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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西装裤底下,是不是啊?"
虹萍气急败坏地直嚷:"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笨蛋?会看上你。"
他摇头直笑。"胆小鬼就是胆小鬼,明明就怕还虚张声势。这样吧,只要你承认是怕受我吸引,会情不自禁地爱上我,我们就不吃。"
quot;你──好!吃就吃,谁怕谁。"
方野森挑眉微笑,弯腰作势道:"请。"
谁说激将法不管用?越是和她相处,方野森发现她的心思其实不难捉摸,只要掌握要领,往往能无往不利。而他也越喜欢她这般单纯、不复杂的个性。
走入电梯,方野森拿出磁卡刷了一下,然后按下最顶楼。虹萍狐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干么带她到顶楼,那儿会有东西吃吗?该不会是请她吃西北风吧?
当电梯门滑开,一个布置巧妙的玄关映入眼廉,当他们踏出电梯,玄关的灯亮起,然后方野森按下开关,所有的电灯随之亮起。
虹萍惊讶地打量宽敞、明亮的客厅,简单的设计将整层楼规划成一个单身住家。牛奶色的沙发让人忍不住想窝在上面休憩,靠墙的大橱柜中,摆放着几件光采夺目的水晶雕饰,令人眼睛为之一亮。
quot;我没想到你竟然就住在公司楼上。"
方野森轻笑。"这样我?能就近照顾我的事业啊!顺便盯着你们,看谁偷懒。"
quot;是吗?我看是方便你赖床吧!住在公司上面,你大可睡晚一点,真狡猾!"
方野森闻言一笑,径自解开领结没有反驳。他脱下黑色礼服,走向卧室。"你坐一下,我换件衣服。"
虹萍看着他消失在门后,一股心慌突然涌现。她就这么跟来他的住处,似乎有点不妥吧?和他吃饭是一回事,但到他家,感觉总是怪怪的,似乎太过亲密了点。
就在她心中七上八下地考虑该拿什么借口脱身时,方野森已出现在她身后。
quot;我喜欢水晶,它的透明、纯净,让人一眼就可以看透。如果人的心像水晶那样透彻而坦白,或许这世间就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了。"
直到他的声音响起,虹萍?惊觉自己一直盯着橱柜中的水晶,她诧异地转过头望他。
quot;没想到这话竟然是由你口中说出来的,你应该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对,看穿别人的心思不是你一向最拿手的吗?"
quot;那是因为某些人的心思较单纯,容易看穿罢了。"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quot;你都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他偏着头打量着她。"你生气了?"
quot;没有,只是突然没有胃口。对不起,我还有工作,先失陪了。"她现在只想尽速地离开他。
就在她经过他身边,以为自己可以离去时,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由于力道过猛,虹萍重心不稳地跌入他的怀中。
quot;啧!没想到这么娇小的身体里,竟藏着这么多怒气与精力。"他自然而然的环着她的纤腰,低头嗅着她的发香。"小野猫,你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虹萍浑身一震,因为他的拥抱,也因为他对她的匿称。现在他们之间不单只是亲密一点,而是亲密得过火了。她抬起双手推拒他靠近的胸膛,不习惯突然和男人靠得那么近。
她甚至不知道,她的脸、颈子皆已泛红,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显得粉嫩而诱人。
原本的故作冷淡,因他突来的拥抱而乱了调。她生气地仰头瞪他。
quot;关你什么事?还有,别乱用呢称叫我。"
quot;为什么不?很适合你,尤其是现在在我怀里张牙舞爪的你,可爱得让人想吃你一口。"
虹萍的呼吸一呛,胸脯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其它原因,剧烈地起伏,暧昧地挤压着他坚硬的胃。
她口干舌燥地看着他丰厚的双唇,模糊地回想着曾与它们相贴的感觉,绕在她鼻尖的是干爽、好闻的男性气味,环着她的是他温热、紧实的男性胸膛。
她觉得她的理智迅速沉沦,而感官则出奇敏锐。他的呼吸也开始和她一样变调,浓浊而沉重地喷在她的唇上。
quot;我们的主菜还不知在哪里,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品尝甜点了。"
他的唇贴上她的,他们的呼吸终于交融,自动寻找相同的频率。虹萍迷糊地感觉着下腹浓稠、软腻的欲望,空虚感让她想尖叫,想被填满。而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她的双手已缠上他的颈背,她的臀则放荡地贴着他的大腿斯磨、摇摆。
她惊慌地想命令自己松手,想停止这羞人的扭摆,却发现她无能为力。要命的是,方野森就在此时抱起她,将她柔软的私处压在他的雄伟上。
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却又不自禁地为这美好的贴触而叹息。方野森的嘴一边自她的耳际滑至锁骨,一边踉跄地抱着她移至沙发。
当他的脚尖碰到沙发的椅背时,他将虹萍放倒在椅背上。她的脚尖还踮在地上,仰躺的身躯将她火热的私处暴露出来,让方野森更加肆意地用他硬挺的欲望摩擦她敏感的幽壑。
quot;天啊!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甜美、火热,我已无法等待了。"他粗哑的嗓音伴着浓浊的喘息,邀请她与他同欢。"小野猫,让我带领你体会更美妙的欢愉吧!"
陷在强烈快感中的虹萍,一瞬间还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义,他的抚触已让她浑身如着火般,滚烫不已。她的思绪已溶成一摊泥,而她的身体则化成最甜美的蜜糖,任君品尝。
但当方野森的话在脑中反复敲击后,她像从梦中惊醒般僵在当场,下一秒,她的身体已做出反应──将他推开。
quot;不!"
方野森满脸迷惑地愣在原地,望着虹萍惊慌失措的脸,还一边狼狈地滚下沙发椅背。
quot;为什么?"
quot;我不能跟你做ài。"
quot;为什么?"他的大叫变成咆哮。
虹萍深吸一口气。"我就是不能。对不起,我今晚不该答应和你吃饭,不该到你家,更不该和你亲热。"
就当方野森想开口时,虹萍飞快地拦截他的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有这种错觉,平常我不会这么这么随便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袋突然错乱。"
望着满脸困惑、阴郁的方野森,虹萍压抑住心底翻涌的苦涩,总结道:"对不起,我先走了。"
quot;等一下!"
方野森像突然回过神来,想阻止她离开,但虹萍却已抢先一步奔出房,按下电梯,跨步而入。
方野森立即追出去,一手抓住即将合上的电梯门。"该死!你不能就这么走掉。"
无法压抑的泪在虹萍的眼底闪烁、翻滚。她睁着绝望的大眼望着他,低泣。"对不起"
方野森呆住了。他的手无力地垂下,电梯门缓缓合闭,而虹萍伤心而恐慌的脸也被缓缓遮去。他的心彷佛被人狠狠地抽鞭,当电梯传来运作的声响,他?惊醒。
拳头用力地击在紧闭的电梯门上。
quot;砰!"
虹萍站在电梯里,眼泪终于滚下。她脆弱地靠在冷硬的墙上,任心痛化成酸涩的泪宣泄而出。
她该怎么开口告诉他,她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和他享受鱼水之欢。想起短暂的婚姻、不堪的经验,她如何能将对性的障碍与恐惧宣之于口?