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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古怪,一会儿才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看上你是你的好运。你不要为一个低下的工人浪费了。”
“建筑工人哪里不好?没有建筑工人,少爷你哪来房子住?”
“没有女人会为了一个工人放弃当少奶奶的机会!”除了傻子。
“我就是喜欢种平凡朴实的生活,不管是好运还是机会,拜托你全部留给别人,不要再来烦我了!”骆宥莹不胜其扰,扬声赶他走。
郭伟杰来回瞪着两人,不相信有人会不喜欢荣华富贵。
“你只是随手拉一个路人晃点我,对不对?”
“是吗?那你觉得会这样对一个陌生的路人吗?”她突然抬手扳下男人的头,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男人被刘海覆盖的眼先是讶异,接着闪过一丝笑意,深邃的眸光陡然窜出一簇火苗,仅须臾,火苗骤燃窜烧。
他伸出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揽,非常乐意配合地回吻她,反被动为主动,还加深这个吻。
骆宥莹原本只打算浅印上他的唇,没想到却得到一个结实火热的拥吻,那炽热的吻让她忘了他们在大街上,更让她忘了郭伟杰的存在!
直到男人突然抱着她飞快的旋身,才将她拉回现实。
气息紊乱的她,一时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眼神朦胧的望着他,对上他那带着笑又似带着火的黑眸,几乎又要沉醉了。
“贱人!”郭伟杰怒声咒骂。
骆宥莹眨眨眼,直到这时才慢慢回神,好一会儿才发现,原来刚刚郭伟杰愤怒的一拳朝他们挥过来,而男人及时带着她闪避开来。
哇!这真是太丢脸了,她竟然因为一个吻就这么忘我,而对方却依然能理智地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先把这位二公子打发掉才是重点。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好心要给你尊荣,就该感恩谦卑的接受。你却自甘卑贱,跟一个低三下四的男人乱搞!”郭伟杰怒骂。“既然你这么贱,我又何必尊重你,直接上了你,搞大你的肚子,看你——”
骆宥莹很生气,才想开口驳斥,但有个人的动作更快。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从塑胶袋里拿出一块香皂拆开,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捏着郭伟杰的下巴,迫他张开嘴,一手将肥皂塞进他嘴里,然后又退了回来,挡在骆宥莹面前。
“呸呸呸!”郭伟杰狼狈的吐掉香皂。“你干什么?呸呸呸!”
“你的嘴巴太臭,臭到像个下三滥的人渣,实在不符合你这身衣冠楚楚,我好心帮你洗洗嘴,你感恩谦卑的接受就行了。”男人冷漠地说,把郭伟杰刚刚的话奉送回去,顺便暗讽他是个衣冠禽兽。
骆宥莹眨了眨眼,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高大背影,她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怦然。
这是第二次了。他第二次保护她!
从小到大,她经历过父亲家族多少人欺凌,都靠自己挺过来了,这是第一次有人挡在她身前,为她出力,护卫她!
就是这种感觉吗?
既能让她心动,又能挑惹起她的欲望,这就是感觉对了吗?
其实不管这是不是就是对的感觉,她都喜欢这种感觉。
“我要告你!你等着吧!”郭伟杰愤怒的瞪着他。
男人懒懒的掏出一支录音笔对郭伟杰晃了晃。
“刚刚你公然侮辱威胁恐吓我女朋友的言论,我全都录来了,你想提告,我ok,随时奉陪,反正吃牢饭我已经习以为常,倒是以你的身份或处境,适不适合惹上这种麻烦,我就不知道了。”
郭伟杰一惊。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惹了麻烦确实不利,尤其如果让某些人知道对象就是骆宥莹,还查出骆宥莹是谁的话,那只会对他更加不利!
可是哪有这么巧,他刚好录了音!骗他的吧?
“既然你这么贱,我又何必尊重你,直接上了你,搞大你的肚子”
突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就从那支录音笔传出来。
“我从来不诳人的。”男人切掉放音。
郭伟杰懊恼的抿着唇。该死的家伙!
“郭先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也不要再打电话骚扰我,我和你是绝对不可能的。”骆宥莹终于有机会开口。
“我不会放弃的,这辈子你除了嫁给我之外,没有其他选择!”郭伟杰怒声坚持,然后瞪着男人“如果你真的是她男朋友,最好识相一点趁早分手,别碍着了我,否则工地意外多,你最好随时小心注意!”他撂下警告,便转身离开。
什么?骆宥莹简直不敢相信,郭伟杰那家伙竟然威胁他?
“王八蛋!”她气得想冲上前。
男人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真的冲上去揍人。
“那家伙真是可恶!”被拉住的骆宥莹,只能愤怒踢脚,一手挥拳大声的吼回去“你敢动他一根寒毛的话,我就跟你拼了!”
“我没关系。”男人声音带着笑,似乎觉得眼前的状况很有趣似的,这自大男太也不懂记取教训了,都知道他有在录音,还敢放话威胁,真是蠢毙了。
骆宥莹吐了口气,转身非常抱歉的说:“对不起,又把你给拖下水了,也谢谢你再次替我解围,不过真的很对不起。”对着他深深一鞠躬。
“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男人的声音比之前在小吃店里的更低了一些些,且带着笑意。“我想应该算是我赚到了才对。”
骆宥莹一理解他的意思,忍不住红了脸。
“对不起,我刚刚是一时冲动,才会说你是我男朋友,还”她羞窘得说不下去,涨红脸,低下头。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大胆,除了一时冲动之外,她实在想出什么借口。难道要跟他说,因为对他有好感,所以趁机占便宜吗?
“没关系,能得到小姐的吻,是我的荣幸。”男人轻笑,看见她脸更红了,莞尔。瞧她冲动之下表现得那么大胆,冲动过后倒是羞答答的,真可爱。“不过我们都接过吻了,还不知道彼此的姓名有点说不过去,你觉得呢?”
“好像真是这样。”他有必要一直提到那个吻吗?
“我姓何,何宗颖,人可何,祖宗的宗,脱颖而出的颖。”男人微笑,自我介绍。
“我姓骆,骆宥莹,马各骆,宥免的宥,晶莹剔透的莹。”她下意识依着他解释的方式说明。“你怎么会这么刚好,随身携带录音笔?”
“大概是一种遗毒吧。”他眼底有抹隐隐的苦涩,不过一闪而逝,不教人发觉。
遗毒?骆宥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