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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嘴角更是笑咧得好邪恶。“我怕你会哭喔!”
* * * * * * * *
到底是怎样精采的桥段,会让滕翼这般既兴奋又期待的?
“住手不要再来了可恶!”她娇斥。
“还没呢!忍耐一下好吗?”
“不要你走开啊”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
“很舒服对吧?你何不放轻松点,尽情的享受一下。”呵呵。
“我不要!你去死!你这死人哎呀”继续呻吟。
“明明就很舒服,瞧你叫成那样,外面的人一定快受不了了。”他暗示。
“外面外面怎么会有人?!”她吓得惊喘。
“你当我只是在街角卖菜,初一、十五才来跟你偷情的人吗?凭我的身分、地位,别说出门在外,就算在自家院子里,那些随身护法绝不会离开我超过十步,你这房间虽然不是很大,算一算,那两个护法大概正一左、一右贴在你门外守着呢!”既然有听众在,当然要更卖力一点。
“哪有这种事?!你给我出去都是你!还不住手不要”
“还撑?瞧你都抖成这样了、你的身整明明就很享受,还死不承认。”
“才没有!好过分不准碰那里人家不准啦”好讨厌。
“呵,你好湿。”他快受不了了。
“你这混球!”乐清平也受不了了,一脚踢过去。
“谁教你一直拿那种没拧干还到处滴着水的布巾在人家身上乱抹!当然会愈抹愈湿啊!气死了!瞧,连榻子都湿了啦!看今晚怎么睡?你竟然还有脸嫌人家湿?!你就不能稍微用点力吗?”
“女人,有点力气就想踢人了?”一爪接住她的脚。“要我用力一点?好啊!如果你想再叫更大声一点的话,我当然乐意。”真的给她用力下去。
“啊!轻一点”好一声荡气回?d的吟哦声,接着
“死人喔!我是叫你用点力把布巾拧干,不是要你用力拧人家的脚趾头,你是听不懂人话吗?”笨蛋。
可恶、可恶、可恶!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卑鄙,明知道人家现在全身敏感得要死,轻轻一吹就麻痒得要命,他竟然乘机整人!
说什么她把自己吐得到处是血,看了碍眼,就要动手帮她清洗身子,她明明已经严正拒绝了说,还硬来!瞧现在--
她全身被剥得只剩一块有等于没有的翠竹小兜衣,下身的白色亵裤被湿布巾濡湿得呈半透明状,同样也是有穿等于没有,她就这样虚软无力、媚态横生的躺在床榻上,曼妙引人的身材在他面前若隐若现,加上几乎不曾间断过的销魂蚀骨叫床声,而这个男人却只是拿着布巾把她的身子当地板抹来抹去?!
这一点才是真正的欺负人好不好!
他怎能表现得这么无动于衷?!
她不信!
“啊你干嘛一直抓着人家的脚?好痒”
“这一幕,很自然的让我想起某一夜,让我回味无穷永远难忘的一次经验。”真想再试一次。
乐清平脸儿泛红,她当然也知道他在想哪一幕,只是因为太过不堪回首,所以她才忍不住激他。
“怎么?摔成笨蛋的日子这庆令你难以忘怀?若是还想再体验一次的话,我现在就踹你去撞墙,运气好一点的话,一次就可以让你重温旧梦,我甚至不要求你的回报,只要”
他恶狠狠的打断她。“黄金百两是不是?你等死比较容易!”
哼!“摔成笨蛋的日子确实令我难以忘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身边有个不断替我制造意外,把我当铁人磨练,最后又把我当棋子把玩,玩腻了后想拍拍屁股走人,还不忘顺手把我往鬼门关推一把的可恶之人。”
好可怜的小朋友,遭遇实在令人同情,不过他记恨的模样很让人误会喔!
“这些人家都可以解释嘛!那些意外虽然太冒险了点,可是,人家也是想帮你啊!既然大夫都说你的病没个准的,我只是病急乱投医嘛!还可以顺便帮你做做铁人训练,这有多好啊!一举两得,会危及生命的举动我是不会做的!呵呵”干笑。
“至于棋子之说就更冤枉了,把你送回九幽宫纯粹是遵照你的遗愿我是说,你们两兄弟争的就是宫主之位,活下来的当然就是赢的人,你终究要回去的嘛!我在帮你耶!竟然还怪我!”超级委屈。
“总之,你都有你的理由,并且完全没有错就是了,是不是?”
“当然,不过最后那个在鬼门关推你一把的理由还没讲”她一脸的认真。
“够了!那些帐我都懒得再提了,你何不就省一点口水!”他气得龇牙咧嘴。
“可是,这样一直误会下去也不好”嗫嚅、卖乖。
他露出森森白牙,阴狠地瞪人。“你是一定要算清楚?好,那本宫主就尊重你的意思,我们从头算起!就算那笔最大笔的帐,记得你当着我的面跟滕劭谈交易时,我是怎么警告你的?”
她当然记得。“你要我最好祈祷你真的活不过那天,要不然就别怪你跟我要我这可爱的小命。”
滕翼突地紧咬牙根,像是正忍着极端的痛苦,无处发泄的摸样。
他?眼警告乐清平,却有点语不成调。“你你记这么清楚怎么不见你吓得发抖求饶的样子?”
“人家是很怕啊!可是宫主大人还是不留情,把人家折磨得全身是伤。”可怜兮兮。
这次滕翼瞪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非常的咬牙切齿。“乐清平,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怪不得我!我现在身中奇毒,全身都不听使唤,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况且,你不是很想要我的命吗?那你还计较什么?你随时都能拿走啊!”语带双关的说。
呵,她早就不怕了,发现滕翼没在两人见面的第一时间扭断她的脖子,她便笃定自己的小命无忧了,尤其在确定他并没有因为恢复记忆而忘了失忆时的一切,她的胆子就更大了,因为,她太清楚那个和蔼可亲的小翼有多么喜欢自己,剩下的就是玩手段的部分了。
不巧的是,这方面正好是她的强项。
尤其现今的局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算帐算到床上来,可想而知最后的结局**br />
乐清平闪着狡猾的笑容,很努力的为那个幻想中的结局奋斗--
从开始算帐那刻起,滕翼为了突显他的怒气,整个人悬在她身上冒烟喷气,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让她乘机作怪。
比如说,偷偷地把小脚搁在他腿上,有意无意地画着圈圈叉叉,如果他不反对的话,那就把脚再往上移一点,如果他再不抗拒的话,那么直接搁进他的两腿中间肯定没问题了。
呵呵,经过半年的不耻下问后,她已经知道脚下踩着的这条“蛇”是谁养的了。
“你以为我不敢?”为了坚守贞操,他把牙齿咬得都快碎了。
“清平相信宫主大人一定敢,但舍不得也是真的,这可是大人亲口说的,既舍不得把清平吓死,又舍不得让清平太早死,好感人的情话。”她都被感动得快哭了。
“你很有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或许你继续说下去,就真的能把你必死的命运说成重生的康庄大道了。”抓住她作怪的脚丫子,捏得她又是一阵淫笑。
“宫主真的想继续浪费时间,又浪费我的口水吗?”良心的建议。
“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你现在这种身子,我随便一碰都可以玩死你,你很想死在这种名目下?”手指恶意地在她脚底板轻抠几下。
“住手!”可恶!痒得她差点尿出来。
“悉随尊便。”奸计得逞,他大方地放开手,整个人离得远远的表明心迹。
其实刚转过身,没走几步,滕翼就很想咬舌自尽了,今晚月色美气氛佳,加上佳人一副急于献身的模样,虽然可能会有惊天动地的效果,但,他大可以改日再用力的蹂躏她,今天只要轻柔一点、有耐心一点这种时候还摆酷根本就是虐待自己。
另一边,见到他就要打开房门,乐清平当然不会就此认输,脑子转动的时候双手也没闲着。“就这样走啦?不是要帮人家疗伤的吗?忘记人家现在伤上加伤,又被你下了怪药、中了奇毒,根本无法运功疗伤,你不帮忙吗?”决定下重药。
“明天再帮也行。”头没回,不过脚步停了。
“啊~~好痛”
“怎么回事”一转头,眼睛差点掉出来,因为画面太过养眼。
乐清平不知何时松开了身上的小兜子,掉下来的带子就卡在山坳深谷处,引人遐思之极。
“你有看到吗?”她扁嘴。
“有真”“美”字来不及说出口,先吞口水。
“好痛,都瘀伤了。”她控诉。
瘀伤?!眨眼看清楚,发现她胸口上果然有一道明显的瘀伤,尺一般大小,力道若再加重的话,肯定连肋骨都会击断。
“真是太可恶了!右护法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明明是他下的命令说,乐清平偷笑。“还要等到明天再忙吗?”
“当然不行,这伤一定要马上处理!”
“那就麻烦你了。”嘻。
“没问题!看我的”他拍胸脯保证。
问题是,他疗伤的手好像放错地方,离伤处有一段小距离,倒是不偏不倚地停在柔软的高峰处。
像这种一个刻意勾引,一个故意放纵的情况,要甜甜蜜蜜下去实在很简单,只要以下的情况不要出现
“你一直这样,我怎么下得了手?”咬牙隐忍。
“等一下嘛人家真的很痒呵呵”笑个不停。
“别告诉我,你只感觉到痒,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气得磨牙。
“有啦!你好讨厌,一定要人家讲吗?”满脸羞红。
“讲!”坚持要她满足他的男性虚荣。
“啊舒服”
“那我可以开始了吗?”
原来才刚要开始,那刚才他们是在干什么?!外面两个门神同时翻白眼。
“啊等一下滕”顿住。
“你真该死!”
什么?!
下一瞬,天地变色,某人憋着脸,怒气腾腾地夺门而出。
发生什么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谁来告诉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