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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练,静静铺落在黎末的窗台。
家里死寂。
黎末一个人倚在窗边,手里紧紧握着一封薄薄的信。纤细的手指绷得极紧,如满张的弦。
隐忍半晌,却仍是没忍住tuo眶的眼泪,受伤般低低呜咽着,黎末埋着头,将信死死的捧在胸口。
“妈妈哥哥”
一声声轻轻喊着,黎末捧着信,慢慢伏在窗台。
往日生活的情景如跑马灯般闪过脑海,悲悲喜喜,淡淡平平,一切的一切,都变成曾经了。只能在回忆里登场,最终凄切落幕。
她的生活,灰黑汹涌,从此再无颜色。是的,再无颜色。
独身是病,久病无药医。
黎末伏在窗台,无声无息,唯眼泪铺天盖地,彷佛永无止境。哭到疲倦,哭到无法安神。
忽然,胸口传来一阵钝痛,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硌住,黎末下意识的伸手摸去,却什么也没摸到。
微微抬起泪湿的眼眸,视线方落在胸口,顿时惊住。
妈妈留下的信封,竟然在发光!
一股灼热难当的气流从信封里汹涌的冲出来,低低旋于掌心,转眼间,就将信封炙成灰烬。
手上并无痛感,可信封的确是化为飞灰,就在她眼前从窗口飞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末惊诧到甚至忘记哭泣!
手心倏地传来灼人的热烫,黎末低头。手心竟躺着一枚清透如水晶的琉璃环,若不是因它此时发热,在夜里如此暗淡的光线下,根本就看不清。
妈ma的信封里,为什么还藏着一只奇怪的琉璃指环?
缓缓将这枚隐藏在信封里的奇怪指环举到眼前,黎末旋转着细细的看过去。清透莹亮,典雅精致,彷佛随时会融入空气里一般,触手润泽,时暖时凉。
看了只一会儿,黎末的眼神渐渐迷离。
那枚漂亮的琉璃指环彷佛具有某种神秘的蛊惑人心的力量,竟可以把所有落在它身上的眼光都吸引过去,直到被吸引者陷入万劫不复之境,甘愿为它沉沦。
着魔般,黎末缓缓将那枚精致到世间仅有的琉璃指环,套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
轻微一声脆响,琉璃指环就和黎末的手指严丝密合,牢牢扣在了一起。
微微热烫的感觉瞬间袭上了全身,沿着身ti的每一道血管奔走咆哮,似乎要将这具身ti的每一寸都彻底点燃。
原本迷离的眼神霍得清明,黎末惊怔的看着指上的琉璃环,半晌没反应,只头脑一阵混沌。
正犹疑不定,眼前忽然爆起一大片柔软的白光,光芒微微翻搅着,渐渐化为一道漩涡,朝着黎末逼近。黎末本能的想要逃跑,然而那光芒深处,却出现了一张真正堪称俊美无俦的脸。那张脸一如往昔,带着淡漠,带着冷俊,融着些微的温柔,如水波般微微晃动的,比之任何一张人们疯狂追逐的偶像脸都要帅气。明明看不太真切,却让黎末狠狠的一颤。
眼角的泪长滑而下,黎末缓缓的闭上眼,任由那团柔软的白光逼过来,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吞噬。
漆黑的屋子顿时彻底陷入了空寂。一切光芒都消失之后,唯有一声轻柔到几要破碎的“哥哥”在空旷的屋子内轻轻回荡着。
深深的皱了皱眉,黎末扶着额,艰难的睁开眼。
微微转动酸痛不休的脑袋,黎末缓缓坐起身,接着,身子便是一僵。手下传来的触感,不是地板,更不是温暖的床铺,虽然软软的,却带着轻微的刺痛。
视线往下,触目是一片金黄的干草,整齐的堆在一起,搭砌成床的形状。
莫非,这是床?
黎末不思议的眨眨眼。抬头四下张望了下,一股势如潮水的无力感便蜂拥而至。
一座残破狭窄的草屋,无桌无椅,只屋角放了一块圆桌大的石头,石上摆了几个残破不堪的粗瓷碗。草筑的墙面看上去很是凌乱,四壁漏风,透过屋顶隐隐还可看见蓝的像被油彩渲染过的天。
摇摇yu坠!
黎末心底忽起一个非常恐怖的错觉,她猜下一秒这座貌似房子的东西就会不负众望的倒下来。
爬下那座草堆,黎末明智的选择离开,她不想被砸死,更不想被这么奇特的稀物砸死。可还没走出去,一面草墙忽然缓缓打开。
黎末吓了一跳,以为房子要倒了,条件反射的四下找地方躲避。
“姐姐,你醒啦。”
一个清脆响亮,夹着欢欣的稚气未tuo的声音忽然撞进黎末的耳膜。
黎末扭头望去,顿时有种强烈的聊斋来犯的错觉。
十三四岁年纪,扎着可爱的包包头,清秀的脸蛋上凝着细微的汗,有些泛红。眼睛清澈无尘,如同春日溪流般清明纯净。嘴角挂着大大的笑,看着很是暖心。
如果那一身虽然有点破旧但仍可看出不是21世纪产物的衣服可以忽略不计的话,这个女孩子该是怎么看怎么喜欢那一款啊。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古人类时期?退化返祖?抱着头呻一声,黎末痛苦的直想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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