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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认爱一个人,很难。
你承认为他嫉妒,也很难。
你曾经,我也不以为然地勇往直前地去爱,因为太确定自己的心意。所以,承认爱,承认嫉妒,然后放手。
你遇上了羽山秋人,怎么也不想我们之间会有爱情发生的,原本只是想借这场婚姻游戏人间几年,再滞洒他说拜拜。所以,爱得挣扎。
你爱,是一件费能量的事,我早知道,所以谨慎地不打算再经历。只是,一点一滴,分不清主动或被动,和他慢慢靠近,然后,放不开手。
你他要的,我能给吗?
你我还是不确定。
你我要他,此刻是确信无疑。
你所以,我还要努力地等一下结局。
你只是为了自己而已,不要把我想得崇高。
你我说过,我是个自私的人。
你“咖啡?奶茶?果汁?”
你“拜托,这是侍者问的问题好不好。”
你隋意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有些窃喜。
你“喂,给你绅士风度你还嫌。”被她这么一说,羽山秋人自然地大声起来。
你“哦,我真的没看懂。”隋意微笑着向侍者要一杯果汁,再回头对他说。
你“那个,小槿去瑞士了,”羽山秋人决心先说这件事。眼前的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在乎小槿的样子。
你“为什么?”隋意挑一挑眉。
你“读女子寄宿学校啊。”他总不能说,那天她走后,小槿突然对他倾诉爱意吧。他吓了一跳,他疼小撞没错,只是,这样子也太奇怪了吧。怕这女人知道这件事后,又要对他说什么奇怪的话,他决定将小槿送远远的,反正她也不小了。
你“这样啊。”隋意再挑一挑眉,二十多岁的姑娘读女子学校会不会有些浪费时间?羽山秋人突然要送她出去,又一副大石落地的样子,想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喂,你这什么怪样子!”看她不冷不热地挑眉,羽山秋人一下子火大“是你觉得她大多余,我才送她出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满意?我为什么要满意?”隋意感觉心头有怒火在烧。
你“咦,那你三番两次因为她莫名其妙地跑掉是什么意思?”
你“莫名其妙?”隋意眼中开始冒火“你白痴啊,那小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你自己态度又暧昧不明,你要我陪你们玩三人游戏啊!”她越说越大声。
你“我哪里暧昧不明!”羽山秋人火大“小槿只是个小姑娘。”要他怎么解释啊,说他看见小槿就好像看见当年的自己,想让她代自己过好日子?这么丢脸的事,让他怎么开口向这女人说,她一定骂自己白痴。
你“哦,因为年龄差距太大,不敢下手啊。”隋意凉凉他说。
你“喂,你当我有毛病啊——”羽山秋人瞪她一眼,忽地,心头一动,他脸上浮上一层窃喜“喂,女人,嫉妒哦,嫉妒就说嘛,我不在意啊。”
你“你有毛病。”隋意白他一眼,却不打算追问下去。
你这白痴的表现令她自我厌恶,为他吃醋?
你小槿,无足轻重的人物,突然之间,她都不懂自己之前在意她干什么。倒不是因为她离开了自己觉得轻松,只是,怎么说呢?
你现在静下心来看着羽山秋人,怎么也想不出他会爱小槿。这心情转变有够微妙,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你耳边,这白痴却还在聒噪“怎样,女人,吃醋了是吧”
你确定了相爱之后,是否就可以相知相解地相伴一生?
你隋意不认为这问题有答案。
你婚姻,大概也不是为了寻这个答案而存在。
你因为爱,所以有占有欲,所以要昭告世人——我们是在一起的,这才需要婚姻的存在吧。
你那么,婚姻是爱的标志吗?爱是婚姻存在的惟一必要条件吗?
你那么,这段婚姻路能否走下去,到底能走多远,真的只能拭目以待。
你幸好,羽山秋人没有追问过她“是否会永远爱我”之类的傻问题。
你对于婚姻,他们俩可能都不在状态。不过,婚姻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状态呢?她想不出来,也就无所谓了,反正,两个人在一起。
你叹一口气,她只能反省,自己真的是没有什么浪漫细胞的女子。
你如果婚姻令她有什么显著不同的感觉,就是此刻了吧。坐在床上,看着眼前丰富的早餐,隋意想。
你“喂,牛排七成熟,对不对?”捧着一个大盘子,羽山秋人穿着条短裤走进来了。
你“我没刷牙。”她指出一个事实。
你“吃完再刷还不是一样。”羽山秋人将盘子置在她膝上的小矮几上,爬上了床。
你“不过,你确定早餐吃牛排好吗?”他拿起一杯果汁,狐疑地看她。
你“不知道,我一天三餐这么吃了几十年,没病没死,应该是没问题。”皱皱眉,她觉得他说的话有点道理,餐前餐后刷牙应该没什么差别。
你“喂,不是这么算的,明天带你去做个全检。”他用手拿起一块她切下的牛排,往嘴中一送,咦,味道不错。
你“不行,我明天要回中国。”她愤恨他横刀夺爱。
你羽山秋人静默了一会“你事先怎么不提。”闷声闷气的。
你“有什么好提的,我的工作就是这样飞来飞去的。”
你她不以为然。
你“那我呢?”他看着她,黑眸中有一丝不易察党的焦躁。
你“随你啊。”他有钱有用,生活多的是安排。
你“什么叫随我?”他的声音紧绷起来。
你”吃喝玩乐或去工作,喜欢怎样就怎样啊。”她不懂他的奇怪反应。
你“你都没想过我们是一起的,对不对?”他突地走下床,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大踏步甩门出去。
你“莫名其妙!”隋意发泄似的用力切下一大块牛排往嘴里一送。奇怪地,原本还美味无比的东西现在却失了味道。
你坐在床上发一会呆,她认命地披上睡袍去找那个别扭的白痴。
你走进书房,便看到他坐在书桌前僵硬的身影,霎时,隋意的心就软了。
你脸贴上他僵直的颈部,手环上他的肩“跟我去中国好不好?”她轻柔地问。
你感觉他的身子微微一震,还是不出声。
你“看看我的父母,嗯?”她再接再厉地,可是一开口,她就后悔了。她家那对闲云野鹤似的夫妻,此刻还不知呆在中国的哪个角落,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在家里。
你还是没反应,倒是他的身体挺诚实,慢慢地软下来了“不说话就代表不反对哦。”她微笑,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这是让这座活火山爆发的最好方式。
你羽山秋人低吼一声,狠狠地将她抱在了怀里,不甘示弱地展开进攻。
你“喂,你爸妈会不会说日语?”
你“他们没有仇日情结?”
你“啊,死了!我们结婚好多年了,都没和他们联系过?”
你“喂,女人,你不会都没跟他们说你嫁给我了吧?”
你“他们喜欢什么样的人?”
你“我穿这样还好吧?”
你隋意放下手中的杂志,不忍自己的耳朵再受折磨,决心让从昨天一直紧张到现在的男人安静一会儿。
你“你别穷紧张,我们家的人不理这些的。”事实上。他们很散漫。
你“谁紧张?”羽山秋人停下不断绕圈的脚步,瞪她一眼,再第一百零八次地整一下领带。
你“你不热吗?”她怜悯地意指他在三十五度高温下穿西装打领带。
你羽山秋人装作没听见,开始去摆弄放在大客厅里的行李。
你“我爸不讲究的,美食华服,在我们家只有我才爱。”隋意看看那八大件行李,忍不住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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