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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的说着。
光雪和美灿对看了一眼,该不会是他们想要自家公司搬走吧?
“我们总经理在办公室里,请跟我来。”光雪站起来领着那两人离开,留下美灿不安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就如同她们所猜测的,楼上的房屋公司总部要把他们的办公室收回去,老总不得已宣布接下来公司要搬家,还好公司的规模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大,问题是就剩下小猫两三只,要搬家哪是这么容易的事,等于剩下这几只小猫得马上变成蛮牛才行。
还好新公司的位置仍在同一个大楼区域,只是换到别栋又换了楼层而已,要不然这么多的东西得扛到远处还真会累死人。
“我觉得我跟他犯冲,搬了也好,虽然搬不远,但至少不在同一栋大楼。”美灿一面整理着办公用具,一面对着光雪说道。
她从小到大没遇过这么丢脸的事,一向都只有她被一堆男人追的份,哪个男人在追求女孩时不是满口说着甜言蜜语,从来也没任何一只公的敢对她出言不逊,哪知那个锺岭岳竟破了例。
“他看起来还满绅士的,怎么会骂起人来这么不留情面?”连光雪都觉得锺岭岳酷得有点吓人。
“算了!像那种人八成从小就任性无知,反正不就是仗着他老子有钱,这办公室本来就是他们的,我们搬了就是,后会无期反而好。”
美灿倒是很乐意快点离开这栋大楼,只要知道那家伙踩着她头顶的地板她就浑身不舒服。
“唉,可是这样以后就少了个帅哥可以看,怎么说那个锺岭岳都长得还不错,等电梯的时候偶尔可以看到他都好。”
“少没志气了!那种坏脾气的男人,就是被你这种女人给宠坏的。”美灿可不这么想。
“长得那么帅,就算养一只来宠也好啊,而且现在的男人哪个不是比小猫还虚弱,像锺岭岳那样的铁汉已经很少见了。”光雪将两手放在颊边,脸上又出现了梦幻光彩。
“还养咧!养虎为患。”美灿酷酷的下了注解。
“美灿,你想我们两栋大楼中间的电梯是在一起的,又是透明的,我应该也还是会有机会见到他对吧?”
“我已经尽量不去想这件事了,你可不可以别再提起啊?”
这正是美灿的痛处,这个大楼一共是由四座建筑堆起来的,而他们不过是搬到隔壁栋而已,最糟的是两栋大楼的电梯是对望着的,用对望两字是因为电梯是透明的,不到三公尺的距离足以望清楚里头站的什么人。
“好啦!”光雪无趣的应了声。
搬起了纸箱,美灿回头对着光雪说:“别发呆了,快点整理吧!我们今天就要把所有东西都搬完,再拖就要天亮了。”
搞了半天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东西竟然还没全部搬完,美灿双手捧着纸箱撑到了电梯口,按下了按钮,只希望今天能将所有束西都搬完,明天换了个地方一切从头开始,也许久了她就会忘了那个奇耻大辱。
搭着电梯下楼,再转至另一栋大楼,再转乘电梯。
一路上美灿只想着光雪说的话,这电梯是透明的,少了镜子可以对着搔首弄姿,平常站在里头大家总是正经八百,不会真有那么倒楣连搭电梯都会遇见吧?
可是偏就这么倒楣,电梯往上升的同时,她竟然看到了另一座电梯正在往下降,就在交错之间,她看到了另一座电梯里的人
而锺岭岳也看到了她。
这么晚了她怎么还在公司这里?望见了她手上抱的大纸箱,锺岭岳这才了解她是在搬东西,想起了她的公司这几天要搬到别处去,再将目光往上挪,锺岭岳竟发现她扭过头去背对着他。
喂,有没有搞错啊?干嘛把动作做得这么明显,好像真的看到了什么不想看的东西,他也没长得那么差啊!
明明长得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竟然用这种态度对待人见人爱的白马王子,打从他进这公司以来,大楼里上上下下哪个女孩见了他以后还移得开自己的目光,就这卓美灿审美观念最差。
锺岭岳马上也跟着气呼呼的挪开眼神,短短几秒的交错,两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空间对战了一回合,他实在搞不懂他是哪里对不起卓美灿了,她何必看到他就表现得一副完全与她无关的模样,那急于撇清的态度很是伤人喔!明明是她撞了他的车,才惹得他不高兴,身为受害者不爽的心情岂是区区五千块可以打发!她现在是在避什么嫌啊?
难不成她真觉得她就职的公司被迫迁移是他的错吗?
合约明明就快要到期了,他们新搬入的办公区也是伟贯的地盘,而且为了补偿他们搬迁的不便以及免除他们另外找办公室的困扰,伟贯还另外自动的提供了全新装潢的办公室给他们,她现在摆那脸色给他看是什么意思?还瞪他,难道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是何许人物吗?
越想越火,锺岭岳从鼻子里哼气,他一向是很温文儒雅的,第一次被她撞上时的恶声恶气是因为他最恨这种人,最好那小妮子别有把柄在他手上,她那冷冰冰的态度是该有人逼她收敛收敛。
加班再累也得出门做点休闲娱乐活动,回台湾这一年来锺岭岳整天就忙着公司的事,稳定的感情都掌握不了也就算了,他的通讯录里已经很久没有增加新的女性电话了。
别以为只有女人成天想着要谈恋爱,哪来那么多事业心强的男人?
通常男人都是很贪婪的,那么打拚事业要干嘛?还不是为了有点钱方便自己把马子!
锺岭岳走进了酒吧,几个朋友老早已经等在里头。
阿德坐的吧台前已经摆满了酒瓶,其他几个朋友则忧心的看着他。
“怎么搞的?”锺岭岳一进门就发现了气氛不对。
王小开在他耳边说:“selina跑了!”
“跑去哪?”锺岭岳扬起眉,还不太了解状况。
“跟别的男人跑了!”
原来是这种跑啊!锺岭岳嘴角出现了个尴尬的角度,他想不起来那女人的样子,只记得阿德前阵子老是不见人影,大伙儿都说他这回被女人给绑住了,还笑说要准备好防弹衣,等着他丢炸弹过来,哪知道短短几天情况变化这么大。
“她以为她是谁啊!”本以为已经醉得一塌胡涂的阿德在此时突然爆出了一声怒吼,接着开始东倒西歪的一下站起来一下又坐下去,拿起酒瓶连灌了几口,又开始乱吼——
“什么selina!她也不想想这名字念成台语有多难听,赛拎凉!我就不相信她那货色还有人要,要不是我一直在旁边把她捧得高高的,她只有在地上被人践踏的份,说走就走,有没有义气啊!”众人互看了一眼,不了解分手跟义气有哪点可以扯上关联,不过阿德喝多了是事实,再这么闹下去也很难看。
“阿岳,我们送他回去吧!”
“我才刚到啊。”锺岭岳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想小酌两杯,却连一口都没喝到就得离开。
“还喝啊!兄弟有难。”王小开瞪了他一眼。
锺岭岳只得按捺下不耐烦,合力与王小开一起把阿德拖出酒吧。
两人把他像烂泥一样的身子扔进锺岭岳的轿车后座,锺岭岳相信自己明天一定要把车开去美容一遍,免得那酒气在车上留下味道。
“你今天来得太晚了。”
“我加班啊。”锺岭岳也不想这么晚到,本以为可以藉这机会多认识几个妹妹,哪知道人才到就得担任护草工作把烂醉的好友送回去。
“我跟阿德才刚到,就撞见他马子在里头跟另一个男人在一块,毫无顶警,阿德连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还得正经八百的假装没事的样子。”
“这么惨?”
“你没看他醉成这样,感情啊!害人不浅。”
“怎么?你一副也遇过这种蠢事的模样。”锺岭岳回头看了王小开一眼。
“谁没遇过?我们又不是老一辈的那种小开,谁有兴趣只玩买来的女人,人都是有感情的,在一起久了一定都会这样,我们比较悲及的是人家顶多是失恋,我们还得兼失财,真的给了钱可以免除感情受伤害,那还容易点。”王小开看来满有感触的。
“别说得这么惨嘛!”
即使锺岭岳也是心有戚戚焉,可他还有男子尊严得顾,他们两个都喝过了酒抒发点感情还算自然亲切,他连一滴都没沾到就要他这么挖心剖肺,他实在办不到。
“我最近也遇上了感情瓶颈。”没想到王小开竟然还有下文,怪了!难不成他也喝多了。
“我知道的是你最近根本没有感情事件发生。”
男人跟男人之间很少会谈到这个的,真要他和好友聊这种说题,锺岭岳只觉得尴尬得想把方向盘给拆了。
“就是什么都没发生才惨,你想想,我三十几岁了,我连看到七年级生都会羡慕他们可以成天尬完自己马子再尬别人的,没有间断!而我呢?我空有着小开这响亮的绰号,却没办法跟人家一样尬来尬去,我除了嘴贱时可以打打嘴炮,却没人可以来跟我玩真的!”
“为什么不行?”
“没有对象啊!我们都是追求感觉的人,真的来个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我们哪个人不担心会遇上仙人跳?如果真是仙人跳也还好,真遇上了那种会令自己心动的女人才最糟”
“就去追啊!”“如果那么简单就好了!”王小开无奈的望着锺岭岳。“感情的事在年纪越来越大之后,就变得越来越遥远,就算真遇见了让自己心动的人,也会变得胆小懦弱,不像是自己。”
就像是为了要配合王小开的结语,后座突然传来了男性沉痛的哀号——
“selina”
“看看后面那幅为情所困的乌样。”王小开比了比后座的人。“我真的不想变成阿德这样,真是丢光了男人的脸。”
“话可别说得太早,哪天轮到你为情所困。”
“别咒我,我王小开可是坚忍不拔的铁汉,铁汉加柔情就窝囊了!你也小心点,男人的尊严就靠我们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