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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尔姐妹扑上前时魏峥即刻挡开了人,两人跪在两侧,沈祭梵目光森冷的扫了眼地上的人,提步走进了会馆的前厅。伯爵夫人脸上泪水还未干,娅菲尔和凯露一左一右劝着。娅菲尔神情还难掩愤怒,满面通红,似乎气头还未消退。
娅菲尔看到沈祭梵进来,当即松开伯爵夫人的手转向沈祭梵边大声控诉道:
“艾瑞斯哥哥,你总算回来了,今天那位公爵夫人真是仗着你的宠爱爬到姨妈头上去了,说姨妈不配做你的母亲,还说姨妈没有资格为人母。您没看到当时那个东方女人有多嚣张,当着所有人下人的面指着姨妈鼻子说她的不是。凯露妹妹看不过去,当面帮姨妈说了几句话,可那个东方女人就把凯露打了,你看”
说着转身把凯露拉到沈祭梵面前,拨开垂散下来的头发出声道:“艾瑞斯哥哥你看,凯露妹妹的脸都被打成什么样了?那个东方女人看起来文弱,可手劲一点不小,凯露妹妹脸都肿起来了。艾瑞斯哥哥,凯露怎么说也是客,她”
“娅菲尔,注意你的言行!”伯爵夫人当即喝止,眼眶通红。
沈祭梵抬目看了伯爵夫人一眼,目光又淡淡的落回娅菲尔脸上。娅菲尔咬牙,却又忍不住再道:
“姨妈,到现在你还忍着不说,那个东方女人都欺压到你头上来了。你为了不想让艾瑞斯哥哥为难,步步退让,可谁想到那个女人却得寸进尺,以为姨妈就怕她了,今天还推了姨妈一下,艾瑞斯哥哥,到底你是姨妈的亲儿子,你就这么放任那个女人这么对你的母亲吗?还是像那个女人说的,你觉得姨妈不配做你的母亲,所以她说的那些话,其实是你默许的?”
“娅菲尔!你是什么身份,竟敢指责艾瑞斯?你也想尝尝沈家家法吗?”伯爵夫人再度大喝出声,起身走近娅菲尔,拉了她一把。
这傻子,说那小贱人可以,可她后面这话就是把矛头直指艾瑞斯。伯爵夫人是生怕儿子会误以为这些话是她指使娅菲尔说的,赶紧出来喝止,这一站出来,倒是更添了几分她的无辜。
沈祭梵目光冰冷,至始至终没开口说一句,犀利的目光淡淡的在一厅子人身上扫射,似要将这一场闹剧看透。
娅菲尔是个有勇无谋的人,有那股子冲劲,火气上头了哪会再管什么局势?伯爵夫人挡了一下,她反而更来气了,当即再道:
“姨妈,你还要维护那个女人吗?”转身对着沈祭梵问:“还是艾瑞斯哥哥,那个东方女人说的那些话是你授意的?毕竟娅赫家的事,她也不清楚,不是你说的,她又怎么会知道?艾瑞斯哥哥,难道你心里就是这么想姨妈的吗?那正好了,姨妈也想搬出公爵府,不妨碍你们两个人的好日子,姨妈不去住民居,住我家”
“闭嘴!娅赫家的事轮得到你来说道?”沈祭梵冷声打断,到底是心里起了恻隐之心,一直都百般顾着那小东西的情绪,确确实实忽略了母亲的感受。
娅菲尔被沈祭梵这么一喝,立马闭嘴了,但脸上的愤怒却依然昭然若揭。
沈祭梵看向伯爵夫人,伯爵夫人眼底的受伤不是假的。娅菲尔是浑,可那话却是真真实实的道理,伯爵夫人自己不承认跟自己亲生儿子有隔阂,可这不是隔阂是什么?到底上次示弱的事,他也没有半点动容,可想而知她这个母亲在他心里的地位。
娅菲尔那话就说到点子上了,娅赫家族的事情,安以然怎么会知道?不是儿子说的,她难道还未卜先知吗?到底安以然那话,是怎么才出口的,这还真是个未知。
沈祭梵心底心思几经翻腾,半响才出声道:
“住下来吧,到底您是我母亲,没有道理住别人家去。至于安安今天的事,就到这里结束。安安冲撞了您,您也处罚她了,这事情就这样吧,往后谁也别提。”
顿了顿,再道:“夫人,今天的事就这样,您已经请了家法,我也不再追究。但是,安安是我的人,即便有错,该打该罚也应该由我来。往后她再犯错,就夫人不要再越俎代庖。我的人,打骂由我,绝不容忍任何人动她分毫。”
沈祭梵话落转身,微微撤开的身躯却又又停下,目光冷冷的从凯露脸上移向娅菲尔,声音异常冷戾:
“二位小姐,安安是我妻子,论身份她在你们之上。二位都是自小就受到极好的礼教熏陶,今日这般泼闹,难道昔日良好的教养都是装出来的?”
这话够伤人的,贵族女子可以没有好容貌,却不能没有好的品性。德行决定一身,贵族男士们可以有无数个妖艳美貌的女人,却只会挑选一位品性最好的女子结婚,再多再貌美的女人也撼动不了正室的位置。
所以沈祭梵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她们被娅赫公爵指责没有教养,这辈子基本上就完了。婚配的男方绝不会是地位好的,不嫁贵族,只会与平民通婚。
沈祭梵微微侧身,再道:“我妻子不喜年轻女子出现在家里,这点我是默许的,也告诫了斯罗管家。但今日凯露本赫小姐不请自来,不免会让她心生恼意,今日不小心挨了她一巴掌,那就请往后别再过来。二位小姐如果与夫人交好,大可约在外面,娅赫公爵府平淡无奇,奢华比不上伯恩公爵府,新奇赶不上本赫子爵府,实在没有让二位小姐常常前往的理由,所以,还请二位行个方便。”
这话一出,气得娅菲尔血气翻升。在沈祭梵转身就走的当下大声喊出声:
“艾瑞斯哥哥,您怎么能这么偏心?您对她,是不是太过纵容了?今天这么欺压姨妈,你一句话不说,这事情就这么过了吗?艾瑞斯哥哥,到底是那个女人重要,还是给了你生命的母亲重要?”
“娅菲尔!娅赫家族的事,不用来多嘴。”伯爵夫人声音有些凄凉,虽然是胜算在握,但真没想到儿子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想了结此事,当真寒心。
“姨妈”娅菲尔不服,凭什么就这么算了?就应该蹭着今天的事,把那女人直接赶出公爵府,看她还敢不敢趾高气昂!
“住口!”伯爵夫人怒声而出,分寸她还是有的,眼看着已经扳回了一层,不能再让娅菲尔再这么搅合了。
或许今天的事就这样结束对她更有利,如果是逼着艾瑞斯给她一个交代,艾瑞斯即便狠心收拾了那小贱人,对她的感情也只会越来越僵。她要想缓和母子关系,只能一步一步的来。
今天看似她吃了大亏,咽下了这口气,实际上却是压倒性的胜利。至少让儿子无条件站在安以然那边的局面破裂了,慢慢来,她会揪住这吃机会一步将这碍事的女人踢出去局的。
“艾瑞斯,你先回去休息吧。娅菲尔心直口快,但没有恶意,我会好好说她的。今天的事,也是我没沉住气,放心吧,我并不是要为难安安,再怎么样,她也是你喜欢的,你亲自选的,我能把她怎么样?今天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你尽管放心。”伯爵夫人笑得很勉强,眼底是无尽的失望,是对自己亲生儿子的失望。
这点,沈祭梵看得很清楚,目光微微拉开了些许。伯爵夫人忽而再笑道:“安安只怕是记恨上我了,好好跟安安说说,别为难她。”
“那您休息,我先过去了。”沈祭梵声音温和了几分,是因为心底的愧。
话落后就转身就走了,后面依稀能听到凯露的哭声和娅菲尔的愤怒。
无论今天的事是怎么样的,沈祭梵偏的无疑还是安以然。对伯爵夫人是有愧,可下意识心里就偏向了另一方。无论安以然再怎么恃宠而骄,仗势欺人,也不过就是一逞口舌之快。沈祭梵确实相信那些话就是小东西说的,那小东西到气头上连他都敢吼,带着目的的伯爵夫人,她怎么可能忍住什么都不说?
所以今天这事,起因无疑是那小东西挑起来的。他不再追究,就是摆明了偏袒那小东西。心里是有愧,但显然维护伯爵夫人的人不少。就算事情闹起来,下人不敢上前,伯爵夫人身边有娅菲尔和凯露,更有萨尔姐妹,那小东西被群而未供,不小心推了下夫人,也在所难免,就算真打了凯露,那也是无心。
沈祭梵心底叹息,还是应该带在身边好,就这么一天,结果出事了。
“爷。”魏峥跟上前,掂量着事情的轻重,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说。
沈祭梵进了主楼大厅,侧身看向魏峥,他是局外人,倒是想听听他的看法:
“依你看,夫人可有反常?”
魏峥愣了下,刚想上报的事情被压了一下,顿了顿,即刻回应:“有。”
这是实话,依他来开,伯爵夫人反常大了去了。想当初多厉害的女人,如今能这么示弱?再不济,也不至于在一个软弱的女人欺压到头了还在忍吧。要他说,要么刚才那一幕就是故意安排好了的,伯爵夫人是把事情颠倒,恶人先告状。就算是真有其事,那伯爵夫人也是故意为之,是故意给安姑娘欺上头的机会。
直可惜,她做得太过了。这样退让下去,只会让人怀疑她的目的。
沈祭梵目光沉了下去“让人留意着斯罗管家。”
魏峥一听,倒是愣了下“斯罗管家是爷您一手提拔的,对他有再造之恩,难道”
连斯罗管家都不可信了?魏峥很是诧异,爷对斯罗管家不仅有再造之恩,还有救命之恩。而且这么多年来,斯罗管家一直恪守本分,从无二心,怎么会
沈祭梵侧目,看向魏峥道“我右手能打你右脸吗?”
魏峥再一愣,怎么又跳到这毫不相干的话题上?不过还是即刻接了话:
“爷右手能打”
魏峥忽然反应过来了,斯罗管家说凯露小姐是被安姑娘打的,可凯露小姐是右脸肿了起来。安姑娘左手受了伤,之前骨折过,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如果真是安姑娘打的,安姑娘右手能打凯露小姐的右脸吗?
挥手打脸,向来是右手,因为右手手顺,可对于左撇子的人那就相反。莎尔姐妹都是左手灵活过于右手,依凯露右脸红肿的程度,安姑娘是绝对做不到的。
“是,我会让人留意斯罗管家。”魏峥当即心生佩服,爷的洞察力果然不是他们能比的。
斯罗管家会先说一句,那也是想仗着爷对他的信任先将事情扭转,让爷在第一时间认定这件事情是谁的错,这算是开了个好头。
魏峥顿了下,还是出声道:“爷,安小姐已经到了机场,正在询问航班,是否”
沈祭梵脸子当即沉了下去,出声道:“拦住她!备车!”
本欲上楼的身躯即刻转身,大步跨出去。魏峥点头,让底下人跟安姑娘揪扯会儿,另一边接通顾问的通讯,让他亲自把车开过来。
机场那边安以然已经查到飞往z国的航班,半小时后就一班是飞往z国香港的,在香港转机,两小时后有一班飞往z国上海的航班,四小时后有一班直到z国京城的。她当然不会选择四小时离开,谁知道沈祭梵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安以然时间有限,马上就开始登机了,她必须在开始登机之前把机票买了,不然就得等两小时的。这边背着包包往另外大厅跑,看到前面有人过来,刻意避开的。可那男人好像是故意还是怎么着,都已经错开的身体又给撞了上去。
安以然站在原地愣了下,很无语,一个大男人,他是豆腐做的吗?就算撞了一下,她还好端端的呢,那男人就倒地上去了,还唉唉直叫,似乎痛苦得不行。
“碍,你”匆匆国王的旅客都看了过来,安以然无语,只能转身把人扶起来。
“先生,你没事吧?”安以然看他好得很,这么健壮的男人,撞一下就倒了?
“怎么没事?你看我”那男人反手抓着安以然就不放了,安以然认栽,今天算是遇到无耻的了。怎么解释都不行,道歉人家不接受,赔钱人家不稀罕,就缠着你,死活不让走。拉拉扯扯,机场的警卫很快赶了过来。
可人一多,那男人竟然抱着安以然就哭,这让安以然傻眼了。抱了下像碰到什么毒药似地,即刻又松开,顺势就跪在地上,紧紧抓住安以然身上的牛仔裤,攥得很紧。要不是这是条紧身的,照他这么个拽法,铁定立马就把裤子拽掉了。
警卫过来询问情况,安以然百口莫辩,她不认识啊,真不认识这人。
可人家怎么说的?哭着嚎着说这是他老婆,携款私逃,骗了他的家产马上就要回z国。哭得那个凄惨,说这要是把她给放走了,z国那么大,他人生地不熟的,在哪里去找?硬拽着不放,警卫让人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可那男人就是不放,人要给他放走了,他找谁去?
安以然被这胡搅蛮缠的男人给气得,肺都快炸了。她是有老公,可她老公有这么逊吗?气得直跺脚,人家说话,那语速又快,她能听懂就算不错了,大家都在说话,她哪里插得上半句?声音就算是大喊出来的,也被人声盖过去了。
愣是闹了将近半小时,安以然一看时间,得,还赶得上飞机才怪。差点忍不住就想踹人了,还真想把脚下这男人胳膊给卸掉。可这么多看着,她也不能这么做。
警卫也有些无奈,这是人家两夫妻的事,也不能强行把人送走或者留下,只能劝着人去接待室好好谈,不要影响其他旅客。
那男人就是不肯,抓着人不放。一边的警卫也没办法,总不能硬着人走吧。
时间又过去了半小时,安以然自认倒霉,她只能赶下一班到上海的飞机了,因为到香港的早已经飞了。一直请求各位,把这疯子送进警察局,这人已经对她个人造成了巨大的困扰。脚下男人住着她不放,她抓着警卫不放。
机场的人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这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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