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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无穷无尽,都见到了自家的村里的房屋,脸颊上却还是有着滑腻腻地痕迹。
除了伤感,回去的路上,几个少年也在想着该如何跟张顺生和三叔解释这一件事情,又或者说该怎样让村里的大人们安心。
想来想去,却是并没有多好的办法。几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绑架了三个成年人,这事该有多么的匪夷所思?
张小山心里是忐忑的,他了解自己父亲的性格,他一定会刨根问底。或许他不会劝解自己的儿子将郎家的三个人放回去,但他绝对会从儿子手上把这一切都揽过去。
只是张小山可能让自己的父亲来担这一切么?不会。绑架,这在祖国的法律上是重罪,他不会让自己的父亲来承受这一切罪过。
除了面对自己的父亲和三叔,张小山心里还在想着该怎样去面对另一个人,林雅思。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想出更好的办法,少年们已经来到了小山家的房屋后面,而且他们听到了异常激烈的争吵声。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张小山的家里此时挤满了人。钱贵和他手下的混子团团将张顺生和三叔堵在了坝子的中央,李寡妇站在张顺生的对面,正骂的面红耳赤。
“贵子,就是这两个狗日的,晚上就是他们打的你姐夫,然后你姐夫就不见人影了。肯定是他们把你姐夫弄死了咧,然后就毁尸灭迹了。哎呀,遭天杀的呀,杀人咧,你两个狗日咋这么心狠咧”
张顺生和三叔傍晚时候撵着郎川到的李寡妇家门口,李寡妇就藏在某个角落里听着,等到没有声响的时候,她蹑手蹑脚地挤出院门,却是谁也没用看见。原以为郎川回了家,可是半夜里听到枪响之后,这才省得郎川失踪了。
她不过一个欺软怕硬,妄想不劳而获的恶妇,自是没有面对两个愤怒地壮汉的胆量,所以傍晚看着自己的姘头被打却深深地躲在了院门后面。只是,她好不容易傍上了一颗不用浇灌就能结果子的大树,,哪能这么轻易就放手呢?于是在钱贵那里听到郎川失踪的消息以后,她心急如焚,立马就想到了傍晚时分的殴斗,这便带所有人杀了过来。
看着闷声不响的两汉子,李寡妇越骂越得劲儿,左手紧紧地掐在腰间,右手不断在张顺生和三叔的鼻头上游走“人就是你们弄死的,你们别不承认,你们就是两个侩子手,我要报案,要让你们蹲大狱”
“行了,李姐儿,你先不慌骂,让我问问再说!”李寡妇是郎川的姘头,郎川却是钱贵的依仗,纵使钱贵非常不屑李寡妇这种泼妇骂街的架势,却还是要和颜悦色的将她劝下去。
“顺生,张老三,这可不是小事咧,我这连夜爬起来,不弄个子丑寅卯,恐怕是不行咧!”钱贵老气横秋地往张顺生和三叔跟前一站“实在一些,把我姐夫和郎三哥交出来,我作保这事就算是结了,你们看咋样?”
“呵呵,钱贵,你说聊斋咧!”三叔冷笑一声“别以为你带几条狗来这里吠几声,我们就怕了。我也说个实话咧,郎老二我们的确是打了,老子早就想打他了,拖到今天才动手算是便宜他了。不过寡妇说我们把他弄死了,你问问她哪只眼睛看见了?还有,你咋又跟我们扯上郎老三了咧?”
“你狗日的,说谁是狗咧?”钱贵手下的好几个混子跃跃欲试,面对三叔的“嚣张”他们愤了。
钱贵心里有着做职业混子的理想,虽然他的脑子里到现在也是一团麻,但还是拦住了手下的混子。如他所说,这事的确不小,与郎海一同失踪的可还有一大堆“白货”前两天郎海就稍稍透了点口风,这些“白货”是他经手的最大的一批,而且是几个台湾人预订的。
钱贵心里在隐隐地猜测,这事会不会有可能是郎海的对头干的?只是,他对郎海的事情一窍不通,所以他情愿把这事情想到张顺生和三叔身上。
“张顺生,张老三的话我信不过。你说,我姐夫和郎三哥是不是在你们手上?”钱贵紧紧地盯着张顺生的眼睛看着,他听说人说谎时通过眼神是可以看出来的。
只是什么样的眼神代表实话,什么样的眼神代表真话,他却是不知道的。
张顺生轻蔑地看一眼钱贵,明明就是一个土混子却偏偏要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钱贵,老三说的就是真的。郎老二我们是打的,但是我们没有藏他,至于郎老三咋了,这事跟我有啥关系?”
钱贵有点发慌,他很讨厌张顺生那种轻蔑的眼神,可是他又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来扼杀这种眼神。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愤怒,然后将愤怒发泄出来。
“哼,张顺生,我看你们是皮痒了,不给你们松松皮,你们是不会说真话咧!”钱贵往人群后面一站“兄弟几个,拿出我们的手段给这俩狗日的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