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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期末考试，他们帮着李建国一块处理狐狸和貉。
年初买来，经过一年喂养，狐狸和貉已经养成，到了剥皮的时候。
李建国算是老手，不需要假手于人，但天气寒冷，他手脚冻得冰凉，果园这边也没有炕可以烤火，他每天只能处理二十只。
继东和有才过来帮忙，速度才快些。
“爸，什么时候把它卖掉？”
李建国笑道，“已经联系好了买家。二狗帮忙卖的。每只狐狸毛可以卖五十，貉要便宜一点，二十五。”
有才惊呼好贵啊，“爸，你养了多少只？”
“狐狸和貉各三百只。”李建国淡淡道，“不过貉比狐狸好养活，而且味不大。”
“这么多只狐狸和貉全都卖掉吗？”
“不是，还要留些狐狸产崽子。我们必须保证一只产五个崽子，要不然明年就得再买崽子，那就亏钱了。”李建国说着养狐狸的知识，“赚钱这事不能告诉村里人，免得他们会嫉妒。今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今年大家没出去打工，靠的是地里收成，收入有限。要是知道他家养狐狸挣了大钱，肯定会眼红。
有才点头，“我知道，低调发财嘛。张姨总是叮嘱我。我觉得你应该叮嘱二狗，他那么张扬，回头别把这事露出去。”
“放心吧，我已经叮嘱过了。”李建国让他们不用担心。
继东有点好奇，“一张皮子卖五十，那可以赚多少？”
“除去崽子的钱，还有饲料钱，差不多可以对半赚。”李建国叹气，“刚开始还是赚钱的，要是人扎堆，那就赚不到钱了。”
继东深以为然，“就像养鸡场一样。咱们县有那么多家养鸡场，哪里能消化那么多鸡蛋。”
他们这个县在边境，人口不多。要是换成哈尔滨那就不一样了，肯定能卖掉。
“爸，这些狐狸肉咋办啊？扔了怪可惜的。”有才不想浪费，可他也想不到好办法。
“回头送给村民，让他们烤着吃。”
有才有点不习惯，“味儿有点大。”
“好歹是肉。比红薯好吃。”李建国觉得味道不是个问题，猪下水不比这个味儿大。村民们还不是照样吃得欢。
有才提议，“加点调料能把味盖住。”
继东却觉得这主意不靠谱，“调料多贵啊。他们哪舍得！”
这倒是真的，能盖住味道的香料都是从南方运来，价格不便宜。村民们未必舍得买。
两人在这边帮忙，一直忙到下午四点多，冻得脚底板都凉了，李建国怕他们着凉，让他们回家休息，明天再过来。
继东和有才拎着狐狸毛回家了。把皮扒下来还得烘干，这样才不会有味道。
他们抬着皮毛往家走，将它们放在杂货房的桶里，然后用东西盖住。等明天再处理。
两人还没出来呢，珠珠在外面喊，“有才哥，国祥哥来找你了。”
国祥标志性的大嗓门在外面响起，“有才！有才！”
这声音里还夹杂着兴奋。
有才忙走出屋，看着一身狐皮大衣的国祥，足足愣了好几秒，这是什么造型？
“你怎么留这么长的头发？像个街流子，你爸妈没说你啊！”有才摸了摸他到了耳边的长发。给他一根发绳都能扎小辫了。
国祥捋了捋自己的长发，“你懂啥？这就是鹏城最时兴的发型。好多人都剪这个发型。你们oUt了！”
这还拽上英文了，有才上去勒住他脖子，气哼哼大喊，“说人话！”
国祥被他撸得有点受不住，连连讨饶。
有才松开后，国祥拍拍他肩膀，“不错，变瘦了不少。上学很辛苦吧？”
他说完就从怀里掏出烟和打火机，耍帅般给自己点上烟。
有才不自觉往外退，这个年纪居然学会抽烟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