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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一切的温柔与小心翼翼的爱护全都只是一个假像?他欺骗了她,也欺骗了她的父母。害她的父母都还在她的面前为他说尽好话,如果知道他是这么一个黑心可怕的男人,打死他们也不会把她交给他。
夜苍宸眯起眸子,“他既然有胆子动我的东西,就该知道等待他的后果是什么。”
“你到底……还要害死多少人?”她闭上眼睛,轻颤地问。
其实,她更想知道,还有多少人会因为自己而遭受噩梦和痛苦的折磨。她真的好想要回自己的记忆,这样她就知道她该避讳哪些人,不至于像今晚那个男人一样瞬间丢了命。
夜苍宸黑眸一凛,脸上迅速划过一抹不悦。他站起身,高大颀长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危险地凝视着地上的蓝珞璃许久,他转身离开,毫无温度的话说冷冷地飘下来,“斯尼,叫伯旭过来给她上药,明天让她照常上班。”
剪破衣袖,上药,自始至终,蓝珞璃犹如断线的木偶一般任人摆弄着。田伯旭小心翼翼地为她的伤口消毒,她想笑,不就是在胳膊上划了一刀,比起一条人命,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终于上完药,田伯旭也松了一口气,“伤口有些深,不过不碍事,没有伤到神经。十天内伤口不要碰水,否则会感染破伤风……”剩下的,田伯旭还说些什么,蓝珞璃却一句话没有听进去。
过了一会,田医生离开了,斯尼将药物收起来,然后看了看蓝珞璃狼狈的衣裙,上面除了泥土还有太多的血迹,一边的袖子因为治疗被剪去了一部分,这样子根本就没办法见人。
他恭敬地道,“少夫人,请您先去好好洗刷一下,尽快早点休息,明天一大早还要上班呢。”
蓝珞璃幽幽地抬眸望着他,“斯尼,能不能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斯尼迟疑一会,滴水不漏地说道,“对不起,少夫人,我和你一样不知道,我是第一次见那个男人。”总裁不愿意告诉她的事,他自然是不能说的。
蓝珞璃轻叹一声,斯尼是他的人,她怎么可能会从他的人口中得到任何信息?
经此一事,蓝珞璃还真的学乖了,她起身进入房间,很快浴室里传来水声……
热水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身体,蓝珞璃闭上眼睛,田医生的叮嘱早已经被放在一边,现在她就只想要把身体上的残留的鲜血的味道洗去……
至少她不想明天以那个难堪的样子出现在那两个孩子面前。
外面雷鸣闪电过后,夜晚开始变得土崩瓦解,淅沥的雨下在黑夜里,所有东西都很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溃烂腐蚀的味道……
“主人,那个奴仆带回来了。”震奴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他多怕自己出去找不到逃跑的奴仆,没有将主人交待的事办好。幸好他有脑子,知道一心想置那个女人死地的男人一定是逃出来寻找的。
他沿路潜出来,果然如他所料。
仍然是那盏摇曳的烛光,投影下一道长长的黑影,望穿黑夜,却只见一身长长的黑袍,那张脸那个头永远都是淹没在黑暗之中,死寂阴森的嗓音有着一抹难得的喜悦,“死了吗?是谁干的?”
“还有一丝气息,夜苍宸……”忠诚高大的震奴把自己在黑暗中所看到的一切如实地传播。
笑声,诡异阴森地划破黑暗,一道闪电过后,世界沉进阴黑,被夺去生命的雨点僵硬地从天空中坠落,阴森的魔音纠缠着风,布满整个天空。
“主人,那个奴仆现在怎么处置?”震奴时刻记得主人所说的每一句话,主人说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他待夜苍宸的护卫走后,他就从那荒野里待野狼还没有闻着血的味道奔跑过来时就迅速把人带了回来。
即使夜苍宸没有一枪将他毙命,但是在那荒野里,他根本也活不了。
“我警告过他,她的生死只能由我主宰,既然他那么不懂得尊敬我的东西,那就给他用些特效药挂起来让他的反省反省。”低哑沉细的声音在黑暗的隐约处幽幽响起,回荡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半流质地蜿蜒,被雨融化在空气里,只留薄薄的一层,像死人的皮肤,惊怵骇人。
这一夜阴风鬼影,是那样的令人毛骨怵然,睡梦中的人儿都觉得阴冷森寒极了,拉紧又拉紧身上的被子却怎么也睡不暖……
天际曙光已微现,渐渐地拉开幕帘,很快天已亮了。
蓝珞璃醒来,却发现天不知从何时起变得有些凉了,已然换好衣服的她不禁给自己又披上一件薄外套。
夜氏庄园主屋的早餐桌上。
“怎么了,一大早起来那么没精打彩的,是不是那里不舒服?”罗茜刚坐下就看到秀曼这般憔悴的光景,担心地问道。
秀曼下意识地先望向主位上的老太爷,心里有害怕的情绪嗫嚅着,“我昨晚没有睡好。”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吗?”罗茜见她这般模样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主位上的老太爷,伸手轻轻地握着她的手,给予她支持的力量,“你看,手都这么凉,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不是。”秀曼连忙否定,她最怕老太爷责怪她不会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苍宸这些天总是回来得很晚,我是担心他在外面应酬喝多了,所以不敢睡着,怕他会出什么事。”
秀曼说完就像乖乖女一样低垂着头,等待着老太爷的训骂。
老太爷闻言放下手中的刀叉,深深地凝望了她一眼,眼底里虽有不满但也没之前那些厌烦的神色,“你会担心他我很欣慰,看来没有给那小子挑错这门婚事。但是做为夜氏家族的继承人应酬是难免的,他身边有那么多护卫,他又不是个傻子,喝多了自然会有人给他当司机。”
言外之意,秀曼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老太爷又不免腹悱着,这女人真的是头发长见识短,全是妇人之仁。随即再望一眼秀曼的肚子,“你连什么该操心的什么不该操心的都弄不清,以后怎么当夜氏家族继承人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