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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聂程程的这个人,正是欧冽文。
他们坐车到了附近的城镇上。
欧冽文停好车,聂程程一下来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迫不及待到处逛。
女人是一种天生就是爱逛街、爱讨价还价的神奇生物。
到哪儿都能砍价,不论是鸡毛蒜皮的葱钱,还是貂皮大衣般的奢侈品。
聂程程去了很多地方,买了衣服、食物、各种杂七杂八的装饰品,虽然用不着,可是闪闪亮亮,聂程程觉得好看,不管三七二十一都买。
欧冽文寸步不离跟在她后面,却保持一定距离。
聂程程买好一个东西,转头去找欧冽文,就能在三米之外看见他冰凉的目光。
他像一条蛇,认真地盯着她,却又不会贸贸然靠近。
聂程程乐的一笑。
这个男人似乎被她昨天豁出去的表演惹毛了。
不着急。
聂程程收回了视线。
她依然在这些漂亮的、闪亮发光、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上流连忘返。
手停在珠宝上,在摊贩老板热切的推销下想——
不要着急,她还有时间
一小时、两小时。
最后,他们整整逛了三个多小时。
太阳升到了中央。
十二点。
聂程程大概看了二十几家店,其实也有一点累了。可是看了看前面,好像还有几家没看。
现在还不能放弃了。
她咬了咬牙,一扭身往后走,一直走到欧冽文面前,把手里的大包小包一股脑兜给他。
“帮我拿。”
聂程程说完,转身又要走,欧冽文抓住她:“等一等。”
聂程程扭头看他,说:“干嘛?”
欧冽文说:“你还要逛?”
“对,怎么了。”
欧冽文说:“现在已经中午了,你已经逛了三小时二十分了。”
“对,那又怎么样?”
聂程程古怪地盯着他看。
就像欧冽文看她的时候像看着一个怪物,聂程程看他的时候,也觉得看见了一个异形。
女人是不是都这样的?
欧冽文说:“你不觉得你用的时间太多了,而且你买的东西也太多了。”
聂程程:“不觉得。”
她理所应当。
欧冽文差点变哑巴“你昨天才被撕了几件衣服,需要买那么多么?买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你是小女生么。”
“你不知道女人不管到了多少岁都是小女生么?”
聂程程说:“而且昨天我不只是被撕了衣服,我还被两个禽兽差点强。奸,有一个贱人还打了我两巴掌。”
聂程程走了两步,靠近欧冽文,把自己的脸凑上去。
摇了摇头,两边指了指。
“看看,我两边的脸现在还肿着呢。”
欧冽文哑口无言。
聂程程啧了一声:“我只要你陪我买东西消遣一下,散散心就不肯了,来看你这个人以前没有谈过女朋友,以后也不会有好女人看上你的。”
欧冽文:“”他的目光还是一样很平静,可是聂程程从他龟裂的表情上看出端倪——
他被说中了。
“啧啧啧。”
聂程程惊讶了一下,呵呵道:“还真被我说中了,没谈过女朋友?”
欧冽文不理她。
聂程程也不用他理她,嘴巴更欠、落井下石:“你这一辈子,注定孤独到老死,光棍一生。”
欧冽文:“”他一向是一个冷静的男人,只是遇上聂程程,欧冽文感觉浑身的装备都被她卸载了似的。
“有病。”
欧冽文心里暗骂一声,转头不看她。
聂程程看他拿她没辙的样子,心情就特别好,她摆摆手:“我去抽一根烟,你来不来。”
欧冽文冷冷看她一眼:“不,我不抽烟。”
聂程程一愣。
“为什么?”
“我讨厌抽烟。”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欧冽文皱眉,说:“就是讨厌。”
聂程程没有接话,她只是淡淡看他。
我讨厌抽烟
焦油、尼古丁对你的身体不好,程程,你要少抽一点,甚至不抽
有我怎么会戒不掉
说这些话的男人,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聂程程还是会忍不住想闫坤,这也是她明明知道欧冽文阴险,却愿意带在他身边的原因。
他不仅仅是长的像他,连脾气都很像他。
如果,她哪一天还能有机会回到闫坤的身边的话,一定要拷问一下闫坤,是不是真的有双胞胎弟弟。
聂程程一笑,对欧冽文说:“那就随便你了,我去找买烟的。”
国外的烟草不多,特别这种小国家,能卖烟草的都是一些比较好的店面,聂程程就找到了一家正规的烟店。
她推开门,走进去,门口的铃铛响了一下。
叮叮咚咚的,清脆好听。
店里坐了一对母女,聂程程进来的时候,妈妈正在喂小姑娘吃东西——
是一个纸袋,里面拿出一条一条,类似肉干的东西。
在这里,能吃到新鲜肉的人家都是很富贵的,一般的百姓只能吃腌制过的肉干、或者面包。
小女孩看起来只有七八岁,面相看上去却很聪明伶俐。
大概刚刚换牙,嘴巴漏风很严重,吃到肉干,她咿咿呀呀拍手叫,目光里满满的欢乐。
母亲笑出鱼尾纹,嘴里唱歌歌谣——
“外婆摇着撸,宝贝儿唱着歌,天上的星星一个个,全部落在你的眼里、你的心里,还有你那唱不完的美好歌声里。”
“妈妈织着布,爸爸回到了家儿,电影的画面一幕幕”
“想念的人儿在远方,红泥小炉炖着汤,山上的儿郎,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却找到鱼汤,和女人清新的芳香。”
“”“儿郎,儿郎,你心爱的女孩,在青山绿水的彼岸,唱着发过鬓白年,应思家乡。”
母亲唱的歌,曲子很好听,歌词却很深,女儿听不懂,只知道调子好听,跟着哼。
过于农家的一首歌,像中国少数民族的歌,聂程程听不懂词,只知道曲风很温柔绵软。
“嘎吱”一声。
聂程程突然被这一声吓到了,猛地抬头看向里面。
里面的门打开,正在搬货的老板听见铃铛声,就跑出来看了一眼,看见了聂程程,他走上来说:“买烟?”
聂程程说:“对的,你这里有什么烟?”
老板:“有很多,你要什么?”
聂程程:“有船长么。”
“没有。”
“芙蓉王呢?”
“没。”
“”聂程程说:“寿百年总有吧。”
老板还是摇头“都没。”
聂程程挑不出来了,她已经尽量往国际化的烟草牌子问了,结果问完一圈都没有。
这些牌子老板听都没听说过,聂程程把名字报出来,他也听得云里雾里。
“小姐,你还是看看我们这里的烟吧。”
聂程程点头:“行。”
她看了一眼柜台,皱眉说:“老板,你这里的牌子我怎么都不认识。”
老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聂程程后问:“小姐,你哪里人。”
聂程程说:“中国。”
老板摇手说:“我们这里是中东,不是中国,没你那种牌子的。”
聂程程:“俄罗斯的呢,俄罗斯的也没有?”
老板听见俄罗斯脸色就变差了,大声一吼道:“没有俄国佬的东西——!”
“”这里的人都不喜欢俄罗斯,因为历史和战争的过错,他们对彼此的印象都不是很好。
聂程程无意加入这种宗教或者种族纷争中,她对老板说:“这样吧,你推荐一个牌子给我。”
老板终于笑出来:“行行,我推荐这个黑老鬼。”
聂程程看他从柜台里拿出一个软包装,已经拆开过了,抽出来是中等粗细的一条,像是给别人试吸用的。
聂程程拿在手里看,对老板说:“能试一试么?”
老板说:“可以。”
聂程程先给了他一点押金,借了一个打火机,跑到外面点火。
欧冽文就站在外面,聂程程在里面做什么,他从玻璃橱窗外能看的一清二楚。
聂程程当着他的面点烟,慢慢抽。
烟气袅袅。
不一会,烟云笼罩,风轻轻吹过来,就拂到欧冽文的脸上了。
“咳”欧冽文憋着气,闷闷地咳了一下,皱眉看聂程程。
他的目光表达强烈的不满。
聂程程扬起眉,笑了:“干嘛,不乐意啊,不乐意你别靠近我啊,像一条花斑蛇,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是一个变态尾随的痴汉。”
“随你。”
欧冽文无意和她斗嘴,挥了挥烟,他掩着口鼻,站在远一点的地方,背着聂程程,看向远处的车水马龙。
聂程程斜眼看他,等了好一会,他也没回头。
好机会。
烟只抽了一个头,还有很多。
其实聂程程抽了两口,已经不想抽了。并不是烟不好,只是很久没抽,她发现自己现在已经不习惯抽烟,烟瘾也真的没了。
闫坤努力许久的让她戒烟的问题,终于解决了,愿望实现。
聂程程摇头一笑。
她轻轻的把还有大半根烟放在窗台,用口香糖黏住,悄悄进了门,在铃铛还没出声的时候,她伸手握住,让它安静下来。
老板一看她走进来了,还没说话,聂程程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巴上,示意他别说话。
老板点点头。
聂程程问老板要了一支笔,一张纸。
她指了指店里的母女,写道:“请问,这是你的老婆和孩子么?”
老板点头。
聂程程继续写道:“我需要他们帮忙一件事,我可以给你丰厚的报酬。”
老板不太明白。
聂程程把她所谓“丰厚的报酬”拿出来。
钥匙扣,鼻烟壶。
一颗钻石。
聂程程给老板看了一看“瞧,这个东西看得懂吧。”
“懂懂懂!”
老板第一眼看见钻石的光,眼神就开始发晕,聂程程写:“那我请你帮我做的事情,能不能做到。”
“您说您说。”
“让你的妻女一起,或者其中一个,帮我送东西到这个地方。”
“什么地方。”
聂程程写下一个地址。
老板一看。
“不认识。”
“你不用认识,这是一个军事基地。”
“什么?”
老板一听到什么军事、什么士兵的,目光惊恐地摆手:“这不行,不行,这些当兵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聂程程告诉他:“你放心,我保证他们不伤害你,你把东西带到了,他们还会奖励你。”
老板有些犹豫。
聂程程道:“我都给你这么贵重的定金了,我还能骗你么。”
“好吧。”
老板说:“那您,这些烟,您还要不要。”
聂程程笑了笑:“我当然要。”
接下来,老板就看不懂聂程程做的事情了——
她把烟草的包装全拆了,撕成一个长条,她在长条上写了他看不懂的文字,然后又把它们反过来,全部包回去。
“我买三包。”
“好。”
“这两包给你的妻女,她们一人带一个,务必送到。”
聂程程又付了三包烟的钱,催促老板让母女赶紧走,说:“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她们出去了。”
“好。”老板说:“我就说她们回娘家去了。”
“谢谢了。”
聂程程道完谢,目送这一对母女匆匆从后门出去,才出来。
这时,门口的铃铛“叮咚”一下,响的厉害。
聂程程一震,抬头,欧冽文站在灯光照射的底下,白脸被照出明晃晃的戾气颜色。
聂程程被他这样恐怖的脸看的一愣。
不好!
她猛地朝外面的窗台一看过去。
她用的时间太久,烟的把戏可能被看穿了,果然,窗台上的烟和口香糖都不见了。
视线回到欧冽文身上。
聂程程一低头,就看见他的右手手心里,掐着她的那一根烟。
“完蛋了!”
聂程程心里暗叫。
欧冽文绷住咬肌,两颊的肉如坚壁,表情可怕的像一只索命的厉鬼:“聂程程,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聂程程看看他:“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欧冽文仔细观察聂程程,尽管她的嘴唇细微的颤抖,但是眼神里完全没有丝毫的胆怯。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欧冽文皱眉看着她,往前走了一步:“你敢说你一点也没搞鬼。”
“没有。”她说。
欧冽文把手掌摊开“那么这个呢,你不玩把戏,为什么把口香糖黏在烟上面。”
聂程程低头,看了一眼:“可能是路过的小孩恶作剧吧,不是我做的,这个烟我已经扔了。”
“没有掐灭就扔了。”
“因为我这几个月和你们这些人在一起,所以公德心也一起没有了。”
欧冽文的鼻子很灵,有烟味就说明聂程程还在他后面抽烟,他恼自己,居然就这样轻信了这个狡猾的女人。
“你少唬我。”
欧冽文把烟扔了,踩在脚下拧,抬眼,凶恶地盯着聂程程说:“你觉得我会信你?”
“信不信由你。”
聂程程淡淡地回应,说:“你想呆这里就呆吧,反正我现在要回去了。”
走到柜台,把她买的一包烟抽走,随手塞进口袋里,转身就走,但是没有走两步,欧冽文又扯住了她的头发。
“啊——!”
聂程程的后脑勺的头皮又是一疼,她一扭头,瞪着欧冽文,咬牙切齿道:“你又发什么神经病,放手啊!”欧冽文没说话。
他默默地感觉手里这一把黑发。
细长柔顺的发丝,光是捏在手里的也感觉很爽。
欧冽文在心里已经把她扯过无数遍了,扯她的头发,她的衣服,她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的皮肤。
他想象,把这一层皮肤剥下来,做成人皮大衣,穿在身上。
一定爽的没边。
欧冽文盯住手上的发丝冷笑,笑了一秒,往后用力一扯,目光对上聂程程的脸时,他又变得可怕狰狞。
“欧冽文,你这个变。态,你——!”
聂程程后面的话堵住了,她睁大眼看着眼前冒出来的枪口,嘴唇颤抖的厉害。
她无法再说一个字。
欧冽文看着她发抖害怕的样子,心里就爽,笑着说:“我知道你很会耍嘴皮子,也很有胆量敢挑人,但是——”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的!”
聂程程紧紧抿唇。
她知道,欧冽文也不需要她再说什么了,他换了一下手,从扯头发换成掐住她的脖子,也换了方向。
正好对准,刚刚从后门送完老婆孩子的老板。
老板一出来就看见这个情景,吓得尿都憋不住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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