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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喜欢她的勇气。”严肃的俊脸覆盖上希罕的笑意,口中的喜欢,让人觉得不太寻常、也不简单,仿佛别具他意。
“是真的吗?”专员好惊叹。
“不错,你可以试着说实话,或许我会欣赏你。”
专员幻想自己受赏识而升职的情景,就不禁飘飘然了。
“董事长,我会不会有事?”向天借胆,也得跟这天皇老子确认确认。
秦丹双手环抱,锁定专员迫不及待说实话的兴奋。“我只想听实话。”
如果不是董事长今天不正常,就绝对是他改变性格了。
“那我就说了。”
“我在听。”
升官了,准备升宫了!
专员清清喉咙“首先,董事长做事有魄力的让人没话说,对事情的判断力更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见秦丹沉默、面无表情,他继续安心说道:
“但是,董事长的脾气真的不太好,不,应该说真的很可怕!从我头一天认识董事长开始,就觉得董事长您的办公室像地狱,面对您就像面对恶魔一样随时等侯处决!还有,最特别的是”看他的上司表情依旧没变化,专员比出一根手指,强调:“您,非常非常非常的没有人性!”
片刻后——
专员低着头走向办公室大门,一开门,遇上打算找秦丹的男子。
“骆总,您好。”专员要死不活地向眼前极为俊美的男人打招呼。“我很好,可杨经理看来很不好。”骆总挂着招牌笑容说道。
“我可以肯定那个女人是例外的”
“嗯?”
“我——被——开——除——啦!”杨经理立即崩溃,哇哇叫地走开。
骆总看的一头雾水,耸耸肩后省去一般人敲门的礼貌,大方进入秦丹的办公室,劈头就是直呼秦丹的名字:“丹,有空谈谈吗?”
秦丹铁青着脸怒蹬他。“没空!”
想来,刚才这里发生过严重的火山爆发。
“说完我就走。”迷人的笑容与秦丹的臭脸成了强烈的对比。
“骆文迪,我说了,我没空。”
骆文迪目光一扫异常没有堆积文件的办公桌。“你有空,几分钟就好。”
秦丹原本不太好看的脸色,一见骆文迪幸福洋溢的笑脸,他就瞪得更凶——碍眼!“有什么事就快说!”
骆文迪不理会他的愤怒,做了这么多年的表兄弟,秦丹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
秦丹瞧着骆文迪从容地将文件一份一份地往他桌上放。“这些是什么?”
“风海企业委托掌管书。”骆文迪慢条斯理地介绍每份文件的内容“南部度假中心的管理权、分公司立衡建筑的工程表,你有空去巡视一下;另外——”
“你要我帮你暂管风海企业?”秦丹站起身,双手按在桌上以示惊讶。
“答对了。”
“为什么?”摒除秦丹不谈,家族企业各个负责人就属骆文迪最有事业心,无怪听到这消息他会震惊了。
“因为我要结婚了
“这我知道,对象是金家的千金,但有必要放下公司?”
“就因为我要结婚了。”路文迪的笑容愈来愈幸福美满。
“你疯了!”
“没疯,我等结婚这一刻等八年了。”
“她只不过是个不知所谓的女人。”
“你也不过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什么?!”
路文迪气定神闲地掏掏耳朵,如暴龙震耳的咆哮声于耳际嗡嗡作响。
“你跟郝小姐的事大家都清楚。”
“我跟她什么也没有。”
“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事你必须负点责任,阿姨已认定她是秦家未来的媳妇。”
“有些事好聚好散,我以为郝茵茵明白,只可惜她有心机,做人两个面,我妈看不明,我懒的跟她解释。除此之外,我与这女人什么关系也没有。”秦丹不耐烦地挥手,摆明对讨论中的女子很反感。
“也没感情?”
“意图接近我的女人,我不会想谈感情。”
“一个也没有?”
秦丹沉默,脑海突然浮现邱咏亲的样貌,对他胃疼叨念不止的轻柔声音清晰回荡耳边烦躁的神色不自觉地松弛下来,不太好的脾气亦随之平缓。
末了,冷静隐藏心头那份呼之欲出的热烫答案。
“有没有我无须向你解释。”
骆文迪一听,脸上再度填上笑容。
“你不喜欢解释的原则,往后一定会为你带来更多折磨。”
“不想听你说这些无稽之谈。”
“也好,那我去准备婚礼的事。”骆文迪再度用幸福的模样向他示威。
秦丹不禁很不是滋味地斜睨他“别在我面前开口闭口就是结婚。”
“那你也别在我面前睁眼闭眼都是嫉妒。”骆文迪笑得惬意筑然。
“什么?!”
骆文迪眯着深邃星眸,从秦丹的黑眸发现隐藏在愤怒里的希罕妒火。
末几,骆文迪因找到被秦丹忽略的答案而满意地笑,先低喃:“还真明显。”在接收秦丹想杀了他的火爆后,立即道:“我现在走人。”
“等等,把这些委托文件拿走!”
“等你要结婚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你看管富龙集团。我还要忙一阵子,这些,你看着办。”
“骆——文——迪!”
火山二度爆发。
邱咏亲看着刘老对秦家的家庭医师尊敬地颔首,待医师远离大厅后,刘老才将收下的药罐交给目前负责秦丹饮食的邱咏亲。
“怎么到这时候才跟我说少爷又犯胃疼?”
“对不起,刘叔叔。”邱咏亲满怀歉意,上回她就想对刘老开口询问,但频频找不到他人,向其他人问起如何联络秦家的医师,所有人也都推给刘老,到了这天才见着他老人家,同时也发觉秦丹一回到秦庄就关在书房,她宁可他是在忙碌而非又胃疼了
“没多怪你什么,注意医疗上的事,本来就不是三嫂的工作,我只是希望你以后瞧见这种事,尽快通知我。下面的人不多注意,依少爷的固执性格,他就是疼半天也不会向人开口喊疼。”
经刘老一提,邱咏亲再度往楼上看去。是啊,若不是自己追问个没完,不理会他的吼叫,可能都听不到他说什么病痛。
这样的男人,要说固执又觉得似孩子般要哄,倏地又想起他被骗着喝牛奶差点气得跳脚的模样,她就忍不住笑起来。
“咏亲你笑什么?”
“没有。”邱咏亲收敛笑意,跟着问她一直想晓得的事情:“刘叔叔可知道少爷为什么不喜欢看医生?”
“知道,所以都是我在处理少爷医疗上的事,其他人不知。问这做什么?”刘老指指楼梯,暗示邱咏亲上楼把胃药拿给秦丹。
“没有只是有点好奇”邱咏亲避开刘老刻意打量的目光,快速的心跳迸出暖流。
从那次没来由的亲吻后,她这脑子就不断想知道他的事,莫怪她对他有过多的好奇,只怪他不该吻她,让她对他的情愫渐渐在心里扎根
可那种对他一无所知的情形,却残酷地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惟一知道的,不过是他难以招架的性格。
加上最近他似乎很忙碌,接送轿车早出晚进,见不到他的身影,那种想念他却无法接近他的感觉,是无从形容的酸楚
刘老望着邱咏亲等他开口说明的期待模样,显得有点挣扎。
这女孩从进入山庄,明事有礼的性子就颇受大伙的赞赏,少爷的事她多少可以听听,可这种事,不能到处说,这么大的人了,那种孩子气的事若传出去,少爷会没脸见人的。
邱咏亲明白刘老有难言之隐,强硬掩饰无法了解秦丹私事的怅然,苦笑道:“刘叔叔我知道,不能说没关系,我这就上楼把药交给他。”
刘老紧抿双唇,手握了又握,这女孩失望的模样让他莫名内疚。
未几,还是抵抗不了内疚作祟,刘老大开嗓子叫住她——
“咏亲。”
“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邱咏亲踏上楼梯,回头愕视刘老左探探右望望的紧张动作。
确定周遭都没人时,刘老才压低声音,说道:“是针哪”
“唉?”邱咏亲听不真切,走前一步。
“少爷——怕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