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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瞬间,被他握住了,反拉在他的身后,打成一个结。
这姿势看起来,她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抱住了一个男人不让他走的模样。
“闫坤外面还有人在”
她轻声喊他,只来得及喊了一句,嘴巴就把闫坤的舌结结实实堵住了。
外面还有人在走来走去,是一些小兵,可能是夜训,听得出踏步声还有嬉闹的声音。
里面却悄无声息,安静的像夜晚的星星。
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闫坤的吻没那么凶烈,却也用了力量来缠绵,聂程程努力配合他的频率,呼吸渐渐加快。
闫坤偶尔睁开眼看聂程程,看见她饱满的额头,细腻又白皙的凝脂,两条细细的眉毛,还有小巧的鼻子和嘴巴。
那条又软又细的舌,在他嘴里灵活游走。
好美呀。
她的一切都那么美,他那么爱。
闫坤心想,这个女人,她的模样,她看他的眼神,她的吻、她的舌、她的声音她的一切加起来都那么软,她对学生、对化学实验的刚硬和强势,到了他这里就变的又软又轻柔。
他完全放不开。
只要聂程程在身边,他无时不刻想就这样一直亲吻她、拥抱她、狠狠地占有她,而聂程程不在身边时,他又万分地思念她。
这种感情,超出了闫坤以往对爱情的认知和定义,他见过其他人为情废寝忘食,那时他就冷眼相看。他像一个游客、一个旁观者来看一出猴戏,反正和他无关,他不需要关心、也从没在心里有过什么感觉。
可没想到,他也有那么一天。
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段来之不易的感情,他苦苦思念,死死守护。
她不在的时候,他满脑子是她的名字,现在她在他身边,他吻着她,他满脑子还是她。
“程程程程、程程”
闫坤一边亲吻,一边忘情的喊她的名字,聂程程听见这个男人轻柔的声音,她忽然明白了他心里的某一种感情,她用吻来回应。
营帐内好像慢慢变热了。
聂程程感觉后背溽了一层热汗,闫坤的手滑进她的衣服里,自上而下摸了她光滑的背脊,摸的她一阵阵战栗不止。
外面的脚步声明显,断断续续,她知道不该出声,可闫坤的抚摸让她太舒服了,聂程程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出来。
在闫坤突然俯身,宽阔的身条子压住她的一瞬间,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
“坤哥——!”有人在外面喊:“咦!坤哥和聂老师呢,哪儿去了?”
“不是去医务室了么?”
“对,聂博士的脚崴了,应该去医务室上药了,我们去看看——”
闫坤刚脱衣服,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聂程程立即把衣服给套上,也把他的衣服丢过去,推了推他说:“快穿。”
闫坤:“”闫坤的嘴紧紧抿着,然后开始穿衣服,聂程程看了他一眼,笑出声:“干什么,不是昨天刚做过?”
她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说:“怎么像个求欲不满的小媳妇。”
闫坤迅速穿好衣服从床上跳下来,拉过聂程程,揉怀里深深咬了她一口说:“下次再好好弄你。”
聂程程:“”闫坤转过身,撩开营帐的棉布的时候,杰瑞米也正好在门口,两个人相对视,杰瑞米愣了一下,闫坤先说:“什么事?”
杰瑞米回过神,对闫坤说:“坤哥,聂老师的脚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闫坤说:“没事。”说完,抬头盯了杰瑞米一眼“有事也和你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杰瑞米急道:“都是我害聂老师变成这样的,她有什么事我一定要负责啊。”
闫坤:“”胡迪:“”别说闫坤有些懵了,胡迪更加懵了,他又懵又惊,嘴上没说可里头已经抓心挠肝了好一阵,骂骂咧咧的:“杰瑞米你小子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聂老师有什么事需要你来负责啊?坤哥还没死呢,嫂子的事轮得到你那么殷勤周到啊——!”
胡迪心里着急,侧头看了一眼闫坤,目光偷偷摸摸的又越过去,看见营帐里的聂程程。
聂程程坐在床上,抱着双腿,就着微弱的灯光,胡迪好像看见她的脸庞有些粉红。
胡迪:“”胡迪一想到刚才看见坤哥不太好的脸色,大概就知道他们两破坏人家什么好事了。
“猪头啊你!”胡迪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娘,急的坐如针扎,最后忍不住了,冲上来说:“坤哥,对不起啊,我们就是想找你说一声,大家蛙跳都好了,是不是解散了?”
胡迪一边说,一边偷看聂程程,嘿嘿笑说:“我们没想到,没想到你和聂老师”
闫坤这时候凉凉看了他一眼,胡迪被看的噎住了。
闫坤伸出手臂,挡了一下胡迪,他站到杰瑞米面前,杰瑞米被闫坤的眼神吓到了,他还没察觉自己做错什么事,无辜地挠了挠发麻的头皮。
“坤、坤哥”
杰瑞米结结巴巴地开口,看闫坤也躲躲闪闪,下巴垂在地上。
闫坤说:“你怎么都不喊程程大嫂了。”
“什么?”杰瑞米眨了眨眼,看了一下胡迪,再看着闫坤说:“是迪哥说的,他说不能喊聂老师嫂子,要给你们保密,万一说漏嘴,你会被”
闫坤说:“不用,你们照喊。”
“啊!”杰瑞米大声吼了出来:“那怎么行呢!”
“怎么不行?”闫坤不咸不淡说:“我让你们喊你们就喊,不需要顾忌那么多。”
杰瑞米:“可是”
胡迪立即掐他“可是什么啊,你闭嘴了!”他压低声音,频频给杰瑞米提示:“你别再乱说话捣乱了。”
“我这不是为了聂老师好么”杰瑞米委屈地说了说,看起来挺不情不愿的闫坤忽然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针一样,扎的杰瑞米浑身一凛。
闫坤把手放在杰瑞米后颈上,不动声色,用力捏了捏——
看起来好像没用多大力气,只有被捏的人才能知道,闫坤究竟用了多少力气。
杰瑞米差点咬碎了后槽牙。
闫坤说:“我都没着急,你们着急什么,让你们喊就喊,程程现在是我名副其实的老婆,对嫂子要有一定的规矩和礼貌。”
“懂么?”
“懂懂懂懂!”杰瑞米一个劲点头,差点就给闫坤磕头了,闫坤这才松开手,放开杰瑞米的后颈。
撩开棉布,他又进了营帐。简单收拾了一下,给聂程程换了药,说:“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聂程程点头:“也行。”
闫坤说:“我背着你去吧,你这样也走不了。”
“嗯。”闫坤背了聂程程回去,胡迪和杰瑞米觉得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因为闫坤一直没下令,所以他们只能跟着他,大脑袋一个比一个垂的低。
像小鸡啄米一样。
聂程程好笑地看了看他们两,对身前的闫坤说:“他们怎么了,你骂他们了?”
闫坤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冷声说:“他们两个?”
胡迪和杰瑞米竖起耳朵听。
结果,听见闫坤更加冷的声音,哼了一句:“欠收拾。”
“”欠收拾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继续垂着头,垂的更加低了。
聂程程一路笑着到屋子门口,闫坤离开前,聂程程拉住他,抱着他的脑袋又亲了一会。
门口的风大,屋外冷极了。
聂程程也很冷,但是闫坤抱着她,他的身体像一个大火炉,她缩成一条竹竿,捂在这个火炉怀里,身体暖烘烘的。
他们整整亲了二十多分钟。
闫坤的手掌几度伸进聂程程的衣服里,几乎将她推进门里,幸好聂程程被冷风吹着,理智比他多了一点。
“行了,别过火了。”
亲的差不多了,聂程程先推了推闫坤,他们喘息着分开,额还抵着额,聂程程摸着他的脸说:“接下来,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是么。”
“嗯。”聂程程说:“我还有工作呢。”
闫坤想起她和白茹一行人来这里的目的,他叹了一口气,说:“那真不幸,我刚好没什么工作。”
“哈哈哈”聂程程格格的笑起来,往他脸上一拍:“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么。”
“知道啊。”
“你别骗人,我知道你没照顾自己。”聂程程想,夫妻一体应该也会心有灵犀,那一段时间她自己都没能好好睡觉,好好吃饭,闫坤也一样。
他也一样苦苦的想她,想的吃不了饭睡不了觉。
聂程程的眼神一淡,闫坤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闫坤说:“没事,现在我们见到彼此了,什么都过去了。”
“嗯。”“你回去吧,好好休息,这几天累了吧。”
“累啊。”
聂程程又牵了一会闫坤的手,舍不得放下,又不得不放下,于是又磨蹭了十分钟,两个人才松开。
走之前,聂程程对闫坤说:“那两个人。”
闫坤看了看她:“什么?”
聂程程抬了抬下巴,指很识相躲到一边的胡迪和杰瑞米,她笑了笑:“他们怪可怜的,别怪他们了好么?”
不知怎么的,从聂程程口里提出来绕过他们的话,闫坤有些不乐意。
不乐意地看了看他们,不乐意地回过来,对聂程程说:“我知道了,他们的事情,我会考量的。”
“你别管了,回去休息吧。”
“嗯。”聂程程点了点头,正转过身进门的时候,闫坤又喊住了她:“程程”
聂程程回头:“嗯?”
她回头了,闫坤却一时间又哑巴了起来,看样子还有些紧张。聂程程站在原地等了他一会,看见他仿佛回到小男孩时候的紧张模样,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了,闫少绥队长。”
“还有什么事,让你那么紧张的,你说啊”“我——”闫坤说到一半,停住了,转而对聂程程不温不火地一笑,说:“也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真没什么事?”
“嗯。”“”聂程程瞪了他好一会,瞪的闫坤再一次紧张了,她噗嗤一下笑出来:“行了,我知道了,这就回去。”她说:“但以后别这样叫住我又什么都不说,神神秘秘的,下次我可就不放过你了。”
“嗯嗯。”闫坤笑笑,看见聂程程进了门,才松下了肩膀,动了动快僵硬的背脊骨,离开屋子,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