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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汉一个人在窑场这块地薅完了草,望望天,时间尚早,看着老羊倌正在远处的那个土坡上放羊,就想去找他唠嗑。拣了一些新鲜的嫩草放到了篮筐里,好让家里的那几头羊来吃。这块地虽然不大,但有多日不曾修理了,竟装了满满一篮筐。还剩下了许多,就全扔到了路上。
蓝天、白云,天空中偶尔有鸟雀啁啾飞过。这片草地绿得青翠,远望去一如这天空般洗练。
羊群在悠闲的吃草,老人在悠闲的抽烟。眯着眼看着不远处那条正在施工的公路,尽管近在咫尺,但是他们却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来了老羊倌身旁,白老汉放下了篮筐,叹了口气,似乎这段路让他走得有些累了。老羊倌象是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依旧望着前面。
白老汉也不介意,两手使劲在衣服上揩了揩,擦去了刚才薅草时留在手上的一些汁液和泥土,从腰间抽出了烟袋就要去装烟叶,这时候一支香烟出现在他面前。
老羊倌嘀咕了一句“现在都啥时候了,你还抽这个?”白老汉呵呵笑着,接过了。
白老汉自己把烟给点了,吸了一口,说道“咱村长是多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老羊倌道“都说是让一口气给憋的,他本来就有咋气喘。”
“这个我也听说了。”白老汉道“建设给我说,村长是因为咱村开荒的事才憋气的。”
“记得当年大生产的时候,我也是刚进咱村,这些树都是那时候他带领大家一棵一棵的种下来的。夏天给它浇水,冬天又用草绳一棵一棵的箍了御寒。春天补种树苗,就是秋天也没有闲着,这些可都是他的心血哦。”
“哎!”白老汉叹了口气说道“在白家庄咱这些老头子里面,我以为就他把人事给看透了,原来也不是。”
“过一天,少两晌,人这辈子就这么回事,糊里糊涂的过就行了,有什么看透不看透的,就是庙里的老和尚他要说把什么事都看透了,那也指定是骗人的。”
“可这日子,我是越过越难受。还不如死了的好,却又死不了。”白老汉叹道“老哥,你是不了解我心里的苦哇!”
“好死不抵赖活着。”老羊倌说道,这时候有一只羊从正在吃草的羊群里走了出来,卧在了老羊倌的身旁,老羊倌用手轻轻的抚摩着它,那头羊卧在地上很惬意的样子。白老汉看了觉得很不自在。老羊倌继续说道“老汉啊,看得出来,苦了大半辈子了,你是想要找个伴。”听了这话,白老汉神情不定,猛的吸烟,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说道“怎么会?咱都这一大把年纪了。”
“生老病死、七情六欲,谁都逃不过这些东西。咱都一样的人,我能看透你的心思。”老羊倌又说道“你那天撞见了我的丑事没有说出来,说实话,我打心眼里感激你。可是活了大半辈子,马上就要入土的人了,我连碰都没有碰过女人”白老汉叹道“老哥哥,你今天是咋了,咋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是知道你不会给我传出去才给你说的,说出来心理就痛快多了,不说出来的话,心里就憋得难受。”老羊倌说道“不怕你笑话,我这辈子就和畜生过了,从进白家庄第一天起就没有人看得起我,我也不盼着他们能看得起,每个人都想在人跟前做出个人样来,这有什么用呢,我不装。到是你,若是实在撑不住就续个弦吧。”
“哎!老哥”白老汉叹了口气说道“我要是死了,到了阴曹地府,就是那些小鬼们拉着我过刀山下油锅,我也是不会喊一声屈的。”
“你肚子里有啥苦水,给我倒倒不行?”老羊倌说道。
“我”白老汉欲言又止,那样的事他怎么能说得出口。
“罢了,罢了。不想说就罢了。”老羊倌说道“人来到这世上,就是要受苦遭罪的。”不觉间夕阳西下,灿烂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大地之上,它是如此的瑰丽与神奇,仿佛是梦幻中的世界。除了这两个是尘世里的浊物,其它的都能归入这胜景。
羊群在悠闲吃草,两个老人坐在这土坡上一声连着一声叹息,一任那快要落山的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晚上,彩虹从茅房里把尿盆端了出来,放到了屋角,转身又要出去,白强问她“尿盆都端来了,还出去干啥?”彩虹说道“外面起风了,怕是要下雨,我去把衣裳给收拾了。”说着就走到了院子里,夜风呼呼的响,不觉间,天真的凉了,这些衣服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着,因为风,它们在空中摇壁不定。彩虹一件一件的把它们给收拾了起来。在收拾这些衣服的时候,就觉着少了一件。不过,院子里暗看不清楚,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想着回了屋再看看罢。
回到了屋,彩虹把刚收拾好的衣服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翻看着。
白强有些纳罕,说道“虹,衣服都收拾好了,放在衣柜里就行了,还翻出来做啥?”彩虹也不看白强,忙着自己的事情,只是说道“我是觉着少了一件。”毖这些衣服都翻看完了,无奈的说道“还真少了一件。”白强从床上爬了过来,问道“这衣服在咱家里晾着,咋会少!不见的是啥衣服?”彩虹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是是我的短裤。”白强又坐了回来,说道“可能是让风给吹跑了吧,到了明天再找找看。”彩虹把这些衣服放到柜子里也脱鞋上了床,刚钻进被卧里,白强就围了过来,彩虹微笑道“你啊,整天介没个够!”白强说道“虹,你说别的人家是不是也象咱这样。”彩虹道“那谁知道,咱又没见过别家是怎样的。”说着,弯身从床旁的桌子上拿起了毛线就要织。回过头,看着在自己身下躺着的白强,可爱得象个孩子,说道“管人家做什么,咱们自己过好就行了。”白强把彩虹给抱住了,来回摇晃着,说道“虹,咱好好说说话。过了十一点我就要起来打更去了。”彩虹却没好气的说道“那你还不赶紧睡?”又说“天冷了,我不给你打完毛衣,你穿啥?”白强说道“去年穿啥,今年就还穿啥。”
“那哪成?”彩虹说道“你现在是有媳妇的人了,能和村里的那些愣头青一样?穿得不象个样儿的话,人家不会说你,而是会说我这媳妇不中用的。开完了荒,紧接着就是秋收,还不趁着现在赶几针。”看媳妇不依,白强又摇着彩虹说道“虹,我的好媳妇,你就依了我吧,就几分钟的事。”彩虹听了白强的哀求,差点要笑出声来,却依旧铁石心肠,说道“不行,等我打完了这个袖口再说。”
“那,虹,我给你讲个段子吧?”白强说道。
彩虹道“你的那些荤段子我都听了十回八回了,你要是没有重样的就说给我听。”白强仍不安分,又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本书,说道“虹,你看看这书。”彩虹嫌烦了,有些硬硬的说道“强哥,你就别烦我了,让我赶完这几针好不好,你这书我也看过多少次了。”越看彩虹不想,白强心里就越是想要,又想从被窝里起来,说道“我要去看电视。”却被彩虹提前按下了,道“你安生些好不好,半夜里要出去打更,现在还看什么电视?”白强求道“那虹,你就依了我吧。不和你做,我难受得睡不着。”说着就用大jī巴顶彩虹,虽然隔着一层秋裤,但能明显感觉出来,它已经硬了。
但一想着过几天就要秋收,就更没有时间来织了,为了让白强及时的穿上她亲手织的毛衣,彩虹实在是放不下手里的活计,就说道“等一会儿,等我把这个袖口织好了。”白强猴急,却不在依她了,掀开被子自己先动作起来。彩虹是在床上坐着的,拿着毛线在胸前织,白强碰不得上身,于是就动她的下身。彩虹不管他,也不阻他,只管自己织着毛衣,任他去动作。白强弯下身把彩虹的秋裤给拽了下来。看那彩虹上身还穿得非常严整,但下体的春色却是一览无余了。一双光洁照人的玉腿出现在白强的视野里,泛着淡淡的黄色光芒,具有无限的诱惑,能让人眼禁不住迷离起来。这肌肤仿佛美味,让人真想吃下去一口,而白强也真个去咬了。张开了嘴在腿肚上轻咬着,咬一口还不忘去看一下彩虹的表情,看过了不免让他有些失望,彩虹蛋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正在全神的做她的活计。
白强只能继续着他的独角戏,彩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内裤,松紧带那儿明显有些破了,抬头说道“虹,你这小裤都破成这个样子了,赶明儿再买个新的吧。”彩虹说道“不碍事的,缝缝就好了,穿在里面又没人看见。”白强在彩虹旁边侧着身坐了起来,耳语着“谁说没人看见,我要看啊!”“死相!”彩虹笑骂道。
虽然破了,但是还很干净,这是一件四角内裤,彩虹坐在床上,把那个部位勒得紧紧的,这内裤虽然看起来宽松,却露不出一点的神秘。白强拿手去摸,那个地方软软的实实的,白强知道这样的抚摩会让彩虹很受用,看彩虹一时娇躯微颤,撕磨着“虹,你要是想要就别织了,不差这一会儿的。”彩虹道“再有这几针就就好了,你你别管我。”无奈,白强继续做下一步动作,他弯身把彩虹的短裤慢慢的给褪了下来,虽然上身还穿得严整,但彩虹的下体在白强跟前暴露无疑了,不过在自家男人跟前,彩虹没有丝毫的羞赧,她知道自己马上就会经受不住,咬着牙,灵巧的小手在飞快的舞动着。白强也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裤裆里的jī巴早就虎视眈眈了,白强知道怎样会让彩虹更家兴奋,拿手直接去摸她的阴阜,白强的巧手在她柔软的阴唇上爱抚着,还说着情语“虹,你这里也硬了,看,还流了水。”可彩虹今日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虽然感到万蚁挠心,可仍没有放下手里活计的意思。任白强胡乱动作,彩虹依旧不屈不挠,白强坐在床上,简直要泄气。彩虹的两腿张着,阴户也开了条缝,茂盛的阴毛里那娇红欲滴的色泽让白强禁不住咽了口唾沫,看彩虹在专心的打毛衣,白强把头猛地埋到了彩虹的两腿间,白强开始舔彩虹的阴户,时不时的用舌头去天阴蒂。
“那里不要”彩虹惊叫着,把毛衣毛线仍到了桌子上就去推白强。
白强起身一把抱住了她,就去亲她。两条舌头摩擦出”吱吱”的响声,在进行最彻底的缠绵。
白强说道“虹,你要是早依了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彩虹不语,又去亲他,仿佛没个够。
白强把彩虹平放在床上,抬起彩虹的两腿,而彩虹则搂住了白强的舶子兴奋的看着自家的男人。两人又咂舌片刻,白强低头握着jī巴在yīn道口来回摩着,好多沾些春水,以往的经验告诉白强,这样就会很顺利的进入,而彩虹也不会感到太疼。觉得差不多了,对准了花心,抬头看着彩虹,这是一个讯号,彩虹微闭双目,轻咬珠唇,准备承受它第一次的插入。
“啊!”她轻叫着,她感觉yīn道里包裹着一件美好的东西,她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她震颤不止。
白强的下体在不停的动作着,看着娇喘连连的妻子,白强低头去亲她,彩虹也在尽力的迎合着。
“虹,舒服吗?”白强一边做着,一边说道。
“舒服,舒服死了。”彩虹癫狂的喊着,早失却了平日里的形态,又道“亲我,强哥,亲我。”白强就低下了头去吻她。
等白强抬起了头,彩虹说道“强哥,我的好强哥,晚上要打更,你别累着了,让我来吧。”白强的确是有些累了,便把大jī巴拔了出来,躺在床上时还有些气喘。彩虹坐起来,把外衣给脱去了,留了件内衣在身上,双峰激凸,更显女人妩媚。然后扶着对准自己的yīn道口坐了下去。
几个月来的相处,他们都已是个中高手。彩虹跨在白强身上,一只手扶着大jī巴对准花心,紧皱眉头,下身一蹲便进了去。闭着眼,喘着粗气,不停的起伏着。随着jī巴的全根进入,彩虹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吟,彩虹面对着白强,双手扶着白强的胸膛,把大屁股上下抬动,套弄白强的jī巴。不自觉的,把内衣撩了上来,露出两个白嫩的奶子,随着身体的起伏也在一颤一颤的动着。白强不用发力却在享受着一个男人全部的快乐,再看彩虹沉醉的样子,自己更是受用。伸出了长长的手臂,摸着那一对在不停舞动的双乳,道“虹,你真好,啥事都替我想着。”jī巴在女人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的样子:插进去的时候把两边的阴唇带到里边点,阴户就凹下去了;抽出来的时候又把带进去的肉翻了出来,所以阴户就又凸了出来。
彩虹本是闭着眼的,这时却睁开了,冲着彩虹笑,也仅仅是笑,因为顾不得说话了。又加快了动作,这让她有着随心所欲般的快感。
做着,做着,本是两手支床,蹲在白强身上上下起伏的,这时却有些经受不住了,爬在白强身下来回扭动着肥臀。
白强恢复了力气,他看彩虹有些累了,说道“虹,还是让我来吧。”彩虹两腿叉在白强腰间,又在白强身上蹲着,白强仰面躺在床上,让下体不停的起伏着,剧烈的起伏着。
这给彩虹带来了最大的刺激。
“哦哦哦”彩虹不停的叫着“哦,不行,强哥,我要出来了,出来了,啊!”彩虹一阵痉挛,爬在了白强身上。恰在这时,那股激流也要从白强体内喷涌而出,因为极大的兴奋,面容已变得有些扭曲,他不停的晃动着身体,和彩虹进行着最激烈的碰撞。
“啊”一声长叹,尽管白强身上坐着彩虹,竟然也能把身体弓起。
他们总是能一同达到极乐的顶峰。
彩虹从白强身上下来间,一脸的满足。转身从床上拿包卫生纸,把白强额头上的汗擦了。又仔细的给他擦了下体,尔后把被子盖在了他身上。回到原处,又扯出些卫生纸,正要擦自己的下体,这时候,白强含糊着说道“十一点叫我,要打更去。”彩虹抬头看看表,已经九点四十多分了。把自己擦干净后,又重新穿上衣服,下床洗了手脸,竟没有进入被窝里睡,而是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腿,又重新织起了毛衣。
在织的时候,间或回头看看正熟睡的白强,再用手摸一摸他,不觉的露出了笑靥。又继续她的活计。
橘黄色的灯光下照出了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这表明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夜里的秋风依旧呼呼作响,淹没了其它的声音。从院里看到,白老汉的屋子里还有着暗淡的灯光。
尽管已经夜深,但他还没有睡去。在确定了儿子、儿媳已经睡着了之后,他才拉开了灯的。睡得早但却睡不着,平日里就是这样,而今日他有着更多的心事坐在床上,又吸起了他的卷烟,心里想着老羊倌的那些话“苦了大半辈子了,你是想要找个伴。”看来整个白家庄只有老羊倌最理解他的心境,而他也能理解老羊倌。在白老汉面前老羊倌放得开了,但白老汉却在他面前做不了泰然,他依旧被那个叫做伦理和道德的无形枷锁深深的桎梏着。白日里,他须不拘言笑,不能胡乱说话,始终得有一个老者的姿态。实际上他喜欢这样,这让他更象一个正常人。
而到夜里,好些人都觉得这种自然的遮蔽可以把人的各种身份进行很好的隐藏,一切都开始变了。一个誉满华夏的学者可以是嫖客,而一个风华正茂的大学生也会是坐台小姐。所谓的道德只是昼的专利,你可以做到与白日里并无二致,但好些人不是。只要是不会对他人造成坏的影响,一个人夜里的行经都该是得到原谅。但这并不能做为一个很好的评判标准。人哦,在思想与行为的道路上总是在进行苦苦的思索。
但可以肯定的是,每一个人都是伟装起来的动物。整个世界也是伟装起来的世界。
亲也罢,疏也罢,谁也进不了谁的内心深处,好也罢,坏也罢,谁也看不清楚谁的真面目。
谁让我们是人呢?
一个人的行经暴光了常让另一个人瞠目结舌,冷静的想一想,你有没有做过这些或是想做这些,你的惊讶也许并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而实际上也是一种伟装。
扯出这么些冠冕堂皇的东西,那为什么不好好的理解一个老人呢!
对白老汉而言,长长的夜总给人一种无涯的愤懑,难以成眠更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当过去的事情一幕一幕的从脑海里出现以后,真的需要一种歇斯底里的排遣。只从那一次被彩虹断然拒绝后,白老汉不敢再对她有任何想法了,看着儿子的无知,看着儿媳的躲闪,他不想把这个家给毁了。尽管每次看到彩虹心里总有一种让常人难以想象的冲动,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无意撞见或是听见他们亲密时,更是一种难言的滋味。为了这个家,为了好好活着,他都得忍着。
可人常常有失控的时候,好些人都不例外,白老汉也是这样。就在前几日,白老汉下完地回到家里时,来到院子里,迎头撞见的一样东西顷刻让他兴奋不已,那是一条随风摇曳的内裤,大红色的布料上绣着黄色的小花,高高的挂在晾衣绳上不停的飞舞着。在白老汉的眼里早化成了一个婀娜的女子引诱着他。白老汉的眼都直了,看着四周无人,内心里非常的亢奋,立起脚,一下子就把那物给取了下来。然后,飞快的奔进屋内。很难想象一个腿脚不灵便的老人怎么会有这样是速度。
回到了屋里,看着那红得扎眼的衣物,白老汉的心嘭嘭的跳,刚才的行为只能说是鬼使神差,不要说别人,他都是不会原谅自己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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