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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嗯。”艾米莉点了点头。“我的老师俄孔那博士预测,近来一定要发生大气中氧气分压的变化,而且他进一步说是地球沙漠化引起的。根据地球气象来分析这种变化最容易产生的地方是在欧亚大陆北侧附近。”
“的确。”
对方伸手端起一杯饮料,慢慢地喝了起来。
“如果是那样的事。”
喝完后,他看着艾米莉。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引起了氧气分压变化,我们认为都有必要查清。事实上,我们担心的是来自苏联的成功,我们怀疑氧气分压变化与某种秘密武器的存在有关。”
“”“我们已经派了几名情报员跟踪传说,潜入了吉尔吉斯共和国、乌兹别克共和国和土库曼共和国。但除了一人以外,其他的人都先后失踪了。”
“跟你假冒夫妇的庄是维吾尔和塔吉克人的混血儿,今年二十八岁。以前一直过牧民生活。你是黑头发,黑眼睛,所以给你考虑了一个依吐拉的名字。依吐拉同庄冒充夫妇,你们不仅是名义上的夫妇,途中实际上还要演夫妇的戏。在边界,当地人特地为你们夫妇准备了绵羊、山羊各三十头,两头牦牛和三头骆驼。”
“无论如何必须同那个人冒充夫妇吗?”
“为了自身的安全应该这样。不过,即便就是采取这样措施也未必就安全。天星君,我好象有点神经过敏吧?”
用一句话来说,艾米莉既聪明又漂亮,瞳孔中的理性之光很强。欢迎者看到了过于漂亮在驱赶着绵羊、山羊旅行中的危险性。从真实的想法看,他几乎希望艾米莉拒绝。
她是一个引诱kgb的很好的谤饵。
“想一想吧!”
艾米莉没有直接回答。
菜端上来了,是一桌典型民族风味的宴席。
艾米莉没有多少食欲,不,刚才还有,不过现在却没有了。
同牧民结成夫妇。既然是夫妇,男人肯定要纠缠。艾米莉已经二十七岁了,对这方面的事情当然有经验,在美国她还有缔结了婚约的男人。不过,自己果真要成为游牧民的妻子吗?
难道这次旅行必须以自己珍视的东西为代价吗?
艾米莉很不情愿地想。
一想起被不认识的男人强制性拥抱的场面,艾米莉就畏缩不前。
“不管你选择哪一条道路,请打电话告诉我。”
对方说道。
“好。”
艾米莉的脸慢慢变成青灰色。
“太遗憾了,把这样美丽的身体交出去,就象把鲜花插在牛粪上。”
迎接人想到。
艾米莉离开了机场。
飞机上她紧紧闭上了双眼。
有悔恨也有胆怯。不过,艾米莉自己也知道已经不可能打退堂鼓了。
艾米莉毕业于普林茨顿大学地球物理学系。
她在俄孔那的气象环境研究所已经工作了三年。阿沙俄孔那专门研究地球沙漠化和氧气分压变化以及碳酸瓦斯分压变化。艾米兰研究工作尽了力。
如果氧气分压变低,生物就会罹遭危机。在集中全世界所有情报进行研究的过程中,艾米莉感觉到了恐怖。但对这危机谁又能拿出一个办法来呢?
俄孔那死了。
但俄孔那的气象研究所不会关闭。作为秘书和研究人员而勤勉工作的艾米莉好象发誓要继承老师的事业。
要光明正大地继承就要在老师的亡灵前起誓。
如果往回跑,那将打破自己的誓言。
俄孔那先生很早以前作过的在欧亚大陆的某地将发生氧气分压异常的大气块的预测一直是个悬念。
必须查明大气中的异常现象或者说是大气的破绽。俄孔那的警告演变成现实的可能性极大,那么,自己当然不应当哭哭啼啼地躲在某一个角落。
但艾米莉突然又想起被一个不认识的牧民抱在怀里的恐怖。
想是想,但却是可怜的想。
艾米莉祈祷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是一个有理性的人。
艾米莉在乌普杉剂换乘军用飞机。
从卡都到乌普杉剂约有二千四百公里,飞机飞行了两小时四十分钟。
飞机窗外是望不到边际的漫漫平野。
横亘在天边的是一条著名的山脉。
天空真晴朗。
卡都和乌普杉剂两地间只有两个小时的时差。
艾米莉很疲乏。在乌普杉剂机场什么东西也没来得及吃。一下飞机就被装甲车送到飞往边境的军用机场。
双方都有些失望和胆怯,来来去去的男人们望着从遥远国家飞来的异国人艾米莉。肌肤黑黑的,不但看不出是来自于什么国家的姑娘,反而让人觉得有些迟钝。同样,艾米莉也没有发现让人感到有魅力的男人。
军用飞机昂头冲上天空,艾米莉自言自语地说:
“这是最后一站了。”
保护自已的本伯在艾米莉脑子里渐渐削弱了。如果是赌博,就把一切都赌进去。当然要是保护自身的本能太强,她也不会到这里来,现在她有一种把自已远远地抛开了的感觉。她感到无所畏惧了。
下午,飞机抵达边境小城。
葱岭险峻,悬崖万仞。
这里是一个远离国家中心的边境小城,居民大多是一群亚欧混血儿。从这儿往前,就走出了这个国家,进入了苏联。
艾米莉走下飞机。
她走进一个专门为她准备的办公室,立即默默地坐在椅子上。
她闭上了双眼。
紧紧的闭着,在没有人叫喊以前一直如此。
一个男人站在面前。
“久等了,我是庄西吉克。”
男人自我介绍着,艾米莉迷糊地想起来了。
此时艾米莉的希望被彻底打碎了。先前她希望出现的是一位值得被拥抱的青年男人。然而,出现在她面前的这个人却让她异常的失望。
低平的鼻梁向两边扩展,粗糙的面庞里茶褐色,牙齿又脏又臭。还戴着一顶皮帽子,但在向艾米莉打招呼时,他已把帽子摘掉,露出一个刚理过发的脑袋。
“我是艾米莉塔温圣特。”
庄的声音在发抖,眼中藏着情欲的火焰。艾米莉的肌肤突然地痉挛了一下,全身起鸡皮疙瘩,嫌厌感油然而生。
“去厕所把衣服换下来。”
庄从包里取出一套牧民服装。
艾米莉站在厕所里,双腿在不停地颤抖。庄已经用丈夫的口气对自己说话了。艾米莉摊开衣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灰色的上衣和裤子里面浸透着难闻的羊脂味。衣服中包着长统靴和用牦牛皮做的帽子。
艾米莉一边换,一边流泪。
擦干眼泪,艾米莉走出厕所。
“不管什么地方看,你都成我的妻子了。要活下去就必须这样。一旦进入高原就是进入了敌对区域,明白吗?”
庄看着艾米莉的瞳孔。
“是。”
“我们走吧。”
“是。”
艾米莉跟在庄的后面走出了机场。
机场后面拴着二头牦牛。庄把艾米莉推上牛背后,牛开始在原地动起来。庄在牦车前解开了绳子。
城外的山坡上成群的绵羊,山羊在低头寻觅着草食。山坡上拴着三头骆驼。
一顶帐篷张开着。
庄一脚迈进了帐篷。
艾米莉也跟着走进帐篷。帐篷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难闻的羊脂味,艾米莉重重地吐看口气。然后坐在帐篷的一个角落里。
庄在帐篷里走过来走过去。隔了一会儿就开始用加热装置烧茶。
“这叫茶砖,加上黄油和盐就可以喝。草原上喉咙很干,茶是贵重品。”
“嗯。”“你是依吐拉,今后就叫你依吐拉。刚才就已经嫁给我了,今后要忠诚地跟随我。”
“是。”
艾米莉此时总算回答了成夫妇的话。
庄往铁皮蛊里放了些茶,然后又加上些黄油和盐巴。
“喝吧,明天就要开始艰难的旅途了。”
庄盯着艾米莉,眼睛里闪着狂躁不安的情欲。
“很累了,请稍微休息一下。”
艾米莉壮起胆子喝了一口青灰色的茶,但第二口却没有进入口中。
“睡吧!”
庄一边喝茶,一边开始舔艾米莉的身体。
艾米莉横躺下了。帐篷中羊脂味从上而下压迫着艾米莉的身体。她死死地闭上了双眼,黑暗中庄啜茶的声音异常响亮。艾米莉皱起眉头,她想,现在就算开始了调查工作,自己的步伐不算迟缓吧!
庄是位不干净的小伙子,为此,艾米莉担心自己是不是落入了某国情报部的什么圈套。
难以想象,凭庄的这点本事会成为情报员。他看起来只是一位普通的牧民。艾米莉想:“自己有可能会被庄出卖吗?或者是有通过庄的手把自己献给谁的可能吗?”
庄靠拢来了。
他伸出一只手抓住rx房。
艾米莉推开了那只伸上来的手。
“今天很疲倦,以后再来吧!”
“不行,想挨鞭子吧!”
手握鞭子的庄的脸马上变了。
“好吧!”
艾米莉又横躺下。
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的同时,剥开了艾米莉的衣服。
最后一件衣服被脱下来时,艾米莉想到了死。她感到一种异乎寻常的恶心和厌恶,但喘着粗气的庄不停地折腾着,艾米莉的裸体被放在帐篷中,时而被庄放直,时而又被弄扭曲。艾米莉几乎要昏了过去。
4
天还未亮,艾米莉被惊醒了。
庄的头钻到她的赤裸的身上,双手在艾米莉身上不住的揉搓,嘴唇开始慢慢地舐。艾米莉一动不动。黑睹的帐篷中传出令人厌恶的声音。艾来莉的身体已被唾液全部弄湿了。
艾米莉的身子被他不住地翻动着,庄舐遍了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艾米莉在黑暗中死死地盯住帐篷顶。
空气中充满了羊脂臭味。
艾米莉担心臭气浸渗肌体,钻进头发,腐蚀皮肤,损坏器官。她担心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会被感染。不过,现在的身体已不再是她艾米莉的了,它变成了庄的身体的一部分,此后饥渴的庄绝不会让它离开。
她不能不顾虑自己的身体。在帐篷里,艾米莉先后被强xx了五次,每一次庄都强暴得让她昏过去。但是,艾米莉连身体都不能清洗,帐篷离河川很远。庄的身体终没有离开艾米莉,但庄仍然很平静。
半夜,起来小便的庄又把艾米莉从昏睡之中弄醒。
现在,他的性欲还是那么强。
艾米莉感到无法忍受的痛苦,也许庄带有性病,即使没有,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也要令人恐怖的。
身边响起庄粘乎乎唾液声。
艾米莉死心了。
此时,艾米莉保存自己的本能也已经消失了。
“被野兽出卖,等待钻进巧妙布置的圈套,这是命运的安排,想躲也躲不掉。”
艾米莉对此行所要达到的目的的意识渐渐深化了。
庄怎么会是情报员呢,他只是一个牧民,不是来调查村庄消失事件的,而是一边喂养着艾米莉的同时,又在草原上逛荡。
绝不能逃。如果一旦逃走又被抓回来,就后悔莫及,肯定会遭到无情的鞭打。艾米莉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只知道自己已变成了庄的奴隶。
艾米莉又被拽起来。
庄点燃煤油灯,站在艾米莉面前。庄厉声命令艾米莉擦他的下身,艾米莉开始无声地擦起来。突然,庄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不,那不行。”
艾米莉不知从哪里升起一股反抗的力量。
“让我来教你怎样服从男人的命令。”
庄抓住艾米莉的头发,把一丝不挂的艾米莉拖出帐篷,然后在寒冷的空气中挥起皮鞭猛抽这冰雕玉琢的胴体,夜空中响起艾米莉的悲鸣。
皮鞭还在响。
“饶了我吧,就照你说的做。”
艾米莉倒在冰冷的草中。
庄把她拖进了帐篷。
“发誓绝对服从。”
庄让艾米莉正坐在自己的面前。
“我发誓”
庄又扑了上去。
天亮以后,他们收拾帐篷。
庄教艾米莉帐篷的叠法和怎样收拾行李之类的工作。只要一做错,庄就会勃然大怒,虽然艾米莉是女人,但照样不能宽免。
两人上路了。
庄教会了艾米莉驾驭骆驼。两人骑骆驼开始了漫长的路程。
途中走到一条河流旁边,艾米莉请求到河边清洗一下身体,庄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唾液粘乎乎地粘满了艾米莉的身体,连日不停的折磨让她感到异常的疲惫,她担心自己的身体会被这样弄垮下去,那样,自己什么计划都完不成了。
她用冷水简单地洗了一下。
艾米莉想起今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又要被摧残,禁不住万分悲哀。
进入高原,就已经是苏联的境内。艾米莉问庄一些问题,但即便是问了,庄也说不清楚朝哪里走。艾米莉沉浸于绝望中。
两人默默地走着。
他们踏上了荒凉瓦砾地带中的小路,路边没有一草一木,看不到一点生命的影子。
两人在途中停下来休息。
庄命令艾米莉正面贴在岩壁上。
艾米莉老老实实按照庄的命令做好后,庄又从背后扑了上来。艾米莉眼睛盯着岩壁下面,但只能看见岩石的斜面,那是一条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荒凉之路。庄在背后象牛一样喘粗气。但艾米莉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与平时有什么区别,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她的身体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了。
他们已经进入高原两天了。
一连两天,横亘在眼前的都是寸草不生的荒凉土地。
高原覆盖着绿色植物,高山被皑皑白雪覆盖得严严实实。正是山上的雪水养育了高原的绿色。在这富沃的一带自古以来就是骑马强盗经常出没的地方。这一带居住着塔吉克民族,即是以前所称的地中海人种。艾米莉的调查工作就只到了这样的程度。
驾驭骆驼和无数次的被蹂躏把艾米莉弄得疲倦已极。三千数百米以上的海拔高度,她的身体本来就有些吃不消。此时,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食欲也降低到了最低限度。她不习惯以羊肉和抓饭为主食,有时,用手抓住七零八落的饭往嘴里塞时,饭粒会纷纷从手指缝里掉在地上。
庄的欲望仍象从前那样强烈,一丝也没有减退,每天都数次强迫着艾米莉。
艾米莉不可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是如此的强壮和不知疲劳。
在离开出发地点的第五天,他们越过了一座高山的山顶。
又进入了瓦砾地带。
支起帐篷。
一个男人骑马靠近帐篷。
庄和那个男人在叽叽咕咕地讲话,中亚细亚一带的居民所使用的语言属于土耳其语系,艾米莉只字听不懂,突然那个男人打马飞驰而去。
“说是让我把你送去。是骑马强盗中的一个家伙。他们的女人不够,而且没有漂亮的女人。”
“是这样。”
即使被抢走,与现在相比,也不会有多大变化。艾米莉早已横下一条心,怎么都可以。
“他们的同伙马上就要上来了。快到岩阴处把身体藏起来。”
庄开始检查毛瑟枪的撞针。
“要打吗?”
“你是我的女人,谁也不给。”
“是吗?”
艾米莉想:庄可能会被杀死吧。他这样的保护自己肯定不是出于爱,而只是对女人的饥渴。艾米莉象在梦中一样,什么都没有弄明白,担心起即将发生的与强盗的交战。
一会儿,强盗的马群忽哧哧地向他们急驰而来。
庄藏在岩阴处。
艾米莉躲到了另外一处岩阴下,她看见冲过来的马共有八匹。男人们清一色的穿长统靴。她胆战心惊地想,万一落入了他们手中,她的命运将更不堪设想。
突然,枪响了,这是庄射出的子弹。一个强盗从飞驰的马身上掉下来。紧接着,庄又连装发了几枪,毛器枪弹仓中装二十发子弹。艾米莉看见又有两人身体一晃,从马上掉下来,紧接着又是一个。
这时,艾米莉看见剩下的四匹马掠过庄隐藏的岩阴。马背上的四只枪射了一气,庄沉着地将身子不停地转过来转过去,又一声枪响了,第四个翻身从马背上倒掉下来,剩下的三人看见情况不妙,立即拨转马头,一边乱射,一边逃去。庄站起来又连发两枪,又有两人掉下来。
那真是无与伦比的神射,而且干脆利落,弹无虚发。
剩下的一人从马上跳下来。
刚好跳到艾米莉的身边,艾米莉被男人死死地抱住。
男人嘴里狂叫着什么,庄举枪一步一步地走上来,男人手里提着蛮刀,突然男人将锋利的刀刃贴在艾米莉的咽喉上。
庄把毛瑟枪扔得远远的。
男人抛下艾米莉,恶狠狠地向庄扑去。庄一边后退,一边躲闪蛮刀的袭击,好几次刀锋差点劈开他的脑袋。庄仍然在沉着地腾闪。突然,庄飞脚踢中男人的后脑,男人一扬手倒下了。
庄拾起蛮刀,将刀深深地刺进正在倒下去的男人的胸膛。
战斗结束了,留下的只有几具还在冒血的尸体。
艾米莉把视线从尸体上转移到庄的脸上。
庄看见艾米莉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艾米莉一边叫着庄,一边走过来,象在梦中一样,两片嘴唇忘我地贴在了一起。长时间的拥抱之后,艾米莉主动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庄从后面搂住了她,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艾米莉一边有节奏地抖动着,一边从嘴里发出快活的呻吟声。她觉得自己喜欢上他了。艾米莉嘴里喊着“庄”、“庄”、“喜欢你哟”这是艾米莉第一次对庄产生的好感,庄果然是一个优秀的情报员。
“啊、啊庄!”艾米莉的声音象是在哭泣又象是在呻吟。庄那巨大的身驱征服了艾米莉,此时艾米莉感觉到身体中象有一团火在滚动。
出发后的第七天,他们遇上了一群游牧民。
庄走过去与牧民招呼。“是土库曼民族中的一个部落。”
庄走回来告诉她。
“有什么消息?”
“他们说的确有村庄消失了之事。”
“是这样。”
艾米莉笑起来。
“那么,在哪里呢?”
“在土库曼加盟共和国,好象是在同伊朗接壤的某一个村庄,听说是kgb对此下达了严格的消息封锁令。”
庄一猫腰坐到一块岩石上,艾米莉走过去坐到庄的膝盖上。
“就只听到这些?”
“还听说死亡之风吹过之后,所有有生命的东西在一瞬间全都死完了。”
“果然”
艾米莉把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庄的散发着汗臭的头在她的怀里钻动着。艾米莉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头,身体在阳光下激烈地颤动。自从那次枪战之后,她对庄的嫌弃感已经荡然无存了,一旦嫌恶消失,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庄的狂热的爱。从每天例行的做ài中,艾米莉体会到的不再是麻木,而是一种空前的快乐,无论庄是怎样的强暴,怎样地让她扭曲着身子,她都不讨厌,而是每次都以同样的热忱回报着他。不过,
一旦热情过后,瞬间的欲望消失,心中又变得多少有些不安。
出发的第十二天,他们进入了土库曼共和国。
那天晚上,庄和艾米莉的前进遭到阻拦。
庄一到夜晚就开始使用无线电发报机,不过只收不发。发报机中装有盗来的kgb的天线暗号电波,可以偷听kgb的国境警备队中亚辖区司令部发出的暗号。
“好象有什么动静。”
庄的睑色突然变了。
“怎么啦?”
“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刚才听到了kgb司令部命令‘杀’的暗号。我的伙伴在吉尔吉斯失去音信的那天,我们也发现了与此相同的电波。”
“怎么办才好呢?”
艾米莉变得十分不安。一旦遭到kgb的袭击,就是有庄也没有获胜的希望。
“不要慌。刚才还偷听到kgb下达的命令,也许有人用无线电波报告了我们的事,我想刚才提供线索给我们线索的游牧中有kgb的情报员吧!看来我们只好躲了。”
“回去吗?”
“不!”
庄摇了摇头。
“回去更危险,必须插进乌兹别克共和国和塔吉克共和国。从阿富汗那边走,到阿国边境时,先暂时观察一下动静。现在就出发。”
“现在”
“你想寻死吗?”
“明白了,庄。”
“快收拾东西。”
庄帮忙叠帐篷布。
一小时左右两人就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绵羊、山羊和牦牛只好扔下了。但两头骆驼的负担却加重了。一头载东西,一头载艾米莉和庄。
庄把艾米莉抱上骆驼。
此时满天星斗。
庄决定向南走,再横穿出沙漠。如果让骆驼不停步地走,只需两天就可以走出苏联国境。
经过一夜的急行军,到早晨就走出了沙漠。
“睡一会儿吧!”
庄对艾米莉说。
但庄不能睡觉。他双手抓住骆驼缰绳,在骆驼倒下之前必须连续不断地逃难,对付kgb如果不果断就难以生还。
沙漠上空,烈日慢慢地升起来了,两头骆驼迎着渐渐爬高的太阳急走。
艾米莉在酷暑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地觉得骆驼停了下来。
庄拿出无线电收发报机。
“紧急,0三九二一被包围了。在克尔基西南四公里,目的地是土库曼共和国南部靠近伊朗国境的村庄。”
庄在急急忙忙地报告。
艾米莉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被包围了。五只骆驼组成的围阵慢慢逼上来了。
“怎么办才好呢?”
“不要慌谯张张,对方手里有武器,就说我们是临时夫妇。他们不会杀你的!”
骆驼渐渐追拢了。
是国境警各队,所有的人都拿着机枪,做出一副随时射击的架势。
“女的从骆驼上下来,走过来。”
对方用英语命令道。
“快去。”
庄叫道。
庄手里握着手枪,等待艾米莉起步走。突然,庄开火了,对方有一个人倒下了,接着又一个倒下。但在同一瞬间机关枪的子弹象雨点一样泼到庄的周围,庄倒下了。艾米莉回过头来望了一眼。
庄身边的沙子染上了殷红的鲜血。
艾米莉站在三个男人面前。
“快脱衣服。”
一个人命令她。
艾米莉慢慢地脱下衣服,露出了全裸的身体。裸体象一团火把几个男人烤得头昏目眩。其中的一个开始行动起来。他走过去,把艾米莉推倒在沙地上。
艾米莉在心中不停地呼叫着“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