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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没有想任何不安分的事,孙少,求求你,别离开我好吗?孙少,如果你是介意我拿了孙夫人的钱,我还给她,我马上还给她。我当时会收下孙夫人的钱,都是被她恐吓的,我没有别的办法,孙少,当时你家人都在,我真的不敢拒绝,只能先收着。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可你一直没过来,我没有机会说。孙少,孙少你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孙烙抬手食指放在唇边“嘘安静,再说一遍,两个选择,收下支票和房子,以后两不相干。第一种,马上收拾东西滚出我的视线,以后照样两不相干。”
“孙少”宋颖痛哭出声,孙烙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开。
孙烙回了孙家,梁瑛爱作息照样很规律,这个时间早已经上床休息了。孙烙进了屋,并没有开灯,直接上了床,直接将妻子压下。
梁瑛爱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被重物一压,很快惊醒。孙烙手捂住她的惊叫的唇,梁瑛爱猛地睁大了眼睛,望着黑暗中的人影,差点喜极而泣。
孙烙埋头吻着妻子,想吻下妻子的唇,却在压下的同时又移向另一边。哪儿都脏了,连心都脏了,就他的吻还是干净的,只可惜了,为她留着的吻,她却不要。她不要,他也不能把最后的干净丢出去,就这么留着一辈子吧。
梁瑛爱一直僵硬着身子,就连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都没有今晚这么忐忑,他的手一上身她就颤栗不断。结婚前梁家大小姐虽然性格乖张,却只有他一个男人,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他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他风流成性,她是自己舔着脸爬上他的床的。以为只要得到一次就会满足,可却,没想到一次后就上瘾了。
她是堂堂梁家大小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恬不知耻的爬上他的床。尽管知道他嫌恶,她却一直饮鸩止渴的重复着。是用婚姻逼了他,得不到他的心,总要把自己的名字跟他贴在一起吧,能贴在一起一辈子也就满足了。
梁瑛爱很紧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她,她还以为要等到他回头还要苦熬十几年,没想到紧张自己表现不好,紧张他嫌弃她的身体不够完美。听说女人年纪大了会很容易松弛,梁瑛爱一直很注意保养,为了迎接他,还特地去医院做了手术,就为能像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紧。
整个过程梁瑛爱都在提心吊胆着,他身边围绕的都是些年轻姑娘,所以一直在担心他会不会嫌弃她不够紧,不够热情,不够让他高兴。分心了,尽管为了配合他叫得很大声,却并没有真正得到**。
直到完事儿后梁瑛爱都还在想,他到底有没有满意,又没嫌弃自己。因为做过手术,她那里除了少张处女的膜外,里面跟没破身子的女人一样紧。虽然知道,可她不敢确定手术后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的效果,所以很担心。
孙烙开了灯,侧身撑在妻子上方盯着她看,戏谑出声:“夹得真紧。”
梁瑛爱瞬间脸色涨红,有些不敢直视丈夫。因为不明白他这是发现了她的**在暗讽她,还是,**?梁瑛爱手轻轻攥紧了被单,脸色渐渐发白。
“为什么这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孙烙很是轻佻的拍拍妻子的脸,他可记得,身下的女人曾经很开放,当初对他投怀送抱过很多次,所以令他有些反感。
男人就这样,上床是一回事,可心里怎么评价这个女人又是另一回事。这也是孙烙一直厌恶梁瑛爱的原因,会主动爬上他的床,就不会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可男人还是不了解女人,终究女人没有男人那么滥情。男人可以跟很多女人上床,嘴里却还在喊着爱一个女人。可女人,如果真那么刻骨铭心爱一个男人了,是绝不会允许自己身子被对方以外的男人碰的。
“结婚以来第一次。”梁瑛爱脱口而出,出口后又后悔了,不该这么说,他本来就很反感,难得回来一次,她应该顺着他才对,可这话就想怨妇一样。
孙烙笑笑,缓缓俯身,低声道“刚才叫得真假,再来一次。”
梁瑛爱身体一僵,孙烙耐着心做前-戏,梁瑛爱总算缓缓放松了,孙烙在进去的时候说:“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我就收心了。”
会不会真的收心,他也不知道。可大多男人都是这么说的,有了孩子责任感就更重,孙烙在想,他从来不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因为一直得不到想要的,所以一直忽视了自己的责任。他想知道,这世上,除了那个叫“安以然”的女人外,还有没有能让他再牵肠挂肚的人,孩子?孩子会不会有这样的能力?
孙烙的话一出,梁瑛爱瞬间滚了两行泪出来,紧紧抱着他:我在用生命爱你,孙烙,从小就爱着你,一直没有变过。你是我的丈夫,你还将会是我孩子的父亲!
安以欣和张秘书没拍婚纱照,没办酒席,什么都没做。在结婚一个月后张秘书请京都大饭店请了两桌,只邀请了些关系的近的同事和安家人来。
办得很低调,没有传出任何消息,单位里近的几个同事都还以为只是简单的吃个饭而已,所以让来还真就空手来了。一来,全都挺尴尬的站在门口,没好意思进去。一个个的都是政府要员,跟张秘书比别人近一成,一起共事十几二十年了,都是当初从最底层干起来的,到如今都是多体面的人。
几个老战友到这里才知道是办酒,哪里好意思再进去?即便二婚,那人家也是名正言顺的。在单位工作,虽然有些个小摩擦,可到底那份二十几年的情意更深一层,也都不论外界怎么说,这几位是大力支持张秘书的。
门口站着的人都在匆匆给家里人打电话,让内人赶紧带着东西赶过来。办得再小他们也不能随便,他们得给老朋友长脸不是?
安家人早来了,也早知道不会有什么人,这事情压根儿就没公布。亲戚都不知道,就安家自己人过来了。要是再提前个十年八年的,安母铁定闹,可现在吧,上了年纪了,闹不起来了。安以欣是真的伤透了她的心,看见这个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就忍不住落泪。心里的怨气积压太久了,压得难受,可见到女儿,已经不想再说任何话。所以安母一来就坐在一边,不搭理任何人。
张家老母亲倒还健在,身体还算硬朗,一来就把着安母说话。安母是一声儿都不哼,张秘书在母亲身边坐了会儿,脸上挂不住,只能起身去门口接客。
知道老母亲是为了他才这么舔着脸去讨好安母,心里不大愿意可也不好说什么。张秘书叹了口气,抬眼看到王秘书从前面闪了下,赶紧跟上去:
“诶,老王,就等你呢,进去坐吧。”张秘书一直跟着王秘书到了外面的卫生间才跟上,当即出声喊道。然而一进去,哟呵,热闹,还以为单位几个同事都不给他脸不来了呢,原来早来了,都搁卫生间里站着。
“你们这是在开会还是怎么着?都来了还不进去,跑这里来站着,怎么这是,这里面的味道让你们舍不得走了?”张秘书打趣着说道。
王秘书是车到路上时才接到同僚的电话,正问他为什么不早告诉他们张秘书今儿是办酒呢。也不怪大家头一个想到的是他,因为平时就王秘小说工作交接的比较多,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所以这质问的电话就直接打到王秘书哪去了。
王秘书接起电话才有点发懵,赶紧给家里打电话,这边赶到饭店就往洗手间冲。可巧,该到的人都在呢,单位工作人不少,可能掏心的就那么几个。
王秘书刚跟几人打了招呼,后面张秘书就走了进来。
张秘书一顿调侃,弄得大家伙儿脸上都挺尴尬,王秘书直接拍着张秘书肩膀说:“老张啊,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几十年的老朋友老战友,你说你办酒也不早说一声,你看我们都空着手就过来了,你想让我们几个人丢脸丢到姥爷家去?”
身边几人都连连点头“虽然不大办,可你们两家的人都来了的,不是只有我们几个不是?我们要是这么空着走进去,往后我们还要不要这张老脸啊?”
吴科长摇着头叹息道,他话一落,都跟着附和,知道张秘书是不想让大家破费,就想趁这个日子跟大家乐呵乐呵,可这,显然就是“陷他们于不义”啊。
“好好好,这回是我想得不周到,我只是不想把这事儿传出去,连许市长那边我都没说,就请了你们几个。我是想着等事情都过去后好好办一场大的,不说怎么大吧,办个像样的。可欣欣她不同意,连今天这个都是我软磨硬泡下才同意。”
要不是考虑着给安母一个交代,安以欣确实连今天这样的都不会同意。觉得很没意思,自己结婚,要别人看的?主要也是身边不是那个人,也就没那个心去折腾。
王秘书最初是挺不赞成张秘书这么快结婚,更不赞同对象是安以欣的,觉得不配。就搁自己身上说,他要是离婚了,带着孩子能找一个才三十岁,还没结过婚没生孩子的女人?绝对不能,给政府做事也不能把自己高看一眼了,结婚,女人嫁的就是这个男人,年纪摆在这里,条件摆在这里,他们这样的人,犯不着硬找一个条件太好的女人,娶回去给自己压力。
当时张秘书一意孤行,领了证儿后第一个告诉王秘小说当时就撂话说:“瞧着吧,你们这婚能坚持三个月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可如今王秘书慢慢改变看法了,拍着张秘书肩膀说:“老张啊,你现在这任,好好珍惜吧,当初我说那种话,也是因为你老婆条件太好,可现在看看,你们还是挺登对。你老婆人不错,好好珍惜吧,我也没别的话说,就祝你们白头到老。”
吴科长那边人也都跟着送上了祝福,张秘书松了心,脸上笑得很感动。当初跟安以欣结婚时候,这群老友天天炮轰,就说他**熏心,看不清人,跟人家结婚,那不就是冲着人姑娘年轻,漂亮去的?就因为这个事儿,闹得大家不愉快。
今天这心结,总算结了。张秘书心怀挺宽的,笑笑说:“行了行了,都出去吧,在洗手间站着算什么事儿?走吧,都去坐着,今天也都别随礼了,几十年的朋友,别讲究那么多。我是把你们当亲兄弟看,先进包厢再说吧。”
都不动,王秘书转身进了隔侧:“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哎呦,我得先蹲一会儿,老张啊,你先去招呼别人吧,你亲家那边的,别管我了。”
王秘书一进隔侧,吴科长脸一抽,立马扶着人边说:“哟,是不是昨儿晚上那餐厅有问题,怎么我这肚子也开始不舒服了,你们聊着先,我去蹲一会儿。”
有两个进了,后面人集体捂着肚子进了隔侧,张秘书原地叹气“那成,我就先进去了,地儿你们都知道吧,快点过来啊,都等你们呢。”
张秘书一走,里面电话一个接一个拨出去,都在催着家里人赶紧的。
包厢里人不多,预计就是两桌人,张家近亲几个,安家几人加上张秘书的那几个同事,就这么几个人。包厢门被推开,里面人都看出去。一高高瘦瘦的男孩子出现在门口,男孩子面容很干净,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衣,洗白了的牛仔裤,脚下的球鞋不知道是灰色还是穿脏了,灰旧灰旧的。眼神带着冷漠冷冷看着屋里的人,目光全场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张秘书脸上。
张秘书很吃惊,有些没回过神来。张秘书的小儿子张可桐从他奶奶身边起来往门口跑,大声喊着:“哥哥,哥哥你回来了,哥哥”
男孩子叫张书桐,在南方上大学。张可桐拉着张书桐走进屋里,直接走到安以欣面前,说:“哥哥,她就是那个女人。”
张书桐清亮的眼睛带着冷意看着安以欣,安以欣在张书桐朝她走近的那短短几步就好像置身在梦中一样,她感觉好像看到了谢豪当年的样子。当年谢豪大学毕业,到安氏来面试,她是面试主考官。
她一辈子都记得谢豪穿着简单的衬衣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从外面走进来的样子,就像一丝干净的阳光照进了她冰冷的心一样。那场面试,她问了很多问题,刻意的刁难,刻意的给脸子,为的,就是让他多把目光放在她脸上。
张书桐站在安以欣面前,安以欣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然而,张可桐的声音及时令她清醒了过来。谢豪已经死了,是她逼死了他,世上再也没有谢豪这个人。
“你好!”意外的,张书桐向她伸出手来,安以欣望着眼前赶紧的大男孩。
其实长得一点都不像,唯一能挂钩的,可能就是张书桐这还没出身社会的生涩气息。可能是成熟强势女人的通病,内心强大,总会更愿意去照顾别人。比起同岁或年纪大的男人,安以欣确实更喜欢年轻男人,甚至,这样的大男孩。
“你好。”安以欣目光缓缓撤离,伸出手与张书桐握上,很快抽离开。到底是多少年职场的磨练,再怎样,也不会让自己当众出丑。
这时候张秘书已经站在他们身边了,脸上有些尴尬的笑着,连前妻死的事他都还瞒着大儿子,更别说二婚了。今天张书桐会出现,这简直是给张秘书心里扔了颗炸弹,脑子里嗡嗡在响着。张秘书非常在乎这个儿子,因为儿子优秀,懂事。二十年来大部分精力都在这个儿子身上,不希望他对自己失望。
看出儿子脸上并没有他所担心的愤怒,终于松了口气,笑着拉着儿子到安家人面前,一一介绍着。
张书桐目光看了眼安以然,安以然正好奇的歪头看他。张书桐耳朵后面有些发红,学校里可没这么好看的女生。安以然忽然笑了下,主动朝他伸手:
“你好,我叫安以然。”
张书桐手伸了一半,僵住,盯着安以然的目光渐渐变冷,姓“安”?
安以然目光下拉,看着他伸出一半的手笑笑,自己上前一步握上他的手笑道“你叫张书桐对吧?听说你也学设计的,园林设计吗?跟我姐可是一个专业呢,你大些毕业后不愁找工作啦,我姐姐很厉害的,你跟着她,会学到很多哦。”
不是安姑娘看到帅帅的男生就眼冒红心心儿,而是她想拉近跟张书桐的关系,因为别指望安以欣会说什么好听的话,讨好人更不可能,所以这事就得她来做。安以然觉得,既然都结婚了,那就好好过,再怎么样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当然希望安以欣会过得好一点,所以她不介意当这个讨人嫌的人。
张书桐收回了手,原来是那个女人的妹妹,笑了下“好。”
就一个字儿,没了。
安以然心里暗暗翻了下白眼,现在的男孩子啊,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刚想出声呢,手机响了,歉意的笑笑道:“我接个电话。”
拿着电话走出去,避开人群:“魏峥,有事吗?”
“安小姐,爷,现在过来。”魏峥出声道。
安以然愣了下,沈祭梵要来?他不说今天有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会要开嘛?昨晚上她可是缠了也一晚上他都没松口,怎么有有时间了?
“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话。”安以然脸上笑意盈盈的,她当然希望他能来,不是为了自己撑面子,而是尊重,这是对她的尊重。
“乖宝?”沈祭梵低声而出。
“沈祭梵,你要过来吗?我出来接你吧。”安以然立马眉开眼笑的出声道。
沈祭梵一听她微微高扬的声音,就能想象出她此刻笑眼弯弯的俏模样,嘴角不自觉上扬“好。”
“那我现在去门口,你要快点。”安以然心情大好,心都飞了起来一般。
“好。”沈祭梵低低出声,安以然挂了电话,直接往门口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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