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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胤梵搂着她,一点一点箍紧,伍兮桐拧眉,转头瞪他,他却趁机在她侧脸落下一吻。冷情总裁的复仇女友弑天
“喂”
伍兮桐赶紧用手擦掉脸上湿濡的感觉,水滟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湛胤梵坦然与她直视,没什么情绪的眸光似要将她琉璃眸子看穿一般。他的呼吸越来越近,伍兮桐眉头拧得越来越近。
她的头下意识后仰,湛胤梵忽然伸手将她脑袋扣住,炙热气息已接近,火热的唇就落在她唇上。
伍兮桐睁大眼睛看着贴着面前雾蒙蒙的大脑袋,呼出的气息在两人近在尺咫的缝隙中穿梭,大概觉得这样有些别扭,闭气不呼吸了,一动不动的僵着。
湛胤梵亲了她下拉开些距离问:“怎么了?”
伍兮桐耳根子发烫,在他腿上移了下“你别离我太近,你那个、那什么,我不舒服。”
湛胤梵哪管她的小话,直接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人都是他的了,亲亲怎么就不行?
伍兮桐推了下没法儿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待他怀里。
呆在这样强势又充满他的气息的怀里,很有安全感,很踏实。可能,这就是湛胤梵的魅力。
明明这个男人她心里诸多挑剔来着,可他一抱,那些不满意就什么都没了。
回了别墅,伍兮桐窝在沙发角落的玩湛胤梵的手机,湛胤梵楼上梳洗结束后下楼,在她身边坐了会儿,大掌轻轻搭在她腿上。
“兮桐,别玩了,嗯?”
“嗯。”伍兮桐头也没抬的应了声,然后,没话了。
湛胤梵等了好大会儿,姑娘还玩得嗨呢,压根儿就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兮兮。”湛胤梵又喊了。
他不太明白,她怎么就那么喜欢玩手机,只要一坐下,必定埋着头刷手机,怎么那么大的瘾?
他有研究了下姑娘玩得起劲的几个手机游戏,所谓的手游,真是款款刷新二爷的认知底线,那种气泡发射打同色儿的泡,要么消除同色儿的五角星,要么是画不成形的画对猜,
成年人哪有玩儿那种弱智游戏的?二爷默!
伍兮桐这回吧,抬眼赏了眼儿给二爷,没瞧见他有事所以立马又埋下了头,将游戏进行时。
湛胤梵没法子,只能安慰自己,好歹这女人是坐在他身边的吧。
大掌是无意识的在她小腿上摸着,手感又滑又嫩,他反应过来时垂眼看。她皮肤很白,小腿匀称纤细,腿脖子尤为漂亮,脚很瘦,脚趾头粉粉嫩嫩的,他轻轻碰了下,脚趾头下意识翘了下,湛胤梵面露喜色,眼瞅着她脚趾头可爱极了,当即握着她的脚,亲了下。
伍兮桐缓缓抬眼,脸子抽了一抽,缓缓将腿收了回去。
“老板,我没洗脚呢。”
她也小样儿是介于笑与不笑之间,微微张着小口,眼神儿吊拉着,心里也疑惑啊,难道没味儿吗?还上嘴了,他不是有洁癖来着?
湛胤梵大掌揉揉她脑袋:“没关系。”
伍兮桐忽然笑眯眯的往他跟前靠,趴在他肩膀上轻声问:“老板,你是不是特别爱我啊?”
湛胤梵愣了下,不置可否。
这话说出来多没意思?
湛胤梵将她往怀里一扯,人就趴在了他腿上,伍兮桐扭头冲他笑:“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啊?我手还疼着呢。”
从他身上趴起来,他又给拽了下去,姑娘大喊出声:“湛胤梵!”
“坐着别动。”湛胤梵笑道。
伍兮桐跪在他腿上,然后跨坐而下,右手抓着他的睡袍,眼儿微微笑的跟他对看。
“老板,你之前的未婚妻是你的初恋吗?”她忽然问。
湛胤梵微微愣神,目光幽幽的与她对看,酷硬面庞上带着几许难以探究的情绪。
“不说话,”姑娘撇嘴:“所以是默认了?”
“嗯。”他应着。
伍兮桐脑袋往他头撞去,欲哭声儿说:“你是不是特爱你初恋啊?万一她现在离婚了还想回头,你是不是会二话不说跟我散伙去找她啊?”
湛胤梵闻言哭笑不得,果然是心性不成熟的小女孩儿啊,什么话都能说。
湛胤梵捧着她的脸,在她小嘴儿上啜了两下。
“湛云帆回头找你的时候,你怎么做的?”
伍兮桐沉默片刻,苦拉着脸反问:“什么呀?难道你真的会跟你初恋旧情复燃吗?你也不用管是不是我比你初恋更好看的?而且我还这么年轻,虽然家世背景差了那么一点,可好歹我家也算是书香门第呀,你身边站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也不比名门千金差了多少吧?而且,有内涵的女人才能证明二爷你的品味呀。”
“”二爷石化!
知书达理有内涵?这话说的是谁呀?他确实认识不少这样的名门闺秀。
伍兮桐一看湛胤梵那意味深长的表情就不乐意了,手指戳他的脸,又戳:“喂,我没那么差劲吧?”
“你很好。”湛胤梵摊开双臂进她环在身前,下颚抵在她头顶。
他看上的女人,再差他眼里都是最好的。
“不用跟任何人比较,你就是最好的。”湛胤梵压低声音说道。
伍兮桐有些怔愣,忽然又笑了起来:“二爷,你也会说这样的话啊?我还以为你只会硬邦邦的说事实呢。”
湛胤梵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这样的话?”他反问:“哪样的?”
“就是好听的漂亮话呗?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啊”“所以你无法拒绝他们?”湛胤梵直接打断她的话。
伍兮桐话空了一拍,退出他厚实的胸膛看着他反问:“你是说湛云帆吗?是啊,云帆就是那样的人。跟你说哦,男人说漂亮话,女人再生气都没辙的,只要不是口蜜腹剑,甜言蜜语女人最爱听了,就算是假的也好啊,至少哄我们开心了啊。”
湛胤梵受教的点头,又问她:“什么样的漂亮话女人才喜欢,什么时候说呢?”
伍兮桐对二爷求学的态度很满意啊,虽然他这方面木了点,可他愿意学嘛,挺好的。
“嗯,比如咯,女人在高兴的时候”
“说你就好,你喜欢听什么样的话?”湛胤梵又补充了句。
“我啊,”伍兮桐认真的想了想:“我吧,其实我觉得我挺容易开心的,我多善良啊”二爷闻言无奈又好笑,这就是现在的年轻人,跟他们做人处事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他目光柔柔的看着她,面上笑意一点一点来开。
“我吧,我高兴的时候你别扫我的兴,你要附和我说好,不愿意附和就走开一点。我想做什么的时候你别拦着,鼓励我,给我打气加油。我做错了事不能一来就责怪我骂我,我会很伤自尊的。我不想做的事儿不要强迫我,不要长篇大论跟我掰扯。啊,对了,如果我取得了一点成就就应该赞美我啦,不能小瞧我,我跟你的级别肯定不一样嘛,不能用你的能力来判断我对吧?我要是心情低落的时候”巴拉巴拉。
湛胤梵眉峰紧拧,这能做到这些,大概是智能机器人。
二爷压力瞬间骤增,从来都是别人附和他,他何曾关注过他人?看来让这女人满意,他还得费不少心思啊。
“你干嘛又不说话了?”伍兮桐哈拉完了静静的看了二爷三秒,脸子也垮了下去:“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湛胤梵撑眉,不置可否:“不早了,去洗漱,该休息了。”
伍兮桐惊讶的看他,所以在她发表了个人的观点之后,他就是这态度?他是不是觉得她特难伺候啊?
“湛老板,你是不是觉得我特难伺候啊?”
“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湛胤梵跳过问题直接回答道。
伍兮桐看着他,双手轻轻圈着他脖子。
“湛胤梵,我有什么不对的,让你觉得讨厌的,你要告诉我,别往心里放着不说。有些问题只要不涉及我的原则,我还是很愿意更改的。”
女孩眼神真诚,声音轻轻软软的,这一刻,琉璃般的眼眸中,只是他一人。
湛胤梵心中一动,大掌上移扣着她后脑唇就吻了过去,张口整个含住她的小口用力吸了几下。她不适应的推开他的脸,皱着眉头看他,一张脸皱巴巴的。
湛胤梵看她那小样儿,好气又好笑:“就这么嫌弃?”
“呃”伍兮桐略显尴尬,到底还是没忍住抬手擦嘴巴,然后说:“不是诶,那什么,咳有一点那个,你下次别弄得那么凶。”
他那气势让她想起外头那几条大黄狗啊,凶悍!
哪个男人在亲吻女人的时候,会令女方觉得凶悍啊?二爷也真是
湛胤梵挑眉,显然没懂她话里的意思,误以为她是嫌恶他的口水。
“好,我会注意。”湛胤梵无条件让步。
伍兮桐心里一喜,小眼神儿带着几许难得的羞涩,顿了顿又问:“那个,我刚说的话,你听到没啊?”
“听到了。”因为悸动到难以自持,所以才吻她不是?
“好吧,我对你也一样,你有让我不高兴不舒服的,我也会告诉你。湛胤梵,不管是对是错,既然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了,我就会很认真的对待这份感情。”伍兮桐说得很坚定,一如她此刻心里的决心。
她对感情其实很虔诚,只要喜欢了,就会面对,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动心了为什么不在一起?
遮遮掩掩不是她的性格,喜欢会说,不喜欢了,也不会将就,她是个绝不会在感情里受委屈的女子。
湛胤梵眼眸中又簇火焰越燃越烈,越烧越狂,他忽然捧着她的脸,唇压上她的,将她同时惊呼的声音全全吞下,气势如虹的将她生吞活剥。
伍兮桐吓得不轻,从力量悬殊和她如今负伤的情况下,压根儿就没有“say-no”的机会和反抗的能力。而且她的反抗吧,还被湛大爷当做欲迎怀拒,无形中激励了他,这不,更卖力了,泪——
完事儿后姑娘居然哭了,头一次事儿后哭的,可想二爷有多残暴。
“我疼死了,疼死了湛胤梵,我疼死了!”
此刻姑奶奶已经趴在被窝了,抱着枕头坐窗前哭呢,从大爷魔掌下逃出来后就滚窗台上坐着了,脸子都哭红了,真伤心啊。
湛大爷一逞雄风之后,正殷勤的为姑奶奶放热水呢,在浴室里听见她的哭诉,赶紧走出来,在她面前半蹲着,不管不顾先捧着她脸子亲几下有话后头再说。
“你烦死了湛胤梵,我现在又开始讨厌你了,我又有点后悔了,我疼死了你知不知道?”
伍兮桐抬手不客气的打他的脸,脸子扭开一边,可扭开一边又被他扳了回来,她不得不把脸埋进枕头里,眼泪花子大颗大颗的浸入枕头。
湛胤梵这才出声问:“哪里疼了?没碰着手啊,怎么就疼了?我看看伤,来,听话。”
只当是撞她的劲儿大时候误伤了她手腕,手上上午才缝了几针,确实得小心着。
“我全身都疼,你当我是烤羊腿吗?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又咬又啃呢?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咬得疼死了知道吗?”伍兮桐红着脸子控诉,简直要气死她的节奏啊。
他一动手了她根本无从招架,这魂淡就跟蜈蚣似地,手脚特多,她就一只手挡他,哪是对手啊?
而且吧,她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跟他那么那么亲密,羞愤难挡。他都什么人啊?怎么能把她摆成那么羞人的姿势?他怎么可以那么羞辱她?
得,骂他都难以启齿,咬着枕头哭啊哭的,一副“全世界都不懂我的心”的悲苦样儿,也不看他,脸压进了枕头,他就只能看到一排密密麻麻的睫毛搭在泪湿的脸上。
湛胤梵索性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他那牛高马大的身躯,抱她还不容易?
二爷心情不错,随她控诉随呀哭闹,他觉得挺好。
三十几年了,就没人在他身边这么吵过闹过,挺好的。
湛大爷心里头美呢,可伍兮桐心里是真憋屈了,是真让她不舒服了。就他霸道的吻和强势的拥抱,她都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又来更深一步的,他还不温柔,还他么那么凶悍,这不是逼得她重新考虑么?
才更他告白的话,她想收回啊!收回!
“行了,宝贝儿,咱们哭一哭就够了,嗯?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就成了,洗澡去,好吗?”湛胤梵低声笑道。
伍兮桐心伤啊,知道她控诉他他会觉得她在矫情或者无理取闹,可她就是心里憋屈啊。
哭了一阵儿后,自己抹了把脸,哽咽说:“你可以先回避吗?我现在看到你的脸我特想揍你!”
不是玩笑,是真的!
她此刻现在目前当下真的是非常火大,本来吧,在进行过深度认识之后,两人应该甜甜蜜蜜腻在一块儿的,可姑奶奶现在却一点也不想看到他,总有种被迫的感觉,这令她下意识就想到三年前差点被他强了的那事儿。
他们俩之间其实还挺多事儿揪扯的,看来她还是孩子心重,一冲动下,就什么都不管了。
这偶尔又想起吧,又不甘心。
湛胤梵闻言,真真给意外了一把,抱着人就站住了,垂眼看她。
这小混蛋
可不要太过分,他这又做什么让她恼了?这让二爷得啥时候才能参透瞬息万变的少女心?
“说说看,怎么了?”湛胤梵沉声问。
“不舒服,不想看到你。”伍兮桐闷闷的说。
湛胤梵哀!
伍兮桐从他身上挣扎下地,推他:“你出去啊,都说不想见你了。”
“试试水温,有需要叫我。”湛胤梵低声道。
伍兮桐点头:“嗯。”湛胤梵配合她止步在浴室门口,伍兮桐回头,挑着小眼神儿说:“关门。”
二爷在门口站了站,无奈,行,关门吧,看她都还有些什么要求,能这么顺着一个人,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底线在哪。
伍兮桐滑进浴缸泡着,水里充斥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浴缸沿边搭着毛巾,伍兮桐趴在上面想事儿。
父亲在柳州,那么这寒假她就有事情做了,她得去一趟柳州,可到了柳州,她又去哪里找父亲呢?
派出所?
不对,看守所和派出所压根儿不挂钩。
所以,她去柳州之前,得打听出父亲在哪个看守所。湛胤梵能知道她父亲被送去了柳州,那么打听到进步一的消息,也一定可以。
伍兮桐想得入神,湛胤梵走进来时她完全没发现。
“兮桐。”湛胤梵站在她跟前喊了声。
伍兮桐茫然的抬起脸来望着他,湛胤梵目光下一刻变得暗沉,当即半蹲而下,语气瘟怒的斥责道:“今天才缝的针,就往水里泡,泡烂了伤口留疤不说,还要遭几次罪,那就是你想看到的?”
伍兮桐表情很错愕,眼珠子直勾勾的望着他,湛胤梵将她手从水里捞起来,冷着脸子看她。
伍兮桐眼神这才开始聚焦,乐呵呵道:“别这么严肃好不好?我不小心的。”
“这能开玩笑吗?”湛胤梵沉着脸子看她,冷冷给她一眼后快速拆了她手腕的纱布“别动,我去拿药箱。”
伍兮桐看了眼,赶紧别开了脸,不敢看。
湛胤梵在门口回头,又冷邦邦的怒声给了句:“你动一下试试看?”
伍兮桐吓得心口一抖,再度茫然的望着门口莫名发火的大爷,怎么了他?来大姨夫了嘛,她又不是聋子,吼什么吼。姑娘眼神实在太无辜,湛胤梵叹气,转身走了出去。
伍兮桐又趴了下去,被湛胤梵这一打断,刚想到哪儿了都不知道。
出了房间的二爷那真是脚下生风啊,下楼拿了药箱就往楼上跑,没人瞧见的那一幕,哪还有大爷平时的风度?
湛胤梵提着药箱在门口停下来,大喘着气,略微平复气息后走进房间。
药箱放在浴缸旁边,半蹲在她跟前。
伍兮桐还是那副懒样儿,目光有些懒散,动了下手说:“你搬张椅子来咯,蹲着腿不累吗?”
湛胤梵眸光微微跳了下,有些意外这小混蛋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当即看向她,注视着她脸上的情绪。
伍兮桐眼皮子微微上抬了下,撇嘴问:“干嘛?”
湛胤梵继续自己手上的事,快速将伤药和纱布整理出来,边闲闲搭了句话。
“现在不讨厌我了?”
伍兮桐脑袋立马抬起来,歪着头看他的脸:“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
“刚不是将我推走?”湛胤梵笑问。
“哦。”
伍兮桐闻言又泄气的软了下去,她还以为什么呢,原来这个呀。没法儿跟一个不懂情趣没有感情细胞的成熟男人解释她的心思,解释了他也不会理解。
湛胤梵没听到她的解释,心底又无奈,将她的手腕重新上药,包扎。
“宝儿,云帆的事情交给我来办,以后别见他了好吗?”
湛胤梵声音温和的跟她商量,他觉得这事儿从一开始她做了选择时他就该强行站出来,没答应让她自己来,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为什么?”
“这次的事情还不够严重?”湛胤梵不答反问她。
伍兮桐摇头:“可是,你现在出现,会让云帆误以为我是跟你好了,才拒绝他的。在他看来,是我们俩背叛他了”
“什么背叛不背叛?”湛胤梵无奈失笑,女人这言辞吧,他向来不敢苟同。
感情是最自由的事情,怎么就能用到“背叛”这样的字眼了?
“我们都是感情的个体,我们在一起怎么是背叛谁?你们没有结婚,你家也早就退婚,你、我,都是自由的单身,我们的结合正正,对不起谁了?”湛胤梵这话语气有些重了,他拒绝在属于他的东西上打上他反感的标签。
伍兮桐拧眉,看他。
湛胤梵将她手腕包扎好,药装进箱子里,然后将药箱直接放在浴室墙面的收纳盒子中。转身拿了条厚的鲜橙色毛巾给,沉着脸站在她跟前。
“起来了,泡太久伤身。”
“”姑娘眼睛抽搐。
她还没听过泡澡泡久了会伤身的说法,干笑了两声说:“老板,您说话能靠点儿普吗?”
“紧着,来。”
伍兮桐暗暗撇了下嘴,好吧,二爷心情不佳的时候,那脸子就那样,而且吧,话也不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