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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凡扔了电话,得意的点了支烟,看向木易:“哎,咱们家老大好像挺不开心的。”
“二哥,你是不是太过分,这种事情要是被警察知道了,你”木易紧张的看着我。
木凡推了木易一下:“你闭嘴!你去报警还是大哥去报警?说你脑子不开窍你还真是白痴,读书读傻了吧?”
我冷冷的瞪着木凡:“你用不着这么得意,我会报警的。”
木凡开始狂妄的笑:“报警?白痴,我告诉你,只要我出了这个门,你随便报警,谁能证明我动手打过你?是我哥还是我弟弟?你用脑子想想好不好?”
房门忽地被推开,我蜷缩在床边儿,看着自己的鞋子。
我听见木凡骄傲的说:“哥,你丢的面子我全都给你找回来了”
然后是耳光的声音,不止一个,我听见木凡的声音:“你疯了!你为这么个女的动手打我?”
我听见木羽阴翳的声音:“我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管了?”
我听见木凡嚷:“好,以后你的破事儿我不管,我的事儿也不用你管!”
木羽冷冷的声音:“你最好别用我管,少让我到派出所领你就行!”
然后是摔门的声音,然后是木易有些结巴的声音:“哥,我我”
然后是木羽的声音:“你跟他一块儿滚蛋!”
木羽蹲在我面前,我开始积聚着自己的火气,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手握成了拳头,我总的把我自己受的窝囊气找补回来!
我听见木羽的叹气声:“你怎么样?”
我冷笑:“怎么样?你早就想看我这个样子了,你解气了?”
木羽嗤笑:“用得着吗?要是想看你这样,我自己就动手好了,会不会更过瘾一些?”
我抓起电话:“我要报警,你都看见了!”
木羽按住电话:“你不能!”
我盯着木羽冷笑:“一丘之貉。”
木羽也盯着我:“我管不了他,你可以让他进去,我也可以给你作证,最后不过是罚点儿钱,最多就是关他几天,出来之后呢?他拿我没有办法,最后还是会找你,如果他找别人把你打了,就算你再报警,你去告谁?”
我感觉自己心里憋着的气儿越来越闷,像要爆炸。
木羽的手,慢慢朝我的脸颊伸过来:“很疼吗?”
我打开木羽的手:“别碰我。”
木羽犹豫了一下,把手伸进口袋,我看见他拿出来的是钱包,木羽看都没看,从钱包里面拿出一沓钱:“钱这个东西很俗,也很没意思,但通常很管用,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我冷笑:“有钱了不起,是吧?”
“我没说有钱了不起,比别人比不了,以前我至少比你有很多钱,你照样没有看得起我,何况现在?”木羽冷淡的看着我。
我右手扬起来,木羽连躲的意思都没有,耳光打的真响亮,木羽的脸朝旁边别过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敞亮了。
我抓起床边的钱,扔到木羽身上:“怎么样?我现在也可以说啊,钱这个东西很俗也很意思,但通常很管用,这也算是我给你赔罪,我也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好不好?”
木羽用大拇指轻轻抹了一下嘴角,盯着我:“这是第几个耳光?”
我不屑的冷笑,站起身往外走,木羽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你先别走!”
“你又想怎么样?”我挑衅的看着木羽。
木羽站起身:“你确定你的脸走的出去吗?”
我迟疑,用手摸着肿起来的脸颊,眼角很干涩。我进了洗手间,看见镜子里面的自己,混蛋!我开了水龙头,用水泼在脸上,我听见开冰箱的声音,还有手机响起的声音。
我听见木羽说:“我啊,现在和朋友在餐厅呢,中午不是陪你去过了吗?晚上不会回去太晚的,记得吃钙片,没事儿在房间里多走走”
我关了水龙头,木羽一点儿都没变,还是会开口就说谎。
出了洗手间,木羽把一瓶冰镇矿泉水递给我,我鄙夷的看了一眼木羽,没好气的拿过那瓶水,刻意跟木羽保持远一点儿的距离。
“我知道你鄙视我,那我要说什么?难道跟我老婆说你好好在家待着吧,我现在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时候要是把你换成我,你怎么说?你会对你老公说你和我在一起吗?”
我没好气的瞪了木羽一眼,用冰水滚着脸颊,热辣辣的感觉开始减轻,木羽坐在我的对面,慢慢点了一支烟,仰着脸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以前问过自己一个特无聊的问题,要多无聊有多无聊。”木羽弹了下手里的烟灰,转脸看着我:“你想不想知道这个问题有多无聊?”
我心不在焉的看着手表,没有说话,木羽忽然笑了:“你说我卑鄙也好,城府深也好,其实那些都是看得见的,可是你呢?你一向都武断,你一直都觉得,什么事情都要有了现成的承诺摆在哪儿才是真的,你不觉得你这个想法太好笑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冷冷的瞪着木羽:“我真恨我长了耳朵,你能闭嘴吗?”
木羽挑了挑嘴角,重新又点了支烟:“那我跟你说我之前说的那个无聊的问题吧。”
我拿起沙发旁边的遥控器,打开放在木羽身后的电视,把电视声音调的大大的,木羽的喉结动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我去冰箱里面换冰镇矿泉水的时候,木羽关了电视,转身看向窗外,背对着我,我用新换的冰镇矿泉水冰镇着脸颊。
“以前我最讨厌人家问我,如果你的老婆和妈妈同时掉到水里,你会先去救哪个?”木羽有些含糊不清的说:“你辞职后,我找小米问你电话问你地址,小米不肯说,问的急了,小米就眼泪汪汪的求我,说‘木叔叔你别逼我了,要是我说了,十八会恨我一辈子的’,可是小米不说,我就会恨你一辈子”
木羽转过身,复杂的看着我:“因为你跑的太无耻了。”
我避开木羽的眼神,准备拿遥控器,木羽一把拿过遥控器,眼神看向我:“后来我结婚了,和小米还有他爸爸一起吃饭,小米就故意问我,如果我老婆和你同时掉进河里,我会先救哪个?这问题够无聊吧?”
好奇害死猫,要说这会儿我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那我就是个傻子,我转脸看向别处,没有说话。
“十八,我不会先救你的,我跟小米也是这么说的。”木羽停顿了一下:“我告诉小米,我会先救我的老婆,我得让她活着,然后我才会去救你,但如果救不了你”木羽泯了下嘴唇:“如果真的救不了你,我想我可能会跟你一起死。”
我抓起电话:“我要报警,你都看见了!”
木羽按住电话:“你不能!”
我盯着木羽冷笑:“一丘之貉。”
木羽也盯着我:“我管不了他,你可以让他进去,我也可以给你作证,最后不过是罚点儿钱,最多就是关他几天,出来之后呢?他拿我没有办法,最后还是会找你,如果他找别人把你打了,就算你再报警,你去告谁?”
我感觉自己心里憋着的气儿越来越闷,像要爆炸。
木羽的手,慢慢朝我的脸颊伸过来:“很疼吗?”
我打开木羽的手:“别碰我。”
木羽犹豫了一下,把手伸进口袋,我看见他拿出来的是钱包,木羽看都没看,从钱包里面拿出一沓钱:“钱这个东西很俗,也很没意思,但通常很管用,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我冷笑:“有钱了不起,是吧?”
“我没说有钱了不起,比别人比不了,以前我至少比你有很多钱,你照样没有看得起我,何况现在?”木羽冷淡的看着我。
我右手扬起来,木羽连躲的意思都没有,耳光打的真响亮,木羽的脸朝旁边别过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敞亮了。
我抓起床边的钱,扔到木羽身上:“怎么样?我现在也可以说啊,钱这个东西很俗也很意思,但通常很管用,这也算是我给你赔罪,我也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好不好?”
木羽用大拇指轻轻抹了一下嘴角,盯着我:“这是第几个耳光?”
我不屑的冷笑,站起身往外走,木羽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你先别走!”
“你又想怎么样?”我挑衅的看着木羽。
木羽站起身:“你确定你的脸走的出去吗?”
我迟疑,用手摸着肿起来的脸颊,眼角很干涩。我进了洗手间,看见镜子里面的自己,混蛋!我开了水龙头,用水泼在脸上,我听见开冰箱的声音,还有手机响起的声音。
我听见木羽说:“我啊,现在和朋友在餐厅呢,中午不是陪你去过了吗?晚上不会回去太晚的,记得吃钙片,没事儿在房间里多走走”
我关了水龙头,木羽一点儿都没变,还是会开口就说谎。
出了洗手间,木羽把一瓶冰镇矿泉水递给我,我鄙夷的看了一眼木羽,没好气的拿过那瓶水,刻意跟木羽保持远一点儿的距离。
“我知道你鄙视我,那我要说什么?难道跟我老婆说你好好在家待着吧,我现在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时候要是把你换成我,你怎么说?你会对你老公说你和我在一起吗?”
我没好气的瞪了木羽一眼,用冰水滚着脸颊,热辣辣的感觉开始减轻,木羽坐在我的对面,慢慢点了一支烟,仰着脸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以前问过自己一个特无聊的问题,要多无聊有多无聊。”木羽弹了下手里的烟灰,转脸看着我:“你想不想知道这个问题有多无聊?”
我心不在焉的看着手表,没有说话,木羽忽然笑了:“你说我卑鄙也好,城府深也好,其实那些都是看得见的,可是你呢?你一向都武断,你一直都觉得,什么事情都要有了现成的承诺摆在哪儿才是真的,你不觉得你这个想法太好笑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冷冷的瞪着木羽:“我真恨我长了耳朵,你能闭嘴吗?”
木羽挑了挑嘴角,重新又点了支烟:“那我跟你说我之前说的那个无聊的问题吧。”
我拿起沙发旁边的遥控器,打开放在木羽身后的电视,把电视声音调的大大的,木羽的喉结动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我去冰箱里面换冰镇矿泉水的时候,木羽关了电视,转身看向窗外,背对着我,我用新换的冰镇矿泉水冰镇着脸颊。
“以前我最讨厌人家问我,如果你的老婆和妈妈同时掉到水里,你会先去救哪个?”木羽有些含糊不清的说:“你辞职后,我找小米问你电话问你地址,小米不肯说,问的急了,小米就眼泪汪汪的求我,说‘木叔叔你别逼我了,要是我说了,十八会恨我一辈子的’,可是小米不说,我就会恨你一辈子”
木羽转过身,复杂的看着我:“因为你跑的太无耻了。”
我避开木羽的眼神,准备拿遥控器,木羽一把拿过遥控器,眼神看向我:“后来我结婚了,和小米还有他爸爸一起吃饭,小米就故意问我,如果我老婆和你同时掉进河里,我会先救哪个?这问题够无聊吧?”
好奇害死猫,要说这会儿我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那我就是个傻子,我转脸看向别处,没有说话。
“十八,我不会先救你的,我跟小米也是这么说的。”木羽停顿了一下:“我告诉小米,我会先救我的老婆,我得让她活着,然后我才会去救你,但如果救不了你”木羽泯了下嘴唇:“如果真的救不了你,我想我可能会跟你一起死。”
我敲小由家的门,没有人开门,我接着敲门,还是没有人开门,我打小由的手机,手机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我知道小由在里面。
我开始拍门:“小由,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靠在小由的门外,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听见上楼的声音,抬头,看见背着萨克斯的罗卡,罗卡惊讶的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小由不在吗?”
我虚弱的摇摇头:“你今天不用上班?”
“和别人换时间了,是个新手,关系还不错,所以想让他多几场表现,小由不在,你先上我房间等着吧。”罗卡开始陶钥匙。
罗卡开门的时候,小由的门开了,我抬头,看见小由叼着烟倚着门看着我,淡漠的说:“进来吧。”
罗开有些意外:“小由?她在?”
我低着头,跟着小由进了房间,没有看见剪荦荦。
小由往沙发上一坐,看来我一眼:“你脸怎么了?”
我摇头,想换个话题:“剪荦荦呢?”
小由吐了口烟:“出去疯了,你脸怎么了?”
我用手摸了一下脸颊,心虚的看了一眼小由:“被人打的。”
“谁?”小由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小由:“木羽的弟弟,我遇见木羽了。”
小由接着吐了一口烟:“你喜欢过他?”
我抓起小由放在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拿起一支叼在嘴上,颤着手准备点烟,小由开始冷笑:“你已经戒了!”
我好容易按开打火机,颤着手慢慢的将打火机的火焰靠近烟头,小由声音尖锐的想一把利刃:“你已经戒烟了,听见没有?”
我啪的把打火机扔到地上,愤怒的瞪着小由:“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
我夺下嘴上叼着的烟,用手折成两半,扔到茶几上,开始喘粗气。
“我刚才问你,你喜欢过他吗?”小由的眼神犀利的象锥子。
我对视着小由有些恶毒的眼神:“你想说什么?”
小由嗤笑,弹了手里的烟灰:“如果你说没有,我就知道你一定在撒谎!”
小由站起身,然后我听见厨房里面开冰箱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小由递给我一瓶冰水,还有一条毛巾:“敷敷吧,你来我这儿,是不想让他看见,还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你不时最喜欢说实话吗?为什么不说?”
我有些茫然,摇头。
“我一直都以为你比我活的轻松,活的简单,看来不是。”小由嘲讽似的看着我。
我听见敲门声,罗卡喊:“晚上一起吃饭吧?”
小由不耐烦的尖锐的嚷:“家里没人!”
小由背对着我,叹息:“从某个时间开始,好多东西都变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执著呢?你有想过吗?”
我心里开始不安,一种心底深处蔓延的无边无际的不安,我打断小由:“我不想听。”
小由转过身看着我,小由的眼神中竟然是怜悯:“这就是你的弱点,你太害怕把事情搞清楚了,我和你的不同就在于,我一向都不怕把事情搞清楚。”
晚上,我抱着冰水和毛巾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小由推醒,小由柔软的手按在我的额头上,小由皱了皱眉头:“起来吃点儿药吧,你头很热,是不是发烧了。”
我摸摸自己的脑袋,真的有些热,嗓子也很不舒服,我恍恍惚惚的摇头:“不用,好多了。”
小由坐到我身边,好一会儿,开始叹息:“你何苦?要是真喜欢他,当初何必让他离开呢?两年的时间,你以为什么都不会改变吗?要是真喜欢他,当初何必介意那么多?要是真喜欢他,为什么还需要别人来提醒你?”
我茫然的看着小由:“你说的他,是哪个?”
“你说呢?还记得他的样子吗?”小由慢慢的削着苹果,有些自言自语。
我靠在沙发的扶手,开始难过,我一直都以为我活的是最简单的,看来真的不是,好多东西,都只是我的想当然。
凌晨二点半,我听见有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然后,剪荦荦哼唧着歌儿进来,在没有开灯的客厅,剪荦荦朝我说:“小由,今天老娘真他妈的累,腿都快要散架了”
我咳嗽了一下:“剪荦荦,我不是小由”
剪荦荦哦了一声:“十八?你怎么和小由一个德性,喜欢不开灯?”
然后,剪荦荦快速进了洗手间,然后,我听到呕吐的声音,估计喝多了。
过了一会儿,剪荦荦不怀好意的靠到沙发旁边,一身的酒气,开始朝我哈气,然后开始不正经的笑,剪荦荦的声音很暧昧:“今天,我跟一个女的,真的,吻了整整5分钟,十八,亲女人和亲男人的感觉不一样,我发誓,要不要试试?我水平挺高的,恩?”剪荦荦的头发垂到我的额头上,我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推开剪荦荦靠近我的头,朝沙发里面转过身:“睡吧,我不好那个。”
剪荦荦哼着歌儿,笑:“不时我说你,你现在除了性别上是个女的,你还什么是女的?切,没劲,老娘更衣睡觉了,哎,半夜要是愿意过来的话不要客气,冬天了,冷”
第二天早晨,小诺给我打来电话,说是昨天和木易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机忘到了餐厅,后来木易还给她了。小诺说她已经警告过木易了,让木羽小心点儿,我有些无奈,也很想笑,小诺太不了解木羽了。
小诺胸有成竹的说:“十八,你还有什么要跟木易说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没有。”
小由倚着门框,眼神瞟向我,不屑的笑。
洗脸的时候,小由靠着洗手间的门看着镜子里面的我:“你恨他吗?”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谁,没有说话。
小由恶毒的笑着:“其实,恨通常能比爱更能反映你爱一个人多深。”
小由开始笑,浑身发抖的笑:“你完了,因为你恨他,从他活着的时候就对不起他了,你更是骗了他!”
我看着镜子:“别这么恶毒不行吗?”
“不行。”小由的笑容象罂粟花儿一样灿烂:“我就剩下这点儿乐趣了。”
我到楼下的时候,小诺给我打电话,小诺说:“十八,木羽让木易转告你几句话。”
我没有说话,小诺停顿了一下:“木羽说,你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缅怀那些刻意回避的故事,就算生老病死,也是他走在你的前面,所以,最先解脱的那个人是他”
我仰着脸看慢慢落下的太阳,太阳周围红晕晕的,象罐头里面浸透过色素的水果,鲜亮鲜亮的。
很多年前,我最恨的作家是张爱玲,因为她把所有的情和爱都看得透了,别人不管怎么去在那些故事的废墟上涂抹一种叫美好的掩盖,都显得那么苍白和多余,在张爱玲的故事中。很多年后,我发现自己很喜欢的作家竟然是张爱玲,我把故事讲得很美,但我却没有办法给故事一个结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回到家,msn上有阿瑟的留言,阿瑟说:“十八,我遇到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女孩子。”
我想那个女孩子一定很特别,因为阿瑟平时的称呼是女的,或者叫女人,要么就是妞儿。
我回复:“怎么特别了?”
阿瑟的信息很快过来,阿瑟说:“我在机场看见她的时候,心里干干净净的,我什么都没想,等到她从我视野消失的时候,我心里毛茸茸的感觉,象被人塞了一只猫。”
我对着电脑屏幕笑了,阿瑟,也有心里为毛茸茸的感觉,这对他来说真是不容易了。
犹豫再犹豫,我对阿瑟说:“我又遇到木羽了。”
阿瑟回复:“这次的时间表上,所有的扣子都是按照正常的顺序扣对了吗?”
我茫然的敲击着键盘,茫然的删除掉,再茫然的敲击,再茫然的删除。
阿瑟的信息来到:“你干什么?耍我玩儿是不是,老大,我想上厕所来着,一会儿显示你正在写信息,一会儿又没动静了,你想憋死我是不是?”
我笑,输入信息:“阿瑟,如果我最初喜欢的小意刚好也喜欢我,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么多事儿?”
好一会儿,阿瑟的信息过来,阿瑟说:“很多动物睁开的第一样,看到的动物就觉得是自己的妈妈,哪怕它们看到的是公的。人往往总是以为自己一辈子爱上的是自己初恋对象的影子,本能而已,很多人都这么想。人总是喜欢相信命,把烦恼生活往宿命上联系。”
停顿,然后阿瑟的信息再次过来,阿瑟说:“每个人都有最不能打破的底限,小意就是你这辈子都不能打破的那个底限,因为那个底限曾经支撑你走过最辛苦的岁月,所以不管你想念的多么厉害,你都不会回头去找小意,你更害怕那个底限破灭了,你之前的那些岁月也就破灭了,同样的,就像他没有来找你的那两年,你永远相信你们之间存在下来的都是美好,总要给爱情一个成全吧。”
我茫然的看着大段大段的文字,阿瑟接着回复:“不要去质疑小意了,难道说你当年没有遇到小意你就不会喜欢上小淫?就不会选择小柏?没有遇到小意,你就会爱上木羽吗?”
我茫然的看着大段大段的文字,回复:“那么木羽呢?”
阿瑟回复:“每个人都有秘密,有些秘密自己都害怕知道真相,十八,这些人中,你最想隐藏掉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