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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你站在大帅的床前。”
说完,门一关。
胡迪目送他走后,才搔搔头:“还以为咱们坤哥有多圣人,遇上女人的事情也急的像猢狲。”
可是
回旋了两步,胡迪自己兜回来,有些气愤地说:“你们一个个的,到底为什么都不肯让我把话说完呢!”
胡迪猜的没错。
聂程程和白茹确实是在酒吧,西蒙也随她们一起来。
一直喝到九点。
白茹喝得烂醉,脸红得活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弓着背,趴在吧台上,看见一个长得戴文杰和莫莉有一分像的人就发酒疯,多亏聂程程和西蒙拦下来。
不过,他们俩也没好到哪里去。
聂程程两瓶酒下肚,已经半昏半醒,西蒙和她半斤八两,但是酒品南辕北辙。
在聂程程安静地发呆时,西蒙已经把酒吧里所有的男人都亲了一遍,回到聂程程身边,他笑嘻嘻说:“感觉真是过瘾。”
聂程程没反应过来,迟钝的“啊——!?”了一声。
声音老高。
西蒙说:“小爷把所有的男人都亲了一遍,爽呆了——!借酒强吻,爽呆了——!亲完就跑,也爽呆了——!”
聂程程有些耳鸣、听得不清楚,吊着嗓子说:“你说什么?你睡了什么了——?!”
西蒙摇头说:“没睡没睡!睡了要负责的!”打了一个嗝,他又说:“小爷可以雨露均滴,但绝不能睡在一棵草上!这就叫、叫绿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聂程程听得笑了起来,精神气回来了一些,对西蒙说:“你是蜜蜂吗,见谁都蛰!”
西蒙笑:“蜜蜂蛰花,小爷摘草,小爷是蚂蚱!”
聂程程哈哈大笑起来:“蚂蚱是绿的!你全身都是绿的!西蒙!马小跳!你被人带绿帽子啦!”
西蒙知道聂程程喝高了,胡言乱语,他和她开起玩笑,板起脸严肃说:“小爷身上绿得发光,就是你和白茹,你们俩给泼的!
“你们老实交代,奸夫是谁!不说的话不说的话哼哼,不说小爷今晚弄死你们俩”
聂程程:“西蒙老爷饶命!——”
西蒙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电话响起来。
西蒙摸了摸手机,低头看了一眼,不是他的。
点了点聂程程“你的手机响了。”
聂程程的腿发软,半跪在地上,起不来,西蒙推她也没用,她眼睛看出去有些模糊,头脑也发胀。
聂程程对西蒙说:“你来接吧。”
西蒙从她身上摸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一串数字。
没被保留在册。
可能是骚扰诈骗电话,他按掉了,可不一会,那串数字又坚定不移地在白屏上跳。
跳了三次
那也许是有过一次接触,又不太熟的人。西蒙自认为还是挺了解聂程程的,不太熟的人,一般不会被她存在联系人里。
西蒙接起来,怪里怪气吼了一声。
“喂!”
“”对方没说话。
西蒙说:“妈的,谁啊!”“”“卧槽——你倒是说话啊——!是人是鬼啊——!”
“是人。”
西蒙:“”西蒙:“废话!小爷当然知道你是人!我问你谁啊!”那人说:“这是聂博士的手机号码么?”
这一次他说的多了一些,西蒙一听这个男人的声音,眼睛都亮了。
所谓泠汀九泉,如聆天籁,是指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像九个清澈的泉水一起弹奏,宛如天籁一样空灵。
但这个男人的声音却比天籁还要好听,好听得西蒙耳朵融化心都酥了,狗嘴里也吐出象牙来。
西蒙软绵绵地说:“帅哥,你找程程啊。”
“”电话那头无语的人,当然是闫坤。
他对耳朵里这个语调瞬息万变,一会大放厥词,一会轻声细语,雌雄不明的人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无论如何,他肯定对方是一个男人。
聂程程居然和一个男人呆在一起?
好像还喝醉了?
呵呵,她胆子可真大。
闫坤的脸色不太好,他说:“对,请问她现在哪里。”
“在哪里?”
这个问题好像很复杂似的,西蒙想了一会,说:“哦哦哦——!我们在什么德什么酒吧——!”
“多得酒吧?”
西蒙猛地点头:“对对对对对”
说完他又嬉皮笑脸起来:“帅哥你也来啊?你来帮我们结账嘛!我们在a7的吧台,往钱包里多塞点票儿啊——!”
“好的。”
“啊?”
“我来付钱。”
西蒙傻了。
闫坤说:“等着。”
电话挂了。
西蒙懵了一会,羡慕嫉妒恨地对聂程程说:“你哪儿找来那么一只忠犬啊,我就是开个玩笑,他居然真的巴巴地来给你付钱了还骗我说没有情况,那么好的一个资源在你身边呢,你走狗屎运了。”
聂程程:“”她也懵了,抓了抓呆毛。
半晌。
聂程程擦了擦口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