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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有些对自己无奈了!
再次回到了熟悉的格兰披治,仍旧是坐在那片看台,唯一不同的就是今天是摩托车大奖赛。我拿着望远镜看着赛道上重装上阵的迈克尔&;#8226;杜汉,不禁有些唏嘘。塞纳、希尔,还有即将退役的杜汉,这些二十世纪末最伟大的车手们即将一个个的离我们远去
朴慧姬今天出奇的安静,看见呼啸而过的赛车,她也不过就是用力的攥紧自己的拳头,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激情。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比赛索然无味。
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你正常点行不行,看赛车是要喊的!别一副痛苦的样子行不行!”“对不起”她低着头向我说道“妈妈说女孩子要保持仪态!”“不是你去年在这里瞎叫唤的时候了!”看着她那副要死不死的表情,我嘟囔了一句继续看比赛。
“你没下藥吧?”在澳门一家茶餐厅里,我和对面的朴慧姬开着玩笑,想把她逗弄的活泼一点。
她连忙认真的说了句没有,又把头埋了下去。我把桌子上的蛋挞推到她面前:“尝尝,这是澳门最有名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好怀念去年她张牙舞爪吃龙虾时候的样子。
叹了口气,我坦白的跟她说“慧姬,上次我们也没发生什么,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我知道”她面色平静的回答说“我没放在心上。”“那你就别老用这种态度折磨我了”见她趋于正常,我连忙说“你开心一点,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这次她是开心的笑了,不过她的话就让我不开心了“如果你喜欢,我就按你说的做好了!”我连忙摇头“别,你别误会,我是喜欢你开心的样子,不是喜欢你,我有女朋友了!”这句话台经典,太tmd管用了,朴慧姬听了之后,立刻就没电了
“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很好的朋友,所以咱们还是做朋友的好,我们真的不太合适。”
我都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走回酒店的,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也在滴血。因为从某些方面来讲,我们两个是同病相怜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把心思全放在了股市上,把从东南亚圈来的钱全部投了进去,在经过最后一轮的血拼后,我们完完全全的败下阵来,港币汇率跌至谷底,全港金融市场一片惨淡。人们看到如此巨大的资金仍旧没能挽救香港时,彻底的绝望了。
就在他们不敢奢望再有奇迹发生的时候,香港政府终于行动了,大量的资金进入市场开始托市护盘。中国政府向全世界证明了他们对香港的决心,同时顶住压力宣布人民币汇率保持不变,让香港经济来了一次“软着陆”
“咱们为什么要在二级市场放盘呢?”姐姐坐在她宽大的办公桌后笑着问我“你好像跟钱没仇吧?”“没有,但是香港是咱们的根本,该为这次的事情出一番力气。”我倒了杯红酒递给她“有在东南亚赚回来的钱我就知足了,要是我有2000亿,我还想帮着稳定那边的经济呢,毕竟唇亡齿寒”
姐姐端着酒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说道:“香港经济恐怕是要萧条一阵子了,我们要不要劝舅姥爷多往内地发展?”我点点头说:“老爷子比咱们眼光长远,估计他早想到了。不过我现在更担心你。”
“我”她疑惑的看着我“我有什么问题?”我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明天的报纸上肯定会有一条新闻‘香江小财神力挽狂澜,拯救香港金融危局’,恐怕到时候找舅姥爷提亲的富豪们和各大报纸的‘狗崽子’会给你一个惊喜哦!”姐姐使劲地掐了我一把,笑嗔着说:“去死!我明天就把你是‘思囡’幕后老板的消息放出去,看咱们谁好看!”
我躲开她的手坐回到椅子上说:“我明天就离开香港。”姐姐误会了我的意思,连忙解释:“我和你开玩笑的!”
“和这个没关系”我解释道“我在这里呆了快两个月了,也该回去了,我开发的那片地也到了收官的时候了,另外”
说话间,姐姐的手机响起,是朴慧姬打来的,姐姐和她寒暄了几句,捂着话筒问我“慧姬说晚上请你去她家吃饭。”我点点头示意她答应,反正我已经和她把话说清楚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晚上八点,我捧着一束天堂鸟走进了朴慧姬在香港的家。看着摆着蜡烛的餐桌,我奇怪的问“你爸爸妈妈呢?”“爸爸回总部开会了,妈妈在汉城”她细心的把花插在花瓶中,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听说你要离开香港了,今晚为你饯行“。
“行啊你,连饯行都会说了!”我径自坐到餐桌旁“你不会是请我吃泡菜吧?那玩意儿云洲也有!”她笑了笑随着我坐下,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我说“谢谢你这些天在香港对我的照顾。”
“别!照顾你的是我姐,我没干什么!”我接过她的红酒一饮而尽,皱皱眉说“太难喝了,怎么你们都喜欢这个调调。”听我说难喝,她立刻从旁边端来茶水递给我。看着我渐渐舒展开的眉头,如释重负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拉斐的味道!”
总这么说话你累不累啊!我不在和她说话,开始低头消灭眼前的牛排。一时间气氛陷入一阵沉默。我吃完抬头向朴慧姬望去,她仍旧在淑女的吃着眼前的牛排。我本想起身离开,眼睛却迷恋的看着她不能移动半分。
朴慧姬穿了一件黑色的低胸晚装,此刻因为坐姿的关系,她胸前的一对玉兔正示威性的对我摇曳着,我赫然发现她晚装里面是真空的。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我的手不自觉地去撩拨她垂下的秀发
她拉起我的手,娇羞的坐进我的怀中。我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明白我又一次被她暗算了。
清晨,我看着蜷缩在我怀里的朴慧姬,冷冷的说“你还真贱!”她听了我的话,抬起头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我,努力的忍住了眼中的泪水。许久,她伸手从床头拿过一串佛珠带在我手上说“我看你很喜欢姐姐的佛珠,这是我从大屿山求的,他们说很灵的。”说完,她起身赤裸着朝卫生间走去
韩国女人真的很体贴,看着她为我挤好牙膏,为我端上早餐,我开始怀疑自己对她是不是有些残忍了。我没有让任何人送我去机场,独自仓皇的逃回了云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