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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多少?”
新进的研发员不由得以眼神向坐在隔壁的典月求助。
“关于这一点,由我来向各位说明”典月站起身开始说明之间的差异,而新进的那位研发员则是像虚脱般的瘫在椅子上。
典月的喉咙疼痛不已,但是他仍旧奋力地提高自己的声音,努力地解释。
听着典月的比较分析,高层部门的负责人虽频频点头,但是脸上的神情看得出来相当犹豫。典月能明白他们的心情,毕竟利润不高的话,谁也不想轻易尝试。
说明结束后,典月再度补充:“如果没有其它的意见”
典月话还没说完,又有人举手了。已经二个小时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难道好要开二个小时?你们都不会累吗?典月在心里哀叫。
他真希望能够说给听得懂的人听,这样就可以省下不少时间。
到会的研究室代表虽然个够所攻,但谈到理论应该都可以沟通。
因为实际上要研究改良的人是他们而不是他。然而制作、销售、管理部门的人,除了最终的数字结论以外,其余的什么都看不懂。
“时间所剩无几,我想该做一个总结了,如果好有问题就以书面提出,研究人员会替你们作详细的书面解说。”傅琰珏强而有力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中,本来懒散地瘫在椅子上的人全部都坐正了身体。
珏,你真的是我的救星!典月做到椅子上,偷偷地送口气。
傅琰珏自始至终,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典月的身上,因为他非常忧心典月的身体状况。见他脸色潮红、呼吸混乱,还猛力地提高自己沙哑的嗓子,努力回答各方的质询。早知会这样,他绝对不会答应让典月参加这次的研发会。
心疼归心疼,但傅琰珏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
典月这个笨蛋,难道不能好好爱惜自己吗?
最后,在营业部长近乎激动的发言后,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
有好几个准备离去的与会者看了傅琰珏一眼,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无言地离去。最后,只剩下典月和傅琰珏两人收拾桌上的东西。
典月放松地吐口气。
但意识到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人时,他的心不由得一紧。
他偷偷地抬眼看向傅琰珏,不料后这的目光也胶着在他身上,两人的视线立刻紧紧纠缠在一起。
意识到自己卤莽的行为,典月恋恋不舍地别开眼,暗诉自己还在期待些什么。“总裁,今天要回去吗?”
“我回不回去,你在乎吗?”傅琰珏目光灼热的看着典月。
“您要回去与否是您的自由,我没有资格过问您。”典月谦恭的低着头说道。
事实上,典月并不敢看自己心爱的人的脸,因为他怕自己会抑制不了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您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如果没有,我想先行告退。”
“你下去忙你的事吧!”
望着典月逃也似的背影,傅琰珏痛心的想狠狠地摇醒固执的典月。
连一句“我在乎”他都说不出口吗?
“真是该死!”傅琰珏猛然用拳头将会议桌捶得发出巨响。
他爱典月爱到这个地步,是错了吗?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他们之间曾经存在的甜蜜幸福,难道只是一种假象吗?
难道只是他一厢情愿吗?
傅琰珏双手支撑在额头上,情感深厚的低语着:“月月”
典月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珏,今天又不回来吗?典月环视着空荡的客厅,寂寞的抱紧怀中的抱枕。
“咳咳咳”喉咙搔痒的感觉,让典月不住地猛咳。
珏,你回来啊!典月在心底无声的呐喊。他已习惯有珏陪伴的日子,漫漫长夜里,要是没有珏宽大的怀抱,没有珏温暖的体温,他甚至会难以成眠。
不行——他不能再依赖珏了,典月敲敲自己的脑袋。
但是他立刻又不自觉的想起他与傅琰珏之间甜蜜的回忆。
珏会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会紧紧地拥抱他,会深深地吻着他
每当他轻唤珏的名字时,珏总是笑得很开心
他也是很爱珏的啊,要是没有珏,他真的会受不了的。他真的好爱、好爱珏,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是他自己先斩断与珏之间的情意,是他自己提出要分手的,他有什么资格后悔?
开啤酒罐、看报纸,呼唤他名字的声音也好,直视着他的眼神,或者是笑容。甚至是他的一举一动在典月昏迷之前,这些影像无不一一浮在他的脑海里
凌晨二点,傅琰珏看了表上的时间后,确定典月应该已经入睡,他轻声地推门进入。
一进入室内,便看见蜷缩在沙发上的典月。他无声地走近,瞧见典月睡得不甚安稳的容颜,小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不禁叹了一口气。他就是担心典月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悄悄地回来探视,果然不出他所料。
见典月喘息急促,而且十分用力,他伸手探了探典月的额温。
可说是热到足以烫人!傅琰珏心惊的将典月抱上床。
熟悉的怀抱,使的典月露出幸福的微笑,睁开他迷蒙的大眼。
“啊,珏!你终于回来了。”
“对,我回来了。乖,放开你的手。”他想将典月放躺在床上,典月的臂却紧紧地环住他的颈项。
“不要!我不放!”典月孩子气地更加搂紧傅琰珏。
“乖,听话!”傅琰珏软言软语地哄道。
“不要,我一放开你就会离开我。我不放”
“我只是要去拿冰枕,我保证绝不会离开你,听话,放开我。”
“好,我听话。”典月乖乖地放开手。
见典月已烧得意识不清,又孩子气地呢喃着他听不懂的话,傅琰珏立刻转身走至厨房,拿了推烧药和冰枕后,又回到房间,但是典月已完全陷入昏迷。他轻轻地拍拍典月灼烫的脸颊,轻唤许久之后,典月终于哟反映。
“珏,做什么?你好吵喔!”
“月,不要睡,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傅琰珏见典月又要闭上眼睛,他摇着典月,轻声的命令着。
典月乖巧地依着傅琰珏的意思,睁大眼睛注视着他。
“来,把药吃下去!”
“不要,好苦。”典月见傅琰珏将药送到他的嘴边,推托的别过头,示意他不想吃药。
“乖,药吃下去,你的病才会好得快。”
“不要!”典月故意拖长语音。“我又没有生病。”他已烧得迷迷糊糊。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傅琰珏不得已只好将典月的头板正,硬将药塞进他微张的口内。而后自己喝了一口水,一嘴就口渡至典月口中,强迫他将药吞进腹中。
“唔讨厌珏欺负我。”典月委屈的扁着小嘴。
“月,我是为了你好,并不是欺负你。”傅琰珏耐心地解释着。
“为了我好?我也是为你好啊!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的苦心”说着、说着,典月哭了起来。
傅琰珏不明白典月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将典月搂进怀里轻轻地安抚着。
霎时,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或许可以趁这个时候,弄清楚典月分手的原因。
“什么事是为了我好?”
“与你分手,我也是十分不愿意啊!但为了你、为了你的将来,我情愿你恨我离弃”典月抽抽噎噎地诉说着,典月不断地抹着脸上的泪水。
傅琰珏握紧典月的手“月,不要再擦了,你的脸会受伤的。”
“啊珏,对不起,我并不是存心要欺骗你,还还说了一些很伤你的心的谎话,但是我不这么说唔”典月泪流不止,无法再说下去。
等到典月好不容易吸够氧气,有傻气地继续说着:“我是苯蛋,好苯、好苯,我丝毫忘不了对你的爱,每次看到珏我的心就好痛、好痛!但是要是有我在你的身边,你一定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虽然你这么做我很高兴可是,那是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可以?”傅琰珏温柔地抚着典月烧红的脸颊,诱哄地问。
“因为因为我是男人。”
“你是可耻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傅琰珏的语气里隐约有一丝或药味。
“不是,当然不是!”典月连声否认。
“那么是为了什么你非要与我分手?难道你已经不再爱我了?”
“我当然爱你,好爱、好爱你!爱到我的心都通了,珏,你要相信我!”
典月攀着他的臂膀,像是饶口令般焦急的宣誓自己的爱。
“好,我相信你。”傅琰珏亲吻了典月的额头后,又继续问:“告诉我,既然你爱我,为何还要提出分手?”
“因为我们的关系要是让媒体知道,你的名声、公司都会受到严重影响,我不要你因为我的缘故,而受大众的质疑、轻视”
傅琰珏听了他的话后,欣喜之余,也心疼他对自己的爱,反而造成他烦恼的原因。“那些我并不在乎”
典月粗鲁地打断傅琰珏的话。“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啊!”典月原本已干的双眸,又溢满了泪水。“对我而言,你是最重要的,也可以说是我的一切。一切,你懂吗?”他粗暴的拉住傅琰珏,霸道地问。
傅琰珏莞尔地注视着他,点点头。
典月很少会有如此不理智的举动,不过,这倒是让傅琰珏觉得十分有趣。
“很好,你懂就好!”说完,典月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更何况你是大财团的唯一继承人,要是你没有结婚生子,那么你百年之后,要由谁来继承呢?所以,我认为只要有我在,你绝不可能看其他的女人一眼,我考虑了许久,唯一分手一途对你的未来才是最好的。”
苯蛋,就是这种个性,让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傅琰珏在心底暗骂典月,他很想告诉典月,一切有他在,他只需待在他身边,永远爱着他既可。
外面的舆论,他会替他挡在门外,他毋须忧心啊!
“而且,即使我们再怎么相爱,我们还是注定无法相守到老。”
“为什么?”傅琰珏吻了吻典月的眼睫,再舔去他颊上的泪珠。
他的爱真的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因为我是一个男人,道道地地的男人。”
“月,我爱你,因为你是你,我并不在乎你是男人或女人。”傅琰珏注视着典月的眼睛,真挚地说道。
“我知道,我比谁到清楚!但是男人毕竟还是无法替男人生儿育女啊!”由于典月太过激动,对着傅琰珏哭喊过后,人即晕厥过去。
傅琰珏将他放置在床上,自己一上床将典月紧紧地搂在怀中。
为什么他没有早一点发觉典月心中的忧虑呢?
典月是多么地多愁善感、多么地善良体贴!
因为这样,愈是了解典月,愈是受他深深地吸引,也更加地爱恋着他。
也因为如此,当典月提出要与他分手时,惊愕、不安、不敢置信便涌上心头,无法克制。
现在弄清楚典月是为了什么要与自己分手后,傅琰珏感到无比的心痛。都怪自己粗心大意,才会没有察觉到典月的内心世界!
他凝视着在睡梦中仍不安稳的典月低语:“对不起!原谅我!”
他用充满爱意的手跟嘴唇,爱怜地吻着典月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手则轻柔地抚摸着典月的背脊。
这时,典月忧愁的睡容不见了,换而取之的是一脸幸福洋溢,还不时的发出如小猫咪般满足的嘤咛声。在傅琰珏的怀里,他看起来仿佛婴儿般,完全不受外界的干扰,安心地睡着。
凝视着典月天真无邪的睡脸,他也跟着微笑起来。“这样就能消除你的不安吗?”他对着熟睡的典月发誓:“从此刻起,我会改变一切。不管将来会如何,我都要让你幸福。”
为了让典月不再感到恐慌不安,傅琰珏在心里暗自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