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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会失去很重要的一些东西,比如自我。得失之间,别无选择。方锐不可能不帮吕国华,甚至不可能不倾力而为,否则,你会让人觉得是个不肯合作的人,以后在业内将难以立足。

    “这是一个超常规的办法,有点铤而走险,法律风险恐怕不小。不论最后成功与否,你都不要让自己陷进去,尽量撇清关系。”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也许我已经被他绑上了战车。我该怎么办?请岳父大人指教。”

    “你们是在赌博。不过要赚大钱,就要大赌,赌决断力,赌意志力。你们采取非常手段消灭库存,把业绩做起来,消除市场的疑惑和犹豫,让投资大众看到你们那支股票的前景,这本不错。只是你们进退失据,犹犹豫豫,这很危险。”

    “岳父这话,让我茅塞顿开。那我具体该怎么做,请您明示。”

    “简单地说,要做就做彻底,把假的要做成真的,让不合法变成合法。把存货藏起来?亏你想得出来。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那就降价倾销。”

    “那还不如藏起来呢!降价倾销的上市公司怎么会让人看到前景?这样做很容易穿帮露底。”

    “干脆,拿去填海得了。”

    “你不要乱想了。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法子,你看可不可行?”

    方锐赶紧挪正身子,洗耳恭听。

    “反复发酵。把卖不出去的酒又倒回酒池,发酵后再重新包装,周而复始。这样可以大大节省成本,可以持续运作。”

    “高明!”

    暮色渐渐漫了上来,可是太阳迟迟赖着不走,侵占去大部分的夜。空气油腻不堪,似乎还渗了些沙子,把人呛得难受极了。

    在回家的路上,方锐莫然惆怅:价值投资、专注投资、诚信投资,这都是自己执着追求的。也许这是梦想,梦想往往不切实际。资本逐利而动,决非逐梦而动。诡计、阴谋,都是为了暴利,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追逐暴利并非贪欲使然,而是形势所迫。资本市场极端残酷,无时无刻,有人在掠取,有人被歼灭,激荡过后,总会留下大堆阵亡者的墓碑。过去人们常说“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在金融市场,进慢了就会被淘汰。是的,是被迫的,没人想成为阵亡者,于是都被绑上战车。现实多么逼人,梦想宛如紫檀花开,开了,也就谢了。

    方锐最近喜欢上开快车,驱车激驰可以让他体验到人车合一的快感,人随心动,车随人动。现在却是人随车行,这样可以让他边开车边去用心想事情。其实,方锐非常在意自己那种不光彩的做法,阴暗,见不得光。不知怎么搞的,自己仿佛成了木偶,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支配自己。自己那么被动,那么无力。才过了两三年,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当每一次的商战都引发欲望里的沉沦,金融市场,也就成了撒旦的棋盘。迷失,绝望,最后迎接金融业者的,永远是泯灭良知的吞噬与毁灭。

    方锐把车窗打开了一些,凉风汹涌而来,与车窗玻璃冲击发出“哗啦”的声音,颇有些惊涛拍岸的感觉。方锐轻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这是命啊!”进入市中心后,各色车辆越挤越多,在车的河流中漂浮,方锐的宾利车走得很慢。闪过的行人、汽车与高楼大厦共同构成了都市的繁华,繁华,让人更加疲倦。

    方锐回到家里,刚进门就看到桌上摆满杂志、报纸和花花绿绿的传单,各种各样的官方新闻和花边新闻,着实吸引眼球。只是心疲力竭,方锐无心及此。方锐知道陈婉倩已经回来了,卧室门虚掩着,应该还在工作。

    方锐轻轻推开房门,准备打个招呼:“婉倩婉倩”

    开门那一瞬间,眼前景象惊得方锐口瞪目呆,耳根子下两团肉恨不得掉到肩膀上来:“婉倩,你这是”

    这个时候,陈婉倩正裸体坐在电脑跟前。房间里面灯光暗淡,烘托出一种难言的幽秘。从陈婉倩侧面望去,那半边脸明净滋润,一绺散发覆过,增添了不少放任的姿媚。一双乳头微微颤动,在方锐的眼前晃来晃去。大腿白腻肥滑,性感诱人。

    方锐见状,顿感身体失去重心,脑袋几乎下缩齐肩,眉毛上升入发,窘态毕露,惶恐不已。

    见方锐傻站在门口,陈婉倩蹙起了眉头,娇呼一声:“嗯”勾引,摆明着在勾引。陈婉倩不经意那么一来,方锐的私密处立马发生反应,化学反应。

    我归你了

    方锐跟陈婉倩第一次相遇还是在海州证券公司总部大厅,他当时刚毕业,正要找陈定南报到。方锐那时完全没有职场经验,怯生生的。

    来到大厅,方锐看到对面的写字桌旁坐了个年轻女人,翘起戴戒指的无名指摆弄着电脑键盘,正对着显示屏嬉笑不止。见方锐进来,她头也不抬。若在平时,方锐也许会诧异办公室如此单调机械的生活也会有这般情趣,只是匆忙之中没顾得上去想,上前隔桌问讯。她抬起头,额往下移,嘴往上翘,眼珠子往前倾,勉强打量方锐一番,然后红厚嘴唇向右一歪,又埋头敲键盘,嬉笑依旧。方锐依照女人嘴的指示,瞧见柜台边上的小方桌,桌前一块塑料牌上写有“接待”二字。桌后坐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只顾整理文件资料,总共就那么三五本,挪来移去,来回翻腾,表示自己正在忙活,不是闲人。

    方锐对他说:“我找陈主任。”

    那男人只管折腾着,随口嘟噜:“不知道陈主任今天来了没有。”说这话时,男人口部肌肉运动十分经济,几乎只够方锐听见,没有多动一条神经,枉费一丝力气。

    方锐腿都软了,嗫嚅着说:“应该来了啊!不会没来吧?麻烦你进去瞧一瞧。”

    那男人年纪不大,却老于事故,明白来客需要区别对待。低声下气的要冷落,大声命令的要热络,方显不卑不亢,成熟老道。眼前这位明显属于前者,自己正忙,没工夫搭理他。

    人人都知道人不可貌相,然而,人人都喜欢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歪、看扁。

    事已至此,方锐万般无奈,只得再鼓起勇气说:“陈主任约我这时候来的,请你通报一声。”

    那男人这才开口问旁边的女同事:“陈主任来没有?”她不耐烦地摇头说:“谁知道呢?”

    那一瞬间,方锐心绷紧了,试图抑制胸中弥漫的不快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还是增长起来,慢慢上升到喉咙口,嘴里充满了干燥的苦味。报个到都那么不顺,方锐搞得焦头烂额,差点乱了分寸。这个时候,还在音乐学院念书的陈婉倩刚好过来找她爸爸,碰到方锐,问明缘由,这才解决问题。

    报完到后,方锐正欲离开,陈婉倩恰好从办公室走出来,在电梯门口碰到他。陈婉倩望着面前阳刚气十足的方锐,眼神里立即露出饶有兴趣的神采:“有女朋友了吗?”

    方锐神色慌张,不知该怎么回答好,只是怔怔发愣。

    “你看我怎么样?”方锐一惊,陈婉倩又逼问:“说呀,我怎么样?”

    方锐被逼无奈,只好笑说:“你挺好的,你很漂亮”

    陈婉倩却不依不挠:“那你晚上就约我吧,约我吃饭,你说上哪儿我就跟你上哪儿。”

    方锐瞠目结舌,他从未见过这么放野的女孩,红头涨脸地说不出话来。

    钱钟书在围城里说:爱情是又伟大又曲折的情感,决非那么轻易简单,非经历伟大的心灵波折不可。可在方锐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从恋爱到婚姻,方锐跟陈婉倩那是相当利索。

    那次,方锐正在公司附近酒吧喝酒。一个老外搂着一个中国姑娘坐到他的旁边,恶意劝酒。那姑娘明显喝多了,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一袭浅薄的黑色外衣把浮凸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散发披肩,遮住大半个脸。她下意识甩了一下头发,一刹那间,一道柔媚而又挑逗的眼神射过来,眸子又黑又亮,双眼皮的轮廓精致得像古希腊的雕刻。

    “婉倩!”方锐惊呼。那个老外是印度人,却没多少佛心佛性。他搂着她的腰,拼命灌酒,她象征性挣扎几下,效果有限,只好由他去了。

    几经观察,方锐明显感觉有些不对,故意把屁股挪到陈婉倩旁边,指着那老外问:“你认识他吗?”

    那个印度人先是审慎地瞟了方锐一眼,以为也是来浑水摸鱼的,居然报以同志般的微笑。

    陈婉倩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只是简单打量方锐两眼,便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笑语:“刚认识的”说完还用力拱两下,然后就瘫倒在方锐怀里。

    印度佬又伸手过来揽她,方锐一把推开:“你干什么?不许胡来!”印度佬中文还不错,居然听懂了这句话,气急败坏地瞪眼说:“你是谁呀?你是她什么人?”话刚落音,陈婉倩猛然昂起头,指着他鼻子说:“他是我的老公。你滚!快滚!”陈婉倩用力将方锐抱住,狠狠咬住他的嘴唇,以此宣誓主权。

    陈婉倩醉的时候很漂亮,两眼有扼制不住的神采,姿容妩媚动人。方锐扶她从酒吧出来的那一瞬间,她哇的一声跑出去,扶着路边的梧桐树干勾着腰使劲地吐,黑亮的长发间,一大口的黄绿之物倾泻而下。方锐跟了过去,正要开口说话,一股浓厚的酒精发酵的味道直冲过来,哇的一声,口中立马喷出一道水箭。两个人你来我往,吐了个皆大欢喜。

    酒吧里的音乐响得格外狂放,路灯喷射出的丝丝白光正尽情暧昧着。

    陈婉倩伸过手,递给方锐纸巾,眼神依然媚惑,柔婉迷离。她见他没动静,便带着笑给他擦嘴,擦完之后,凑过去在他的额头上无所顾忌地留下重重一吻:“从今天起,我归你了!”

    “谁怕谁呀?我要定了。”

    说干就干,两个人跑到民政局门口熬了一夜,就等天亮领证。

    事后方锐努力回忆这中间的蛛丝马迹,试图从中找到某种前提,或者暗示,但他绞尽脑汁也没有弄明白。一切来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有人说“婚姻是结婚证撒的谎”倘若美妙的谎言永不被戳破,简直比真理还可贵。

    换种思路

    缓了会儿神,方锐转身进入浴室冲澡。热水倾泻而下,方锐全身毛孔在热水激起的蒸汽中舒展开,身体彻底放松。这个时候,方锐意识格外清明:思路决定出路。吕国华那事就一定是包袱吗?也许那是机会也说不定。为什么动不动就想作弊?这很危险。

    南海酒业的主要产品是绍兴黄酒,本土的黄酒与西洋的葡萄酒正在中国合流,它们都同属发酵酒,相对柔和,而白酒和威士忌却须在发酵之后再被蒸馏,酒精度比较高,一般人受不了。这也许就是南海酒业的独特优势。

    不应光把酒理解成一种物质,酒背后的历史和文化更重要。从前国民党的上层人物主要以江浙人为主,基本上都喝绍兴酒,而共产党上层则主要以湖南、湖北和四川人为主,基本上喝白酒,因此解放后白酒兴而黄酒衰,很多著名黄酒,如北方的即墨老酒、南方的龙岩沉缸酒和九江封缸酒几乎销声匿迹。解放后去台湾的大陆人思乡心切,对绍兴酒念念不忘,于是在台湾酿造绍兴酒。可是没有绍兴的地气和鉴湖的水,哪能酿出正宗的绍兴酒?后来他们想出了往绍兴酒里放话梅的招儿,酒味不正用话梅里的糖和酸来压。绍兴酒几乎构成了发酵中华人才最重要的因素,注意:没有“之一”别的不说,光是北大校长绍兴一带就出了好几个。绍兴虽属江南温柔水乡,人却充满豪气,比如鲁迅和秋瑾就同属此类。

    中国所有的黄酒都太甜,惟绍兴加饭酒甜味适度。绍兴酒除了色、香、味俱佳,其营养成分和抗癌防病功能也均在葡萄酒之上,但碍于当今世界之政经格局,绍兴酒尚未被全球有识之士广泛接受。酒跟其他文化品种一样,是跟国力走的,谁强盛谁的文化就成为地球上的主流。

    或许应该换种思路思考,是不是可以试试帮南海酒业打开销路呢?中国正在复兴,绍兴酒未来说不定能够成为主流。投资需要大格局观。

    走出浴室,方锐看到陈婉倩正忙着做菜,她直接将他带到饭桌边:“已经弄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个青菜就好。你先坐在这里稍等会儿,马上就好。”

    陈婉倩简单披一件长袍睡衣,浅奶白色的睡衣还略微透明,里面没穿胸罩,双乳若隐若现。

    方锐见状,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他跟在陈婉倩的后面走进了厨房,陈婉倩圆润的屁股在他面前一扭一摆,隐隐约约见到里面的丁字裤。

    “要帮忙吗?”

    “你就帮着端端菜吧。”

    方锐按照陈婉倩的指示,将已经做好的菜端到饭桌上,陈婉倩将炒好的青菜端上来。陈婉倩打开锅,先给方锐盛一碗汤:“来,阿锐,先喝碗汤。里面有花旗参,有冬虫草,喝了可以滋阴壮阳。”

    方锐接过汤碗:“是吗?这样的好东西,我得多来几碗。”

    “你要是真能喝,整锅都是你的。”

    “那可不敢。要是整锅都给我喝光了,让我浑身闹腾起来,可怎么办?”

    陈婉倩娇声说:“你怕什么?我是你老婆耶!”

    过了一会儿,方锐问她刚才为何一丝不挂愣在电脑跟前,是不是在“裸聊”陈婉倩先是骂他小心眼,接下来的解释简直令人喷饭。

    她现在是专栏作家,每天都安排有写作任务。写作是需要灵感的,可是灵感不是每天都有或说来就来的,大脑断电经常发生。写作任务每天必须完成,即使没有灵感,也要想办法逼出灵感来。裸体就是她想的招。裸体能给人带来无拘无束的自由快感,能催生不同寻常的灵感。

    她当时正处于大脑短路状态,张着嘴巴,对着窗外发呆。电脑上依然是那翻来覆去的两三行字,她已经呆坐了将近两个小时。其中,她换了好几个姿势,脱了衣服,脱了裤子,又脱了鞋,最后没什么可脱了,还在发呆。她赤裸着身体,无所适从,孤独而又绝望地摆弄着电脑,期盼它能自动完成这项艰巨任务,望眼欲穿,急不可待。

    吃完饭后,方锐建议:“你歇会儿,这收拾碗筷的工作就交给我。”

    陈婉倩并没有反对,反倒在一旁欣赏着,见方锐笨手笨脚的,知道他平时根本就没做过这类的活儿。方锐先把桌子收拾干净,又进厨房洗碗。由于心里想着事情,方锐精神不太集中,不小心将一个碗掉在了地上,哐的一声,将陈婉倩吸引到了厨房。方锐将地上的碎碗打扫干净,挺直了腰,见陈婉倩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不好意思,打碎了一只碗。”

    “没伤到哪儿吧?”

    方锐摊开双手,又看了看周围:“没有。”又接着洗碗了。

    陈婉倩见丈夫这身狼狈,连身子也几乎被水溅湿大半,怜惜之情油然而生。陈婉倩静静走到方锐的背后,张开双手,从后面将方锐紧紧抱住,用力将身体贴上方锐的后背。方锐感觉两个柔软的rx房顶在自己的背上,不由浑身发麻,情不自禁猛然转身将陈婉倩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整个过程当中,两人严守分际,都没在对方下体做任何动作。陈婉倩并不排斥性生活,只是不能忍受异性触碰她的私密部位,她说那样会有被撕裂的感觉。这是心理问题,方锐帮不了她。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后花园,是属于私有性质的,拒绝参观,拒绝交流。

    完事之后,方锐瘫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又得了一回道。”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道,明白吗?这是一个人生终极问题。”

    陈婉倩揶揄说:“呵呵!你可真不简单,这个时候也能悟出点什么来。那你说说,‘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道’是个好东西,无影无形,而又无处不在,轻若无物,而又重如泰山。如果能够获知这样东西,就能够了解这个世界上所有奥秘,看透所有伪装,通晓所有知识,天下万物皆可归于掌握。这个东西并非虚无缥缈,它事实上是一种极为玄妙的快感,远远胜过世间所有的欢娱和一切精神药品。到此境界的人,视万物如无物,无忧无虑,无悲无喜,愉悦之情常驻于心。”

    陈婉倩点燃一支摩尔烟,轻轻吸一小口,再将这支烟送到了方锐嘴上:“那你现在到了什么境界?”

    “已经接近你的境界,哲学家的境界。你不是常说‘文以载道’吗?你曾经教过我:之所以中国那么多古文经典能够流传千古,而现在的流行文学风光两年就销声匿迹了,就是因为‘载道’,‘道’才是文章的筋骨。真是精辟!”

    “我是这么说过。作家确实需要研究哲学。你这做投资的,琢磨这个干什么呀?”

    陈婉倩歪在枕头上,目光宛如春雨中的江水清澈荡漾,腰身蜿蜒好似游鱼,透过淡蓝色的睡衣仍显出撩人的曲线,颈项白得动人,通身洋溢着清馨诱人的气息。

    “投资同样需要哲学家的头脑。哲学是一种粗线条思维方式,格局更大,更有高度。美国长期资本基金的两个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管理者怎会败得那么凄惨?他们专业能力很强,可是境界不够,太重细节,缺乏大格局观。”

    方锐边说边回味李清照的那句诗“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因为此刻一种诱人而熟悉的幽香正从陈婉倩的身上漂进他的世界,若隐若现,缕缕不断。奶香,发香,仿佛葡萄酒在发酵,馨香怡人。

    “这话在理。不过我哪是什么哲学家?我只是围城里面说的那种研究哲学家的家罢了。”

    “你太低估你自己了。你的日常言行其实就在实践你的哲学,只是你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我刚才说的‘道’,是哲学的哲学,是人类最高的智慧,而这个‘道’,就在你我身边。”

    “咦!我怎么没看到?”

    “易经里面说‘一阴一阳谓之道’,你阴我阳,咱们刚才干的那事,就是在悟道哇!”

    陈婉倩拍打方锐嗔怪说:“你这该死的,尽会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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