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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就很难受,我帮你把毒清出来”这时的他,真的是一番好意。
“不用!反正只是痛一晚,告诉你吧!小时候我家就是卖蛇药的,每次到街上卖药时,我就是那个负责被蛇咬,再吞药、抹药骗人买药的小可怜,所以我的身体早就不怕蛇毒了,不过见到蛇却是比谁都怕。”因为被咬怕了咩!
“你明明就很痛!”
“都说痛一晚就没事了,你好烦、好吵!我刚才还没讲完,后来遇到乐家老太爷,他见我筋骨佳,又不怕那些蛇毒,就收我为徒,教我武功,虽然很感谢他老人家,可是现在算一算,我倒是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想一想,就算我没学成什么武艺,但凭我的本事和手腕,要混个大奸商、当个小富婆绝对没问题,至少不会被一堆败家子给榨干”鸣好可怜的身世,,他怎么都没有很感动?
滕劭伸手探她额温,眉毛皱起。“你开始发烧了,可见这边的毒比较厉害。”
“反正我就是不要!你放弃吧!我是不会屈服的”她话还没说完,就见滕劭转身走了出去,还以为他放弃了,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并且手上拿了两个瓶子。
“干嘛?想毒我?”她斜眼瞪人。
“你已经够毒了,我没必要浪费毒药,来,张嘴把药吞下,这是我跟右护法要来的,听说可解百毒。”他倒出一颗鲜红色的药丸递过来。
有好东西可以吃,乐清平当然不会浪费掉,张嘴就咬下。
接着,又见他倒出另一颗白色药丸,她不解地问:“这又是什么?吃了可以增加一甲子功力吗?”
“清平乖,别动,我不会害你。”他根本不容她反抗,抓起她的下巴,直接把药塞进她嘴巴里。
“唔,你好霸道!愈来愈不乖了,别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前教你的都忘记了吗?知恩莫忘报!你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吗?”见滕劭乖乖站在眼前让她念,她也不客气,干脆骂个够本。
“想你当初掉到崖底,全身上下都是血,又昏迷不醒,我见你可怜,不忍你一个大好的生命就这么没了,才大发善心把你救救上来头好重”咦?怎么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药效发作了?”太棒了!
“你!你给我下迷药?!”可恶的色胚!呜她的清白
“别怕,只是会让你乖乖听话的药,这样我才可以帮你把身上的毒给清出来。”他没恶意。
“怎么清?!用扫把扫吗?”好奇怪,为什么他们两人的立场好像在一夜之间颠倒过来了?
以前都嘛是她在哄他乖,今晚却一直听见他哄着她要乖,怎么会这样?
乐清平软趴趴地倒下,虽然身体因药效而使不出力,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所以才会突然闪出一个问题。“你今晚怎么会去那个山洞?我探查过好几晚,那地方根本没人会接近,你又怎么会突然闯进去的?”
好怪,太巧了。
“我是跟着你去的,昨天跟你在赤泉绕了一圈,前天又跟你在丹泉绕了一晚。”滕劭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掀起她的衣服,开始找寻她身上的伤口。
“你的意思是,你每晚都跟着我到处转吗?为什么?”他们是在玩躲猫猫吗?
白天,她偷偷摸摸地跑去探他;晚上,他鬼鬼祟祟地跟在她身后跑,这样是有比较好玩吗?
“因为你不让我去找你。”
“所以你就暗着来啊!呵好痒”手上传来一阵麻痒,害她咯咯笑个不停,抬头一看,就见他正抓着她的右胳臂当鸡腿啃。
滕劭先朝地上呸出一口血,才拾眼安抚她“别乱动,都睡起来了,不把毒吸出来你会肿好几天。”
“可是这样好怪不用了啦!”总不能为了消肿,就让他把她全身上下都看光吧!还又啃又吸的!
“不行,这是一定要的。”解决了小臂上的,开始检查腿上的。
“喂喂,你真的不用这么孝顺i喂,不准你掀人家的裙子!”好吧!既然掀都掀了,那就再退一步。“你、你不准乱看!把眼睛闭上!”
好吧!他一向对她都是唯命是从的,闭眼就闭眼,不过,闭着眼要怎么验伤?
嘿嘿,当然是用手一寸寸慢慢地摸上去!滕劭要很努力地咬住舌头,才能忍住笑到快裂开的嘴角。
当一双温热厚实的大掌从脚底板慢慢地抚上来,像是不放过任何一处小地方,每一寸都要仔细地轻揉慢捻,沿着小腿一路爬上大腿乐清平的脸儿已经爆红,既羞又怒。
“滕劭!你这坏孩子!这些天那两个鬼护法到底都教了你什么?!你竟敢给我学坏!”太过分了!
滕劭根本不理她,双手在她腿上终于找到一个肿得高高的伤口,小心地按了几下。“这里会不会痛?”
“好痛”投降。
半晌过后,当全身红得像蒸熟的虾子,并且冒着阵阵轻烟的乐清平气弱体虚的喘着气,正为滕劭严守君子风范,没往最羞人的地方摸去,并且有点惭愧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时,他那双今晚勤劳过度的手又忙碌地钻进她的衣襟内,害乐清平才刚放下的心又吊得半天高。
“等等我现在都不会痛了,真的!你、你不用再找了啦!”
可悬在她身上的大头不理她,固执地俯下来,
“再不听话,我就要翻脸了!喂,不要掐那里不是,我不是在喊痛!我是要告诉你,那里会肿起来并不是因为被蛇咬了”
可是,某人还是很误会,坚持把她身上的毒都清干净,所以--
“滕劭!我很确定你已经断奶了你千万要搞清楚!别乱吸啊呀”乐清平抖着身子,无力地推拒压在她身上的大头,心中有气、有羞,更有哭笑不得的荒谬,甚至有点怀疑某人是在故意装傻。
哪有这样的?!
为什么她会有种过去造的孽全都反扑回来报答她的感觉,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的
该死!此事万万不可宣扬,否则,她这辈子休想嫁出去。
才想着,房门就被一阵风吹开来,原来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这种已经没必要来的时候才赶来救驾的老陶,这老家伙好像是专门来闹场的,撞开门现个身之后,整个人转个身又缩回门外,还假好心地帮人带上门。
“那个丫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就当我从没出现过,刚才只是一阵风。好小子你一定要继续下去啊!否则,我往后的日子会很难捱的,那丫头日后一定会找机会修理我
“小子,你也别担心我毁谤你的名誉,虽然你这一招来得太狠,不过绝对值得夸赞,对付这种好强的丫头就是要来硬的,太软弱只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啪!”一声响。
老陶还没把鬼话扯完,身后的门已经从内打开,门开处站着一脸做错事的滕劭,并且脸上带着一个红掌印。
“怎样?上了没?”老陶好奇到不行。
“清平被蛇咬了。”滕劭嗫嚅的解释自己先前不合宜的举动。
“耶?!有这等事?那她还活着?那丫头怕蛇怕得要死!”老陶甚为震惊。
“我、我已经帮她把毒都清掉了。”连不该清的地方他都清过了说。
?眼,一脸的不信,老陶忍不住调侃“小子,你这借口虽然有点创意,不过,会不会太烂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