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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颠簸,沿着鸿国的边界处向南而行。
一路上,延北修对孔子曰百般呵护,关怀备至。孔子曰饿了,他喂饭;孔子曰渴了,他喂茶;孔子曰累了,他当人肉床垫;孔子曰乏了,他当按摩推拿手。延北修宠着孔子曰,对她所提出的问题,更是有问必答。
孔子曰说:“北修,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有些受宠若惊。”
延北修说:“因为是你,所以才对你好。子曰,值得。”
孔子曰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越发不懂人类的温柔。
孔子曰在与延北修的闲谈中得知,延北修之所以能将她带出“西楚阁”是因为他将她易容成了小美人的模样,然后轻而易举地将她“买”出了“西楚阁”至于那个小美人,则是被延北修易容成她的模样,并派人将其带出了“西楚阁”向着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逃去。
至于延北修脸上的那个“奴”字,实际上并没有完全消失掉,而是被他用粉遮盖住了。若是洗脸,便会显露出淡淡的“奴”字疤痕。
孔子曰这个好奇宝宝,沾湿了手帕,使劲儿擦了擦囚奴的左脸,果然露出了那个两公分大小的“奴”字。
延北修捏了捏孔子曰的脸,说她“淘气”转过身,拿起秘制的易容胭脂,便要将那个“奴”字遮盖上。
孔子曰拦住延北修的手,说:“说实话,你应该感谢卫东篱,只在你的脸上烙下了这个‘奴’字。”
延北修微愣,问:“为何?”
孔子曰颇为认真地回道:“你应该知道,我曾在百里玄的胸膛上,刻画下了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最**’!咱先不说那字刻画得如何,就是那字的大小,也够百里玄痛哭流涕的了。如果当初卫东篱也有我这种癖好,你的半张脸就算是废了。再者,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这个‘奴’字,还可以自己再加上两笔,换个意思嘛。”
延北修挑眉“例如?”
孔子曰比划道:“例如,将这个‘奴’字改成‘努’字。别人若问,你就说,我这是在提醒自己时刻努力报效国家!或者,你将这个‘奴’字改成‘怒’字。别人若问,你就说,怒自己不争,没有为国家开疆辟土,死而后已!”
延北修笑得前仰后合,胸膛震动。他抱住孔子曰,抵着她的额头说:“子曰,我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孔子曰狡黠的一笑,说:“来来,老娘今天心情好,再赠送你一个笑料。”说完,她拿起延北修的易容用品,开始在他的脸上涂抹。
延北修宠着孔子曰,任由她在自己的脸上胡作非为。
当铜镜照出一张脸颊通红,嘴角有颗黑痣的老媒婆时,延北修的心情变得晴转多云了
夜晚住宿,延北修亲手将披风系在孔子曰的身上后,这才抱着她走进客栈,进入上房休息。
孔子曰偷偷打量着他所带来的十辆马车,暗自揣测其中都装了些什么。其实,里面装得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延北修离开鸿国时,那十辆马车里又会装满了什么?!
吃过晚饭后,孔子曰抻了个懒腰躺在床上,看样子似乎有些困乏。
延北修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着茶水,既不离开,也不说话。
孔子曰觉得和延北修比耐性,她一定会输得很惨,还不如直来直去的好,否则就是在浪费时间!于是,她侧过身子,张开眼睛,望向延北修,说:“这位大哥,你是想让我邀请你同塌共眠?”
延北修放下茶杯,勾起薄唇,似笑非笑道:“子曰不用这么客气。你我二人早已同塌共眠多次,我又何必见外地等你邀请?你先休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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