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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一路吻到他的唇,她吻的呼吸紊乱,趁呼吸的间隙,她轻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
闫坤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他的唇就贴在她的嘴上,沉沉的吸入她的香气。
他听了她的话,却没回答,聂程程的声音有些颤抖,也有些委屈:“为什么呢,你明知道”
她说:“你明知道,只要你看看我,只要你对我笑一笑,给我一粒糖吃,给我一点温柔体贴,对我勾一勾手指,我就像小狗一样向你跑过来,我就彻底被你征服了”
闫坤说:“我知道。”
“你不知道”
“别说了。”他说:“吻我就行。”
聂程程已经不记得第一次和闫坤的亲吻了,她那一次有些醉,当时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是这一次,她想,她会记得一辈子,记得真真切切,刻入骨髓。
闫坤将她的两瓣唇细细含在嘴里,绵绵的,她的唇都被吸的麻了,木了,没有知觉了。
可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
不够,不够。
还不够。
她伸出了小舌,轻轻触了一下闫坤的唇。
闫坤微惊,一秒钟也没有,嘴角就往上勾起来了,轻开牙齿,小舌便滑了进去,牢牢锁住,一勾一挑,缠绵不休。
天雷勾动了地火,这个吻肉。欲撩人。
比起之前那个不顾一切的索取和占有的霸道的吻,闫坤此时的吻更多是缠,像含了好一会的糖,又甜又黏。
甜的聂程程心里倒翻了蜜罐子,唇一开一合,拉出来的都是甜而不腻的蜂蜜,黏糊糊的像胶水一样,完全分不开。
聂程程吻的浑身燥热起来,脸上一根一根细细的睫毛在夜风里抖啊抖,她睁开眼去看闫坤。
大概,他们真的有一些心灵感应,聂程程想。
就在她睁开眼看他的时候,闫坤也睁眼了,纯黑的眼静静凝视着她,那一片摇曳着微光的湖水,看的她险些沉溺。
周围明明有那么多声音,可她听不见。
除了风声,水声,呼吸声,只有闫坤的喘息,和她的心跳声。
什么都听不见。
安静的一座城,只有他们两个人。
闫坤的怀抱很温暖,也很窒息,即便她被吻的呼吸不畅,他也紧紧拥着她,灼热粗糙的手掌,滑进衣衫,早已经忍不住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抚摸的痕迹。
聂程程倒是想在拥吻的时候,也将细腻的小手溜进他的衣服里,可惜闫坤身上这条皮带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鳄鱼皮么,扣那么牢,她一边亲吻他,一边拎他的裤头,怎么扯都扯不开。
可恶。
她忍不住想。
放弃了。
只能在羽绒服外面摸,聂程程很不爽,她居然有些后悔给闫坤买衣服了,至少他原来穿的是西服衬衫,摸衬衫总比摸羽绒服强,至少能摸到他的身躯,能摸到他的线条。
能摸到他身上一块块坚硬的*。
岂不是比现在爽慰一倍。
聂程程想太多,走了神,闫坤张开牙轻轻咬了咬她,唇没有放开“聂博士,你不专心。”
“在想什么。”
聂程程说:“在想你。”
闫坤还在亲她,这个吻果然又甜又热,他深深沉醉在她里面,一会吻住嘴皮,一会咬住小舌,时而不停的舔聂程程嘴角的小黑痣。
那颗黑痣里,似乎也流出蜜糖水,他爱得难以忘怀。
闫坤的喘息一次比一次沉,聂程程也如此,他舍不得松开这个吻,一边吸着汲取她的蜜水,一边问她:“想我什么?”
聂程程早已被这个游击战般的吻夺去了理智,想也不想,唇紧紧粘着闫坤的嘴,说:“我想要你。”
刚刚还亲得不可自拔的男人,忽然离开了。
闫坤低了低头,眼神甜腻的勾着聂程程“聂博士,你再说一遍。”
聂程程还在亲吻的余韵中,头脑发胀,呼吸也不顺畅,可说话倒是很清楚,她又重复的说了一遍。
“闫坤,我想要你。”
闫坤一笑,重新吻住了她。
“聂博士,今天的你没喝酒,也很诚实。”
热浪一波盖过一波,直到她的亲吻之中全是闫坤的男人味,而他的呼吸里全是聂程程的甜美,最后吻的都快窒息了,四瓣唇才分开了一会,聂程程几乎没了力气。
闫坤的手臂却还劲道十足,紧紧拢着她,要将她嵌在他的身体里。
聂程程的脑中又是一片空白,不知道他们此时在哪儿,也不知道他们此时在做什么。
她只知道,现在她躺在闫坤的怀里,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她现在不顾一切,放肆的想要去喜欢去拥抱、去占有的男人。
她要他们一直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
(四)
休息了一会,主持人拿着话筒上来了,正走到聂程程身边,主持人看他们把自己的脸看红了“那个大家都觉得你们俩个的吻,比较撩人。”
聂程程的脑子当机着,莫名其妙看了一样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主持人说:“所以,你们是第一名。”
其实,十几对情侣里就剩下聂程程和闫坤了,主持人是看他们亲的太缠绵悱恻,他自己看的都忘乎所以了。
这才上来宣布名次。
“第一名是泰尔斯酒店的情侣套房,一天一夜的居住权,包括三顿早中餐和午后茶点。”
主持人送出了两张情侣券。
聂程程看着发呆。
闫坤说:“想要么?“
聂程程冷静了一会“什么?酒店的券?”
“对,你想要么。”
她摇了摇头“不想去。”
“行。”闫坤说:“咱们不去。”
主持人有些尴尬的说:“可是这第一名”
闫坤压根不理他,亲了亲怀里的聂程程,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放低了声音,只说给聂程程一个人。
“我们走。”
聂程程的脸依然躺在他的胸膛上,侧脸蹭着他痒痒的。
抬起头,她悄悄眯着他。月色下的闫坤,不论说话声音,还是颜值,都让她觉得像盯着一块鲜嫩的草莓奶油蛋糕。
秀色可餐,馋她至极。
聂程程问:“去哪儿。”
闫坤笑眯眯地咬她的鼻子,说:“去我家。”
“你家?你和胡迪租的那个房子?”聂程程说。
闫坤摇头:“不是。”
“搬了?”
“没搬。”
聂程程不太明白,这是几个意思?她愣愣的看着闫坤,他笑了笑说:“第一,那房子我买了,不是租的,第二,我没搬,搬的是胡迪。”
“聂博士,那房子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欢迎你随时过来。”
聂程程低了低头,想起他在包房里说的话,原来真的是说给她的听的,不是她的错觉。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闫坤搂了人就走,身后的主持人挽留了几下,但是他腿短,跟不上眼前的两个大长腿,追了几步就被人山人海挤没了。
他们走回去。
平安夜的人太多,车流不通畅,也打不到车。
闫坤牵着程程在莫斯科湖边散了一会步,一前一后,同样是这个场景,同样是月色底下的两人漫步,可是心境不同。
聂程程已经想不起来第一次和闫坤在湖边散步的时间了,但她还记得,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望着他的背影,只是遥想那一次,她的心都是绞痛的。她只能遥遥望着他,多靠近一些,多贪婪一些,都是罪恶。
可是这一回,她想,爱情大师萨克雷说的是对的——
女人无论在什么年龄,什么情况下,她们的爱情就像杰克的豆杆一样,长得飞快,一夜之间便可参天入云。
现在,聂程程就觉得,因为闫坤,她的爱情在一夜之间长成了参天大树,并且开花结果了。
聂程程盯着闫坤的背影,悄悄在心里高兴。今夜的莫斯科湖异常安静,邮轮远行,从近处只能看见一排斑斓的彩灯。
他们走的这条路,月色很亮,照了一湖的银光,压过了一盏盏英伦的路灯,灯光微弱的呜咽了几下,闫坤忽然转过头来看她。
“你原来住哪儿?”
聂程程想了一秒钟,没有任何隐瞒,老实说:“一般都和白茹住工会,偶尔在外面租的房子里睡几天。”
闫坤说:“白茹是不是上次”
聂程程知道他问什么,点头说:“对,就是那个和新娘打起来的。”
闫坤点点头,又想起什么来,盯着她仔细看,问道:“你外面还有租的房子?你一个人住?”
“是啊。”
聂程程只说了两个字,关于周淮安搬进来事情只字未提,她不想给闫坤增加心理上的负担。但是当她想到周淮安的一瞬间,脸上表情有细微的龟裂,而聂程程自认为掩藏的很好。
她忘了,闫坤是一个训练了十几年的男人。
“不是一个人住吧。”闫坤看着她,懒洋洋的把她的话揭穿了。
聂程程有点想打死自己。
闫坤的观察力还是那么强,聂程程懊恼的神色露出来,他猜的不离十了。
“最近是不是搬进来一个人了。”闫坤说:“是你前男友,叫周淮安对不对?”
聂程程张了张嘴,抬头看他,像看着一个怪物“你怎么知道的?你有超能力,你能看透我心里在想的事情?”
闫坤盯着她看了一会,忍住了笑,凝肃起脸色。
“我没有超能力。”
聂程程不信他,摇头说:“不可能。”
周淮安回来了,甚至搬进她的租房里,这件事她没有跟别人说过,白茹和西蒙都不知道,连陆文华教授那边,她也没透露过任何风声。
除非
闫坤为她印证了猜测,他说:“周淮安来找过我。”
“找你做什么?”
被闫坤这么一说,聂程程的心吊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他,闫坤翘了一下英气的剑眉“你说呢。”
“前男友找现男友还能做什么。”
“如果换成前女友和现女友碰见的情况呢,比如白茹和莫莉?”
聂程程马上想到了婚礼上的情节,她不可置信,却又惊吓万分“他打你了?”聂程程撩起闫坤的衣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打哪了,打身上了,还是腿上了,还是打脸了。”
聂程程去摸闫坤的脸,闫坤原本假装严肃的脸,一瞬间就破功了,忍不住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没打,你紧张什么。”
聂程程呆了一会,手就被闫坤握住了,他察觉到她的手心手背都在发抖,冷汗直流。
他的玩笑开的过头了。
闫坤看着聂程程,刚准备道歉,她却舒了一口气,语气悠悠的:“没打你就好。”
闫坤沉默了下来。
脱下羽绒服,罩在聂程程身上,他搂着怀里娇小的爱人“对不起,我跟你开玩笑的,他没打我,也没欺负我。”
“只不过,他说了一些和你以前恋爱的往事,他想醋我。”
聂程程听了,觉得好笑,不由就笑起来,眯着眼看闫坤,说:“那你醋了没有。”
她原本也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没想到,闫坤认真点点头。
他说:“醋了。”
“而且是醋意大发。”闫坤说:“真想宰了他。”
聂程程高高笑了一声,抬头说:“你当谈恋爱是菜市场卖猪肉生意,说宰了就宰了的。”
闫坤说:“你别不信,要换在沙场上,周淮安已经被我宰了无数次了。”
聂程程笑着点头“我信,我绝对信。”
聂程程可以想到他们对峙的情形,周淮安比她小两个月,就比闫坤小一个月。一个看起来的“老男人”和一个看起来的“小鲜肉”坐在一起,面对面,老成的谈着关于“前女友和现女友的归属问题”的对话。
莫名的觉得很有趣。
聂程程一路笑着到达闫坤的家,闫坤说:“要不要买点东西,胡迪刚搬走,家里好多东西被他顺手牵羊拿走了。”
聂程程说:“是顺手牵羊拿走的,还是故意报复拿走的。”
闫坤扭过头,不说话。
聂程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攻受属性,胡迪不是自己搬走的吧,你把人家赶走了,嗯?用踹的?”
闫坤想,要是被踹走的胡迪知道他的聂老师这么了解他,一定很知己的抱着她哭诉。
闫坤无话了一会,牵着聂程程进超市,看也没看她,说:“聂博士,请你在这个时候的洞察力不要太好,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你的时候不要提别的男人行不行。”
谁刚才提周淮安来着的
闫坤心知肚明,也视若无睹,拉了一把小推车,走在聂程程前面,进超市前,在柜台前面站住了。
聂程程差点撞上他结实的后背。
“你干嘛停下来。”
她越过来,看见他的目光。
柜台前一排排五颜六色的盒子,包装的很漂亮,聂程程认识这种盒子,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每次在超市买好东西去付钱的时候,都能看见它们。
一盒,小包装的有十个,大包装的有二十个,超值价,五十个一大盒的,会有百分之八十的折扣。
闫坤不动声色说:“聂博士,看看,喜欢哪种口味的,草莓的,香蕉的,还有巧克力味的”
他仔仔细细研究这些外国佬发明的超薄套儿,不时问那个售货员这个东西的用法,售货员是个十六七岁的俄罗斯小姑娘,她不是被闫坤问套儿的用法和功能问的面红耳赤,是看闫坤那么帅一张脸,看的她春心荡漾。
闫坤在套儿上面研究了很久,发现身后的女人没吱声。
转过去,看了她一眼。
聂程程的脸比售货员的脸还红。
闫坤说:“怎么了?你上次说带的套是这个吧,胡迪跟我普及过,但是我没用过,抱歉。”
神经病!
聂程程差点就骂了,这种事能当众说的么!
超市里的过路人自然很多,怎么会听不到闫坤的话,他也没刻意压低声音,侧目看他和聂程程一眼,笑得别有深意。
聂程程转身就走。
闫坤还是没脸没皮的,在她身后喊:“不买套了么?”
聂程程没回头,压着怒气连喊了三声:“不买!不买!不买!”
“你赶紧过来!”
女人嘴里“不买套”换另一种说话,就是“不跟你做”周围的路人看闫坤的表情,顿时同情了。
闫坤没什么反应,长脚一跨,三两步就跟上聂程程。
“不买就不买,别生气,那玩意儿套着做,你大概会觉得不舒服。”他说完,开始挑拣日常用品,聂程程捂脸,默然走在他的身后。
差点给没有“避孕套使用常识”的军爷跪了。
闫坤挑起东西来,比聂程程还认真,女人用的沐浴露、洗发膏、毛巾,一整条大浴巾,香皂、熏香
甚至是胸衣、内裤——
闫坤瞄了一眼大排的货柜,各色女人的胸衣花式不同,素色或是艳红的交相辉映,价格贵一些的品牌内衣旁边,有一个“女模”会试穿效果,供客人随意挑选。
聂程程跟在闫坤后面有些尴尬
这种事情好像应该是她来买,男人跟在后面一脸尴尬才对,可是不知不觉却变成闫坤挑她的内衣,她跟在后面小脸红得不行。
这时,闫坤忽然停在一件内衣前面——
聂程程抬头看过去,是一套粉红色的裙式内衣,可以穿着睡觉,样式也很新潮,蕾丝的花边,近乎透明的薄纱。
关键是
这个裙摆好像太短了,只能到她的大腿根。
聂程程的目光一动,跟着闫坤的眼神往上看,这件内衣大概是最贵的,所以还特别摆了一块内衣名字的广告牌子:
野性的呼唤
标语:——
想让您的女友变得更性感,想让您的妻子变得更野性,本年度不容错过的品牌,穿上它,想象一下您的“她”变成小野猫的模样,sex会让你们的爱更浓情
聂程程:“”闫坤盯着这一段标语笑出了一声,低低地说:“这件怎么样,挺适合你的。”他没有等聂程程回答,也不看接近四位数的价格,直接将这件内衣拿了下来,翻了一下号数。
“98,62,95”
聂程程听了,说:“这三个数字怎么这么耳熟?”
闫坤看了她一眼,说:“因为和你的三围差不多,我一摸就知道了。”
聂程程:“”卧槽?!
刚才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有没有人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军爷那么骚呢!?
尽管聂程程推辞了两句,可是闫坤好像对这件内衣势在必得,聂程程只能由着他了,继续跟着他身后逛超市。
买了很多。
闫坤在钱上面,很下得了手。
满满一车的女性用品,聂程程眼看的是差不多了,甚至是闫坤多买了,他却觉得还有些不够。
“要不要买一些卫生巾。”闫坤看了看聂程程“你列假什么时候来的。”
聂程程不假思索“还有一周。”
闫坤便顺手拿了起来“日用、夜用、还有这些是什么,每个都一拿一个吧。”
聂程程:“”聂程程真的无语,她觉得闫坤在购物的能力上,好像比她这个女人还略高一筹,逛了没多久,她没考虑到的,闫坤已经都考虑进去了,几乎见一个拿一个,壕的她目瞪狗呆。
聂程程说:“我自己来挑这个。”
她推了闫坤一把“你先去排队付钱,我拿好了过来。”
“不需要别的了?”
“不需要了。”她催促:“快去排队吧。”
“行吧。”
闫坤点了点头,推着车回到柜台。
来的路上,又顺手拿了一些半加工的熟食——一袋鸡蛋,两份牛排,四块汉堡面包,一捆蔬菜、水果。
都是大量,预备和聂程程两个人吃。
闫坤经常采购,从前是替自己和胡迪买,现在从胡迪变成了聂程程,感觉竟然如此不同。
他现在是为他的女人买东西。
他的女人,即将成为他家庭的一部分。
他们会每天在一起,相拥而睡,相拥而醒,早晨的第一句早安,是对彼此说,入夜的最后一句晚安,也是对彼此说。
她是他的爱人,从今以后,他一想到她,便能想到家,那是一种归属感。
从此,家便有了不同的意义
闫坤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笑了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傻,可他看着车里那么多的日用品和食物,由衷感觉到从内而外的幸福。
他和他的女人
想到聂程程,闫坤发现她还没回来,刚回头去找她的身影,就看见她手里拿了很多东西,跑过来了。
一口气都塞进推车里。
可能是刚才跑的关系,聂程程的脸有些红,闫坤盯着她看了看,目光移到推车里。
她刚才塞进去的,除了卫生巾,好像还有别的他的眼睛眯起来,笑着看她“还有什么?”
聂程程发现了闫坤在看,抬起头,闫坤面带微笑,靠近她说话,声音低了一些“怎么想起来给我买内裤了嗯?”
聂程程结巴了一下“你都给我买了,我也要回礼。”
闫坤瞥了一眼,挑眉轻声说:“哦,你喜欢这种口味的,森林里的眼镜蛇?还是蟒蛇?“
闫坤说完就要伸手去拿,聂程程一看,登时紧张,变回了被踩尾巴的猫儿,她急忙解释:“我、我随便拿的。”
“因为就这条好看!”
“我知道。”
闫坤打断她的话,他低头看看聂程程,她的耳根好红。
明知道她现在害羞,闫坤却没收敛,他的笑容暧昧极了,深意浓浓,对着她耳朵咬话,连声音都有些旖旎。
“你喜欢的口味,我也喜欢,我没说不好,只是你要换个号儿,我要三十八码的,否则我兄弟装不下。”
否则我兄弟装不下
三十八码。
很多欧洲男人都达不到这个标准。
聂程程总觉得,闫坤故意在“三十八码”四个字上加重的咬音。
闫坤手里拿着内裤,推了推她,说:“快去换,记住,三十八码的。还有,这个牌子不好,换个h牌的,不用担心价格,反正我来”
话没说完,聂程程已经忍不住了,抬头狠狠瞪他一眼“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