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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对自己做的一切,他因为她父母而家破人亡,这些年吃了许多苦,受了许多痛,于是他将这些痛苦迁怒到她身上。其实她能想通这个心理,但不代表她会原谅。而正因为她受过伤害,所以她不希望再有更多无辜的人遭受伤害,她甚至去保护那些被欺凌被伤害的弱小,私下开了爱心救助站,收养被遗弃的流浪儿,被抛弃的孤寡老人,救助单亲妈妈等等
或许人生最大的慈悲在于,我受过伤害,但我的伤害可以转化为温暖与力量。
茶香袅袅,许是缄默的时间有点长,魏然怕提起庄清研的伤心事,将原话题拉回“估计这会沉氏那边,手忙脚乱团团转了。”
庄清研道:“不至于,可能突发的时候会乱,但沉碧如这个人,心理素质不错,她现在肯定会想法解决。”
她说著放下茶杯起身,魏然见状道:“这么晚了还去哪?”
“出去一趟。”庄清研道。
说起沉氏的事,她眉目间的温润退下,浮起果断干练:“沉碧如想那么轻易出局,我偏不让!”
庄清研这话没多久,就开始慢慢应验。
事伴随著后的连锁反应,沉氏公司面临的不仅是外在舆论的压力,内部的质疑责备也将汹汹而来,员工们对管理层理念的质疑,加盟商对问题货物的震惊,要求退货赔偿等等
为了应付这些事,沉碧如与杨立忙的焦头烂额,就在事态终于朝好的趋势渐渐平复,想要歇口气时,波澜又起!
——某个法制界的文青带头,直接在报刊上发表了一篇危害公共安全罪爱如何追究的实事杂评,针对的就是沉氏公司出售这些有毒护肤品,该不该在形式上追责。
该文观点鲜明、文笔犀利,瞬时在舆论界又一石激起千层浪。
接著风头就加剧变化,最开始舆论只是对沉氏谴责唾骂,但随著这篇杂评的推出,许多人开始认真思考,毒护肤品风波,究竟只是一件单纯的无良卖家的违规事件,还是一件从宏观上看“危害公共安全”的恶性案例。这两种概念严重程度天差地远,前者出事后只要公关一下,比如声泪俱下的道歉,再罚点钱多给点赔偿就了事,一切纠纷可以走民事诉讼,但后者是法律罪名,触犯了刑法,一旦被认定,这锅就大了去,就不只是道歉赔偿了,公司下场多半就跟当年的三鹿一样,届时不仅企业保不住,企业负责人还要锒铛入狱。
沉碧如一听“危害公共安全”这罪名,缓了大半分钟都没说话,要她赔钱她认了,可要她坐牢,要她这个风光了大半辈子,站在社会顶端的名门贵妇坐牢!她根本不敢想象!
所幸杨立在旁提醒了她“快快!你不是认识那谁谁在公检法吗,赶紧打电话,问问这事怎么压下来!”
沉碧如如梦初醒,赶紧翻电话本打电话。
这一下午,两人都在发动身边人脉找关系,不遗全力疏通公检法。
当然,两人没忘了张建名,他在公安就有人。沉碧如心急如焚的拨去电话,可还没等她说明情况,张建名的声音从那边笑嘻嘻传来“呀,咋了,沉总慌神了。”
沉碧如急道:“老张,这节骨眼上你还开我玩笑!瞧我点子背你幸灾乐祸是不?大家可都是自己人啊!你快帮我找找关系,看能不能摆平这事!”
“帮可以,但你这事有些棘手,我也没把握,我只能帮你问问。”
“行,你先问,不管你找谁,打点也好,其他路子也行,都算我的,回头我还要谢你。”
张建名阴笑,隔著电话都能感觉出来他那副叼著牙签的奸商模样“那我要是想要你半阴山的别墅呢?”
沉碧如差点噎住,说谢她多少有点客套之意,但他就是明著趁火打劫了。
但她已经没有后路,她不想锒铛入狱。狠了狠心她说:“行,事成了那就是你的!”
“哎呀那谢谢沉总!那位置可真是风水好!”张建名满意的笑,顿了会又说:“得,冲你这么痛快的份上,我就买一赠一,将昨天得的一个重要消息告诉你。”
“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或许不是你点子背,是有人在背后插刀?”
沉碧如表情顿变“你什么意思?”
张建名也不说穿,只丢了一句“据我所知,你高薪聘请的那个唐教授,曾跟你那乖女儿一起喝过咖啡。”
张建名撂下这句便挂了电话。沉碧如呆坐在凳子上好半天没缓过神。过了半天她自语道:“他说的是庄清研?!”
像是不敢相信,她又自语道:“难道那两人是一伙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写到半夜,使出洪荒之力也只能写这么多/(tot)/
看这状态,明天暂时不更吧,其实昨天就有些扛不住了,明天再继续我真不知道会写成什么样各位小主们容我稍作休息啊。
嗯 后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