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我弄疼你了吗?’他直觉是他粗鲁的举动伤了她,担心地问。
风清怜摇摇头,‘没有,是’她嘟着嘴,‘哎呀,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死了一遍又重新活过来。我从没想过,夫妻之间可以这样的’
‘亲密?’他接口。
‘不可思议和超乎想象。’她把话说完。
他失笑地点着她的鼻尖,‘你这是在恭维我吗?如果是,我必须承认你满足了我旺盛的男性自尊。’
‘我让你满意吗?相公,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拙,不懂得取悦男人。’她抬头看他,认真地问。
展慕樵好笑地望着她严肃的小脸,‘你让我满意得不得了。’他回答。‘清怜,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一点,你是每个男人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女人。’
‘也包括你吗?’风清怜鼓起勇气问道。
展慕樵迟疑了一下,‘清怜,我不否认你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我为你心动,今晚你也让我体验了前所未有的欢乐我知道你对我有其他的期待,可是我很抱歉,我可能无法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是因为蕙娘吗?那个你在高烧昏迷时呼唤的女人?’她不假思索地脱口
而出。
展慕樵僵了一会儿,风清怜心惊地发现自己是否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对不起,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我不会介意的。’
展慕樵沉默着没有回答,就在风清怜几乎要放弃时,他却突然开了口,他的嗓音是低哑而痛楚的。‘没关系,你是我的妻子,你的确有权利要求我。蕙娘她是我的第一任妻子,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蕙娘年纪轻轻就嫁给了我做妻子。
蕙娘既美丽又温柔,而且十分的善体人意,那时的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天下最幸运的男人。后来,我因为做生意的关系,经常出门在外,冷落了蕙娘。蕙娘偶尔会向我埋怨,但我却不以为意,自满地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情是经得起任何考验的,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
然而,这份自信在蕙娘告诉我,她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时完全粉碎。我清楚地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我的骨肉,因为我和她已整整半年没有行过房。这意外的打击使我濒临崩溃,我一直深爱着的蕙娘居然背叛了我,蕙娘哭着跪在地上求我原谅她。
最后,我还是心软了。
我一边假装宽宏大量,愿意不计前嫌地接纳她和孩子,一边拚命地说服自己,蕙娘仍是爱着我的,她只是一时寂寞,才会转向别的男人寻求慰藉,但我心底明白,这一切全是自欺欺人。
蕙娘看我的眼神不再充满爱意,反而闪烁着畏惧和猜疑,甚至越来越排斥我的碰触。
眼见她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想到她怀着另一个男人的野种,我就觉得绝望极了,只能日日喝酒买醉。
有一天夜里,我喝得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地进了卧房,站在床前注视着蕙娘好一会儿,然后粗鲁地把她摇醒,要她收拾包袱滚出去,说我再也无法忍受看到她出现在我面前,我咆哮着命令她和孩子去死。
蕙娘用手背捂着嘴,摇摇欲坠,紧接着就冲了出去,而我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混帐事,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蕙娘不在身边,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担心蕙娘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去寻短,于是我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蕙娘的下落。结果,在绿漪阁前的湖边,找到了蕙娘的绣花鞋。
我握着蕙娘的鞋子,悲痛得无法言语。蕙娘她这样做,是在惩罚我对她的无情吗?
我不断回想着我和蕙娘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她的娇语呢喃、巧笑倩兮历历在目,但现在的她,却沉在冰冷的湖底,陪伴她的,只有周围摇曳的水草,和她肚子里未能出世的孩子。
失去了蕙娘,我也等于失去了生命的意义。不过,为了延续展家的香火,我必须娶妻生子。所以,我娶了在生意上和我有往来的赵廷玺的女儿赵如意,在她嫁给我一年后,她被人用利剑刺死在我床上;不到半年,我又娶了城北凤老爷的闺女凤飞燕,她照样被人发现陈尸在我的书房内。
我开始怀疑,这几年连续发生在我身上的‘意外’绝非偶然,而是有人在幕后操纵,但敌人为什么不直接针对我,而要对我身旁的人下手呢?难道他的目的是要让我失去所爱,受尽折磨、痛苦一生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冒了一身冷汗,万一我的推测无误,那么所有接近我、爱上我的女人,都会成为凶手报复的目标,一个个地死于非命。我看着自己的双手,觉得上头沾满了血腥,要是她们没有遇见我、嫁给我的话,或许她们会拥有一个幸福快乐的人生。
这一切都是我造的孽,是我害了她们,是我!是我!’他痛苦地自责。
‘不!这不是你的错。’风清怜激动地反驳,‘生死有命,就算她们要怨、要怪,那个人也不该是你,而是夺走她们性命的那个杀人凶手!你根本就不需要责怪自己,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原来,这就是红绡所说的心结。这么多年来,他独自一人承受着良心的苛责,视众人对他的误解为上天给他的惩罚,惩罚他对蕙娘的无情,和那些为他无辜惨死的女人。
他,究竟还要扛着这重担多久?
风清怜心疼地拥紧他,把他的手放在脸颊上摩挲,‘相公,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我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杀害,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心满意足。’
展慕樵感动地加重搂着她的力道,‘我绝不会让凶手有机会碰你一根寒毛。’他激动地道。‘我发誓一定要’她吻住他的唇,阻上了他下面的话,当他们分开时,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相公,你的伤’她猛地忆起。
‘现在才想到也太迟了。’他轻笑,‘别管它了,今晚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
再没有比这更动听的话了,风清怜感到她的心轻飘飘地飞了起来,但她仍有丝顾忌,‘万一别人进来看见了,那多不好意思。’
他咧嘴笑着,‘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夫妻嘛,睡在一起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包何况,有谁敢不经我的同意就闯进房间呢?’
‘你呀,真是个专制的暴君。’她娇嗔道。
‘我是吗?’他懒洋洋地玩弄着她垂在胸前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问。
‘还说呢,除了我出事的时候你会对我特别好之外,其他时间你都板着一张脸向我发号施令,活像我是你买回来的女奴似的。’她夸张地抱怨。
他凑过脸,鼻尖几乎要抵到她的,‘真的有那么糟?’
风清怜浑然不觉他的双眼闪烁着危险的讯号,兀自发表她的高论,‘你不知道自己有多专横、多霸道’她滔滔不绝地说着,没注意到他停留在她红艳的双唇上的视线,和他瞬间转变的眼眸,直到他坚实的身躯覆住她,她才猛地住口。
‘不要,相公’
‘我看我这个做丈夫的,要是再不好好“表现”一下,恐怕很快就会让人给扫地出门。’他堵住她的嘴,吻得她浑身酥麻,忘了要拒绝。然后,他再一次施展他那无与伦比的魔力,带着她一同奔赴那专为他们两人打造的狂喜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